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春明 > 【春明】(3)
    【春明】(3)作者:朱投仁2019/12/16字数:10234朱由校见客氏自渎甚烈,胸有成竹,两只大手将客氏华贵裙子撕拉成了碎布条,露出穿着半截亵裤的肥腿,那亵裤极薄极透,藏着诱惑众生的奉圣夫人美腿和那淫浪的美穴。:肆⑧ωX_óЯG

    当下再不迟疑,脱下客氏亵裤,客氏两腿自动打开,支起成M形状,那纤细修长的玉指便在芳草萋萋的美穴中穿梭不停。

    朱由校拿掉客氏手掌,只见那淫穴肥满,阴唇乌黑,壶口张开一个小洞,嫩肉是血红颜色,脸上露出满意笑容,将龙头在阴唇上下滑动,边还释放霹雳之力。客氏哪里还能把持,嘴里发出哀嚎,那殿外的太监宫女都是暗暗吃惊,不知里面发生什么事故,却又不敢出声讨论,只好先将这事藏在舌下,得空也好和姊妹炫耀。

    那皇帝真是个良心坏的,只把龙阳在外面摩擦,一来一回都是无限酥痒,很快那本还有些萎靡的肥厚阴唇也充血发硬,像是鲍鱼脱水,成了元宝模样,客氏哀求皇帝,“皇上,便给了臣妾吧。”

    朱由校倒是好笑,心道,朕还未娶你入门,这么快便要做我朱家媳妇了?

    也不卖弄玄虚,将龙头抵住那黑洞洞的穴口,一捅而入,谁知此时却是发生异变,只听皇帝哎哟一声,颇为怪异的看着客氏,“爱妃这肉穴怎么如此曲折,莫非是那层峦叠嶂的名器?”

    客氏也不知道他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欲火难烧,两腿环住朱由校后臀,把朱由校整个身子拉到最近,那粗大的擀面杖才没根而入,客氏终于发出畅快呻吟,“皇帝,且弄死老身,老身受得住。”

    朱由校慢慢挺动身子,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抓着客氏巨乳摇晃,大乳是微微刺痛的快活,淫道却是万蚁噬心的快感。客氏只知将朱由校箍得更紧,两只手在大乳上又抓又捏,贝齿在嘴唇上重重咬住,鼻腔中发出“呼俺~呼俺~”驴叫一般的淫叫。

    皇帝被这怪异的淫叫逗得肉棒都打颤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朕倒是觉着是炮仗做的,净会咋呼。

    这客氏虽然年纪已有五十,但这内里却是娇嫩紧致,饱含水分,皇帝龙根之上全被涂了蜜糖,爽滑异常,却是和客氏斗个旗鼓相当,先用碧波起浪式,再用老农捣糠式,又用白鹤戏水式,将客氏像是玩物一样操弄,越是用尽全力,客氏身子越是逢迎热烈,加上二人相处二十余年月,倒是熟悉异常,心意相通。

    随着客氏泄了两次身子,倒是缓过神来,一边被朱由校摆成拒马,一会儿又是打桩,塞铆,心里快活无边。嘴里的淫话倒是越发多了起来。

    “皇帝儿真是天下男人典范,这般龙游四海,真是后宫之幸,大明之幸。”

    这时两人已经摆弄一个时辰,那电击般的异能已是枯竭。原来,这异能还有时间限制。

    皇帝朱由校却是越来越累,听她废话,狠狠打了大乳一二十下,直把两只粉白美乳打得全是血印子,看上去极为可怖。

    但那客氏却甘之如饴,嘴里哀嚎,“又疼又麻,真真舒服,皇帝儿子,天子老公,再打再打!”

    皇帝气喘吁吁,却不答应,夹紧屁股用力捅了十数下,将一腔热忱全都射入乳嬢体内,乳嬢却被这核弹一般的阳怂炸的飞天,啊~皇帝的龙精居然炒豆一般,会炸!

    朱由校射出精力,一头栽倒客氏绵软胸口,虚弱说道,“乳嬢,朕可算是孝子?”

