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6)
    2019年9月5日46在我连续的重击之下,碧如忽然昂首尖啼了一声,蜜穴阵阵收缩,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我也不再忍耐,任凭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死命地抵在她最深处,快感迅速在肉棒积聚,最后不可抑制地猛烈喷射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汹涌而出,灌满她的蜜穴,洗刷她的子宫,宣示着我将她整个人彻底地占有。Ч捌ωX.ΟrG

    我连喷了十几下,这才缓缓拔出肉棒,只见蜜穴里的白色粘稠物大股涌了出来,顺着股沟一直滴落在地上,也不顾四肢乏力,找来帕子擦拭两人的下体。

    碧如仰面瘫软在床上,任凭我替她清洁蜜穴,雪白的双峰随着胸口起起伏伏,潮红的胴体不时抽搐一下,眼神失焦,神色茫然,直到我唤了她好几声,她才恢复了神色,害羞地拉过被子盖住身子娇嗔道:“坏人,这下如你的愿了吧?”

    我笑道:“也不知如了谁的愿,你刚才说什么来者?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碧如啊地一声将臻首钻入被窝里,任凭我怎么拉也拉不出来,我假意道:“好姐姐,再不出来我可走了。”

    我见她依旧一动不动,忍着笑抬脚往门口走去,果然刚到门口,她忽然推开被子,忍着下身疼痛,一瘸一拐地朝我跑来,我刚转过身,她已经飞扑进怀里,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我身上,我低头吻上她的嘴,她热烈地回应着,不时还用手掐我后背的肉。

    过了一会,她忽然推开我,瞪大眼睛道:“我终于想到了!”我诧异道:“你想到什么了?”

    碧如从我身上下来,拉着我往外就走,一边走一边道:“我想到天魔琴的弹奏方法了!”

    我当她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不由得拉住她道:“喂!这个时候咱们能不能别提武功。”

    碧如笑道:“你那里知道我为了研究这门武功,最近已经弹坏了十几架琴,连咱娘都说我太过浪费,你再看看我的手,到处都是伤口,今天好不容易想到点子,你就陪陪我吧,在旁边指点看我弹的对不对。”说着就要往外走,难怪这段时间她深居简出,不怎么理会我,原来一直在研究这个。

    想通这点,我松了口气,又一把拉住她,在她额头上弹了个响指道:“你呀你,脑袋里整天想什么,你看看你,一丝不挂的走出去,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瞧光你的身子?”

    碧如低头一看,啊了一声,连忙重新回到床边,四处找裙子衣服,可是由于我动作粗暴,她的衣裙不是这里被撕破,就是那里被弄皱,根本没法穿,她只得娇嗔道:“都怪你,像个强盗一样,这下可好了,现在没衣服穿了。”

    我诧异道:“如今就是个地主家的小姐都有一大箱衣服,你可是咱大清的郡主,说没衣服穿谁信?”她懊恼道:“我的衣服是挺多的,可是平时都是瑞珠在整理,柜子这么多,也不知从那里开始找。”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就叫她过来帮忙,平时看你做事那么爽快,这会子怎么也积粘起来。”碧如红了脸道:“你还有脸说,人家这个样子怎么好让下人看见?”我笑道:“这会子知道害羞了,方才叫的那么大声,只怕兰月轩上上下下都听的一清二楚。”说毕不顾她阻拦,朝外面喊道:“来人啊,进来服侍你们主子。”

    话音刚落,瑞珠带着一群丫鬟掀帘子而入,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样子,搞不好方才一直在外面窃听,碧如见她们进来,连忙拉来被子裹在身上,冲我道:“你还说我,你自己光着身子像什么样子?瑞珠,你们先服侍世子更衣。”

    瑞珠等人低着头不看我,应了一声是,从地上捡起我的袍子看了看道:“这衣服也脏了,实在穿不得,我们这儿又没有男人的衣裳,还得去大奶奶的房里去取。”

    碧如听了连忙道:“如今弟妹正有身孕,这会子只怕睡的正香,千万别打搅她,你只悄悄的跟她房里的采莲姑娘说一下,若是她问起缘由,只说世子练武出了一身汗,可不许多说一个字,要是明儿我发现你多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瑞珠听了忍着笑连连答应,刚走出门外,又被碧如唤了回来,沉思了一会才红着脸道:“天冷了,你让采莲多准备几套冬装拿过来,省的以后麻烦。”看着瑞珠含笑去了,我搂着她道:“怎么?你什么时候怕起楚薇来,难道是偷吃了人家的相公之后良心有愧?”

