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春明 > 【春明】(1)
    2019年12月13日【序】1620年,时值泰昌元年,或称万历四十八年,亦可说天启元年,经历14朝的大明帝国迎来了她的第十五位主人,他延续了杀人狂魔朱元璋、打仗狂魔朱厚照、修仙狂魔朱厚熜、人妻狂魔朱见深、摸鱼狂魔朱翊钧的优良传统,将当皇帝玩出了新的高度,这位新皇帝将缺一门在当朝的7年中发扬广大,史称木工狂魔朱由校。④⑧WX.ΟΓg

    也即是,天启皇帝。

    “天启”出自《左传》,意为“天开辟[统治者之道]”。不过还未能等到天来开辟,心急火燎的臣工们便来了个“众正盈朝”。

    众正盈朝说的乃是那些在万历年间被斥、被打压的东林党文官在新朝被启用,将浙党、楚党、齐党踩在脚下的政治局面。

    可众正还未来,大明帝国便迎来了重症。

    1621年正月二十二,大明正式改元天启。而在之前,宫廷中先生红丸案。

    泰昌元年(1620)八月,光宗病重,司礼监秉笔兼掌御药房太监崔文升进泻药,光宗服后病情更加严重,一昼夜起来三、四十次,廷臣纷纷指责崔文升不知医,妄进药,也有人怀疑是神宗的郑贵妃所指使。八月二十九日光宗病情进一步加剧,由鸿胪寺丞李可灼进“红丸”,光宗服后于九月初一日病死,朝廷内外因之议论纷纷。御史王安舜首先上疏,请重治李可灼。继之,御史郑宗周、郭如楚、冯三元、焦原溥、给事中魏应嘉、惠世扬、太常卿曹珖、光禄少卿高攀龙、主事吕维祺等人先后上疏请究治崔、李奸党。结果,将崔文升发遣南京、李可灼发配充军。其后魏忠贤翻“红丸案”,李可灼免戍,崔文升被命为总督漕运。

    直到魏忠贤失势时,崔文升才被捕下狱。

    红丸案后,朱由校继位,而宫中又生移宫案。

    泰昌元年(1620)九月初一日光宗病逝,年已十六岁的皇长子朱由校当立为新君。其时光宗选侍李氏仍居干清宫,朱由校居住慈庆宫。李氏与宦官魏忠贤互相勾结,企图利用朱由校年幼,独揽大权,因而不肯移出干清宫。九月初二日,都给事中杨涟首先发难,上疏反对李氏继续居于干清宫;劾其对皇长子无礼,不可将皇长子托付给她。御史左光斗也上疏说:内廷的乾清宫,如同外廷皇极殿,只有皇帝和皇后才能居住于此,其余嫔妃都不可于此居住。请李选侍移居于宫妃养老的地方仁寿宫内的哕鸾宫。李选侍得到左光斗奏疏之后大怒,数次遣使召左光斗。左光斗拒不赴见。李选侍益怒,要朱由校议处,朱由校认为左光斗所言极是,催促选择吉日良辰移宫。经过杨、左等人力争,九月初五日李选侍移居哕鸾宫,皇太子朱由校复还干清宫。是时宫府危疑,给事中杨涟与大学士刘一燝、吏部尚书周嘉谟定大事,言官只有左光斗积极相助,其余均听杨涟指意,故一时论移宫者首称“杨、左”。

    初看,还以为是朱明天家,家室不清,而仔细琢磨便可发现,这两案其中都透着丝丝诡异,朱家家事竟然件件都随朝官指手画脚,而这当朝文官在两岸中不仅指手画脚,更可说是在台前幕后推导着一件大事。

    那便是让年仅十六岁的朱由校尽快克继大统,朱由校十五岁前都未出阁读书,且其父朱洛常性格随他爹,只管生不管养,所以朱由校既没有系统学习四书五经,也从未学习掌握帝王术,在学识、见识,帝王术的修行上,朱由校根本不及只想当大将军的朱厚照万一。

    而这帮众正大臣却让他尽快上位。

    其用心,不言而喻。

    而正值小冰河时期的天启朝,很快迎来了他的天灾人祸、内忧外患。

    早在万历四十八年(1620)七月二十二日,巡按直隶御史易应昌上疏极论时政,说:今日国势,最令人担忧的有六事。其中最危险的是以下三件:一、天下之兵未可恃。募兵未必有人响应,应而复逃;调兵未必至,至而复逃。而且兵饷甚缺。

