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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来劫个色(H)

    身体好舒服啊!

    每个毛孔忽然间都像张开了一样,有凉爽的风吹了进来。原本灼热的感受被一丝一丝的凉意缓缓取代,身子的疼痛也慢慢的消失,整个身体好像漂浮在海水中一样,忽然充满了力量。

    我缓缓睁开眼,还是在祖庙的小房间里,天色有些暗了,贼正拖著腮帮子在一边瞌睡。刚刚是做了一个梦吗,梦里的感觉好奇怪,身体也忽然舒服起来,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

    “喂,贼。”我伸手捏住了他不知怎麽整成软趴趴的大鼻子,好笑的看著他因为喘不过气来憋醒。

    “哎哎哎……”他醒了以後看到我的手,立刻扑到我身上作势要挠痒痒,我身上的痒痒很多,特别怕这个,被他挠了两下就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只好眼泪汪汪的跟他求饶。贼把手放在我腰侧,狞笑著说道,“小娘子要我饶命也可以,但是栽在我这贼手上,怎麽也得留下点什麽东西。”说罢在我前看了看。

    “大胆贼,”我双手交叠在前说道,“你想要什麽?”

    他撅了撅自己的嘴巴,又眯了眯变型的桃花眼。

    “不行,我看著你太奇怪了,亲不下去啊。”我坐起身来无奈的看著他,五官通通都变形了,刚刚还用的假声。要不是恰好他当时逆光走进屋子看不清五官,我又那麽熟悉他的身形和身上的味道,本就认不出来的。反正现在怎麽看都不像是狐狸一样好看的贼啊。

    “好说!”他说完就拉开外衣。

    “唉,你要干嘛啊?”

    “你说干嘛?”外衣下面是白色的内衣,他比划一下,找了个露不到的地方刺啦一下撕下来了一条,说道,“来来来,我给你蒙上。”

    “就亲一下,用不著这个吧。”看到这个布条猛然想起昨天的情形,满脸顿时变红了。

    “哎呀,撕都撕了,来来,我给你系上。”

    “我闭眼,闭眼行了吧。”不等贼动手帮我系上我就主动闭上眼睛撅起嘴巴抬起了头。

    我坐在床榻上,贼站著,我高高的扬起头来,差不多才到他前。贼得意的笑了一声便扔掉手里的布条,一条腿放在床上,双手轻轻的捧起我的脸。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少废话,快点。”

    “啧啧,小娘子都等不及被采了啊……”

    “再说我就……唔……”嘴唇被柔软的嘴唇贴住了,刚刚的话被堵在嘴巴里,我轻轻的呜咽了一声。两篇灵巧的嘴唇含住了我的下唇,品尝美味一般的又舔又轻咬,我被他吻得身子渐渐後仰,不一会儿就被迫的躺在了床上,他也随著趴在了我的身上。

    身子倒下的时候我轻哼了一声,他灵巧的舌头顺势伸进了嘴里,与我的小舌纠缠。我被吻得意乱情迷,也伸出舌头主动与他嬉戏,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终於忍不住将我的衣襟拨开,伸手隔著亵衣揉弄起高耸的房来。

    “嗯……别……”我辗转著躲避他的嘴唇,想要更顺利的呼吸,可是他手指捏住头的动作让身子猛地一僵,我哼哼了一声,下身很没出息的湿了。

    “怎麽,这就湿了啊?”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他起身又趴下,一块布被盖在了眼睛上,绕到脑袋後面绑了起来,“怕你忍不住,这个还是要用上?”

    “唉,别……我还有点疼呢……”我挣扎著想要拦住他,双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抓住了,攥在一起按在了头顶上方,他渐渐有些的喘息喷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全身不由得一阵酥麻。

    “小丫头,这麽口是心非。”有些松的衣领终於被大手撩开,因为双手的动作部高高的挺起,现在右边的那一个,已经赤裸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体之欢,可是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姿态被他看著,想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咬唇低声含了一声“青岩”,双唇就又被吻住了。

    这个吻缠绵悱恻,与刚刚的感觉完全不同。贼享受的喘息声让我也浑身燥热起来,娇嫩的身子被压在结实的身体下面,轻轻的颤抖著。

    那个吻从嘴巴一直绵延到了脖子,又由脖子渐渐向下。暴露在外的头因为感受到了身子的情欲,已经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了。

    “小头怎麽这麽红,好像樱桃一样。”那是,那是昨天被夹子夹过的,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这个怎麽好意思跟贼说啊。

    有些微微胀痛的头被冰凉的舌头一舔,我便哼了一声,舌头轻抵那种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有些肿痛的地方舒服了好多。

    “舒服吗?”

    虽然没办法看见,但是可以感觉的到,他还在抬头看著我。

    “舒服啦……”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话音刚落他便俯身将右侧的头含在嘴里,控制好了力道软软的吸。

    “嗯……”真个头被含在口中,与他的舌尖嬉戏,那舌尖没有放过每一寸地方,细细的全部都舔过之後,他忽然加大了力气,用了的吸了起来。

    “青岩,嗯……要吸出来了……”好像要吸出水一样的错觉,让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了。

    双手被他放开,我忍不住索著扶住了他的头。因为吸的很用力,他的两侧脸颊都瘪瘪的,两只大手膜拜一般的捧著整个房下面,让它挺立起来,好将它更多的含进嘴巴里。

    “啊……”太多了。整个房要被他吸掉了。右边房厚重的充实感让左侧的寂寞的要命,我胡乱抓住他的一只大手,覆在了左边。而他竟然坏心的反手将我的小手放在了那上面,又盖住我的手开始揉捏了起来。

    啊,这样……也太荡了。一边的房被含在贼嘴里,另一侧的却在我的手中开始变化起了形状。

    “嗯……不可以……”我低声哼哼著,身子中一股股的热浪沿著两侧头的快感纷涌而至,再也无力抵抗他的安排,主动的合起手指,学著他刚才的样子揉捏起来。

    贼来劫个色2(H,限)

    “宝贝,想要吗,嗯?”他抬起头,不老实的手开始往下伸,从裙摆下方钻了进入,隔著亵裤到了湿透的那一处。

    “啊……”昨天被师父们狠狠玩弄过的地方过於敏感,他一碰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子轻轻的颤抖著,他的手慢慢的退了出来。

    “贼……”我抓住他的手,说道,“我……”

    “傻丫头,我们有的是时间,不用这麽著急啊。”他说著,就轻笑起来。

    “坏蛋!”明明就是为了我好,总是用这麽吊儿郎当的语气。他高高昂起的地方刚刚就感受到了,可是为了我他竟然就这麽忍著,这样的感觉真的好窝心。

    “其实,我可以……”咬著唇羞红了脸,被蒙到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让我鼓足了勇气,低声的说“那个,用手帮你的。”

    “真的啊?”贼闻言立即扑了上来,头靠在我口上来回蹭,跟著小猫小狗似的,可是唉唉唉,这里没有穿衣服好不好,你这样头发正蹭在两端有点肿的东西上面,搞的我好不舒服啊!