    碧如剜了我一眼,从我怀里挣脱开来,小声道:“下人们都还在呢,看人家笑话。”

    我站起身来冲那些丫鬟道:“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宠幸了你们的主子,你们心里有什么意见的话,现在就给我提,要是背后去嚼舌根,被我抓住了可不轻饶。”

    众丫鬟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的事,奴才不敢乱说。”其中一个丫鬟却与众不同,生的也比别人好,体量苗条,削肩瘦腰,只见她昂首道:“奴才有意见。”

    我与碧如反倒觉得好笑,不由问道:“你有什么意见,说来听听?”

    那丫鬟笑道:“世子爷和咱们格格虽说有姐弟名分,到底不算是亲姐弟,何必遮遮掩掩的,在奴婢看来,世子爷和格格本就郎才女貌,又是青梅竹马,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郎情妾意,凑成一段佳缘,竟比戏里面的才子佳人还要让人羡慕,奴婢粗鄙,说不出什么动听的好话,只在这里恭祝世子和格格多子多福。”

    一番话说的我和碧如都笑了起来,我笑道:“好伶俐的丫头,亏你能想到这些,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那丫头道:“回禀世子爷,奴才贱名香巧,今年十四岁了。”

    我笑道:“你说的很好,有赏,明天去库房领白绢一匹,白银五两。”那丫头喜得连连磕头,碧如也笑道:“平时见你一声不吭的,今天为何竟然机灵起来了?”那香巧磕头道:“主子你不知道,奴才只是二等丫鬟,平时有瑞珠姐姐在,奴才哪敢多嘴?”碧如笑道:“既然如此,今儿我就给你开了脸,赐你黄带子,晋为一等丫鬟,以后我房里的锁事,由你和瑞珠一并商量着办理。”那丫鬟喜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声谢恩。

    碧如又道:“虽说如此,我和世子的事你们还是不准外传,平日也不准乱说,可听清楚了?”

    众丫鬟答应着,看香巧的眼神都带着嫉妒之色。

    我又对众人道:“都起来吧,去澡房打上热水,我和你们主子要一起沐浴更衣。”

    碧如推了我一下,红着脸道:“谁要和你一起沐浴?”我笑道:“我这是体贴下人,让她们烧水烧两次,岂不很是麻烦,不如索性一次两个人洗干净才好。”

    碧如正要说什么,众丫鬟齐声道:“世子爷疼惜奴才,奴才感激不尽。”一番话说的碧如哭笑不得,只得依了我意。

    当晚我在澡堂又被碧如美妙的身姿引的欲火高涨,奈何她又是初经雨露,不堪笞伐,观其阴户,已经红肿起来,恰如那水蜜桃。我万般怜惜,可肉棒却无处发泄,碧如只好蹲下身子给我口了一会儿,可技巧太生疏始终不能泄精,她无奈之下只得道:“这样下去也不行,要不我让瑞珠来帮你去火?”

    我笑道:“方才那个叫香巧的不错,你让她进来就成。”碧如哼道:“就知道你惦记着她,可是咱们做主子的也不能太偏爱一个人,今晚已经赏了她许多,适可而止,还是让瑞珠来吧。”

    我想想也对,于是在澡房给瑞珠破了身,尽情享受主仆二人的服侍,最后在那瑞珠身上泄了两次,这才心满意足。

    洗澡更衣之后,原本我还想在兰月轩过夜,然而碧如怕第二天众人议论,狠心将我赶了出来,我想想也对,今夜原本是我、沈雨和蔡瑶的洞房花烛夜,却阴差阳错地和碧如缠绵了半宿,若是传了出去,横刀夺爱的名声的确不利于她。