    客氏真心爱上朱由校,抱着他的脑袋,不住亲吻,“皇帝真是天底下至纯至孝的大孝子哩!”

    看到与客氏感情更进一步,朱由校也是有些满意,也不沐洗,只让客氏拿丝绢擦拭阴部,便抱着客氏大奶沉沉睡去。

    第二日,客氏又准备早膳,自然又是一顿食疗补气。皇帝吃着药粥,客氏便坐在其腿上喂食,随侍太监、宫女俱都震惊不敢抬首,等饱餐一顿,朱由校抬脚便要起驾,客氏不许,环住皇帝蜂腰,扭捏身子,将大乳在皇帝虎背摩挲,不过皇帝多喜兵事,常问辽东动态,使出一招欲擒故纵,脱开身去,只有客氏在咸安宫哀怨皇帝拔吊无情。

    想起昨夜风流,身子燥热,淫液成丝。便派出伶俐太监,监视皇帝动向。又招呼侍女拿出首饰、华服打扮整整一日不止。

    李太妃与朱徽媞吃过早饭,行走花园消食,两人垂首无言,昨夜虽花床锦被,也有宫女暖床,却睡的极不踏实,这皇帝真个不靠谱,怎能将太妃、公主安置在乳母檐下,说出去,得多丢人。心中惶恐,便对着宫中的太监、宫女多有关注,却是十分在意他人风评。

    正走着,忽闻假山后传出嬉笑之声,听着像是在说甚么绯闻,两人对视一眼,想这咸安宫主人粗鄙,下人也是没的规矩。不过再听一阵,两人脸上都是露出惊骇神色,心中泛起不可思议感觉。

    那假山后头之人,居然说皇帝昨夜雨客氏云雨一夜!场面颇为激烈样子!

    震惊之后,李太妃面上全是阴云,朱徽媞却是露出痛苦神色。便这样呆立花园石径,久久不能挪步。两人心中都为了朱由校之事烦恼起来。

    皇帝坐着轿子,到了慈庆宫。也不让通传,径直步入寝殿,却见张嫣手中拿着卷书,美艳俏脸上挂着泪痕,倚在香妃榻上睡着了。

    皇帝心疼非常,赶紧上去坐在一旁,抱起张嫣身子亲上朱唇,正要释放勾魂霹雳,玩弄她的神智,忽觉脖子一痛,低头一看,这张嫣居然在书中藏了一把匕首,此时正抵在朱由校的脖子上,已经割破肌肤,流出细细血流。

    朱由校不禁背生冷汗,亡魂大冒,打量四周,却见太监宫女因为刚才自己轻浮样子,都是背身避嫌。

    再与皇后对视,那美人眼中满是哀怨,绝望,爱恋,疑惑等等情绪,开口问道,“爱妃,这是怎么?开如此玩笑?”

    语气发颤,已然慌极了。

    张嫣也是头一回做刺客,虚声问他,“你到底何人?”

    “皇后何出此言?”

    “你不是陛下,陛下心性纯良,待人接物热情洋溢,妾身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虽有客魏从中作梗,聚首日少,但我与皇上,心意却是相通。”

    皇后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虽然不知是何人用了什么手段,但眼前这位定不是皇帝。接着解释道。

    “你行事乖张,为人不羁,且……且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断无可能是皇帝陛下。”

    皇后越说越是激动,那手里的刀子也扯了一下,在朱由校脖子上一滑,顿时一道半寸伤口出来,鲜血直流。

    疼得朱由校心慌慌,汗澄澄,心道大意了!

    这张嫣能在天启崇祯两代后宫过得安稳平安,断不是蠢女人呀,自己昨日的行为实在太过招摇。刚要出声安慰,那张嫣却是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这刺客竟然晕血。

    过了一盏茶时间,张嫣从床上醒来,睁眼便见到脖子绑着绷带的皇帝目露深情地望着自己,大手还握着自己露在被窝外的手掌,捂得温热舒服。

    紧张情绪慢慢疏解。

    “宝珠~你醒了~”朱由校见到皇后醒了,温柔叫道,“咱们是夫妻,有事好商量,莫要这般惊慌,惹朕担忧。”

    张嫣一听皇帝叫出自个儿闺名,却是一愣,心里更加迷惑,眼前这充满陌生却又给了自身做女人的快活,但转头又和乳母鬼混的人到底是何人?!