    “嗯……”贼将两腿挪到了腰两侧,以膝盖小腿著床,羞人的地方恰好就在我部下边。

    双手索著来到那里,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隔著裤子到昂扬的前。

    好大,好鼓啊,好像隔著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火热的跳动,顿时就有些口干舌燥了。伸手索著他的形状,隔著裤子上下抚弄起来。

    “小丫头,不敢进来吗?”

    “谁说我的敢……”死贼,不就是用激将法吗,看在你那麽为我著想的份上,本公主就上你的当好了。

    索著来到他裤子上的腰带旁,本以为他会帮忙的,但是他貌似没有那样的觉悟,双手反而调皮的来到我的双边,在两边分别以麽指和食指来到顶端,捏住两个红轻轻的捻弄著。贼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将我的情欲缓缓勾起,但是又不疼。

    “坏蛋……唔……”被他轻而易举的捏到娇喘连连,手下还费著力竭力的解他腰带。胡乱索到了铜扣用力一解,低呼一声,终於把他的腰带给解开了。

    “嗤……”贼坏坏的笑了起来,伸手想要打他,却被他用力捏了两端弄得没有一丝力气,坏蛋,就知道用这种方法对付我。

    “犀儿快点,我快等不及了。”贼好听的声音故意低声往身上吹著,手下用恰好的控制著力度,搞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好嘛……”轻轻的向下扯著他的裤子,感到前面被什麽东西挡住了,我拽我拽我用力拽,“啊……”猛地拽下来之後,那个东西大力的拍打在我手背上了。他……确实等不及了。

    好羞人啊,就被他看著呢。双手调整了姿势,握住了弹跳的巨大。

    “乖,一只手抓住顶上,另一只手握住这里上下摩擦……”双手被引到著摆好了姿势,然後由又大手带动著来回动了几下。

    昂扬火热的在手下兴奋的胀大,他的手又回到了我的前揉弄起来,整个身子都被他揉弄的著火了,口干舌燥的想得到更多。

    我喘息著,开始握著他的上下揉弄起来。

    “嗯……对……乖,上下动……力气大些……对……嗯……”贼本就是个男狐狸。一个大男人顺著我的动作轻声的喘息,那样邪魅的语调,我听著都热血沸腾了。

    “快点,宝贝,快……”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手下也越发的用力,可是为什麽,我的手都快弄折了,他还是没有……

    除了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手都麻了啊,要握不住了。

    “贼……你怎麽还没到啊!”

    “嗯……你说什麽……这才刚开始啊……”

    “什……什麽?”哀叹一声,不行啊,我马上就要脱力了。

    “贼,不行了……手断掉了……”我手上的动作渐渐的放慢,原来享受的喘息变成了疲劳的喘息了……

    “乖,相公帮你啊……”

    “嗯。”两只小手都被温柔的大手覆上,握著上下的搓弄。

    那个东西硬硬的,像是钢铁一样;那个东西又是软软的,手心接触的肌肤,如同丝绸一样的柔滑。

    大手裹著小手一起,开始迅速而猛烈的揉搓起来,整个手心都被磨得烫烫的。

    “哎……这麽快……”

    “乖,我还嫌不够快呢……嗯……”他他又开始呻吟起来了,真要命,手下著他最私密的地方,又以强迫的姿势被他握著弄,耳边都是他销魂的要命的喘息声,我觉得自己身子愈发的空虚,双腿之间痒的要命。

    “想要吗,嗯?”

    “没有……”

    “骗人,没有还这麽动。”

    “讨厌啊……”坏心的贼揭我的底,看我怎麽对付你。原本抓住顶端的小手来到大头前面的小孔上,摩挲著以大麽指堵住,被他握住上下移动的手用力一攥。

    “啊……”

    “呀……”

    贼大声的呻吟一声,我也被吓了叫出了声,我捏的时候那个东西猛地一跳,贼握著我的手抖了一下。

    “小坏蛋……明天看我怎麽收拾你……”贼的身子紧紧贴著我的,已经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子开始颤抖了,我知道他要到了。

    可是怎麽办,堵在前面的手指,是放在那里还是要拿走呢……啊啊啊,他的那里完全涨起来了,要出来了!

    贼来劫个色3(高H,限)

    一股暖流猛地冲到我的指肚上,心里猛地一颤,那是贼的。

    “嗯……小坏蛋……松开……”贼的声音邪魅而沙哑,他的大手失控的捏住我的小手,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著,肌纠结的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不嘛……”不怕死的说出这句话,声音都颤抖了。只要一想象到他全身颤抖不出来的样子,整个脑子都像被烈焰炙烤著那样的轰鸣,全身上下越发的酥麻不堪。明明被玩弄的是他啊,为什麽我却觉得自己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兴奋……坏了,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真的……不松手?”邪魅的声音中已经带著警告的语气。

    “不……呀……”手,他的双手松开了我的手,随後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珍珠那里不可以那麽按啊,还在肿著呢!

    本已高涨的情欲之下,下身突然而至的强烈触感让我一阵猛烈的收缩,手没有力气了……终於颤抖著松开了他。贼低吟一声,随後一股灼热的体猛烈的喷出来,喷到我的脸上、前,连呻吟著张开的两瓣红唇中间都被喷进来了。

    “嗯……”这边喷著,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对准了珍珠大力的研磨著。下身因为强烈的刺激已经汁水连连,亵裤已经被打湿了,想起身抓住他的手,却被他拉住,变成了半坐的姿势。

    整个身子都颤抖著本没办法坐住,只有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双腿也因为用力支了起来。敞开的衣领打得更开,有粘稠的体从前缓缓流了下去。

    “嗯……”好麻,连骨头缝里都是酥麻的感觉。这个姿势,他的又挺起来,杵到小肚子上面了。

    “还敢使坏吗,嗯?”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著,手下用力,亵裤中间濡湿的地方“刺啦”一声被撕掉了。

    “啊,坏蛋!”整个下体都露出来了。

    “怎麽,喜不喜欢坏蛋?”贼手下的动作竟然停住了,大掌在赤裸的花上前後拨弄著。

    刚刚聚集起来的销魂快感被无情的打断了,身子像是猛地被至於半空中,不著天不著地,整个心里都难受的要命。

    “嗯,要啊,好贼,快点啊……”低头蹭著他的口,下面因为太过寂寞而忍不住摩擦著。

    “还敢不敢玩弄我,嗯?”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後只让贼玩还不好麽,快点……”

    贼的大手来到我的前,在刚刚被喷到的粘稠体上不停的上下摩擦著,手指划过双的时候,还坏心的揪动著。

    “嗯……用力……”

    我讨好的伸出一只手索著到了他的上,攥在手中上下抚弄著。

    “乖……相公奖励你……”贼的大手终於如愿以偿的来到珍珠这边,双指轻推将上面的一层皮推开,然後竟以两指将中间挺立起来的那个凸起捏住了。

    “啊……”身子禁不住的後仰,丝绸般的长发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

    “怎麽样,被贼弄得舒服吗?”