    走出兰月轩的时候,已是三更时分,天气虽十分阴寒,然而刚洗完澡只觉得凉爽怡人,原本我想去罗芸那边歇息,可是经过岚翠院的时候,那边似乎有烛火亮了一下,旋即熄灭。

    沈雨明明早早就睡下了,这会子点灯干嘛?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睡着,因为碧如的缘故,我心情大好,决定今天和她好好谈一谈,毕竟她已经嫁入我家,万不能像以前那样胡来。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步伐,来到院门旁边的时候,发现守门婆子都睡的死死的,我大力的敲门了半天,这些人才被惊醒,里里外外的人也都络绎起床,点起蜡烛来。

    众人见我半夜风风火火地过来,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一个劲地追问,我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情,沈雨睡下了吗?”

    众人打着哈欠道:“早就睡下了,世子爷你可吓死我们了,敲门敲的那样大声。”

    我笑道:“又骗人,方才我明明看见她房间里似有火光。”说毕我径直往沈雨房间里走去,还没进房就听见沈雨在里面喝骂道:“三更半夜的搞什么鬼,还让不让人活了?”

    有丫鬟道:“主子你消消气,如今王府上下除了世子,别人也不敢随便闯你的房间啊。”

    沈雨没好气地道:“你出去叫他滚,别以为我嫁给他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可不像其他人那样当他是个宝,他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当年我在战场上替他挡了那一箭,只怕现在都成了灰,还能像现在那样享受荣华富贵?”

    众丫鬟跪在地上连连告饶道:“奴婢不敢,求主子饶了奴婢。”沈雨大怒,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弄得那些丫头凄厉地哀嚎起来,我连忙走进去一看,只见她手里拿着簪子,用尖锐的一头往丫鬟身上扎,一边扎一边骂道:“别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背地里骂我疯婆子,既然如此,我就疯给你们看。”慌得那丫鬟一边躲一边告饶。

    我心头大怒,以前就风传沈雨苛待下人,这次亲眼所见,这那里算是苛待,简直是凌虐。亏我把她接入府中,一直好吃好喝招待着,就差没当菩萨供起来,现在却惯出如此脾气。

    我连忙喝道:“够了!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只管冲我来,关下人们什么事?”

    沈雨见我走来,转过身低头不语,我走过去将那丫鬟拉起来道:“伤的怎么样?”那丫鬟含泪道:“奴婢还好,给世子爷请安。”

    我将她袖子挽起来,只见手腕上破了好几个洞,正汩汩冒出血珠儿,心中怜惜不已,于是对她道:“害你受委屈了,我替你们主子赔个不是,明天找大夫来给你看看,这几天你就不用服侍人,在房里好好养伤。”

    我刚说完,沈雨冷哼道:“一个奴才而已,被主子打骂那是应该,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向奴才赔不是?”

    我冲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跟你们主子说。”待众人走出,我关好门,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盯着她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惊恐地想挣脱开来,被我死死捏住根本无法动弹,只得大声叫:“你干什么?你捏疼我了。”

    我冷冷笑道:“你也知道怕疼,方才用簪子扎别人的时候,你就没想想别人的感受,她们虽是奴才,都是一般爹娘生的宝贝疙瘩,我让她们来服侍你,为的是方便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不是你随意能打骂的玩物,你如果有什么不满,直接跟我说。”

    沈雨冷哼道:“这会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一直想将我打发到别处去吗?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完,我那儿也不去,你松手!”说毕她伸出右手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响,只觉火辣辣地疼。

    我被这一巴掌扇的有些懵,下意识松开她的手,果然见她的手腕已经被我捏的乌黑,我捂着脸指着她道:“放肆!”赶前几步,一把将她推到墙上顶着,用手掐着她的脖子道:“你竟然敢打我,不想要命了吗?”

    她被我掐的说不出话来,两只手乱挥乱打,长长的指甲在我胳膊上留下道道血印,我心中怒意更甚,手上也加重了力道,直到她大张着嘴,脸色发白,双手垂了下去这才猛然放手。

    她登时摊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喘息着,半天才指着我道:“你杀了我吧。”

    见她如此狼狈,我怒意稍减,长叹一声道:“雨儿,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你恨我害你痛失双亲,可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已经竭尽全力弥补过失,你还要我怎么办?难道非要我偿命不成?说句不中听的,他们都死在土匪的手中,你要恨也该去恨那些土匪!”