    开口道,“无论你是何人,妾身为明媒正典的皇后,被你占了身子,抹黑皇室威严,定不敢苟活,快拿刀来,你我现在便同归于尽。”

    朱由校身子不动,眼眶发红,“朕知爱妃爱我至深,朕此番来便要解释,不想还是让爱妃误会。朕有愧于爱妃情意。”

    心里感怀,泪光涟涟,抚掌拍着大腿,唱道,“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

    却是周杰伦的《发如雪》。张嫣默然听着,歌词凄美,曲调陌生却优美,唱的却是刻骨爱恋。又见皇帝满脸关切,浓情蜜蜜,心一下便醉了。起身抱住朱由校,低声啜泣。她好苦呀。

    朱由校停下演唱,在皇后耳边道,“宝珠,朕便将隐秘说了,你我本为一体,切不可同外人道哉。”

    张嫣正色凛然,侧耳倾听,只听朱由校娓娓道来。

    “朕六月落水,得了风寒,起了高烧,神智糊涂,后经御医徐老全力施救,好不容易高烧退了,这腰子里的病灶又起来了,身子浮肿,尿血成瓮。”

    张嫣脸上露出痛楚,这些她也知晓。

    “这可吓坏了客魏二人,这两奴胆大包天,在干清宫偏殿点上媚香,引了八个妇人与朕交欢。待脱了衣衫,只见几女胸大如斗,乳晕如盖,乳头乌黑,大腹便便,却是孕妇。朕被这媚香点燃欲火,不得已与那八人交欢,却是埋下祸根。”

    张嫣听了柳眉倒竖,这两人居然如此毒辣,想出狸猫换太子的诡计,也不知这八人现在何处,若还留在宫中,将来必成祸端。

    “朕自此一蹶不振,弥留之际,灵魂出窍。先皇前来召唤,朕见了父皇,自知大限已到,只是留下爱妃无人照顾,心中酸楚。朕一路跟着先皇到了地府我朱家祖荫福地,朕正要进去,却听一声怒斥,却是皇祖在院内训斥,朕羞愧难当,跪在门口嚎啕大哭。这时一个马脸的大人出来,掏出一枚青铜宝镜,只教我看,朕朝那镜中看去,朕西行之后,皇弟登极,因朕疏于朝政,大好河山却是被流民与建奴打得支离破碎,爱妃先被皇弟圈养成了禁脔,待流民入城,又被贼首玷污,最后又被建奴大将凌辱至死。朕看了痛心疾首,当下就要再死一次。那马脸大人语重心长说,朕有至贤皇后,却落得如此地步,实在丢了皇家脸面。”

    张嫣听到这里,却是胆儿都快要吓破,自个儿的身世居然这般凄苦,与朱由校抱着,嚎啕大哭,嘴里还说,“若是皇上走了,臣妾也不独活~!”

    安慰一阵,又听皇帝说道,“那马脸大人见朕态度诚恳,叹了一声,打了一个呼哨,从那福地之中奔出来一匹似龙似马的怪物,只见这怪物马嘴龙角,全身长满鳞甲,身后一条蛇尾,四只健足踏着火焰,居然是一只麒麟瑞兽。这瑞兽颇通人性,见了朕十分倨傲,打了个响鼻,却是喷得朕一脸鼻涕,腥臭无比。”

    “朕不知那马脸大人什么打算,呆立在侧,下一刻却是腰腹一疼,那马脸大人将双手伸进朕的肚子,取出两只腰子,那腰子却是萎缩、干瘪,恶气冲天,却是病透了,难怪朕体弱多病。大人将腰子递给麒麟,麒麟原也不想施救,但那大人颇为威严,凶了一阵,麒麟才勉为其难吃下腰子,过了半刻又吐了出来,吐出来后,那腰子却是血红饱满,散发勃勃生机。朕喜极而泣,赶紧跪下谢恩,那大人是拂袖而去,这时从院中传来山呼海啸的叫好,朕听了,才知这是太祖高皇帝,当下又是三叩九拜。”

    张嫣被这离奇经历吓唬的一愣一愣,只觉不可思议,想听后来故事,“太祖高皇帝仁慈,陛下当选良辰吉日祭祖谢恩,后来又如何了?”