    “嗯,舒服。再用力些,用力……”身子中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起,攥住他的手已经抖得没有力气了。

    不行了,坐不住了,抓著他的肩膀的一只手,几乎将他的衣裳揪开了。

    “够了,不要了!”呜咽著低声叫著,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身子如同弓弦那样紧紧地绷著,手下控制不住的用力,原本妖媚的喘息声生生成了闷哼。

    “够了……嗯……”在他手指猛力的一弹之後,全身猛地一震,随後就颤抖著到了高潮。小中汁水大量的流淌出来,被折磨的地方又疼又痒,酥麻的感受贯穿了全身。

    哆嗦著拍打他的肩膀,他的手指怎麽还在捏?!不行了,快感实在是太多了,本就承载不了。

    握著的小手早已经无力,却在此时被他的手抓住,开始上下抽弄起来。

    “不许停,等著我,知不知道……要跟我一起高潮,嗯?”

    手被他攥著玩弄他的,已经被弄得酥麻不堪的珍珠还在他的手中不停的捻弄著。

    他不想让我停下,高潮持续不断,口中已经流出了银丝,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要被弄死了,脑子一阵一阵的轰鸣,用尽最後的力气死命的攥著他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了。

    “青岩,快些……嗯……人家……要死了……”娇喘著寻找他的喉结,仰起头以小舌舔著,一面说著荡的话,已经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身子开始紧绷起来了。

    “坏丫头,知道怎麽弄了?”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那样的幅度和力量让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跟著前後动起来了。眼罩猛的被扯下来,迷茫著就被他扶著脑袋看著下方,一大一小两只手交叠著飞快的摩擦,喷张的巨大头部就在眼前,那样具有冲击力的景象让我一下子呆住了。

    “看著我,看著这里,想象著它在你紧紧的小里面,得你合不拢小嘴……”贼喘息的在耳边低喃,那语调好像在说著让人失魂的咒语。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话开始想象,想象著他这麽大的东西进那麽小的嫩里面会是多麽销魂的感觉。

    贼来劫个色4(H,限)

    呼吸都像是要停滞了一样,身子被持续的刺激著,又听著他那样荡的话开始了想象,他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视线之下那已然蓄势待发。

    “想不想喝掉,嗯?”

    “小嘴要不要,把我给你的东西喝下去……”

    要不要喝下去?要把贼喷出来的都喝进去,真的好羞人。可是为什麽心里已经蠢蠢欲动,口干舌燥的咽了唾沫,在他坏心的一掐以後差点泄了。

    “要不要,嗯?”死贼,不要用那样妖媚的语调跟我说话啊,那样我会被蛊惑的。

    “要……”嘴巴竟然先於脑袋一步,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就给你!”身子被猛的推倒,高耸的抵在了唇边。

    “张开嘴,快点……”两唇被抵住,一上一下的扒开,贝齿轻张,放任那小孔对准了嘴里。可是当眼睛看到他陌生的脸孔,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持续玩弄的下体本能的开始缩著躲避。

    “别怕,看著我……”闻言我将视线集中於他眼睛,那变了形状的双眼里面,眸光一如初见时的狐媚,一如每一次相拥时的柔情,是啊,明明是他啊,我的青岩。

    含著水光的双眸上,浓密的睫毛轻眨,下巴随之轻扬起,喉结伴著邪魅有力的低吼声上下颤动,小手圈著的猛然胀大,随後就有灼热腥咸的体喷到小口中。

    那样强烈的激在口中,不一会儿就已经满满的了,他终於停止了喷,身子轻抖之後,又媚笑的看著我,眼眸中似含著三月繁花。

    “喝掉吧。”他的之间划过的我双唇,轻推著我的下巴,让小嘴合上。看著他的双眼,用力将口中的满满的东西尽数咽下,因为含得太多,两侧的唇角都有白蚀的体被挤出来。他也一并以麽指擦了,抵在我双唇间让我吮干净。刚刚有些变软的东西已经又变硬了,小手轻轻的握著,以舌尖轻舔著,边仰头看著他的双眸。他叹息的捧著我的脸颊,看著我伸舌一下一下将舔的干干净净,说道,“犀儿好乖。”

    “嗯。”乖乖的回答了一声,就疲倦的被他抱在怀里,红唇在额头轻轻的吻著。随後拿过一边的毛巾,在我口、下身轻轻的擦著,又将拉开的领口拢好。

    “小犀儿真讨人喜欢。”他笑著看著我,食指点了点小鼻子,“好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啊……”仰头看著他,“生孩子哦?”

    “对啊,生个孩子,有一半的青岩还有一半的犀儿啊,肯定很美吧……”

    “臭美。”

    “本来就很美啊,而且犀儿身上香香的,味道真好闻。”他鼻子贴著我的脖颈闻著,跟个小狗似的。伸手轻抚著他的脸颊,他却笑道,“怎麽,不怕我长得这样了吗?”

    “不怕,反正我只看著你的眼睛。”

    “眼睛?”

    “对啊,别的东西都改了,你眼睛里面的东西却一点都没有变啊!”

    “傻丫头。”青岩扶著我站起来,说道,“准备一下,今天的仪式该结束了。”

    “嗯。”慢慢的站在地上,但是却尴尬的感觉到,下面凉丝丝的……死贼,那麽凶狠的就把衣服撕了,现在在这里没有衣服可以换,要这样走回殿里吗?

    看到我的迟疑,贼好像立刻想到了为什麽,顿时笑得无比荡。

    “哎呀,贼你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这样怎麽走啊!”只有中间最私密的那快地方是空空的,真的好奇怪。

    “反正你的裙子都遮住了,别人看不见,除了你跟我,谁又能知道?”

    “可是,可是……”

    “啊,我知道怎麽办了?”贼一脸神秘莫测的,我看著他,将信将疑的说道,“要怎麽办?”

    “看我的,你扶著这里。”贼让我手扶著床栏杆,便蹲下身子,撩开了我的裙摆。

    “啊,你要怎麽办啊?”

    “等会儿就知道了。”说著放下了裙摆,现下的情形是,他的上半身完全钻进了裙子里面。

    “哎……”右腿被抬到了他的肩膀上,怎麽越来越觉得他不像是在帮忙?

    “就是这里?”他的手指沿著被死掉的亵裤周围轻轻的划了一个圈。

    “对,就是那……”靡的动作让我的身子轻颤。

    “这里凉不凉。”修长的指尖沿著中线自上而下划过。

    “不凉,”身子都有些出汗了,更不要提那里因为他的灼热的气息,已经热得一塌糊涂了。

    “那这里呢?”又是那该死的妖媚声,听得我浑身麻麻的,都有些站不稳了。他竟然以双手把两片大唇瓣打开,露出里面羞人的粉嫩,又一次问道,“那,这里呢?”

    “那里,啊……”他的嘴唇,竟然吻住了那里,将两片娇嫩的小唇瓣含进嘴里了。

    “别……”那样太多了,而且我还在站著啊!怪异又销魂的感受让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而他在那处吮吸的滋滋有声,又让我愈发的脸红心跳。

    贼似乎打定了注意不理我,而是埋头在下面一下一下的吮吸著,完全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依靠身子的感受想象著他的动作。

    啊啊啊……他的舌尖强势的从两片小唇瓣中进去了,开始舔弄中间窄窄的、敏感的小缝。

    “青岩……嗯……好麻,站不住了呀……啊……”回应我的是他的动作,舌头抵到已经分泌出汁水的小上面了!