    沈雨喘息了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伸出一支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咬牙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恨你害我父母双亡,可这不是重点,我更恨自己当初替你挡了那一箭,你早就该死在土匪窝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的好好的。”

    这番话像一把匕首直插我心底,疼的人浑身都悲凉不已,我颤声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恨我到如此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啊,还记得咱们以前关系比谁都好,你有什么心事都讲给我听,连好吃的都会留给我。”

    沈雨听了流泪道:“你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现在对你只有恨,可是你又是我姐夫,杀了你我姐姐又该怎么办?所以我要留在你身边,做你的眼中钉肉中刺,让你一辈子都难受,让你后悔对我做的一切!”

    我听得憋屈至极,大声道:“够了!我对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值得如此讨厌,你就是要我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沈雨流泪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了又有什么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恨你一辈子!”

    我见她如此决绝,回忆曾经发生的事,联想到她从军营回来就性格大变,登时明白了什么,连忙道:“当初你受了伤之后,我替你处理伤口,后来就把你送到白杆军的军营里,是不是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沈雨哭的更厉害了,那泪珠儿如雨点般滚落,这无疑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登时气得浑身颤抖,悔恨交加,痛骂自己是猪脑子,当时只想白杆军的军纪森严,又有秦丽华照看着,一般人不敢对她胡作非为,谁知道还是出了纰漏,她才受了伤,又是父母双亡,正是需要人照顾安慰还来不及,那里还受得了这个打击,难怪性格大变,人没有变疯已经很难得。

    想到这里,我咬牙切齿道:“你告诉我,谁干的,我就是走遍三山五岳,也要将这个淫贼大卸八块给你出气!”

    沈雨却收泪冷笑道:“是谁又有什么要紧?赵羽,当初你自己种下的苦果,就要自己吞下,今天本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我本以为你不会来,既然来了,我得给你准备个惊喜才对。”说毕拍了拍掌道:“你出来吧,不要再躲了。”我抬眼一看,只见一个丫鬟从屋后转了出来,看起来有些面熟却记不起在那里见过,不由得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雨笑道:“你这真是贵人多健忘,连老熟人都不认识了,丫头,告诉他你是谁。”

    那丫头见了我眼神躲闪,被沈雨逼了好几次才开口道:“赵大人许久不见,真是风采依旧。”

    我一听不对,这人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清脆,却是比一般女儿家粗旷了许多,再看他宽肩厚背,尤其喉结突出,分明是个男儿做丫头打扮,只是他看起来比较清秀,穿上旗装不仔细甄别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男的。

    没想到闺阁之内居然会混入男人,我登时大怒道:“你到底是谁?竟敢私闯王府内院!”说毕暗自提起真气,准备将眼前之人一击而杀。谁知一运气才发现丹田空空如也,内力好似已经被消耗干净,连手脚都有股麻麻的感觉。

    沈雨见我如此,不由得笑道:“你就别费力气了,我房间里早已经点了软骨噬魂香,事先如果没有服下解药,闻见此香只会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管你武功再高,到最后只不过一滩软泥而已。”我听了大惊,果然觉得体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失,惊恐之下正要抓住沈雨逼问解药,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两腿发软,最后不可抑制地摊倒在地上。

    那男扮女装的人也长出了一口气道:“药效终于发作了,刚才他差点掐死你,急得我差点出来相助。”

    沈雨冷冷道:“还好你识相,不然咱们两个此时已经变成死尸。”男扮女装的人冲我笑道:“赵大人,我以前还在睢宁请你喝过花酒呢,可惜那水月楼的花魁居然是个刺客,你与她大战一场,受伤之后一直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我还多次去你家探望呢。”

    我努力平息惊慌失措的心神,仔细看了看他的容貌,突然想了起来,厉声道:“原来是王子茗,你怎么会跟着我们来到北京?又为何私闯王府?”

