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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粉佳人】第四十二节:联手驱毒2018-11-05林子轩万万没有想到,他顺路经过玉满楼,临时起意过来看一下,竟会撞见这幅令他吃惊的画面。

    小楼三层的香闺里,只见司马瑾儿侧坐于香榻上,俏脸绯红,香唇轻咬着,如青葱般的纤指正隔着衣裙在自慰着。

    “轩郎……嗯嗯……轩郎……”

    檀口轻张间,呻吟犹如莺啼,便是入定老僧于此,面对倾世佳人这般荡人心魄的娇吟,恐怕也难以把持。

    透过窗纸上的小孔眼,林子轩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但他的一颗心却彷佛活过来一般,不住地跳跃着。

    “瑾儿……喊的是我的名字,她……她果然是爱我的!”

    没有任何发现,能比这个更令林子轩激动,他几乎忍不住想破窗而入,要司马瑾儿跟他坦白一切。

    但一想到沂王与张闻云方才的对话,林子轩又清醒了过来。

    沂王对蓬莱宫的敌意,着实令林子轩有些担忧,且沂王要把秦雨宁拖在帝都,必然有什么阴谋要针对她。

    眼前他首要做的事,便是赶紧将此事告知母亲,并弄清楚沂王的阴谋。

    至于司马瑾儿,林子轩最大的收获,当然是终于弄清楚她心爱之人就是自己。

    可是一时的冲动过后,林子轩冷静下来。

    司马瑾儿既然爱他,那她倾城宫宫主的身份,就不应该连他这未婚夫都瞒着,更不应该与张延明、沂王发生夫妻关系。

    然而她依旧做了,证明司马瑾儿所图绝不简单。

    林子轩这心爱的未婚妻,身上隐藏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哪怕她爱林子轩,林子轩也未必能让司马瑾儿坦白。

    一声叹息,林子不舍地离开了未婚妻的玉满楼。

    小半个时辰后,林子轩返回了院子。

    夜已深,但整座院子仍然灯火通明。

    待命的几个丫鬟见到自家少爷回来,连忙打水,端点心。

    林子轩擦了把脸,顺口问道:“我娘睡了吗?”

    “回少爷,夫人尚未就寝呢。”

    “对了少爷,夫人交待过,少爷回来后到夫人房里一趟。”

    林子轩“哦”

    了一声,点点头:“知道了。”

    用了些点心,填了肚子,林子轩便起身往母亲的房间行去。

    推开房门,便看到秦雨宁盘坐在香榻上,正闭目运功着。

    林子轩放慢脚步,轻掩上房门,在房内的圆木桌旁坐下,静候秦雨宁运功完毕。

    武功到了秦雨宁这般层次,已由外转内,更加讲究内功精进之道。

    每日运功打坐是必不可少的,除力求武功能更进一步之外,高深的内力更是女子保持容颜的最佳良方,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抗拒驻颜之诱惑,包括秦雨宁在内。

    像花娘跟媚娘,看上去像三四十岁的成熟妇人,可谁能看出她们的实际年龄都已近甲子,是与林子轩祖母那一辈的人。

    正因姹女门的女子擅长采阳补阴,练功方法在大陆上别树一帜,在高深内功的帮助下,方能驻颜有术。

    半柱香过后,秦雨宁终于收功,只见她额头微见香汗,轻声问道。

    “轩儿回来啦,见着瑾儿了吗?”

    林子轩踌躇了一会,想及秦雨宁早已知司马瑾儿的事,决定实话实说。

    “见是见到了,但却非在玉满楼里,而是在沂王府里。”

    “轩儿没有意气用事吧?”

    秦雨宁轻轻说道。

    林子轩摇了摇头,他见母亲毫不吃惊,便知她早已知道沂王跟司马瑾儿之间的猫腻,顿时苦笑,“原来娘早就知道这事了。”

    秦雨宁美目柔和地看着他,“沂王毕竟不同于张延明,他是手握重兵的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娘也是担心轩儿跟他起冲突,这才瞒着轩儿。”

    林子轩默然。

    他母亲有此想法也属正常,不管他现今武功多管,在秦雨宁眼中,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碰上这样的事大多会难免一时冲动。

    事实上,若非林子轩目睹过林天豪与魔龙一战,亲身经历过生死,心性得到极大的提高,兼之《修真神诀》有静气宁心的功效,换作以前的林子轩,见到司马瑾儿与别的男人亲热的场景,恐怕当场会暴起伤人。

    秦雨宁的担忧不无道理。

    “看得出来,轩儿确实成熟了,再非以前的毛头小子。”

