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其他小说 > 魔魅 > 第 20 部分
    女人呜咽的呻吟著,被他的抽c撞击得身体不断的上下震动。

    “啊啊……好深……”

    一双不算白皙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攀住魔夜风宽阔的背脊,抚摸著感受那一块块纠结的肌r所给她带来的被征服感。

    他好帅,好强壮……汗珠顺著发际缓缓的流下,模糊了视线却无法忽视眼前那张薄唇挺鼻的俊颜。

    “怎麽?被我干的傻了?”魔夜风轻笑一声,更用力的进出水x。

    “啊……嗯嗯……”

    他的那里也好野蛮,好霸道……又烫又大将她完全撑开。

    “呃嗯!”又被他强力的一个顶入,花心口软软的张开一条窄缝迎接他龙头的进入。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女刺客的颈间。他把她抱在怀中,狠狠的c著她,像一头急需安慰的野兽不断将自己坚硬的r棒送入她的体内厮磨。

    “啊……嗯嗯……呀……”女人受不了的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只觉男人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紫红色的r棒次次尽根没入她的rx发出“噗滋噗滋”的y靡声响。

    r体与r体之间激烈的撞击让硕大的yj牵连著她的甬道做著加速的活塞运动,她低头看著自己的yx含著魔夜风的r棒像一张小口一样不断的吞吐就是舍不得他完全离开。少女的情怀在这一刻随著体内逐渐攀升的快感而朦胧的开启……

    他同她这般亲密,该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被他捣动的很是舒服,女刺客柔情万分的闭上了双眸陷入遐想之中。

    若是不做刺客,跟了他,可好……?

    这就是魔夜风的魅力,凡是被他上过的女人极鲜有不被他迷住然後死心塌地的又爱又怕的跟在他的身边的。女人想同他亲近,又怕他的嗜血。到最後骁王就像一个性感而神秘的传说,成了别人梦中旖旎的恶魔。

    只可惜,落花每每有意,流水却往往无情。

    “啪啪……啪啪……”随著y水的飞溅,男人的粗喘越来越重。

    “啊!”

    只听仰天一声低吼,丝缎般的黑发狂野的披散开来盖住魔夜风古铜色的肌理。男人紧箍住女刺客的臀小幅度的迅速抽c了几十下,之後蓦地将弹动的分身抽出将浊白的热y激s在她的小腹上。

    空气里弥漫著诱人的麝香味,混著野兽气息的薄汗布满了他泛著金属色泽的l躯,狭长的黑眸看了已经累到在他身边的女刺客一眼,唇角扯出y狠的魅笑。

    “你……”

    望著刚刚才拥抱过自己的男人此时周身却散发出一阵骇人的冷气,女刺客被他瞪得心惊r跳。

    “来人──”魔夜风慵懒的眯著凤眼用长指从放在床头的水果里挑出一颗樱桃放入唇中咀嚼。

    “把她拖出去,头砍下来包成礼物送回派她来的那人那里。”

    “是!大王。”侍卫不敢多等,虽然心下不忍却还是冷血的扯著女刺客的头发将她从他的床上扯下。

    “不!!你不能!”女人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翻脸是如此的绝情。也许她忘了,魔夜风本就没有感情。

    敢刺杀他?那不是摆明了不想要性命。

    听著逐渐变小的女人的哭嚎,魔夜风没耐性的翻了个身。

    “真无趣啊──”

    。哈利路亚!!

    “你这是──”御花园里传来皇甫赢不悦的声音。

    公主大婚,所指的驸马还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寒将军北堂墨。今天设宴,八方小国皆来祝贺,朝里群臣也衣冠楚楚的前来等著喝这一杯喜酒。却见身为王爷的皇甫玄紫竟然穿著一身狐媚的女装,头绾侍女髻,斜c金步摇。其风情万种并不亚於在场的任何女子。几乎要将准新娘的风头抢了去。皇甫赢觉得头部隐隐作痛,只能将他叫到无人的地方想要问个明白。

    “怎麽了?”皇甫玄紫眨著无辜的月牙眸,洁白的玉指羞怯的缠著自己的长发,娇豔欲滴的红唇嗫嚅著回答对方的问话。

    见皇甫赢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中却笑得十分开怀。

    他知道自己这个大哥最怕面对的就是他是龙阳君的事实。皇甫赢生性冷情,却又十分傲慢。对皇家的礼节和名望看的非常重。以前他蓄著难看的胡须,勉强维系男子的表象。虽然与北堂墨暗通款曲,皇甫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公然的女装亮相,分明是在挑衅他的威严。他很好奇这样一来会将自己大哥激怒到何种地步。

    而他,就是要他发怒。

    “这太不成体统了。”皇甫赢一甩长袖,俊颜上有著不容置喙的严苛。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让家族蒙羞。”