    “那是必然,后来又有威严大人,文武官员教导朕帝王家术,四艺五经,治国良策,武功谋略,又让朕随着父皇在地府鬼蜮历练,吃尽苦头,磨炼心智,如此便过了五年。五年之后,朕听得福地内传来撞钟鼎鸣,太祖高皇帝天音在耳旁炸响,说是时辰已到,现在不归,更在何时。朕如大梦初醒,灵魂归位,睁眼便见到福王一干人等逼宫在前,原来朕在地府待了五年,这凡间只是过了一夜,想到道书有云,地上一日,地府十年,却是真的。”朱由校这通谎话说的脸也白了,口也干了,冷汗直冒,那张嫣却是关切看着皇帝,脸上都是晶莹眼泪。

    她听朱由校说的神神鬼鬼,便信了一半,听他为了拯救自己命运在地府之中吃苦学艺,更是心疼不已。心想,那地府中必定危险重重,各种阴谋鬼计,这才让皇帝性情大变。

    目光灼灼盯着夫君,又听他说,“太祖高皇帝为我朱家血脉延续大计,不光治好朕天生肾病,还有其他妙用。”

    说到此处,朱由校促狭看了一眼皇后,皇后回想与朱由校颠鸾倒凤的风流,不禁身子燥热,拍了一下皇帝胸膛,“皇上好不正经。”

    朱由校见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小女人模样,得意非常,手上便多了动作,“你我本是夫妻,此乃闺房情趣,符合天地伦常。”

    皇后又嗔道,“那陛下与客巴巴昨夜……真……”

    皇帝一听,便知皇后也是不甘寂寞,定有耳目散布,心里想了一下,“朝廷之乱,始于内廷,或说祸起于朕对客氏包容。如今魏忠贤借了客氏东风,尾大不掉,不好相与。”

    “朕知皇后颇受两奴戕害,愧疚至极,必要为爱妃,为孩儿讨得公道,但如今内廷遍布两人爪牙,令不出干清宫,朕若要反客为主,重掌乾坤,必先断其一足,得了客氏这老妖婆的身心,让魏忠贤独木难支。”语气中竟然颇为狠辣味道。

    张嫣看到朱由校脸上狠厉之色,有些害怕,将身子藏到朱由校怀中,低声问,“不知陛下有何谋划?”

    朱由校咬上张嫣耳朵,细声低语道,“隔墙有耳,宝珠只消知道,朕真心爱你一人,日后朕有所作为,爱妃定要全力支持。”

    朱由校明明说得阴森恐怖,但张嫣却被那湿热的口气挠得痒痒的,热热的,身子软在皇帝怀里,脸上浮出朝霞红潮,绚烂美丽,点头称是。

    朱由校见美人情动,哪里能忍受,低头深深吻了下去,那魔爪往那被子里摸去。只穿了亵衣亵裤的张嫣哪里能够抵挡。那朱由校手到里哪里,身子就在那里失身,摸了半柱香,张嫣便整个人都轻了骨头,没了魂儿了。只觉得下身无底洞热泉潺潺流出,裤裆都漫湿了。朱由校也是奇怪,今日皇后水花四溅,拉开被子一看,脸上一黑,只见皇后裤裆里流出暗红经血,却是天葵来了。