    沈雨在一旁笑道:“傻姐夫,自从睢宁城破之后,王郎一直就打扮成丫鬟跟随我们,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谁顾得上谁?所以没人将他认出来,进了北京王府之后,就更没人管他了,他就顺势成了我的贴身丫鬟,与我朝夕相处,咱们两个过得比夫妻还要甜蜜呢,要不是今晚你坏了咱俩的好事,害得我不上不下十分不爽,我都不想让你知道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王子茗笑道:“对不起你了赵大人,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沈姑娘待我极好,所以我也不想让她失望。”

    我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沈雨见此踢了我一脚怒道:“你笑什么?”我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我应该愤怒才对是吧,毕竟我曾经为了妻子偷人的事逼死王若初,逼疯赵欣,你想借着洞房花烛夜当着我的面与别人欢好,借此来激怒和羞辱我,达到折磨我的目的对吧!”

    沈雨愣了一会才冷笑道:“你倒也不算太猪头,立刻想到事情的关键所在。

    可见你绿帽子都戴出经验来了,真是可怜的人啊,没错,我正有此意,你如今贵为世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苟合却只能徒呼奈何,毫无办法!”

    我心中冷笑不已,沈雨明显不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见过的背叛已经太多,虽说做不到心如止水,却已经见怪不怪,最重要的是,我对她的感情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不会对此太在意,于是冷笑着摇了摇头。

    沈雨见我神色如此平静,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惊讶,她不信邪,一把将王子茗拉到面前,两个人干柴烈火般舌吻起来,舌头交相缠绕,她还不时扭头观察我的反应,我看得兴致勃勃的,如同置身事外毫不在意。

    沈雨见此越发干劲十足,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互相脱起衣服来,很快就一丝不挂。王子茗挺着肉棒正要插入,沈雨却拦着他道:“等一会,今天是我跟姐夫的新婚之夜,按道理我该穿新娘的衣服才对。”

    王子茗点头道:“没错,差点忘了这茬,话说你今天穿上新娘衣服可真是漂亮,我去把衣服给你拿来。”

    不一会,他就从后房端来凤冠霞帔,沈雨穿好衣服后,又坐在梳妆桌前梳妆打扮了一番,勾眉涂唇,扑粉抹香,打扮的十分用心,王子茗则在一旁指点协助,似乎他对女子化妆十分感兴趣。

    待二人忙碌完毕,沈雨来到我面前行了个万福礼道:“奴家拜见夫君。”

    我抬头一看,只见她红唇如火,黛眉如烟,大红的袄裙上挂满了各种玉佩,一举一动都伴随着珠摇玉动的声音,看起来果然妩媚异常,让我不由生出一种感慨,这样美丽的新娘子竟然不是与我一条心。

    我此时已经中毒很深,连舌头都麻了起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叹息着摇头。沈雨忽然弯下腰,扶着我的肩膀,仔细打量着我道:“夫君,奴家这一身打扮费了好一番功夫,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怎么连句夸赞的话也不说,让奴家真的好失望啊,不过还好你不会欣赏,别人自然会欣赏的。”正说着,她身子往我面前一冲,似乎被人撞了一下,啊地呻吟了一声,于是幽怨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后的王子茗已经将她的婚裙高高挽起,粗长的肉棒已经熟练地插入她的嫩穴,只剩两个蛋挂在外面晃荡着。

    沈雨哼了一声道:“冒冒失失的,也不事先提个醒儿,让奴家里面好难挨。”王子茗一边抽插一边道:“如今你已经嫁给了赵羽,我该叫你一声嫂夫人,你里面可真热啊,夹的小生肉棒都有点疼。”

    沈雨与我面对面对视着,红着脸喘息道:“夫君,奴家对不起你啊,当着你的面被那野汉子插了进来,可是奴家觉得他的那玩意好大啊,尤其是他肉棒的前面像个猴头,不停地刮蹭奴家的秘道,每刮一次我的心都被他刮走了,刮的次数多了,奴家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我此时连偏过脸的力气已经消失,只能任凭她对着我这样说话,一时兰气扑鼻,脸上被喷的湿湿热热的,遍布珠翠的臻首随着撞击不时与我靠近,再远离,我甚至能看清她眼中的自己,整个人就像生了场大病一样,连邹个眉头都费力。