    “让家族蒙羞?”皇甫玄紫嫣然一笑,“怎麽,我做回我自己本来的样子就会让家族蒙羞麽?”丝毫不将对方的顾忌放在眼里,皇甫玄紫还刻意摆弄著自己的纤纤玉指。让火红色的蔻丹指甲映入皇甫赢的眼中。

    “玄紫,孤王就不信在整个麒麟国就找不出一个你喜欢的女子。你又何必一定要……要……”

    “断袖是吧?”见他犹豫了一下说不出口,皇甫玄紫睨著美眸盈盈一笑替他说下去。

    “是的。”皇甫赢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负著双手背对著他。

    “只要你愿意喜欢女人,孤王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帮你得到她。”抛出这句话,算是皇甫赢极大的慷慨了。这就意味著一向公私分明的男人,为了弟弟的幸福以及皇室的声誉愿意动用自己的权势为他开一次後门。

    仅此一次,若真能做到了却也是甘之如饴。

    皇甫玄紫不喜红妆爱清袖的事,是他一直以来隐隐作痛的内伤。虽然看不见,但是一到y天下雨就痛的不得了。堂堂的王爷居然是断袖?!这若是堂而皇之了那他麒麟国的威仪岂不是全被扫到地上。

    “大哥说的可是真的?”咬著自己的指尖,皇甫玄紫看上去在思考。

    “是真的。”皇甫赢心中一动,大喜自己的提议竟让他有了反应,连忙趁热打铁的加上一句。

    “无论是王宫贵胄还是重臣的女儿都没有问题,就算是你看上的是他国的公主又怎麽样?孤王也一样有办法让你得到。”男人蓦地转过身来,漂亮的五官上有著笃定的刚毅。

    “那若是我看上一个女子,但是她已经嫁人了呢?”一阵微风吹过,将皇甫玄紫的柔丝吹了满面。耳上的水晶坠饰晃动著发出叮咚之声,他微敛著襟口,只露出半边香肩。这诱人的姿态堪称风华绝代。

    皇甫赢有些看得痴了,俊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可疑的潮红,心中却暗叫不妙。再这样发展下去他的兄弟可真的要变成女人了,他一定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不是问题。就算是去偷、去抢、去杀人,只要是你要的女人,孤王一定会为你做主。”他忍住心里已经要将皇甫玄紫看成女人的冲动,像平常那样以兄长的身份搭上他的肩膀继续引诱。

    “只要你愿意喜欢女人,天下的女人就都是你的。”

    “是嘛……”

    皇甫玄紫弯下月牙眸笑得煞是好看,然而这笑容中却隐藏著一种皇甫赢所看不透的诡诈。

    “那我就先谢过大哥了,你可一定要记牢今天所说的话。免得他日我想你要人时你又矢口否认。”

    “你放心,君无戏言。”皇甫赢倨傲的面对著他,却见皇甫玄紫转身向与宴厅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他狐疑的问。

    “换衣服。”皇甫玄紫勾唇。

    莲妃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但是至少今天他要给大哥一次面子。

    反正他能等。

    等某一天一切尘埃落定之後,能亲手将这碍眼的长指甲剪去……

    公主大婚,举国同庆。

    所有人都在为她饮一杯喜酒,祝福她与驸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倒是她这个准新娘却兴致缺缺,一副无精打采的苦瓜样。一张描绘精致的小脸上见不到半点阳光。

    方才行礼时她偷瞄了盖头外面一眼,只见大哥气宇轩昂,威坐高堂之上。俊脸上有著欣慰的笑容,像是完全开心终於给自己的妹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不了解他心里隐藏的愧疚感,皇甫浮云只觉得他会不会笑得太刺眼了一点?

    再看二哥一身玄紫锦袍,脸上的胡子竟然也刮得一干二净。眯著一双月牙眸笑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把一干宫女迷得七荤八素的,只差没扑上来齐声喊他“好哥哥”。

    笑!笑!笑!

    抽死你们得了!她成婚有什麽好高兴的。

    你问浮云公主,你为什麽不高兴?

    她准会瞪你一眼,恨不得把你整个人烧两个窟窿。

    高兴?