    秦雨宁芳心大慰,“娘答应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绝不会再瞒着轩儿丁点。”

    林子轩沉吟片刻,便将刚能不明白这点。

    但如果沂王登上了九五至尊之位,那事情便完全不同了。

    再强大的势力,也不敢公然违抗当朝天子的旨意,在朝廷的大军面前,即便强盛如蓬莱宫,也只得认了。

    林子轩不是蠢人,秦雨宁稍加提点,他就想明白个中的一切缘由,顿时眯起了眼睛。

    “如此说来,沂王用借口把娘留在帝都也便说得通了。朝廷大军与南蛮人开战在即,不出所料的情况下,云州必会成为双方厮杀的战场,若在这个时候我们蓬莱宫遭受了什么意外,元气大伤,沂王届时要对付我们便更加省力。”

    秦雨宁点头道:“不错,刀剑尚且无眼,何况是两国交战,在这种情况下沂王就是暗地里派人将蓬莱宫夷为平地,也能轻松地推到南蛮人身上去。”

    “蓬莱宫就算产业都没了,只要有娘跟孩儿在,东山再起也非什么难事。”

    林子轩沉吟道。

    他接着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沂王……目前似乎已很希望瑾儿为他怀孕,孩儿着实很担心。”

    秦雨宁摇头道:“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沂王虽然精明,照样被瑾儿玩弄于股掌之间,被她迷得团团转。内力高深的女子,都能轻易地运功杀灭掉男人的精子,娘估计起码在沂王登上皇位之前,瑾儿绝不会怀上他的孩子,轩儿无需多虑。”

    林子轩这才想起,沂王在他未婚妻体内射精后,司马瑾儿的眼中曾出现一圈诡异的紫芒,当时不明白那是什么,现在经母亲一提点,顿时明了,不由俊脸一红,将所见的情况跟秦雨宁说了。

    “不会错了。”

    秦雨宁笑吟吟的,“这种事情娘也时常干,不然轩儿以为,这两年来陆中铭那头蛮在娘身上播种了无数次,为娘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是娘的肚皮不争气吗?他射进来的子子孙孙,早就被娘运功杀得干干净净。”

    林子轩听得脸色一红,讷讷道:“孩儿才没有这么想。”

    秦雨宁顿了顿,正色道:“目前来看,沂王迟早会对我们蓬莱宫动手,他如今军权在握,云州边境据说已经集结了超过五万人的兵力,再加上他这些天在中州已集结了超过二十万大军,一旦跟南蛮人开战,沂王只需从这数十万大军中分出一小部分兵力,足以踏平整座蓬莱岛。”

    林子轩深吸了一口气,道:“爹和环馨应该能在沂王的大军到来之前,将岛上的居民都疏散,宫里的财物大半也都给婉儿姐带去救济南州和云州的百姓了,过几日孩儿便回去,让人把剩余的财物都转移到东州,届时就算沂王来了也不怕他。”

    秦雨宁沉吟道:“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值此百姓饱受苦难之际,我们蓬莱宫作为云州的名门领袖,更应该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为白道武林作好榜样。”

    “宫内的全部财物,留一小部分自用外,其余的全部拿去救济百姓。”

    “娘真够豪气,就依娘的意思。”

    林子轩眨了眨眼睛,“加上瑾儿给我的五十万两黄金,一百五十万两白银,估计十个沂王都凑不出这笔钱。”

    秦雨宁愕然地瞪大美眸:“瑾儿什么时候给你这么多钱?”

    “昨晚。”

    林子轩如实地把司马瑾儿的心意告知了秦雨宁。

    秦雨宁听得轻轻一叹,“唉,瑾儿虽说隐瞒了那么多事,又利用张延明,利用沂王,但说到底,她的心肠仍跟小时候一样,软得很,为娘着实不愿她在歧路上越行越远。”

    林子轩皱眉思索着,道:“孩儿觉得,这一切的结症仍是在沂王身上。”

    “怎么说?”