    这好巧不巧,血染衾被,倒是扫兴。

    张嫣也是难为情极了,忙让宫女来了扶到屏风后面,洗了身子,让人服侍着换上月经带,垫上棉布,穿好衣裙。

    与皇帝坐上矮几,喝茶叙话。

    又问了皇帝唱的那首怪歌,写下歌词,让人拿去裱了。

    最新找回朱由校在皇后这用了午膳,让人去将豹房收拾一番,便想着去做木工地方去看看,他现在需要静静。张嫣依依不舍,却也知道,现在不应郎情妾意,心中默默为皇帝祈福鼓劲,自身也是开动脑筋,拿出纸笔将一个个名字、关节写上。低头看去,有魏忠贤、客印月、王体乾、李朝钦、王朝辅、崔呈秀、田吉、田尔耕、许显纯、周应秋、曹钦程等数十人之多,等张嫣写完了,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阉党这般势大,皇上真是好难。不过现如今皇帝已是今非昔比,那床上本事那般大,治国的本事定然也小不了。

    回了乾清宫,朱由校到了平日做木工地方。这里荒废了快有月余,却仍然整洁宜人,看来平日多有人打扫,这宫中太监也都是有眼力价的,知道要投主子所好。

    只见这殿内空旷非常,环抱粗的房柱有十余根,摆满了各式各样华美的木器,漆器,样式、做工都是上乘。

    朱由校心中叹道,这下真是尴尬了,老子哪里会治国会算计啊,为了睡美人,撒了谎,立下FLAG。现在倒是好了,连你妹的人都没认全,怎么去拉帮结派。

    这重生也太随意了,怎么就是木匠皇帝,可能那做木工的本事也没留下来。

    蛰伏在朱由校体内的时候,也是沉睡状态,“金手指”倒是有,不过就是专长男女之事。

    但是现在自己就像唐僧肉,有嘴的都想上来咬一口,能成功活下来都是问题,别提怎么睡美人了,现在倒是怎么办才好?

    心烦意乱之下,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边角料。这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脑海,这块木头的材质、纹理,能做什么物件,构造如何,该涂几道漆各类信息数值历历在目,朱由校先是震惊,又是哭笑不得,原来本体还是有东西传承下来的,这明代鲁班的手艺,可真不是盖的,这木匠皇帝他真是做定了。

    心中苦笑,拿了一把刻刀,想起当时作案时出现的那位妙龄女神。长发披肩,五官如画,眉宇间带着英气,S形的身材,胸大臀翘,两条雪腻笔直的大长腿,穿着贴身的齐逼短裙,恨天高。真是让人愿为蟒蛇,馋人身子。

    当时自己明明觉得这美女有可能是警察假扮的,但是实在受不了这美色当前的诱惑。

    上去还没把三唑仑拿出来,就被那女警识破了,一路追一路逃,居然被流星砸了,重生到了明代,还当了皇帝。

    也不知道那个女警现在怎么样了,残存的最后记忆中,好像她也被流星那诡异的蓝色火焰给烧成灰了。

    不知不觉的,手里的那边角料被刻刀咔呲咔呲的滑动着,慢慢成了人形,又出现头部、身子,接着五官、衣服褶皱、高跟鞋一一呈现,竟然同记忆中的美女有八九成像似。朱由校自己看了也是乐了,真是手艺人,随便雕个玩意都栩栩如生。

    还在感叹,又有太监来禀,说是桂王来交差了。

    朱由校随手将木雕小人放在一张还未上漆的台面上,嘴里嘟囔着,桂王?

    等随侍太监为他整理仪容,出门去了。不一会儿,那殿中又来了一个小太监,神色紧张,左瞧右盼,见是没人,将那木雕小人拿了塞进袖子就跑了。

    朱由校到了暖阁,坐上龙椅。这龙椅设计有缺陷,硌人的很,朱由校就坐了半个屁股,歪着身子,对伺候一边的太监说,“宣。”

    太监走下台阶,唱道,“宣桂王入殿。”

    门口太监拉起厚重门档,一个瘦削中年男子穿着带翅官帽、亲王冕袍进来,和皇帝见了礼。

    朱由校先笑,接着说,“桂王差事办的怎么样?”