    你嫁给一个自己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会不会高兴?啊?将军又怎麽样?谁知到他是不是板寸头,倭瓜脸,一身狐臭外加四肢短小。最後再加一个男人最要不得的性、无、能……哎哟哟……

    想到这,皇甫浮云万分哀戚的抽著鼻子坐在新房的香榻上,望著这一床鸳鸯喜被她有种想放火的冲动。

    幕绝成亲了,她是知道的。

    上次青儿不顾危险带著印无忧的腰牌来锦云宫找她,她就明白自己是彻底的被这个外柔内刚的美丽女子给击败了。她自小在深宫里长大,刁蛮又任性,还被自己的亲哥哥给强暴了。这样不干不净的一个躯体又怎麽配的上幕绝那样痴情的好男人。

    所以尽管内心苦涩,她还是维持著良好的风度微笑著祝福了他们。并且好心的将他们之间所有的误会掰开揉碎的解释给青儿听,希望他们此後不再有风浪。

    原本三角之恋就无一个圆满的定数。成就了他人的幸福是必要牺牲自己的未来。但是她心甘情愿的做这样的牺牲。

    眼见自己已要为人妻,她吞著口中的苦水认命的从地上捡起刚才愤懑之中丢在地上的红纱重新盖在头上。公主成婚不是儿戏,她不想让皇甫赢难做。

    罢了──

    安分的将自己摆成端庄的新嫁娘姿势。皇甫浮云垂著长睫,在白皙的小脸上投下两片y影,殷红的嘴唇颤抖的抿出一条勉强向上的弧度。如果注定没有幸福的话,那她就不再争取了……

    夫君若爱她的话,她就守著他敬著他平淡的过一辈子。如若不然,就凭她身为麒麟国的地下刺客组织的统领,她也断不会柔弱的任人宰割。夫妻之道原本就是你我互敬,恩爱与否要靠两个人共同维持。

    正自思量著,眼见窗外新月如钩,喧闹的气氛渐渐散去。门外却传来男人重重的脚步声,让皇甫浮云心里一惊。

    乖乖……是男人还是野兽啊,这麽粗鲁?!

    不知自己已然被新婚妻子鄙视了,喝的醉醺醺的北堂墨嘴里哼著不成调的小曲儿,踉踉跄跄的扛著一团不断挣扎的重物向喜房的门前走来。

    只见左耳上戴著银环的男人潇洒的大脚一踹,结实的房门应声而开。

    “救命!”他肩上的“重物”一声尖叫。

    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要叫了小宝贝儿~”男人扬起大掌暧昧的拍了肩上人儿的臀部几下,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俊脸上除了微醺的潮红以外,更多的是渴望纵欲的y邪。

    “待会儿你北堂哥哥准会让你爽翻了天!”

    男人说著脚下健步如飞,转眼间已近床榻。

    听到脚步声,心中虽然疑惑,皇甫浮云还是下意识的坐好,等著驸马来掀盖头。却不料床铺咚得一声凹陷,一团不知是什麽的“东西”滚在了她的旁边。

    “呜呜呜呜~~驸马,你不能qg我……”“东西”在床上爬了两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差点弄脏了两人的喜被。

    qg?!

    浮云公主愕然,挑起一边的秀眉。

    怎麽回事?谁要qg谁?

    “你放心,被我干过的女娃子没有不赞叹老子的性能力的。到最後还不是跪著求我再上她一次。”

    北堂墨托起“东西”的小下巴,细细的打量这个脸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丫鬟,发现她其实也说不上有多漂亮。

    但是刚才在来喜房的路上他一眼就相中了她。他北堂墨就是喜欢这种像小兔子一样柔弱无骨的女人。越是毫无反击之力,当被扒光了压在床上摆弄的时候就越s。s的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c弄,让她哭爹喊娘的浪叫。

    “啧……我说你能不能擦擦鼻涕?这样流了一脸老子怎麽跟你亲嘴儿啊?”

    眯著一双醉眼,他有点恶心的看著小“东西”邋遢的脸,顺手扯下皇甫浮云头上的盖头,当作手绢粗鲁的就往对方脸上抹去,根本没留意到旁边还坐著一个人。

    没了盖头挡住视线,皇甫浮云眼前一片光亮。但当她好奇的转头望向身边时,却气的倒抽一口凉气。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个白痴!

    这穿著大红喜袍行径却猪狗不如的鲁男子不正是她的相公吗!眼见新婚之夜这死男人非但不守夫妻之礼,同她说两句相敬如宾的话。竟然还把宫女强掳进新房里意图不轨,他到底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啊!

    看著自己的红盖头此时抓在他黝黑的大手上沾满了鼻涕就跟破布似的,皇甫浮云火冒三丈当下“腾”的一声从床沿上跳起一脚照著他的p股就踹了过去。

    “你放肆!”

    “啊……你!”

    谁知这男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背後却跟长了眼睛一样。连头都没回一个只随便一伸手,自己穿著金丝绣鞋的小脚便代替红盖头落入他的指掌中。那脏兮兮的布料正好死不死的掉在他们的喜褥上。让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脏死了!怎麽睡?

    不过──他好敏捷的身手!