    “别,别……”现在的情形,那样就太多了。昨天被玩弄无数遍的地方还敏感著,在这样被舔弄的时候感觉强烈的要命,虽然扶著床榻,人还是快要站不住了。

    贼来劫个色5(高H,限)

    “骗人,明明已经都湿了。”贼说完话之後,下体猛地一颤,滋滋的声音随之响起──他将双唇抵在已经湿润的小口,开始吮吸起那里来了。

    “啊!”双腿本能的并拢,却将他的头夹在双腿间。他哼了一声,便以一只手高高的抬起了我的右腿。身子禁不住一晃,抓住床栏才没有倒下,这个坏贼!

    站著的姿势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水顺著狭窄紧闭的小被迫一股股流出来,被他享受的吸入了口中。紧贴著他脸的大腿几乎能够感觉到他嘴巴一口一口吞咽的动作。整个肚子下面都是一股强烈的下坠感,好像连嫩都要被吸出来吃掉一样。他在下面吸的津津有味,还不停的以湿滑的大舌伸出窄道里面反转搅动,引得里面泄的越发多,身子也越发的酥麻不堪。

    “贼……别吸了……”我索著隔著裙子著他的头,剧烈的喘息著。本就站不住了,整条左腿都酸的很,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了,此时的我本就已经摇摇欲坠了。而可怕的是整个身子已经开始渐渐的紧绷起来,口一下一下的收缩,我知道自己又要到了。

    要以这样站立的姿势被吸到高潮麽?诡异的快感伴著难言的羞耻感同时降临,被吸的太重太久,我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求你了……快……”

    “快怎麽样?”已经接近高潮的一刹那,他竟然停下了动作,灼热的气息吹在私密之处,他的声音仿佛从身体中传出来一样,“犀儿不说出来,我可没办法做啊!”

    预想中灿烂的高潮竟然被他无情的中止了,整个身子一下子空的要命,忍不住夹紧呻吟著说道,“你……要你快吸我啊……”下身循著他的方向竭力的凑了上去,感觉到他又一次以两指扒开了小花瓣。终於,可以继续下去了。

    “可是我不想吸,想咬。”脑子嗡的轰鸣出声,他竟然转以牙齿咬出了因为兴奋而凸起来的小珍珠,那样的快感本就无法承受啊!不要,修长的中指同时进小里去了!

    敏感的身子猛地一挺,两处同时的刺激让我瞬间便猛烈的到达了高潮,贼却不想放过我,在我痉挛著快哭出来的时候,竟然还以舌尖死死的抵住珍珠舔弄著。下体颤抖著喷出了大量的体,都被他抵住喝进了嘴里。

    娇喘著被扶起半躺在床上,下半身被他放在了自己的腰身两侧,坏心的以那里向中间轻轻的一顶。我低哼一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他的唇上满是光泽的水渍,那是我刚刚出来的……

    “怎麽样,犀儿觉得够了吗?”

    艰难的吞咽了口中的唾,我喘息著说,“够了,贼真坏!”

    “小犀儿哪里都那麽美,看到你就忍不住要坏上一坏,你说怎麽办呢?”他循著我的小嘴舔吮,沾了我蜜汁的双唇贴在我的双唇上辗转,引著我的小舌尝了自己的滋味。

    结束以後被他坐著搂在怀里,整个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太不公平了,明明动的人一直是他,为什麽最後累的动不了的人一直都是我呢?

    “我看看,”他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把木梳,帮我梳起黑瀑一般的长发,又捧著脸看了看,说道,“嗯,这个劳累的样子才像是跪了一天的模样啊!”说罢就拉著我回了正堂。

    两个人又跪到原来的地方。整个大殿都比外面凉,所以老感觉有风隔著衣服吹到暴露在外的那一块。我别扭的将裙子扯了又扯,生怕哪边刮来一阵邪风让我露出来,贼在一旁看著坏笑不止,气死我啦。

    贼这个坏蛋果然是做坏事出身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没过一会儿就有太监在外面喊,说时间到了,恭迎公主与太师出庙。贼缓缓起身,恭敬的伸手将我扶起,顺便还坏心的捏了捏。庙门打开,我们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路上的人还是如同上午一样多,都身著盛装跪在两侧。上午来的时候全身像是要坏掉一样的难受,现在却只剩被滋润之後的肿胀感。如果不是有一块地方不著寸缕的话会更好一些。

    到了祖庙的最外面,我看到了教习的女官。我在她的引领下往左,贼向右,他临走之前礼貌的的半揖了一下,说道,“公主慢行。”

    我说道,“太师平身。”便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又到庙里的时候,庙门一关贼就迫不及待的横抱起我进了内间,嘴里说著,“昨天看著你从我眼前走,想著你衣服下面被我撕烂的地方,差点忍不住撒把迷药放倒所有人,当场就把你按倒,奸了。”

    听到他的话我的脸都红了,可是还嘴硬的说道“你个臭贼,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采花。”

    他将我的裤子猛地一扒,只脱下了一只腿,整个裤子还在另一条腿上挂著,就拔出自己高耸的凶器,将我狠狠的贯穿了。

    娇喘著承受他的猛烈对待,又被迫以被摆成很多坏坏的花样。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被他得高潮迭起,最後都忍不住哭出来了,他才出来。

    这七日里,他日日这样变著花样玩弄我,说让我每天有个跪了一整天该有的样子。他不似师父们先前那麽猛烈,只让我在承受不住的快乐边缘徘徊。鸳鸯交颈双鱼戏水,惟愿日光太短,每日分别时都依依不舍。

    长生不老药

    师父和三哥这些日子都没有出现,贼只说他有办法让我不用担心他们会来,却不说是什麽办法。我辗转的从小德子那里打听到,“国师”现在的权利很大,父皇如今对他基本上已是千依百顺的地步了。这皆因他之前曾以一副药治好过某位已经断气半个时辰的妃。那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我当时也略有些耳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没想到竟是他做的。

    父皇封贼为国师,其实是想留著他炼制长生不老药。

    其实不止是大昌,我也从师父那里听说过,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说来也很简单,帝王拥有一国权利以後,就会觉得人生几十年时间太短,不够时间实现自己的伟大报复,於是就一心梦想著修仙,可以长生不老世世代代的执掌皇权。父皇也是皇帝,自然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想法,而贼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机会,於是以恩宠和权利把他留在了自己身边,让他据皇族秘传的药方子炼药。

    这长生不老药的药方虽一直有,但是大昌的历代皇族都没有正真的炼出来过。据说是因为炼制的时候需要极其高深的造诣,药材的份量、火候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父皇觉得贼的医术高深莫测几能通鬼神,就将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贼跟我说,因著他们一族是皇族旁支,对这长生不老药也有所耳闻,据说药方却有其事,而且还是圣女当年留下的。

    他本不愿意在皇里留著,也不相信有什麽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但是对父皇提到那药方却非常感兴趣。他想知道圣女到底留下一副什麽样的方子,於是便留下来做了这个颇为逍遥的国师。