    二、天下之食未足恃。无一年不旱涝,无一地不旱涝。淮南有粮三十万石苦于无船可运;山东征粮六十万石,既无粮又无船。

    三、天下民心不可恃。各地士兵逃亡,哗变接连不断;饥民峰起,百姓起义,此伏彼起,地方不靖,无一可恃。

    易应昌想的法子是“请急宽民力,以救民困,广用仁贤之臣共理政事。又请皇太子(朱常洛)自捐辽饷一年之用。”

    不过,皇太子对此不予理睬。

    而不理睬的原因,便是这易应昌眼光实在太浅了!

    天启皇帝的困难,比这更危险的还在后头。

    天启元年,杭州大火,绵延烧了6100家;后金破沈阳、辽阳;奢崇明反重庆;黄河决口;辽东王化贞主战、熊廷弼失和,大明军广宁惨败。这一年,孙如游致仕、袁应泰自杀、毛文龙退守皮岛……古话说有得有失,大明这一年失去良多,但有人却收获颇丰,这便是将内侍王安扳倒的魏忠贤、客巴巴,两人互为表里,粉墨登场。

    到了天启二年,坏消息还是接踵而至,广宁失陷;河套蒙古入掠;山东郓城、巨野地震;水西土司安邦彦反;准备了7年的白莲教徐鸿儒起义,不过只维持了一个月;陕西地震;明军兵败陆广河,诸如此类。

    一直到天启六年,黄河一直决口,杭州、南京一直大火,华北一直地震,陕西一直蝗灾,西南一直叛变,江南一直民变,佛郎机一直骚扰,野猪皮一直侵略,蒙古一直抢劫,党争一直激烈。

    而我们的天启皇帝,一直在学汉光武帝,韬光养晦,做个不办事却管事的木匠皇帝。

    与此同时,大明东南,和朱由校一样命运曲折的大海盗已经扬眉吐气,他便是郑成功之父,混海龙王郑芝龙,取得大明海上霸权。

    天启六年,五月初六,朱由校迎来了他皇帝生涯的又一大难。

    页【第一章·重生】“站住!再不站住我开枪了!”

    喊话的是明远市公安局刑特警大队的警花张艳,她今年26岁,长相可人,身材窈窕。

    此刻她正穿着高跟鞋、齐逼连衣裙紧紧追着前面的犯罪嫌疑人,那个近期在市里引起混乱的变态色狼。

    色狼年纪很青,一副颓废的模样,被张艳追了一路,已经是油尽灯枯了,这时跑到一个土坡,下身无力,脚下一个趔趄,啪嗒摔到地上。

    张艳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眨眼就跟了上去,高跟鞋狠狠踩到男青年的腰间,惹的青年啊的惨叫了一声,等张艳拿出扎带背手绑住色狼的两只大拇指,将他转了过来。

    “呼~呼~呼~”男青年喘着粗气,脸都白了。

    张艳掀开盖住男青年眼睛的碎发,想看看这个这么不要脸的男人长什么样。

    结果,男青年忽然睁大眼睛,嘴里喊了一声,“我草,行星撞地球了~!”

    女警花没有理他,看清了男人清秀的脸庞,觉得很有人面兽心的气质,心里更加鄙视,正要低头拿包里的手机和队里汇报。耳边传来了巨大的呼啸声音,顺着男青年惊恐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一颗冒着诡异蓝色火光的流星直直地往两人坠落下来,张艳下意识地将男青年一踹,身子往旁边滚去,只听砰~~~~~的巨响,身上传来噬心的灼痛,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竟然在流星巨大的撞击中,被这诡异的蓝色火焰烧成了灰灰。

    天启七年八月,大明皇帝朱由校在客巴巴、魏忠贤的陪同下到宫中西苑乘船游玩,先在桥北喝了酒,又换了小船在两个小太监的陪伴下泛舟湖上,吹得东南西北风。

    这时,恰好一阵妖风吹来,将红绢吹起,劈头盖脸裹到三人身上,船上三人吓得站起身来,手足乱舞,慌了手脚,大声呼喊不已。

    两岸的随从见了,吓得面如土色,正待找船下水救驾,不料接连涌来几个大浪,竟将小船打翻,三人一起坠落波心。黄龙大船早已驶远,听到惊呼之声,客印月、魏忠贤、王体干等人都急上眉梢,这时一个高大太监从岸边执一支长蒿,箭一样下了水,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将朱由校救上大船。