    “哟……敢情这还有个人呐?坐那不动老子还以为是灯柱!。”

    懒洋洋的顺著手中的莲足向上看去,皇甫浮云愠怒的娇颜完全映入北堂墨不羁的丹凤眼中。他被皇甫玄紫威胁著娶了这个刁蛮公主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一次他是成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所以连和她说话的腔调都是爱答不理的。

    啧……细细看来──

    身材不错。

    要胸部有胸部,要p股有p股,腰还那麽细,他一只手就能掐住了。

    长得还真美。

    白净的瓜子脸,肌肤比雪黑不了多少。倔强的殷红小口像一枚小巧的元宝一样,此时正气得耷拉著快成下玄月了。那双眼睛还挺好看的,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两抹清泉。

    只不过这脾气嘛……就……

    看著皇甫浮云高扬的下颚,鼻尖快翘到天上去了,一双美眸对他怒目而视。原本还有点惊豔的俊颜渐渐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这麽美的一个玉人儿竟然他妈的是个悍妇!可惜……真可惜……

    见新郎官盯著自己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她没穿衣服似的,又色情又下流。皇甫浮云真想一拳给他印个黑轮。可回瞪过去,她又心虚了。

    他好高……好强壮……

    自己才勉强到他的胃部而已,怕是她两个玉树临风的哥哥都不及这死男人魁梧。

    眼见皇室专用的裁缝特以为他量身定做的儒雅的红袍非但没能为他粗野的气质做些修饰,反而让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狂放不羁的野性。

    乖乖,皇甫浮云默默地在心里惊叹,怎麽会有这麽野的男人。

    要说,他相貌还算英俊啦。不,其实是非常英俊才对。剑眉入鬓,凤眼生威。高挺的鼻梁笔直笔直的,唇薄的快要没有了,倒是一派俊美的风流样。但无论是左耳上的银环,还是右脸上狰狞的疤痕,都让她这个新婚妻子望而却步。

    只见男人顶著一头亮丽的微红长发颜色像极了他国进贡来的葡萄酒。整个人更如一匹难驯的红鬃宝马,瞄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骑的。

    再看那一身比古铜色还要深的皮肤,和经风吹日晒征战沙场而烙下的浪人气息。分明就是个危险的蛮夫,浑身上下都如同一团汹涌的沙尘暴,随时将他人吞噬。

    天呀──

    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吗?浮云谨慎的吞了一口口水。

    被北堂墨的气势骇住,皇甫浮云对他产生了些许敬畏之心。但转眼却见对方品评过自己的容貌之後撇著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像吃到鳖,她心里的怒气又冒了出来。

    “你放开我的脚!”娇纵的公主脾气势不可当。

    “是你先踢过来的,还没跟老子道歉呢。”男人剑眉一挑,手上握得更紧。

    “你这个土匪在我的房间里居然想做这麽下作龌龊的事,还好意思让我道歉?”哼!他恶人先告状。没风度,扣十分。

    “我是土匪那你是谁?”北堂墨摸著自己光洁的下巴,“你难道不是我这个土匪的老婆麽?”

    “知道我是堂堂浮云公主你还敢在我的面前放肆!”浮云呵斥一声,牙齿咬的嘎嘎作响。

    这男人是故意的,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心机险恶,扣十分。

    “呵呵,”北堂墨蓦地的放开她的脚,嫌恶的神情就像是根本不想碰她似的,“谁稀罕啊。”

    “早就猜到你是个如此凶悍的恶婆娘,不过老子对泼辣的女人一向没兴趣。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是找点乐子吧。”说著转过头不去看她,一双色迷迷的丹凤眼又直勾勾盯上了床榻上的小猎物。

    “来,乖宝儿~让爷亲一口~”大手说著就往小“东西”的胸口上摸。

    小“东西”看了半天戏,这才发现妖魔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了。连忙惊慌的闪躲著男人的狼爪,发出一阵阵惨呼,“公主!救救奴婢呀!驸马……驸马他……”呜呜呜……驸马他要qg她啦。

    “是你,小芋头!”皇甫浮云这才看清被北堂墨强带进来的“东西”竟然是她的贴身丫鬟。

    造孽啊!

    这丫头今年才十三岁,今夜本来让她在外面候著,等著看自己和驸马在圆房之前是不是还有什麽需要。这下可好,是有需要,不过却是驸马这个y魔一个人的需要。

    “大胆!你给我放开她!”敢动她的人!不知死活,扣十分。

    “放了她你伺候我啊?妈的,老子才不要呛女人。”北堂墨白她一眼,继续揉捏掌中的柔软。

    皇甫浮云肺都要气炸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无赖。

    眼见北堂墨完全不理睬自己,她也顾不上风度,一把拉住男人的长发将他束好的长马尾扯得七零八落。只为了阻止他在自己的地盘为非作歹。

    “嘶……会秃顶的!”他尖叫一声,铁臂一伸顺手将皇甫浮云也一并带上床,坚硬的如铜墙铁壁般的身体立刻将她压住。

    “死女人,你给老子记住!”