    父皇为人谨慎,所以一直以来只是跟他讨论各种草药的相生相克的问题,却没跟他说那方子里到底有些什麽。据说讨论涉及的种类不下上百种,贼也搞不清楚到底药方里有什麽,只好一直混在皇里等著父皇口中所说的“恰当时机”。

    这两年他经常以出外找药的名义出云游四方,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回帝都的时候,拿的牌子其实就是国师的金牌,所以守城的人才会诚惶诚恐。

    前几天我被接到皇以後他也回了帝都,父皇曾欣喜的跟他说最後几位珍贵的药材正在著人准备,最晚到了我及笄大典之後就可以全部准备好,那时就可以开始炼制了。所以他在这里一方面是等著炼药,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我在一起。

    而且他说,我身上下的春药的解药他已经快做好了,只是有一味药材只有他家附近的云梦山才有,等这段时间过去他回去采了,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其实这段时间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从没有落下过……所以那个春药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是还是盼著这里的事情能快点结束,不管以後的身份是圣女与否,都不用这麽每天胡思乱想,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了,真的很累。

    其实也不是是事事都如意的,就比如我身上的圣迹临到及笄大典的这些日子竟然又慢慢恢复了。一开始的时候身上的红肿青紫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好,到了後几日,一天就都能很快的恢复,更可怕的是,第七日上,上午被贼弄得青紫的地方,只是睡了个午觉,下午就又不见了。

    虽然圣迹的事情很可怕,但是最近也愈发觉得,随著恢复能力的提高,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内力越来越纯,身子也轻盈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唯有额头每夜睡觉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照镜子看还有些发红,弄的我晚上都睡不好觉。

    贼对我身体近日的改变很是忧心,究竟是为了什麽身子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有这样的变化?我也时常忧虑,可是又报著一丝希望,之前这种情形不是没有的,後来不是也慢慢的变弱了吗。

    一连七日的告祖仪式总算结束了,明天就是大礼的日子了,我的心里乱得很,都二更天了都没有睡好觉。明天上午会在朝堂上由父皇後中品阶最高的懿贵妃结髻,下午就会盛十六人大轿,在六百六十名十五岁女子的跟随下在帝都的朱雀大街上巡游。

    好不容易有些倦了,半梦半醒之间竟听到屋子外有响动的声音,而後又敏感的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

    缓缓睁开眼睛,我轻手轻脚的起身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看,就被一个人蒙住了嘴。

    他身上散发著血腥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这样的香味太过熟悉,我身子一凛,抓住了他的手。果然,手背上有一道鼓起的伤疤。

    这些日子内力已经大有长进,我趁他大意猛的运劲挣脱出右手,以手肘撞击他的小腹,只听得他闷哼一声,随後不等我再次出手,就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使劲的挣扎想要躲开,却被死死的钳制住,一动也动不了。

    “你跟国师到底什麽关系?他是你的另一个男人?”三哥金玉般的声音有些暗哑,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拂著,让我不由得有些颤栗。

    “唔唔……”

    “我可以放开你的嘴,如果你不想你的师父们死,就不要叫。”

    我身子一僵,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胁迫游皇城

    大典上文武百官肃然而立,我披著头发跪在父皇的龙座斜前面,由懿贵妃结发髻。她将我头顶的一缕头发松松一挽,以碧玉鎏金簪簪在头顶便算是完成了任务,而後就由内几个有头有脸的巧手嬷嬷跪在身後帮我梳好了头发。

    垂鬟分肖髻发饰繁复,但是嬷嬷们结的又快又好,结完以後又将梅花形的红色花钿贴在了我的额头上。完成以後她们躬身退下,我跪直身子双目视地,父皇先是以皇帝的身份对作为已经成年、作为臣子的我教诲了为臣之道,後又作为父亲说了他的欣慰之情。

    父皇後来说话有些伤感,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幼女,不久之後也即将出嫁,希望我以後好好跟夫家相处,也不要忘记回多看看他。我边听边点头,最後眼眶都红了。

    听完教诲之後我磕了三个头,随後便起身,由身边的太监搀扶著迈下台阶。台阶下面文武百官都跪了下去,匍匐的脊背一直绵延到很远的地方。他们跪在了路的两侧,几个女撒著花瓣在我前面走著,我目视前方,踩在馨香的花瓣上一步一步的前行。

    这一路上经过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国师。“国师”大人有不跪我的权利,所以经过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可以见到他如水的面色,表情不甚分明。昨天晚上他在我的府外被三哥的帮手暗算了,现在不知道怎麽样。

    经过了国师,我继续缓慢的向前走,轻轻的抽气声随著我的脚步此起彼伏,我知道这是对我的外貌的赞扬。按照规矩这样的场面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他们应该受到父皇的惩罚,但是今天父皇却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目送著他的女儿──我缓步走向殿外,以公主的身份走向帝都的黎民百姓。

    大殿之外,十六人抬的紫色镶黄边大轿正在等候,父皇的心腹侍卫有百余名在轿子前开路,从大昌挑选的六百六十名家世好的十五岁女子绵延的跟在了轿子之後。

    碧儿垂首站在轿门边,身材高大的太监小德子跪趴在了轿门边。碧儿伸手想要扶我上轿,我不著痕迹的躲开,扶著轿门边的柱子踩著小德子的後背上轿。碧儿不以为意,随後便跟著我上来,将帘子撩了下来。

    “起轿……”尖声的太监从一侧高声唱和,随後轿子便被平稳的抬了起来,缓缓的向皇城东门走去。

    “说吧,你们什麽时候能放师父。”我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指将手心都抠破了。转头怒视著一脸平静的碧儿,身子因为生气而忍不住颤抖。

    “公主声音小些的好,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恐怕有些不成体统。”

    “没想到,你也这麽伶牙俐齿。三皇子许了你什麽东西,值得你这麽为他?”我以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上次我还傻乎乎的跟著他跑到地窖里救你,没想到啊,你竟然能牺牲那麽多。”竟然为了做戏,让那些蛇到下体……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即便听到了这样的话,碧儿的脸色却一点也没变,她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碧儿的命是三殿下的,三殿下怎麽对碧儿,碧儿都无所谓的。公主如果觉得这样说开心的话,碧儿更是无所谓。不过在路上公主最好还是听碧儿的话,不然两位师尊的命堪忧。”

    “你!”我气呼呼的看著她。这个死女人,竟然真是三哥安在我身边那麽多年的眼线。

    没想到三哥竟然那麽厉害,先是利用碧儿骗了温离师父,又劫持我暗算了贼,以我和温离师父的命为要挟,又绑了温涯师父。贼拼尽全力逃了出去,我记得他背上被三哥划了一刀,刚刚在大殿上看到他的样子还好,不然我真的担心死了。

    现在师父到底在哪里,三哥劫持师父是要做什麽?三哥让碧儿跟著我又要做什麽?贼他有没有跟父皇说昨天的事情?我焦急万分的坐在轿子里,听著声音还没有走出皇城。心里老是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希望师父们还有贼都不要有事才好啊!