    朱由校本来出了一身汗,这时突被冷水激浸,连惊带吓,竟昏死过去,牙关紧咬,面色铁青。回到干清宫,又发起高烧,情况十分危急。

    这可把客巴巴、魏忠贤吓了半死,这两人为了把持内廷,将朱由校的几个孩子和嫔妃弄死弄残,本来还想等几年再让朱由校生下继承人,结果不成想这朱由校身子这般弱,只是喝了几口凉水就眼看不行了。

    太医院使吴翼儒带着六名御医进宫诊断,都说皇上虚火过于炽盛,慢慢调养,终会缓过来。虽然朱由校天生便有肾病,不过有御医圣手的照看,拖延几年却还是没问题的。

    谁知魏忠贤和客氏却起了别的心思,将御医打发后暗地里在干清宫西偏殿点起了媚香。

    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熹宗闻得香气,身子内热未消,情欲高炽,难以忍受,欲火攻心,日日召幸众妃。

    最新找回一连数日,等朱由校淫毒渐渐消退,身子却几乎脱了人形,一病不起。

    御医再来,朱由校已是全身浮肿,鼻血长流,尿血不尽,已是回天乏术。

    此时尚书霍维华进献了良药。

    不知霍维华从哪个道士或游方郎中那里搞来的秘方:用上好粳米淘净,放入木甑蒸煮,甑底部安放长颈大口空银瓶,接纳流下来的“灵露”。一边蒸煮一边添米,少顷,更换新米。几次更换后,银瓶中的“灵露”已满。据说,这种“米谷之精”有延年益寿之功效。

    他称此药可以治疗天启皇帝的重症,并将其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灵饮露”。

    朱由校服用后并无不适,可这灵饮露只是让朱由校好了一天,身体日益浮肿,伴着上吐下泻,难以进食,不得不停止服用这个“仙方”。

    魏忠贤此刻一边答应朱由校将信王朱由检“请”进紫禁城,一边让内操太监严守紫禁城,并让宫中歌姬在干清宫中日夜翩翩起舞,假装熹宗龙体已经康复。

    待得宫外朱由检新娶的胡王妃夜奔洪承畴宅邸,十三太保中的反骨仔王承恩联络起福王朱常洵、英国公张维贤及文武大臣攻入紫禁城,闯入了干清宫。

    等到了干清宫,众多闯宫的天潢贵胄、大明肱骨却见到肿成一团的朱由校在一众御医、魏忠贤、客氏、皇后张嫣的服侍下和自己的好兄弟朱由检话着家常。

    场面一度十分诡异,又极其尴尬。

    熹宗望着叔伯、下属眼中露着迷茫,魏忠贤、客氏脸上暗藏笑意,张嫣面露喜色,朱由检却是一脸便秘神采。

    躲在众位大明天官中的王承恩却是心里咯噔一声,魏忠贤明明说过这皇帝已经是朝不保夕,但是此刻却只露出一些疲惫、虚弱,眼中神色却是神采奕奕。心里只道,完了。

    见众人沉默,朱由校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开口说道,“二叔,诸位爱卿,朕何时召诸位入宫?”

    众人皆眼观鼻、口观心,出发时怀揣着的“从龙之功”的小心思荡然无存,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魏忠贤此时看向这帮垂头丧气的官员,一一扫过他们的面庞,将他们都记在了脑海里,当看到侧身想溜出去的王承恩,心里一顿,无名火窜上脑门,咬紧牙关,恨道,居然是你。

    几个狠辣的主意浮上心头。

    众人赶忙见礼,众人中走出一个中年男子,这是朱由校的二叔,福王。福王朱常洵40多岁,身子肥胖如猪,在众人中地位最高,开口搪塞道,“皇上,臣听得上龙体欠安,信王又被押解入宫,恐阉党篡乱,臣为宗人令,以祖宗江山社稷计,冒死入宫,不想冲了圣驾。还请皇帝责罚。”

    朱由校盯着福王,看他肥胖的身子,心里有些生气。万历皇帝,也就是他皇爷,在位时,看不上其父太子朱常洛,偏袒其他几位皇叔。且朱常洵的生母,现王皇太后几次三番想要易储,让朱常洵上位,两家积怨颇深。