    “小芋头,快走!”趁著此刻北堂墨无暇分身,皇甫浮云连忙对小丫鬟使眼色。

    “是……公主!”女孩子本来已经吓呆了,这会儿听到命令才如梦初醒,忙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外奔去。

    “把你弄脏的东西也一并带走。”北堂墨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将沾满粘y的盖头一把从床上扫下,顺带著粗鲁的连沾上鼻涕的被褥耶抛下床去。结实的大腿用力卷住皇甫浮云的娇躯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身下。女人芬芳的香气不断的蹿入他的鼻息让他早已蠢蠢欲动的下腹部胀得更大。

    “你把我的玩具赶走了,看来也只能你来伺候我了。”望著她因为刚才两人的拉扯而微微敞开的衣襟,北堂墨睨著血脉偾张的眸子低下了头。在她雪白的肩头从右到左狠狠的刷舔了一口。完事了还咂咂嘴,似乎在品尝她的味道。

    嗯,真嫩。他赞不绝口。凑合用一晚,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滚开!大色狼别碰我!”皇甫浮云被他舔得一阵酥麻,虽然舒服却也气的吐血。

    他才刚轻薄完别的女人,这样一来弄得跟她是小芋头的替身一样。叫她怎麽忍得下!

    望著他俊脸上的y笑,皇甫浮云索性用上最後一招。她先是佯装抬腿攻击他的胯下,被北堂墨讥笑著以为她就这麽点本事躲过之後贝齿却攸的张开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让他痛呼著主动将自己推开。

    “真不安分!你这娘们儿怎麽这麽刁?”

    望著迅速逃离的皇甫浮云,北堂墨捂著自己不断渗出血珠的颈子不怒反笑,但是丹凤眼中却是明显的不悦。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麽反抗她,算她狠!妈的,真呛!

    吃惯了逆来顺受的素菜的男人,今儿个被皇甫浮云一激更是打定主意要开荤。

    索性往床榻上一躺,北堂墨曲著长腿好整以暇的等著猎物跑得更远。

    就先让她得意一会无妨,打仗的时候敌人骑著神驹跑到百里之外也一样被他抓到砍下头颅。这小女人凭那两三步称不上跑的“快走”又岂能飞出他的五指山?

    哪知皇甫浮云非但不跑,反而倨傲的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在收到北堂墨不解的目光时,她冷笑一声,素手抄起桌子上精致的白玉壶刹那间将壶里的酒尽数泼在北堂墨的身上,将他淋了个满头。

    “我今天就跟你把话说清楚了,”砰的一声放下酒壶,皇甫浮云正视著满头酒水的男子,公主的威仪尽显。

    “你我虽为夫妻,但你举止粗鄙,言辞浅陋,不合我皇甫浮云的意。从此往後你我只是挂名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她说的高傲,从眼神到语气一字一句都透著:我、看、不、起、你!这五个大字。一心要同这莽夫划清楚河汉界。却不知,这正是北堂墨的死x。

    北堂墨是武夫出身,平生最佩服学问好的人,但也最讨厌被人拿自己不识点墨当软肋攻击他。

    最後一个敢当面讽刺他言行粗鄙的,现在恐怕坟头上的草都已经长了三尺高。现在皇甫浮云亲自来捋他的老虎须,相当於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却还不自知。

    “说完了?”

    丹凤眼里的眸光越来越冷,北堂墨五指作梳瞬间刷过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任纠结成绺的卷曲湿发披在脑後,看上去十分狂野。

    嘴角噙著吊儿郎当的冷笑,他站起身来,缓慢的靠近站在桌边的皇甫浮云。长发上滴滴答答顺著紧绷的俊颜流淌下来的酒y被他浪荡的伸舌勾进唇里。不出三步,人已在皇甫浮云眼前。

    这强烈的气场和压迫感让皇甫浮云本能的皱眉想逃开,却被北堂墨一把拽住。

    “你想干什麽?”她谨慎的瞪著他,却见他慢悠悠的拎起另一个酒壶。

    “给你回礼啊。”男人用嘴咬开壶盖,大手一斜。

    “啊!”冰凉的酒y顺著皇甫浮云的头顶直接浇下,女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莽夫会用同样的方法回报给她侮辱。

    “你这混蛋!”生气的抹著脸上的酒y,易碎的下巴却被他狠狠的端起。

    “女人,看样子你很喜欢发号施令。”北堂墨收紧手指故意要掐疼她。不过看她身上湿淋淋的样子倒还是蛮诱人的。

    “好痛!你放手!”捶打著他的胸膛皇甫浮云却挫败的发现到最後只是疼了自己的手。

    “很可惜你已经嫁给我了,在老子眼里只有炕头上暖被窝的糟婆娘,没什麽身娇玉贵的烂公主。”他轻轻地拍打著她的脸,没再弄痛她却变成十足十的恐吓。

    “你说什麽?我是烂公主?”皇甫浮云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可惜对他而言跟拍苍蝇没什麽区别。