    数百插之后,沈雨被搞的浑身发软,撑在我肩膀上的胳膊也渐渐乏力,最后干脆依偎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道:“夫君,奴家不行了,他好厉害啊,那猴头一样的东西顶的太深了,奴家害怕要被他顶穿了身子,顶烂了子宫,以后咱们可没法生孩子啊。”

    王子茗在她身后一边动作一边道:“嫂夫人放心,他不跟你生孩子,我跟你生,子,继承王府的王位呢。”

    沈雨红着脸道:“夫君你听到了吗,奸夫要和奴家生孩子,还要继承你们家的王位,不行,奴家的子宫只能生夫君的孩子,要是怀了野种,那将来夫君岂不是要吃大亏,整个家产都要被野种继承,忙碌了一世却要给别人作嫁衣裳,这也太残忍了,奴家于心不忍啊。”

    王子茗笑道:“那嫂夫人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怀上野种,生下野种呢?”沈雨呻吟道:“按理说奴家是世子的新娘,怎么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那岂不是大逆不道,可是谁让你的肉棒又粗又长,搞的奴家里面的水儿好多,就连心儿都要融化了,所以我不但愿意怀上你的孩子,还要生下来,尽管他可能是野种,会让夫君的家业丢失,可是奴家就是喜欢你的肉棒,真的好硬,好热,就像烙铁一样,每次插进来都是好爽好爽的,让我有时候觉得要快融化了,有时候又觉得飞升到了云端,浑身每一处舒坦到了极点。”

    王子茗显然被她的骚话说的性起,加快速度耸动起来,爽的沈雨一叠连声的浪叫起来,脸色红如苹果,额头上香汗渗出。

    放眼看去,此处新房新娘新郎新床,唯一不搭调的就是光着身子的王子茗,他身材瘦弱,个子也较为矮小,就像个猴子一样,只是富家子弟,没吃过苦头,皮肤白嫩,两只手握在新娘的腰间,正拼命地耸动着腰部。

    沈雨整个趴在我身上,被王子茗撞的一前一后地耸动,到最后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王子茗连忙抽出沾满水渍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来他是想休息一下,谁知沈雨只等了一会,就迫不及待地移过臀部,求着他插入。

    沈雨抬头对我道:“夫君对不住啊,他插的太舒服了,我离开一会儿都觉得不行,那种充实感,饱胀感,你们男人永远体会不到,就像我们女人永远不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爽的,可是我真的好难受,肉棒只要一拔出去,我就觉得里面好痒,好空虚,就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本来这儿应该是你的专属地,可是你却跑到了纯熙院,新婚之夜都是如此,将来你还要一大堆女人要宠信,我也不能夜夜空等着你对吧,所以先让奸夫进来爽一爽,给你探探路,你要原谅雨儿啊,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诱惑,想要男人,各种不同的男人,嫁给你以后也会这样,不但是王子茗,以后我还要和许多种男人操在一起,那地方只怕会留下好多不同年龄,不同地位的男人精液,你的绿帽也会越戴越多,可是你不能休我,毕竟我曾经救过你的命,毕竟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娇妻,你们才刚复合不久的啊。”

    沈雨见我一直不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恍然大悟道:“看来你中毒太深,现在连话都不能多说了,你如果永远这样安安静静的该有多好,看着我去勾搭男人,将不同的男人带回家,让他们尽情地操我,在我肚子里射满精液,与我珠胎暗结,给你生一大堆野种,你觉如何?”

    王子茗笑道:“那么嫂夫人喜欢什么样的野男人呢。”沈雨呻吟道:“当然是和尚啊,那些和尚虽然剃光了头,也有俊俏强壮的,常年在庙里不见女色,若是能勾搭上,做起来只怕会如下山猛虎,一晚能来个五六次,不像世俗之人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王子茗赞道:“嫂夫人好品味,曾经听你说起,那六夫人姚珊就是趁着烧香拜庙的机会和那些和尚勾搭在一起,还怀上了孩子,只可惜被赵羽及时发现。”

    沈雨笑道:“没错,那姚夫人现在生死未知,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野种生下来,我最后见她的时候肚子都有点大了。”

    王子茗道:“这么说,你想给你夫君生一堆小和尚了,那除了和尚之外呢?”