    想了一下,便开口训斥道,“二叔莫非老糊涂了,满口胡言乱语,朕何尝抓过兄弟?朝中哪有阉党?你这般信口雌黄,朕非得治你欺君之罪。”

    福王一听,有些不喜,心下一惊,却随即想到,这皇帝还真是昏聩,这般轻巧就将闯宫之事揭过。赶紧趴到地上,嘴里忙道,“全听陛下的。”

    朱由校说道,“那便罚你在家中思过一年,下不为例。”

    福王大喜过望,推金山抱金柱,道,“谢陛下隆恩。”

    朱由校笑笑,看着房中呆立着的众人,意兴阑珊,一扫衣袖,“魏伴伴,记下其他诸位爱卿名号,明日写个折子来,将今夜之事说个明白,朕乏了,且退下吧。”

    魏忠贤点头称是,朝着众人脸上露出狞笑,“皇上乏了,诸位这便告退吧。”抬了抬手,两边窜出几个带了刀剑的太监,待众人躬身行礼退下,压了上去。

    一路还算平安,太监只是押送,并无过界举动。

    等福王朱常洵等人出了紫禁城,还恍若做梦。福亲王不敢耽搁,出了门登上家中的牛车,逃也似的走了。

    张维贤也是一头雾水,正要问洪承畴王承恩何在,却是发现王承恩和今晚开门的内廷侍卫俱都没了身影。

    众人见此,暗道糟糕,皆四散走了。

    乾清宫中,朱由检刚刚告退回了来时待着的冷清宫殿,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身旁有几位御马监净军作陪。

    等魏忠贤与结伴对食的客氏也退下了,朱由校便又睁开眼睛,支起身子朝殿内扫了一眼,见到人全走没了,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倒是把坐在一旁的皇后张嫣吓了一跳,口中惊呼道,“皇上?你……”

    朱由校转过头,看着张嫣,这才仔细打量起来眼前的美人。美人五官精致异常,眼睛水汪汪的,樱桃小嘴儿,脖子细长,穿了一身暗红色的宫装长裙,将苗条的身子勾勒出轻熟的韵味。

    皇后张嫣却也是个传奇女子。字祖娥,小名宝珠,是河南祥符县清生张国纪的女儿。人长的丰姿绰约,美色天成。史书记载张嫣:“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她同春秋第一艳妇:夏姬;魏文帝皇后:甄氏;北齐文宣帝皇后:李祖娥;隋炀帝皇后:萧氏一道被称为中国五大艳后。

    “皇后最近清减了。”朱由校脸上露出淫邪之色,抓起皇后的柔夷,只觉得滑溜如嫩豆腐一般,爱不释手。

    张嫣不禁一愣,她与朱由校夫妻恩爱,刚成婚那几年,也有鱼水之欢,但皇帝身有暗疾,天生便有肾病,最近几年,对那夫妻敦伦之事,后继不力。

    自从天启三年,她滑胎流产,再没临幸,怎么这才大病刚有转好迹象,便露出这般猴急的神态。

    莫非前些日子的淫毒还未消尽?

    张嫣是名义上的后宫之主,皇帝床第之事,她自然也是知晓,不过碍着客氏和魏忠贤,只是有心无力。此刻见到皇帝又要重蹈覆辙,哪里敢让皇帝再以身犯险?

    赶紧回话道,“皇上,臣妾一生都要依附于你,近来皇上龙体欠安,臣妾吃不知味、寝不得眠。此时见到皇上身子骨好转,满心欢喜。些许清减,却是不碍事的。”

    张嫣措辞谨慎,暗暗将皇帝的身子情况再次强调,只盼望皇帝能够体谅自个儿,照顾好身子。

    却不想,朱由校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裘毯,站起身子,将张嫣拥入怀中,一张多日未曾洗漱的臭嘴重重吻上了张嫣的小嘴,波的一声,亲了良久。分开之后,开口吩咐道,“来人啊,为皇后更衣。”

    几个宫娥快步过来,将张嫣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褪去,头上的发饰、首饰也尽数摘下。很快,浑身雪白,怀抱酥胸,夹着纤巧玉腿的张嫣俏然而立。

    朱由校大手伸过来,拉开张嫣抱着胸的纤纤玉手,两只微微有些垂落之势的粉白玉兔展露无遗。

    张嫣浑身一颤,那朱由校的眼神中露出的淫光骇人至极,为她经年所未见,心中对于朱由校起死回生、性情突变的近况多了几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