    “公主,得罪了!”碧儿说罢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闷哼一声,是被她点了。软软的靠在了轿子中央,她说了一句公主赎罪,便将我的裙子撩开,随後伸手到了亵裤上面想要解开。

    “你疯了!你要做什麽?!!”我低声嘶吼著向後退,却因为被点了,本就没办法躲开。

    “这是三殿下的吩咐,奴婢只是照做,公主今日之後要杀要刮碧儿绝无怨言。但是现在,公主怕是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吧,大内侍卫的内力深厚,公主还是小声一些罢。”

    “你!”我咬牙看向她,随後下身一凉,亵裤便被半退下去了。

    在女人面前(H,虐心)

    无比的屈辱让我的脑子一阵轰鸣,咬牙别过头,在她抬起我的一条腿之後忍受到了极限。

    虽然被点了道,身体里面的内力被遏制住了,但是实在是太愤怒了,我撤回腿猛地踹到她身上,她闷哼一声,一下子歪倒在了车底,再抬起头来,嘴角是一道嫣红的血迹。

    “公主,有什麽问题吗?”外面的小太监好像听到了声音,跑过来隔著帘子小声的问。

    碧儿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将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拿在了手里──那是温涯师父贴身的东西。我瞪著她却无法用师父的命做赌注,只能轻咳一声,小声说道,“没事,下去吧。”

    “是。”

    “公主您的手……”碧儿眼尖,拉过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心上一个个血红色的月牙都是我自己掐出来的痕迹,“公主何苦这样,反正只要您照著我说的做,今天过後,两位师尊肯定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

    牙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著她说,“这些年我在府中对你怎麽样,我们在这里发生什麽洛天泽也不会知道,何必……”

    “公主不必说这些,碧儿是三殿下的人,请公主照碧儿说的做。现在轿子已经出城了,过不久就会到朱雀大街,接下来的事,是公主自己放还是我来放?”

    刚刚拿著玉佩的莹白手心里,现在是一硕大的假阳具。那东西的料子非玉非金,而是一种青黑色的,石头一样的东西。比以往看到过的都要,外面看上去不是光滑的,好似有一层很小的毛绒绒的硬毛。

    “公主要是下不了手,碧儿来帮你。”

    “滚,转过头去!”我拿过那假阳具,因为气氛和羞愧整个手臂都是颤抖的。碧儿没有再说话,背过身子坐的离我尽可能的远。

    我将裙摆撩下去盖住腿,双手从裙摆下方了伸进去。裤子已经被退了下来,我支起双腿,将那假阳具抵在了已经湿润的花上。

    是的,我就是个这麽放荡的人。我要当著一个背叛我的女人的面,用她给我的硕大阳具玩弄自己。而更可怕的是,早在她拿出阳具的那一刻,我看到它的形状和大小,就忍不住湿了身。

    泪水顺著眼角缓缓滑落,我伸出一只手以袖子擦过了。我有什麽好哭的,我是为了就师父,他们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我深爱的人,为了救他们,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麽。

    想到这里我稍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力都放在了手上。

    一只手索著以食指和中指撑起最娇嫩的两片花瓣,一只手握著巨大的假阳具抵在了中间。阳具的绒毛的触感让我从後脊背激起一层**皮疙瘩,那样接触在肌肤上的感受,就好像有无数活著的东西碰在那里。

    忍住不叫出声来,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开始卖力的向下按去。

    那头做得十分大,就跟我的拳头差不多,尽管口上早已经被按得一片酥麻、汁水泛滥,可是阳具的头却还是进不去。我停下来喘著气,挪动著身子靠在了轿子的後壁,将两条腿尽可能的支撑起来,再一次咬牙向下按去。

    “嗯……”不由自主的微弱喘息声让我脸腾的红了,抬头看了看碧儿,她的身子一动不动,跟刚才没有什麽两样,好像被点的人是她。

    这样下去的话,再按不进去的话,她就要出手了。而且,轿子已经出了城,缓缓向正南方的朱雀门走去。要快些啊……可是越著急手下越用不下力气,下面湿的乱七八糟,手下的假阳具一下一下的打滑,不能再拖了。

    冷静,想想师父,想想贼……想象著这是他们在对待我。闭上眼睛黑暗中感官变得更加清晰。假装自己不在这里,就在我的灵犀府中,夜了,我心爱的男人就在一边看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温涯师父的脸,他的手抚著我的脸颊,灼热的气息喷在颈边。他的手正握著我的手,而我的手里面,握著这个大的要命的阳具。

    “想不想要师父……想要师父的话,要先满足自己哦。”如果是温涯师父,一定会笑著这样说。

    “小骚货都湿透了,是不是等著我们动手?”温离师父冷冷的抱臂站在一侧,嘴角牵著凉凉的笑容,如果是不善言辞的他,一定会这麽说。

    “好宝贝,快点让相公看看你玩弄自己的样子,好销魂啊……”如果是贼,一定会这样说的。

    我深爱的男人,他们都等著我呢。

    牙齿几乎将下唇咬破,我闷哼一声,手下用了狠劲,那东西伴著噗哧的水声,入了身体里。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两条大腿部因为过度用力一阵无力的麻。花瓣无辜的被迫含著巨大的东西,一下一下紧缩著想要将它挤出去,可是却做不到。

    “朱──雀──门──”威武的声音响起,那是守城将士在向身为公主的我致意。不行了,不能再等了,我咬牙死命的将那按进身体里,摩擦经过内壁让身子一片酥麻。将亵裤了上去,身子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还要回到轿门正前方坐著,因为再过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我就要掀开轿帘接受全城百姓的朝拜。碧儿想要扶著我,被我挥手躲开了。

    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无耻的快感,我一步一步的,以动物的姿态爬到了那个地方,盘腿坐下。

    耻辱的巡游(有H,虐)

    额头上的汗水啪嗒一下滑落到手上,碧儿从身上掏出一方丝帕,说道,“公主,您的嘴唇破了。”我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简单的以上唇抿了抿,将那里的鲜血均匀的抿到了整个唇上。我的肌肤雪白,唇上涂红会显得太过魅惑,所以今天早上只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此刻的样子,恐怕妖娆的紧吧……

    端著架子坐在轿子里的我,身体已经被搅得不像样子了。那假阳具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东西,进了里面涨大到不行,又以活物似得一片片绒毛不停的挠动著接触到的所有地方,整个下面已经泛滥了,可是水越多那阳具就胀的越大,本就出不来。宽大的衣服下面,身子已经抖得不像话,整个身体像被火焰一寸一寸的吞咽那样,逼得身上发出一层一层的汗。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毅力不让自己出声,也不让身子倒下,两只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得鲜血淋漓。而正在这时,前面的马蹄声忽然变了,原本整个在前面的队伍向两边移开,一个太监高声喝到“起帘──”,而後碧儿便将面前的帘子掀开挂在了轿门两侧。我,洛灵犀,此刻要以成年公主的身份接见帝都乃至全国慕名而来的百姓。出了朱雀门,一路上都是向南走的,今天天上乌云蔽日,但是迎面而来的天光还是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等眼见的一切分明以後,我看到笔直的朱雀大街上两侧都是乌压的百姓,从目光所及的两侧一直绵延到路的尽头。百姓前面都是九门提督手下的官兵,他们负责维持秩序,手拉著手将百姓挡在路的两边。

    人群中一个人高声喊道,“公主真是仙女下凡啊!”