    “可能没人告诉过你,”薄唇凑近她的樱唇在上面濡湿的嘬出一吻,“我北堂墨的规矩就是……当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就得规规矩矩长著大腿让我c。等我不要你了,你也得安安分分的看著我干别人。”

    “伺候好我让我开心就是你的本分。”北堂墨侧过头,用鼻尖轻触她的鼻尖。喉咙地发出低嘎的刺耳笑声。

    “你休想!”皇甫浮云没有想到这个夫君所提出的要求这样恶劣,根本连一般的家庭都比不上。

    他是什麽东西,敢这样作践女人!

    “娘子,那我就让你体会体会为夫的到底有多想!”一把将皇甫浮云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北堂墨向床榻走去。

    98一夜n次娘1<h、慎>

    “啊!!!!你这个死女人!!老子今天算是栽在了你手里!”

    寂静的深夜里,公主和驸马的新房里却传来北堂墨的一声暴怒的粗吼。四周树枝上栖息的鸟群被惊起无数,扑啦啦的扇动著翅膀划破幽暗的夜空向遥远的天边飞去。

    “说什麽浑话,”被撕裂整片前襟的皇甫浮云气喘吁吁的从香榻上坐起身来,凌乱的发丝看上去十分狼狈。头上原本装饰得煞是华美的金步摇翠玉扣之类的早就不知道被揉搓到哪里去了,只剩下鸟窝一样的长发披垂在心口。嘴上的胭脂被男人啃得满脸都是,微肿的唇瓣不断翕合著补充稀缺多时的氧气。

    天呐!差点被他亲的缺氧而死啊。

    “是我栽在你的手里才对吧?”女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衣服破了,只好用手臂遮住正上下晃动的酥胸。只可惜洁白的藕臂只能勉强挡得住胸前的那两点嫣红。其余的rr反而被皇甫浮云推挤成诱人的深沟,更让男人疯狂的想要抓在掌心里尽情玩弄。

    勾引啊──这绝对是蓄意的勾引!男人目眦欲裂。

    不过北堂墨也好不到哪去,俊颜上除了刺眼的疤痕又多了几道被女人指甲挠抓出的伤口。上半身的盘扣也完全被自己嫌碍事的全部扯毁,正好露出长著胸毛的结实胸膛。黝黑的肌肤!光瓦亮闪著金属色的野性光泽,一块块纠结偾起的肌r随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突起成骇人的山丘。此时,几绺黏著酒y的发丝正狂放不羁的垂挡在他的额前,让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更加气势人。

    “臭婆娘!你快放开老子!!”

    男人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吃瘪的模样像是要把皇甫浮云的骨头全部拆开来咬碎。刚才他明明还大占上风的压住她的娇躯为所欲为,哪知这y险的臭婆娘不知从哪里按下一个机关。让他猝不及防遭到暗算,此时才会被四条手指粗的大铁链扣住了四肢被困於床头。只能像落入猎人陷阱中的野兽一般挣扎不休,时不时的发出震耳欲聋的暴吼作势还要扑上来。

    “你省省力气吧。”皇甫浮云看著好笑,在一边凉凉地说。但是他每吼一声,她的心里就会咯!一下。

    虽然北堂墨现在已经被固定在床头动弹不得,但是皇甫浮云光是用余光打量著他壮硕身躯就觉得煞是骇人,那一块块纠结的肌r不断扩张和收缩看得她头皮发麻。不由得将自己的p股向後挪了一挪离他更远一些。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的这野男人刚才是如何如何激烈的轻薄她,又是如何如何将她摆弄得欲死不能。

    就是那两条比她的腰肢还粗的手臂刚才抱著她的身子时差点将她的骨骼勒碎!

    就是那张口吐粗言的贱嘴吻她侧脸时差点将她的耳朵啃下来!

    就是那六块硬邦邦的腹肌磨蹭著她的小腹时几乎要将她的内脏挤坏!