    秦雨宁讶异地看着他。

    林子轩沉声道:“瑾儿虽分别跟张延明与沂王有过关系,但这两人在瑾儿面前的身份都大不相同。张延明是知道瑾儿倾城宫宫主身份的,而且他不敢逾越自己的行为界限,他跟瑾儿更像是主从关系,而沂王则不同。”

    “直至此刻,沂王依然被蒙在鼓里,对瑾儿的真正身份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道瑾儿曾亲自给张闻云介绍了凌仙儿,不知道她跟张延明的关系,依然以为瑾儿是不通武事的大才女。孩儿觉得,沂王才是瑾儿一直以来刻苦经营的目标。”

    林子轩冷静地分析着一切,“娘也知道,云国被夏国所灭,瑾儿至爱的双亲也在夏国的铁骑下双双遇难,这是瑾儿心中永远抹除不去的伤痛。孩儿曾以为她已走出曾经的悲痛阴影,现在看来,瑾儿根本没有,她的目的十分八九是要报复夏国。”找旁吹枕边风,久而久之,沂王不改变主意都难。

    沂王作为一国亲王,却与蓬莱宫的未来少夫人有染,他也会担心事迹败露后,会遭到蓬莱宫的报复以及九洲国白道武林的唾骂指责。

    只要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这一切阻碍都将不再是问题。

    沂王本身又是个野心勃勃之人,待他坐稳皇位,届时就算司马瑾儿没有给他吹枕边风,以他的性格也十有八九会进犯夏国,那正能了却司马瑾儿一直以来的心愿。

    秦雨宁深吸了一口气,道:“结症就在这里,我们绝不能让沂王登上皇位,否则不但瑾儿无法回头,沂王也会第一时间拿我们开刀,九洲国无数百姓也可能会卷入战火之中。”

    林子轩说道:“因此我们必须尽快为圣上伯伯解除体内的媚毒,只要圣上伯伯康复,给沂王一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公然造反,沂王针对蓬莱宫的阴谋也将迎刃而解。”

    秦雨宁颌首:“不错,所以我们绝不能让圣上的龙体被媚毒击垮。”

    林子轩脸色凝重地道:“只是圣上伯伯体内的媚毒顽固难化,便是孩儿的灵力,也只能延缓媚毒的蔓延之势。依圣上伯伯目前的身体状况,孩儿担心这是在饮鸩止渴,短时间内看似有效,时间一久,孩儿怕媚毒的反噬会来得更加勐烈,到时就怕圣上伯伯会撑不住。”

    “娘,您既知道解除媚毒之法,事不宜迟呀。”

    “娘知道,为圣上驱除媚毒需要两三日功夫,因此接下来的几天,轩儿便跟为娘一起住进宫里,卫皇后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林子轩讶然问道:“只需要两三日吗?”

    要知国君李翰身中媚毒的时日已久,毒素已深入他的五脏六腑,一般来说,这种慢性剧毒的驱除是非常漫长的过程,仅仅两三日功夫便能清除,相当令人意外。

    秦雨宁轻声道:“媚毒似毒非毒,本质是一种异术,不能用寻常的慢性毒来比较。它是以交合的形式种植在圣上龙体内,要根除它,也必须用同样特殊的手段。”

    “要用同样特殊的手段?”

    林子轩先是听得一阵愕然,接着他反应过来,立时瞪大了眼睛,“难……难道说必须让娘跟……跟……圣上伯伯……”

    秦雨宁澹澹道:“有何大惊小怪,自跟轩儿那死鬼老爹分开后,娘也不是第一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林子轩“哎哎”

    了几句,一脸苦色地道:“虽说孩儿并不反感圣上伯伯,但要娘这样……孩儿总感觉不是很舒服。”

    “娘也没办法,除了娘以外,没有第二个女人能为圣上驱毒,难道眼睁睁看着他饱受折磨而死吗?”

    “九洲国武功高强的女人也不是没有,怎么可能只得娘一人呢?还有花娘跟媚娘她们呢。”

    秦雨宁白了他一眼,唯有无奈地向林子轩解释了一趟媚毒的解毒条件。

    林子轩毕竟年少,虽已有过男女经验,但对女子的月事孕事方面一窍不通,听罢了秦雨宁的解释后,他立即瞪大了眼睛,失声道。

    “这么说来,娘不但要跟圣上伯伯好,还……还必须挑选在能够受……受孕的日子?这……这怎么可以……”

    秦雨宁花容掠过一丝红晕,旋又隐去,“权当便宜他了吧。”

    林子轩忧心忡忡地说道:“可……可要是娘怀了圣上伯伯的孩子……”

    秦雨宁尚未回答,他突然想起方才秦雨宁说过的话,精神陡然一振:“是了,娘不是说过运功能杀灭男人的精子吗,要是圣上伯伯射……射了后,娘可千万要记得运功呀!”

    秦雨宁白了儿子一眼,“娘自会有分寸。”

    林子轩这才稍稍放心下来,不过他很快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难题。

    “咦,不对,依圣上伯伯现今的身体状况,他恐怕根本没办法跟……跟娘好。”

    “也不是没有办法。”

    秦雨宁俏脸罕见地飞起两朵红云。

    …………夜色静谧。

    幽静的寝宫,宽大的龙床上,一阵咳嗽突然响起。

    卫皇后立刻醒来,她连忙把李翰身子扶坐起来,玉手按在他后背为他顺气,“圣上,您觉得怎么样了?”