    随後就有淅淅啦啦的人在两侧喊著,喊得人越来越多,最後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高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两边的百姓纷纷跪下,官兵们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後也都一片片的跪下了。

    此前我心中的百姓只是一个名字,除了之前跟贼见过的那次,其实并未有过过多接触。而今天,当他们成片成片的跪倒在街边时,那样淳朴的表达让我几乎热泪盈眶。百姓变成了一种更为深刻的,更为有血有的形象进驻到了我的心里。

    其实我并不值得他们这麽做。

    在他们面前的轿子上面,微笑著颔首示意的我,整个身子以他们看不到的幅度颤抖著。

    眼前一片一片的人群在目光中变成了一片一片赤红而朦胧的云,如同醉酒那样昏昏然的感受让我更是坐不住了。

    碧儿悄悄在一侧扶住我的身体,我想抽却抽不出来了。更加可怕的是,胳膊被她握住的地方即刻窜出一片酥麻,我低哼一声,下面死命的开始收缩。

    现在不行的……不可以,外面都是百姓,都是爱戴著我的人,都是善良纯洁的人,我不可以这样。抬手做出轻抚头发的姿势,将发髻後一金簪握在了手心。宽大的袖子随之将手拢住,颤抖的手在袖子的掩护下穿过裙摆,寻到了小腿,随後便握紧了簪子,死命的向下一扎。

    “嗯……”疼痛让呼吸几乎一滞,鲜血从伤口涌出来,将伤处附近的亵裤浸湿。一股清冽的香味若有似无的徘徊在鼻尖处,让我的神稍稍一震。

    那一瞬间的疼痛竟然将身子中奇怪的不适消除了,眼前是一瞬间的清明。轿子缓慢而庄重的向前行进,现在经过的地方我来过,从这里七转八转之後,可以到贼的小宅院。

    但是很快的,更多的火焰覆盖了那一处的疼痛,眼前的一切又变得豔丽而模糊,更多的汗水从身上一滴滴的滑落,粘腻腻的热得难受。

    下面的假阳具已经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盘坐著的两只腿都合不拢了,太过明显的异物感反而让空虚的身体更加兴奋,不受控制的紧紧向里收缩,但是被撑得那麽大,怎麽还收缩的动?

    不行,不行的。人群里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竭力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些温和一些,至少,不要真的叫出声来。心里发了狠劲将那簪子扒出来,被遏制的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整个轿子中缓缓的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莲花清香。再一次猛的将簪子入腿中,终於忍不住闷哼一声,若不是有碧儿扶著险些歪倒。

    被扎破的地方开始不停的流出鲜血,碧儿终於意识到我在做什麽,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满是错愕。

    “公主……”

    我偏过头看著她,目光还是微笑著,但是眼眸深处肯定是无比的痛恨。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害的吗,怎麽样,现在这个样子你该满意了吧?

    “公主何苦如此,反正这巡游已经快结束了。”她将我的胳膊扶得更紧,趁著难得的清明,我转头看著外面的百姓,绵延的人群在中轴线目光可及的地方到了尽头,再向前是一条东西的大街,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会被送到左相府上由几个诰命夫人暂时陪著休息,明天就由侍卫护送著回。直到父皇封赏土地之後再回到灵犀殿中,或者直接去封地。

    昨天三哥跟我说,师父就在左相府中等著我。只要我在路上听他们的话,师父就暂时可以安然无恙。

    青鸟现帝都

    腿上的血渐渐的弥漫开来,一霎那钻心的疼痛过後,是阵阵的抽痛。我只盼著轿子能快些走,让我看看师父们是否安然无恙,想到这里,难耐的疼痛和下身的酸胀也变得没有那麽难受了。

    可是轿夫们忽然不动了。轿子忽然一滞,我向外面望去,发现刚刚跪成一片的百姓忽然骚动起来,他们纷纷翘首,向著北边的天空看去。

    “那是什麽?”身边的侍卫忍不住脱口说出这句话,没人回答。整个朱雀大街上先是令人窒息般的寂静,随後便有人小声的说话。他们离得很远,我听不到说话的内容,但是说话的人越来越多,跪下的百姓开始有人站起来,身後的人仿佛怕被挡住,也一个个的站起来。人群蔓延到了轿子两旁,我听到她们在说,“青鸟……”

    青鸟?

    碧儿身子一震,看了看我,随後侧出半个身子向外探去,便又是一声抽气。

    “快看,那青鸟飞过来了!”近处一个商人装扮的百姓指著北方的天空,“青鸟飞来,圣女要回来了!”

    青鸟和,圣女?

    我诧异的掀开轿子一侧的布帘,从缝中向北边看去,之间滚滚乌云之下,一个通身青色、散发著炫目光芒、尾羽如画中的凤凰般流光溢彩的大鸟,扇动著宽大的青色翅膀,缓缓向下飞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鸟,好像是汇集了世上所有美丽与优雅一般的飞行著,它的眼睛中闪烁著慈悲的光芒,似是想要让你说话,可是却什麽都不说。它的爪子上抓著一只黑色的东西,身後拖曳著长长的青蓝色光芒,以舞蹈般的姿态飞过来了。

    “青鸟朝著公主飞过去了!”

    “天啊,公主是圣女!”

    “圣女回来了!”

    ……

    圣女,青鸟……纷纭的叫声几乎将整个大街淹没,两旁的军士傻了眼,连目光所及之处骑著高头大马的侍卫都愣愣的向那个方向看著,轿子前方的九门提督是个胖子,满头大汗的样子,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不知道为什麽,心中这一刻被一股特别的感受全然的占据了。那样的感受满满的,让我几乎不能呼吸。我也觉得它是朝著我飞来的。它离得很远,但是奇怪的,我却能感受到它的目光,似是询问,也是安慰,全身又蔓延过了那样清凉的感觉,脸颊一热,我伸手,原来是两行泪水。

    那青鸟冲著轿子的方向越飞越近,临近的时刻开始在上空上不断的徘徊,四面的百姓水一般的跪在地上,俯身叩首,表达著他们对接近神一般生灵的膜拜。

    碧儿的表情越来越惊慌,她时而看著我,时而看著外面的人群,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哪里来的破鸟,给我拿箭!”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大声说道,那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他是那天晚上跟碧儿在一起的人。说话间他跳下马,一脚踹倒他身边一个呆若木**的士兵,从马背边的搭子中抽出一张弓,又抽出一只乌黑的剪,眼见著就要向那只青鸟。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人想到会有人这麽做,都愣愣的看著他,碧儿趁著大家都在分神的机会,迅速的点了我的道,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这个死女人!

    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怎麽办?千万不要被他杀死啊!

    “别杀青鸟!”

    “别杀青鸟!”