    桂王朱常瀛是朱由校的叔叔,乃是是个笑面人,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笑意,走到皇玉案下首,回禀道,“启禀皇上,臣刚自渤泥国回返,那苏丹昏聩,将土地分了大臣,国本动摇,便让佛郎机人钻了空子,占了国土,已是回天乏力。臣也是靠着旧识门路与那苏丹见上了面,递上国书。不然还真不能完成陛下所托。”

    渤泥国?佛郎机人?朱由校好像有些熟悉,那不是现在的文莱和西班牙、葡萄牙人吗?好像澳门就是这时期被侵入的,朱由校本质上还是爱国的,只是管不住下身。

    顿时义愤填膺,站起身子,下了台阶,走到桂王身旁,“三叔细细说说。”

    朱常瀛便将海上见闻都说了,朱由校这才知道,此时佛郎机在南洋逞凶,荷兰东印度公司占领台湾南部、澎湖,福建巡抚南居益,福建总兵俞咨皋多次讨伐,但那红毛番却是狗皮膏药般多次侵扰。沿海渔民苦不堪言。

    砰~!

    朱由校狠狠砸了一下桌子,震得手都发麻了,倒是引来朱常瀛的侧目,这小皇帝怎么如今这般有血性了。

    只听皇帝又问,“朕今日才知这东南沿海外夷之乱如此严重,不知三叔那位旧识是哪位豪杰,这般神通广大,能保三叔来去自如?”

    这朱常瀛一听这话,暗自叫苦,这没把门的嘴,真会惹事,期期艾艾不敢直说。

    那朱由校见了,眼珠一转,心道,这里面有事儿!

    故作威严说,“桂王,可知欺君之罪。”

    那桂王见到朱由校这般做派,便老实交代道,“陛下恕罪,先前臣说的旧识,只是一位泛泛之交,臣为了不负皇上差事,使了钱,才搭了人家的顺风船,去了渤泥国。那人正是海上巨盗头目,翻海龙王郑芝龙!”

    郑芝龙?朱由校眉头一皱,那不是郑成功他爹吗?

    郑芝龙这人真是传奇人物啊,长得贼帅,从小就跟着舅舅跑商,跑到日本当了长崎王女婿,回家路上遇到海贼王颜思齐,又因为长得帅成了小头目。等颜思齐死了,又成了新任海贼王。到了天启七年,已有海船七百艘,海军十万,另在小琉球,就是现今的台湾岛上有福建沿海拉过去的三十万难民垦荒。不过就是台湾南部当时被荷兰占了,郑芝龙开垦的都是毒瘴漫布的雨林地区,损失大,进展小。

    朱由校不禁一下笑起来了,这郑芝龙是真大腿也。桂王真是朕的副将。

    朱由校那笑容有些阴险,有些畅快,朱常瀛不免有些诡异感觉,垂手一侧,不敢言语。

    “桂王此番可算立了大功,朕稍后便有赏赐传下。”

    桂王赶紧谢恩,嘴里却说,“启禀皇上,臣不日就藩,就在本月廿四,此番进宫,还为一事。”

    朱由校龙颜大悦,便问,“桂王有何事?”

    桂王脸上露出谄媚笑容,却是说起一件趣事,“臣刚回到京城,路过菜市口,只见那菜市口人声鼎沸,却是有人在叫卖木器,当时臣以为只是奇技淫巧,不过听那人群叫好声一浪胜过一浪,那木器被叫出了一个又一个天价。”

    朱由校来了兴趣,这前任倒是有些好笑,怎么真拿自己东西去卖?

    便问,“如何高价?”