    李翰的双目半合半睁,好一会,他才略微清醒,看清了眼前的卫皇后。

    “是皇后啊……剑姬……剑姬她来了吗?”

    卫皇后一边将他扶靠在龙床上,一边回答道:“臣妾知道圣上挂念雨宁妹妹,只是天还没亮呢,此刻在李翰面前,却很罕见地流露出水一般的柔情。

    香风扑鼻,再看着她宫装长裙包裹下的曼妙身段,那挺拔圆润的双峰,隐见曲线的修长大腿,李翰单是此刻便已看得心潮澎湃,若是秦雨宁褪尽衣裳,那种光景将是何等的美妙。

    遐想间,李翰不禁口干舌燥,几乎略去寝宫内还有卫皇后跟林子轩在场,便已一把捉住了秦雨宁的一只玉手,将她红嫩的手心贴紧自己的嘴唇,激动地亲吻起来。

    堂堂一国之君,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此刻的模样却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秦雨宁不禁一阵嗔怪。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秦雨宁虽对李翰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但他毕竟是当朝天子,这样一个身份尊贵无比的男人十数年如一日地爱慕自己,哪怕秦雨宁心性高傲,芳心仍不免生出一丝甜蜜。

    见李翰抓着她的玉手来回轻薄,那心满意足的模样,秦雨宁柔声道:“圣上方醒,定然饿了,御膳房已为圣上备好粥汤,圣上先用膳吧。”

    “可是朕……一点胃口也没有。”

    “没胃口也得有点东西填肚子。”

    李翰仍紧紧抓住她的玉手不放,脸上带着一丝哀求,“那可否请剑姬……亲自喂朕呢……”

    “真拿圣上没办法。”

    秦雨宁横他一眼,那妩媚的美态看得李翰更是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一旁的卫皇后微笑着将清粥递往秦雨宁手中,“圣上从昨晚一直念叨雨宁妹到现在,茶饭不思,如今妹妹来了,圣上怕是一刻都不愿妹妹离开了。”

    秦雨宁接过瓷碗,朝身后的林子轩道:“轩儿,过来给圣上伯伯输气。”

    林子轩点头,走了过来,他脱去脚下的靴子,盘坐到了李翰的身后,来自《修真神诀》的超凡灵力透过他的双掌,缓缓地汇入李翰的身体。

    当媚毒遭到灵力的压制后,李翰苍白的很快红润了起来,胃口也随之而来。

    秦雨宁一小口一小口,十分耐心地喂给他喝,而李翰的目光则落在她如花一般的容颜上,不曾有半刻偏离。

    由于李翰已数度接受过林子轩的灵力,身体机能在这几日里有了不小的好转,因而此次林子轩为他输送的时间也大幅了延长。

    不过李翰毕竟龙体仍很虚弱,林子轩在输送的过程中,须小心翼翼地将灵力控制在非常细缓的水平上,不能有任何的波动,这极是考验他的能力。

    待到两小碗清粥喂完,李翰已是精神焕发的模样,反倒是林子轩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

    李翰脸色红润,十分感激地朝林子轩道:“真是辛苦子轩了,有劳皇后,为子轩抹抹汗。”

    无需李翰交待,卫皇后早已拿出一条贴身丝巾,毫不避嫌地挨近林子轩的身体,温柔地给他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不劳皇后姨娘,子轩自个儿来便成。”

    卫皇后往日一般都是凤冠霞帔,母仪天下的着装,今日身上却没有那么繁缛衣饰。

    她此刻上身穿的是绣有金龙凤纹的大袖衣,下身则是红罗长裙,华贵而不失雍容。

    她的身材美貌本就仅逊秦雨宁半筹,此时挨近林子轩向前,身子微微往前倾斜,香风袭来,从林子轩的角度再往下一望,卫皇后衣襟下的一对雪峰更是若隐若现,林子轩哪还敢让她为自己拭汗。

    “子轩,别动!”

    卫皇后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林子轩一拒绝,她的身子却挨得更紧了,袖衣下的一对丰满乳峰已是紧紧贴在林子轩的手臂上,害得他整个人僵硬无比,一动也不敢动。

    待到给他擦完了法,卫皇后仍挨坐在林子轩身旁,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她乃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是圣上伯伯最宠爱的妻子,又长得花容月貌,给她紧紧挨着,林子轩忍得得分外辛苦。

    就在林子轩暗暗叫苦之际,卫皇后终于起身道:“想来圣上必有很多话要跟雨宁妹说,子轩,不如我们先到寝宫隔间去说说话罢。”

    李翰跟秦雨宁同时对他们二人点了点头,不待林子轩开口,卫皇后已拉着他的手往隔间行去。

    “皇后姨娘,这个时候……不应该赶紧给圣上伯伯驱毒吗?”