    沈雨道:“除了和尚之外,我最喜欢的男人当然是道士,他们懂的采补之法,不像和尚那样只知道蛮干,与他们交合,如果方法得当,就会驻颜有术,永葆青春,试问这世间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能够如此呢。”

    王子茗笑道:“看来嫂夫人偏爱出家人,不爱那世俗男子,可惜得道出家人难寻啊,多在深汕古刹或结庐茅屋,再说人家有清规戒律,只有缘法得当,或许能一试。”

    沈雨笑道:“那也不一定,出家人纵然知道保养身子,可惜缺金少银,又无房屋田地,多半生计艰难,若是适逢其会,一夜风流倒是可以,为妻为妾则是不能,我最喜欢的男人还是夫君那样的,有权有钱,可惜就是人太聪明了,而且根本没法掌控,要是他父母双亡,本人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我不愁吃穿,家里养一大堆面首,日日纵乐也无人过问,到那个时候才快乐呢。”

    王子茗道:“你想的倒挺美的,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只怕你是白日做梦。”

    沈雨笑道:“那倒也不是,咱们不是在王府的吃水井里已经下了两个月的药,估摸着过几天就能心想事成,到时候王府所有人都会变成痴痴呆呆的傻子,唯有我们两个才是正常人。”

    王子茗嘘声道:“你不要命啦,这话也讲出来,赵羽要是记住了咱们还不得死的很惨。”

    沈雨笑道:“怕什么,等会给她喂一剂忘川散,今晚的事他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王子茗道:“我就怕药效达不到要求,万一他记住了呢,你也是的,说着说着就忘情了。”

    沈雨道:“你胆子也太小了,要知道咱们身上的药都是青城派、唐门、点苍派的看家宝贝,猪、狗、人身上都试过无数遍了,不可能无效。”

    王子茗叹息道:“那好吧,咱们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出错,事成之后,你可别忘了我的功劳。”

    沈雨道:“你要功劳也行,那也得用力啊,只顾着说话,动静都没有,哪来的功劳?”

    王子茗听了连连道:“好嘞,看我弄得你爽到升天。”说毕耸动腰部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子茗将沈雨从我身上拉了起来,又扶着我平躺在地上,对沈雨道:“搞了这么半天,让你夫君也尝尝甜头好不好?毕竟他可是你正儿八经的夫君。”

    沈雨听了点了点头,将裙子脱掉,赤裸着下半身,两条长腿往我脑袋旁边一站,渐渐蹲了下来,我眼睁睁看着她沾满淫水的阴毛离我越来越近。

    她毫无廉耻地将阴户对着我的嘴唇来回磨蹭着,还尝试用肉缝夹着鼻尖耸动,动作在不断加快,还发出低沉的呻吟,不一会儿,我的脸上全都落满了淫水。

    直到我呼吸都困难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王子茗抬起了她的屁股,让她整个人趴了下来,我清晰地看见她下体的毛发,那样乌黑浓密,闪亮着点点淫光,王子茗跪在她身后,那细长的肉棒缓缓插入森林之中,一进一出,带出阵阵浪水,像细雨一样洒落在我脸上。

    两人的交接处随着抽插一前一后地摇动着,挂在外面的两个卵蛋也越摇越快,最后撞肉声、呻吟声连城一片,一切都是那么激烈而狂暴,如同暴风骤雨,直到一声低吼才嘎然而止,四周安静下来,只留两个人剧烈的喘息声,我分明看见肉棒抵在了最深处一动不动,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地开始排出精液,直到储满子宫和蜜穴,混合了淫液的白色粘稠物从交接处渗出,有时落在我鼻子上,有时落在眼睛上,甚至鼻子、嘴唇也都粘有,黏黏的十分腥臭,让我恶心的不行,可惜我现在的力量只能转动眼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