    这蛮子浑身上下散发著的气息太过阳刚,她从来没见过比他更像男人的男人。他吻她的动作像是在吃她,一口一口的咬著她的嘴唇用力撕扯。贪婪的长舌不顾她的反抗像刀子一样直挺挺的捅进她的口中恣意的搅动,让她舌尖全是他的味道抗拒不得。他的手指像是无坚不摧,轻易的就将她上半身的衣物撕成碎片。耳边回响著方才空气中刺耳的裂帛声,皇甫浮云只觉得与他欢爱就像是地狱一样。

    “你太不温柔了。”她忍不住抱怨。顺手将肩上厚重的长发撩到身後。

    虽然现在是深冬,但是身处室内她却觉得莫名其妙的燥热。是不是衣服穿的太多了?轻轻抹去额上诡异渗出的汗珠,皇甫浮云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

    “老子一直都是这样上女人的,”北堂墨不屑她的抱怨,反而对她的床上为什麽会有机关充满了疑问。

    “贼婆娘,老子问你,这铁锁链是干什麽用的?”该不会她经常被人侵犯吧?所以才常备著以防不时之需。

    不知为什麽,北堂墨对这个猜想感到非常不悦,一怒之下更是将拴住自己的粗链拉扯得哗哗作响。

    “唔……”皇甫浮云看著他暴躁的怒脸,突然觉得被铁链拴住的北堂墨好帅好可口,刚才的反感之情一扫而空。当这一切都往她不能控制的地方发展时,她这才猛然间警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四肢也越来越无力。北堂墨强悍的男人味儿不断的飘进她的嗅觉里,让她下腹部的神经蠢蠢欲动,缓缓的沁出一股暖流。

    糟了,该不会是媚药发作了吧……

    可恶,她捂著自己的脸颊翻倒在了床榻上,难受的扭动起来。

    “喂!婆娘,你有没有听──”见她先是表情怪异的盯著他看,现在又自己躺在那里完全不理睬自己的问话。北堂墨更觉得她心中有鬼。

    有什麽事是不敢让他这个驸马知道的?尽管他不愿意娶她,但她好歹也是他的老婆。若是让他知道有人欺负她,他绝对能将那个人的脑袋扭下来当球踢。

    99一夜n次娘2<h、慎入>

    “你话好多哦。”迷蒙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皇甫浮云拿开了挡在胸前的双手。她好热呐,这男人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话了?

    “婆娘……你?”尽管头脑没有灵光到可以同皇甫玄紫媲美的地步,但是北堂墨也绝对不是傻子,很快便看出了皇甫浮云的异样。

    皱著一双剑眉,他抿著薄唇暗忖,看她这副反常的s浪样……该不会是中了媚药了吧?

    “嗯……好热……”葱指不自觉的开始轻抚自己的红唇、锁骨、双肩……最後饥渴的停留在白嫩的雪峰上。皇甫浮云分别拈住两个粉色的茹头在北堂墨面前轻轻捻弄,时而用手掌抓捏柔软的rr。在指缝中挤出不规则的形状,让男人看的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你……你这是……”饶是北堂墨见惯了上阵厮杀的大场面,但是眼前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美女z慰图还是让他的声音立刻变得沙哑,连喉咙也紧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以前被绑在这里的男人都不会像你这麽吵的……”皇甫浮云微微轻喘,娇嗔著睨著眼前的男人。两个茹头早已在她的揉捏下兴奋的充血勃起,小x里流出的y水涓涓不息,很快就打湿了整片亵裤。

    “什麽叫以前被绑在这里的男人?”听到女人暧昧不明的话,北堂墨先是一愣,紧接著俊脸变得铁青。铁拳攥得咯咯直响,右脸上的疤痕也开始抽动。

    “你有很多男人麽?”他哑声问道,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盯住皇甫浮云的小脸。他好想一把扼住她的颈子将她过去的风流韵事全部倾倒出来。

    他妈的!这一次真的遇上克星了!难不成他北堂墨娶个老婆竟然要比他还风流?

    “也没有很多啦……”被媚药控制住的皇甫浮云却听不出驸马声音中的怒意。单纯的以为这个吵死人的家夥得到回答之後就会安静了。

    为了让他快点闭嘴她诚实的答道,“但是两三个还是有的。”

    是的啊,魔夜风算一个。男宠里有两个比较喜欢的。

    “你!荡妇!”最後一根稻草掉落下来压死了骆驼。

    北堂墨虽然表面上狂放不羁,但是内心深处还算是一个极为传统的男人。

    因为骨子里认同了女人以夫为天的论调才会在刚才提出种种不平等的要求。潜意识里他就是觉得女人就应该守在男人的身边相夫教子,而男人反而可以自由自在的寻欢作乐去。却没有想到,皇甫浮云竟然在还没娶过门时就给他戴了三顶绿帽,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乃乃的我要悔婚!老子纵横沙场这麽多年,万受不得这王八气!你给我解开这破铜烂铁,不然一会儿老子自己扯断了有你受的!”