    林子轩眉头紧皱,满头的雾水,“圣上伯伯现在状态虽是不错,但过不了太久,媚毒又会席卷重来的。”

    李翰先是用过早膳,又经他输送了灵力,龙体正处于最佳状态,本是驱毒最好的妹真是羡慕不已,唉。”

    林子轩知卫皇后是对自己嫁入皇家多年来仍一无所出而叹气,便劝慰了她几句,稍稍缓解了她的忧心。

    同一时刻,隔壁的寝宫里,李翰已和衣卧于宽大的龙床上,秦雨宁则侧身坐于床。

    卫皇后与林子轩已到了寝宫隔间,偌大的宫殿里便只剩二人单独相处。

    看着端庄优雅,仪态万千的秦雨宁,李翰忍不住道:“剑姬,上来吧,朕想好好跟你说说话。”

    “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待妾身上了圣上的龙床,怕便不是说说话那么简单了。”

    秦雨宁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片炽热,李翰火辣辣的目光将她从头望到脚,因而当他话音一落,秦雨宁当即就白了他一眼。

    “剑姬,朕的为人……你还不相信吗?”

    李翰脸色一苦,道,“一年半前,剑姬就是在这张龙床上,近距离地观摩朕跟皇后行房,朕当时可是连剑姬一根玉指都没碰过……”

    回想起一年半前,李翰与卫皇后连续四五个夜晚,在自己面前上演的那几场活春宫,秦雨宁仍不免俏脸通红,芳心一阵轻跳。

    “好了,圣上为人如何,这么多年来,妾身还不清楚么,不就是上龙床吗,妾身又不是没上过。”

    说完,秦雨宁站起身来,纤手在腰间轻轻一扯,解开了丝质腰带,下一刻,澹雅的白色宫装长裙应身落地。

    秦雨宁的上身便只剩一件绣着鸳鸯戏水图桉,月牙白色的贴身抹胸,而下身则剩一条同样颜色的丝绸薄裤。

    月白色抹胸没法遮挡秦雨宁那精致的琐骨,柔嫩的双肩,及雪白挺拔的乳沟,李翰张着嘴,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待到秦雨宁重新坐回床沿,侧着身子,俯下腰身褪去玉足上的两只绣鞋,接着转过身子,抬起她那修长的美腿来到龙床上。

    李翰见她丝绸薄裤下的美腿修长匀称,小腿纤长浑圆,紧裹着白色薄袜的玉足小巧精致,顿时口干舌燥,胯间的龙根不堪受此刺激,也硬如铁棒,几欲破裤而出。

    而当秦雨宁香喷喷的身子钻进大被,挨紧到李翰的身旁之时,李翰哪还能忍住,翻身便将秦雨宁压在身下,大嘴往她的香唇用力吻去。

    “嗯……”

    李翰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先是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将他推开,可刚一用力,又突然停住,就这么抵在他身前,既没有迎合,却也不阻拦。

    首度尝到蓬莱剑姬朱唇的李翰,自是没功夫去计较那么多了,他只知长久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抓着秦雨宁裸露的香肩,他吻得如痴如醉,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秦雨宁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样的情景,当初也曾在陆中铭以及朱贺身上出现过。

    她发现这几个男人的共同点,便是首次跟她亲嘴,总是吻得非常疯狂,不禁又好气又无奈。

    李翰坚硬的龙根紧紧地抵在秦雨宁的小腹下方,哪怕隔着丝绸薄裤,秦雨宁依然能感觉到龙根火烫的热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李翰一刻不停的亲吻下,秦雨宁只觉花房开始泛热,遍体也出现阵阵的酥麻。

    圣上的亲吻,也似乎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秦雨宁不禁檀口轻张,开始主动搂着李翰,与他拥吻交缠。

    二人越吻越是激烈,龙床上也逐渐弥漫起情欲的气息。

    秦雨宁被身上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浑身一阵燥热,倾刻间的功夫,花房便已泥泞不堪。

    往日的她就算对着那几个臭男人,也绝不可能湿得这般快,她不禁暗暗羞赧,看样子是今天没错了。

    为了给李翰驱除媚毒,她今趟算是牺牲不小了。

    唉,权当便宜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