    桂王答说,“皇上说来你也许不信,那当街就有人出八百两。”

    八百两,朱由校也是惊了,明末虽然南美、日本白银大量流入,通货膨胀严重,但是普通五口之家,年收入才是二十两左右,八百两可真算得上是天价了。

    这时桂王又说,“接着又有人出一千六百两,当时人群都是沸腾,臣也是热爱木器,赶忙下车去看,却是晚了,那人付了现钱,在家丁护卫下拿了宝贝就走了。臣一路尾随,将将跟上,才知是一张姓的富商有幸购得宝贝,递了拜帖入他宅邸,与那富商说明来意,那富商却言辞拒绝。等臣表明身份,那富商却还是不肯。”

    朱由校听了不免奇怪,道,“怎么这富商这般倨傲,皇叔这般礼让,竟然这样显摆。”

    桂王听出皇帝语气中的不悦,却说,“皇上哟,您是不知,这宝贝就是宝贝,便是臣得了,也是这般爱惜。臣也没法儿呀,心里像是猫抓一样,就想看一眼,摸一把。便提议出价八百两摸一把。”

    朱由校真是被震惊了,忙说,“八百两只为摸一把?”

    桂王点头,“那人还不肯呢,好说歹说,八百两看一眼,一千六百两摸一下。等臣见了那宝贝,嗬!那做工、那构思,哪里是人间凡人能打制出来?光是那漆面,便涂了一十二道。”

    “皇叔真是性情中人,为了心头所好,光是看一眼,摸一把便花了二千四百两银子。”

    桂王也是唏嘘,“谁说不是呢,等我回了牛车,这才一想,亏了!”

    朱由校笑道,“怎么还亏了?”

    桂王趴到桌上,拿起一个雕花笔筒,爱不释手,恭维说道,“臣当时想到,这天底下能打制出这等宝贝的,除了陛下您,还有何人呀。这样一想,便亏了,此番进宫,除了交差,还求陛下赐下一件宝贝,臣好带着去了衡州,当传家宝!”

    皇帝哈哈大笑,却说,“不行。”

    桂王心里郁闷,合著我刚才一顿马屁拍马腿上了?这时皇帝又说,“一件哪够,须得三件,由榔等一人一件。”说着便让太监带着去了偏殿,自己去挑,朱由校则在暖阁的软榻上构思着,怎么和郑芝龙搭上关系。

    等桂王挑了三件微缩木雕,谢了礼,兴高采烈走了。朱由校又让人给福王送了一张做歪的椅子,那是来帮手的太监打的,因着歪的有趣,一直没丢,这时倒是派上用场。

    等太阳西沉,紫禁城中又沉寂下来,朱由校为了能让自己多活几年,第一次正儿八经坐在龙椅上拿起奏折看了起来,结果没看两页,眼珠子晕的骨碌碌乱转,他竟然看不太懂,那些本子、奏折里写的繁冗、拗口,开篇先拍一顿马屁,接着引经据典,最后才把要说的事说了,说了也没个一、二、三的解决办法,只是就事论事。

    看着看着,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刻,却是入夜时分。

    紫禁城内咸安宫,打扮了一日的客氏没等来皇帝,却是监视的太监带来了皇帝睡在暖阁的消息和一个木雕小人,客氏看那小人穿着大胆,模样美艳,不免妒火熊熊,脸上一冷,便招呼起来,却没有去暖阁奉驾,而是出宫而去,回位于正义街北街的私宅。

    这一夜,李太妃和朱徽媞彻夜难眠,太妃是开心的睡不着,魏忠贤这个跳梁小丑,也有做乌龟王八的一天。朱徽媞却是心痛难当,当初那个疼人的哥哥,却原来是这样的浪子淫帝。

    而在紫禁城外,内城之中,福王收了天启皇帝送来的礼物,吓得胆战心惊,趁着夜色买通守卫城门的兵马逃出城外直奔洛阳而去。

    福王速度极快,很快远离京城是非之地。而早他一夜出发就藩的信王则坐在马车中,慢慢悠悠往中州而去。相比当年三王就藩的两千大车马队相比,他却是寒酸许多。

    有人离去,却也有人来。

    昆明此时还是白天,沈家府邸,白娘子正在监督下人准备行李。白娘子并不姓白,却是白族段氏女子,生的天香国色,肤白貌美。几年前嫁入沈家。头几年倒也夫妻恩爱,家庭和睦,沈家虽然没了百多年前的辉煌,但在昆明,大理还是首屈一指的大富之家,贸易生意遍布西南,安南,吐蕃。