    说著男性的躯体又开始不依不饶的挣扎起来,他天生孔武有力。绝对有这个自信扯断身上的铁链,只是要花一点时间。

    “你真不乖。”皇甫浮云叹了一口气,恍惚之中以为自己在和男宠玩著闺房游戏。但是显然,这个“男宠”不像以前的那麽听话。

    “看著我,一会儿就给你尝。”红唇逸出银铃般的笑声,她还暧昧的朝北堂墨抛了个媚眼,看得北堂墨血脉偾张。心中的气却是越烧越旺!

    妈的!她以前也是这麽狐臊的诱惑著别的男人麽?

    心里虽然这麽想,手上也在暗暗施力挣脱锁链。可那一双原本就y邪的丹凤眼却不由自主的死死盯住皇甫浮云此时的媚态,顺从的接受著她想给他看的一切,连眼睛都舍不得多眨一下。

    “唔……嗯嗯……”全身的雪肤开始慢慢的蒸腾上一层薄汗,因为燥热皇甫浮云开始一件又一件的主动脱去身上累赘的喜服。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裤。纯洁的真丝布料更衬得她体态婀娜,皮肤剔透。

    哇──好美!北堂墨不自觉的吸了吸口水,期待她的更进一步动作。

    公主原本就是金枝玉叶的角色,无论是肌肤还是相貌自然非那寻常的宫女或者花楼的鸨娘可以媲美的。而性欲强的北堂墨也多挑选那些狐媚的流俗之色,此时跟几乎全l的皇甫浮云一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好想上她……丹凤眼里闪动著下流的光。

    北堂墨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悔婚了。现在看来,若是能天天尝到她的味儿,就是让他多替他们皇甫家卖十辈子的命他也是心甘情愿。

    “嗯嗯……好热呀……好热……”雪白的躯体像一条痉挛的蚕宝宝在香榻上蹭著身下的被单不断翻滚蠕动。她的小手不停地捻弄摩挲自己的茹头,还将手指伸进亵裤里寻找藏匿在花户之中的y蒂来回揉弄。只可惜北堂墨只能隔著一层布料知晓里面的手指正在和敏感的贝r进行激烈的摩擦,却不能拉下亵裤一探里面的究竟。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麽的欲火焚身,恨不得用眼睛将皇甫浮云的亵裤烧掉。亲眼见见女人两腿之间最甜美的s处。

    “你能不能把亵裤脱了?”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你喜欢吗?”皇甫浮云笑著坐起身来抽出埋藏在亵裤里的玉手,让北堂墨看清她手指上拉出的一抹晶莹。

    “哦……”北堂墨急红了双眼。他好想尝一尝她的y水!

    “喜欢……”他情不自禁的说。

    “那好……”女人很自然的除下仅剩的那一件碍眼的衣物并且故意放缓脱衣的动作。就是要让他急得心里冒火。

    “唔……你这个小荡妇!”

    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的一具莹彻的胴体,北堂墨呻吟著更加用力的拉扯手上的铁链。结实的链铐不留情的深陷入他黝黑的手腕勒出两道红痕。

    不管怎样,手废了也好,他今天一定要c到她!

    “你为什麽出了这麽多汗?”皇甫浮云看著浑身紧绷的男人,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对他来说是一种要他命的诱惑,反而像一只单纯的小动物一样主动摆动著微翘的臀部向北堂墨爬行过来。任自己两团柔软的绵r在爬行的过程中左右晃动,刺激了对方的神经。

    “因为老子想要你。”呃嗯!铁链终於被拉扯的有些弯曲。他向前伸了伸腿,希望自己能碰到她的肌肤,哪怕是一寸也好。他迫不及待的要尝她的味道。

    “是吗?你看你,出这麽多汗。”皇甫浮云不知道他的痛苦,反而更没心机的将娇躯送入他的怀中。搂住北堂墨的颈子开始舔吻他额上、脸上的汗珠。

    “嗯……你这s货……”被那条滑溜溜的小舌不断舔著脸部肌肤,北堂墨快要发狂了。一个扭身用力的嘬住皇甫浮云的小口,将她的唇瓣再次吸吮的变形。他以为她会痛呼著推开自己,虽然惋惜但是他实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啃食她,吞掉她,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qg她。

    哪知皇甫浮云媚药发作之後反而爱极了男人的野蛮,不但热情的回应著他的索吻,反而更激烈的用自己的茹房紧贴著北堂墨l露的胸膛在上面恣意的画著圈。用茹头摩擦著她的肌r。

    “哦……你这个s货……是想折磨死我麽?”北堂墨情不自禁发出浓重的喘息。身下的r棒已经完完全全的勃起胀大,将下半身的裤子顶的像小帐篷一样高。

    “我好喜欢你这身男人味哦。”皇甫浮云眯著一双醉眼,亲吻的舞步越来越凌乱。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像一团面,嘴唇逐渐游移到北堂墨的喉结,先是舔了几下最後大口含住用力的吮弄著。

    两只不安分的小手也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