    ……

    刚刚还在跪拜的百姓一下子愤怒了,他们看到那个人竟要死如同神祗一般美丽优雅的青鸟,开始站立起来愤怒的向前挤著。而在一边的士兵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开始站起身来,担负起他们此次游行中的责任,以身子作为盾牌挡著愤怒的人群。

    一切都乱了套,可是那个人武功高强,他飞身在涌过来的人群肩膀上、头上踩著,手中的长弓已经拉起,眼见著就要出去了。

    一声清鸣从头顶上方传来,人群又一次沸腾了,大家喊著“青鸟飞走了……”

    逃走了吗?听到这话我终於抒了一口气,因为被点了,只能看到轿子前面的那一小块,那青鸟渐渐的进了我的视野,向更南边的天空飞去。拖曳的青色流光在乌云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灿烂,它的身子越飞越高,与云中最亮的光点缓缓重合。那个侍卫瞄准了无数次,却没办法出箭。

    看到它顺利的逃走,心中满是欣慰,还有一点点遗憾。这麽美丽的鸟,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再看见。思及此,我更加留恋的看著它美丽的青色背影,黑影渐渐成了黑点,越离越远。人群中有人叹息有人庆幸,士兵们推搡著百姓,让她们离开轿子前面。

    而正在此时,有人喊道,“青鸟又回来了!”

    人群又一次沸腾,不顾士兵的阻挡推挤著呼喊著,九门提督总算是能说话了,他高声喊道,阻止公主巡游的,都给我抓起来。

    这个老不朽!死女人给我点了,我本就没有办法拦住。那些百姓单纯又善良,为什麽要把他们抓走啊!

    士兵们抽出刀剑来,刀剑却在又一声清鸣之後纷纷回头。那青鸟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碧儿的帮手、那个大内侍卫头一个跌落下去。所有的武器统统脱手,青鸟背後的阳光一下冲破云层,天空中青色光芒顿时流光溢彩,美丽的翅膀扇动著在人群上方翩然,随後竟然一个旋身,缓缓的落在了我的轿子顶上。

    皇城来追兵

    从近处可以看出,那青鸟的身子有半个成人那麽大,再加上翅膀和尾巴铺展开,完全盖住了多半个较顶。隔著阳光可以模糊的看出它婀娜的影子。

    “青鸟落下去了”

    “公主是圣女……”

    外面的人开始小声的说著,但是没有再推挤,而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青鸟。

    此时的我的身子却像被凉水洗过那样,清朗又明澈。腿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身子以能感知的速度痊愈著,额头上中间的地方又疼又冰,好像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呼之欲出。

    碧儿全身戒备的坐在我的身边,手上轻扯,将轿帘落了下来。她手中握著一把袖箭,悄悄的向著轿顶处青鸟的影子上挪动。“你要做什麽?”我忍不住低呼一声,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道被解开了。一把将她扑倒在车壁上。她举著袖箭的左手被我紧紧按在轿子壁上,我的力气好像比之前大出了很多,她几番挣扎却挣不脱。

    “公主,奴婢全是为了您好……”她挣扎得脸都红了,但还是执意想要去杀死那只青鸟。

    “你疯了!杀一只鸟跟我有什麽关系?”我觉得身体中好似有著无穷的力量,而在身体中一直不停蠕动的那东西也忽然不动了。我想著要不要拿出来。

    “我……”碧儿终於没了力气,沿著车壁缓缓坐下,“罢了,我已经尽力了。”

    “你要做什麽?”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袖箭抢下来,“只不过是一只鸟,你至於吗?!”

    “公主果然还是这麽善良。”袖箭被我抢过来扔到了车後,想了一下还给她点上了几个道。

    这下就好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来,青鸟的影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它从我跟碧儿打斗的时候就开始鸣叫,那声音像是在唱歌,但是更加清脆悦耳,比上好的瑶琴声还要好听。

    我觉得它好像在召唤著我,伸手缓缓的触及到轿顶,与它的身体隔著一层轿顶接触上。身子顿时像被清风吹拂一样舒爽,手中像是被什麽东西吸住一样,有一股灼热又凉爽的气从它那里进入我的身上。碧儿诧异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低头看著自己,整个身子被一圈青色的光芒包围住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好似千军万马齐齐进发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声喊道,“遵圣旨,护送公主回!百姓回避!”随後便是人群拥挤声,叫喊声,咒骂声,我撩开帘子看著外面,似乎已经乱成了一团。

    “公主,快跑!不要回!”身子没有办法动,可是表情却十分紧张,突如起来的声音让我心神一晃,与青鸟接触的地方一下子好像断开了,我身子猛的後退,差点摔到在轿子中。

    碧儿的神情非常恐怖,她拼命的运功想要冲破道,这一路我已看出她本不会伤我命,於是帮她解开道,问道“你怎麽了?”

    “我没事,赶紧走!”

    碧儿掀开帘子跳到了下面,我看到外面乱哄哄的,碧儿伸出手来扶著我跳了下去,我看到朱雀门的方向有漫天的尘土随著兵马滚滚而来。只不过是接我回而已,用的著用这麽大兵力吗?疑惑的看著碧儿,她扶著我的手说,“公主快跑,这里太危险,被抓到皇里,您命堪忧!”

    “什麽?你胡说什麽,我父皇还在皇里,怎麽会有什麽危险?”

    “唉,公主,这个回头再说,我们快跑!”碧儿拉著我转身欲跑,我想了一下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我不跟你走,即使有什麽危险我也自己担著,我还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呢,为什麽要跟你跑?”

    “公主!”碧儿回头看看兵马,跺了跺脚,无奈的看著我。这时轿子顶上的青鸟清鸣了一声,我抬起头看著它,它也好像正在看著我。兵马越来越近,它又叫了一声,那表情好像在犹豫,最後还是依依不舍的向东南方向飞走了,爪子里面还抓著那个黑色的东西。

    “公主,传说里那长生不老药的药引,是圣女的血!现在青鸟降临,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您是圣女,皇帝陛下知道了,您真的有生命危险!”

    “不可能!怎麽会,父皇他怎麽会……”我回头看著迎面而来的兵马,忽然有些失声。他没必要派这麽多人来找我,那麽也许,真的像碧儿说的一样。

    “快跑啊,公主,我去挡一挡!”碧儿抽出袖箭飞身向前,我大喊了她一声,她回头笑了一下,而後就向兵马冲去。一股难言的感觉充斥著我的心,究竟到底应该相信谁,我已经分不清了。

    “圣女大人,跟我走!”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诧异的看著身边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百姓的衣服,一张大众脸更是平淡无奇,只是那眼睛却无比明亮,好像蕴含著无尽的光芒。是了,我曾经跟贼说起过,易容以後,只有眼睛不会变。我忽然想起两个人,是的,两个人。

    “算卦先生?”

    那人拉著我的手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後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圣女大人明鉴。”随後便拉起我,说道,“公主运气,跟我上房顶!”

    “有贼人劫走公主!”身後的人忽然大声喊道,我回过头,碧儿娇小的绿色身影早已淹没在兵马中。大批的人不顾路上尚未跑光的百姓,策马向我们的方向狂奔。

    “先生,向东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