    但天有不测风云,沈家家主忽生疾病,撒手人寰,连一男半女也不曾留下,沈段氏也是出自名门,作为主母操持家族。为表为夫守贞之情,常年白衣白裙打扮,因她经商有道,又多有善举,获得偌大名声,人送赛观音白娘子。

    不想因她把持沈家财富,不但沈家各房嫉妒,也引来土司觊觎,近来觉察土司有强抢谋划,沈家也有人参与。心灰意冷,将家产分了,便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往东边去了。

    等收拾妥当,白娘子坐上马车,车里她当年的陪嫁女兵现在却是妇人装扮,用那白族话问道,“姐姐这次要去哪里落脚?”

    白娘子也是前路茫茫,却充满自信的说,“咱们先去杭州,若是杭州不行,再去南京,若是南京不行,咱们就去天津,顺天。大明之大,总有我们立足之地。”

    白娘子还在为前路担忧,却已经有人在京城站稳脚跟。

    正义街北街,一面住了老祖千岁,是为客氏。在这对角,却是住了老爷千岁,便是魏忠贤了。

    魏忠贤抛下皇帝,狗腿去老家显摆,却把女儿留在家里看家。

    当年被卖给杨家做童养媳的魏小花现在已是三十有七,不但做了母亲,还做了祖母。

    她与夫君杨洛师做了三十多年夫妻,生下一男一女,男的叫杨康,女孩名杨莲。生活不算大富大贵,却也是温饱小康。

    万历三十七年,当时还叫李进忠的魏忠贤提了大档,给家中去信,让大哥带着侄子和女儿来投奔。大哥和侄子没来,女儿也没来。

    再到了天启五年,魏忠贤权倾朝野,魏小花才带着时年四岁的孙子杨奕齐来尽孝,当时她刚成了寡妇。

    结果第二年,魏小花生了一场大病,王恭厂大爆炸时差点香消玉殒,起死回生后,性情大变,性格暴躁,常胡言乱语,魏忠贤邀御医来瞧,只说是发了癔症,只要静心休养,自会好转。

    果然,两个月后,倒是举止正常了,不过还遗留了一个毛病,总爱教授些奇怪知识给杨奕齐,杨奕齐只有六岁,平日私塾的功课都累的够呛,这外祖母还给教授些离经叛道的歪理,苦恼非常。

    不过最近有个漂亮姨娘经常上门与外祖母消遣,倒是让他有了去侯家玩耍的功夫,那姨娘虽然长得好看,说话却有些好笑,鼻音粗重,听家里仆役说,这位姨娘说的是秦腔,家里有些药材的营生。

    富春江上,一艘精美画舫沿江顺流而上,舫内此刻红烛点映,相映成趣。

    在二层船舱之中,一中年男子躺到软塌之上,身体赤裸,胯下一个美艳至极的少女同样赤裸身子,跪伏着将男人健壮的阳物吞吐不止,随着男人鼻息越来越重,腥气十足的阳怂噗噗射入美人诱人非常的樱桃小嘴之中。

    男人叫徐良,严州府建德县人,祖上也曾是朝廷重臣,官至南京兵部侍郎。

    只是自那以后却文气匮乏,到了他这一代,只能当个粮商。来回梅城、南京,做这黄白之物的奴隶。

    等徐良肉虫收了威风,绝色少女趴到男人臂弯,嘟嘴道,“老爷,这番到那南京,又要去会那南京镇守徐弘基?”

    说话此女乃是徐良爱妾,名唤占飞飞,本是徐良佃农之女,从小仗着自己容貌出众,待价而沽,最后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勾搭上了徐良这样的豪绅,成了他五夫人,极受宠爱。

    徐良长叹一口,“是啊,此番我当年乡试时的好友毛一鹭也会出席,如今他不但是南京巡抚,更是九千岁的面前红人,还要辛苦飞飞,多多交际。”

    占飞飞嘟了嘟嘴,道了一声,“真累!”

    却不知是交际累,还是其他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