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9)
    2019年9月5日49我本来就对沈雨不太信任,一听到此事心中就信了一半,于是连忙赶去查看,谁知半路上却有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道:“不好了世子爷,大小沈夫人突然用刀架着罗夫人、蔡夫人,要我们放她走。㈣8Wx.ǒrG”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声,侍卫口中的大小沈夫人肯定就是沈雪和沈雨,两个人此番动作一定是察觉不对,狗急跳墙,罗芸怀有身孕,蔡瑶又不会武功,骤然犯难,的确很难防住。

    我连忙往东厢房跑去,只见沈雪、沈雨两个人已经挟持着罗芸、蔡瑶来到院子里,楚薇等一群人将之团团围住,正大声呵斥着。沈雨用一柄匕首抵在罗芸喉咙上厉声道:“谁要是再敢靠过来,我一定取她性命,到时候一尸两命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连忙跑过去喝道:“混帐东西,罗芸可没得罪你,难道你疯了吗?”沈雨转身对我冷笑道:“你终于来了,没错,我是疯了,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你我心知肚明,就别假惺惺地故作丑态,咱们开门见山,今天我和姐姐必须离开北京,否则有人一定会为此付出沉重代价。”说毕将匕首紧了一紧,罗芸脖子上已经有了血印子。

    我慌忙道:“别这样,你看能不能松松手,再用力的话罗芸就危险了。”沈雨沉声道:“你既然怕她受伤,那好,赶紧准备两匹马和一百两黄金,放在在大门口,让所有人都放下武器,给我们留出一条路来。”

    我见罗芸本来就在病中,此时脸色已经煞白,只恐坚持不住,连忙道:“那也可以,但前提是你放开罗芸,让我来当你的人质如何?”

    沈雨道:“不行,你武功高强,奸诈卑鄙,我岂能自投罗网,没得商量,赶紧准备东西。”

    此时碧如也带着一批人赶了过来,见此情景也始料未及,连声呵斥沈雨。我只怕她再刺激沈雨做出什么傻事来,连忙答应了沈雨的要求,勒令众人丢下武器,在门口预备黄金和马匹。

    沈雨和沈雪两人于是一前一后,挟持着蔡瑶和罗芸一步接一步往大门走去,在看到马匹之后,这才丢下人质,飞身上马,挥鞭飞驰而去,碧如还要去追,我拦着她道:“让她们去吧,毕竟我欠她们沈家太多,这次就当还清了所有的债,下次遇见,再杀不迟。”

    碧如叹息了一声,只得住手,我俩连忙扶着惊魂未定的蔡瑶和罗芸进行安抚,罗芸脖子上有个小伤口,已经停止流血,看起来也无大碍。

    大家松了口气,正要商量接下来的事情,忽然有人报说沈雨房里的一个侍女突然倒地身亡。

    我们连忙过去查看,只见那侍女七窍流血,死状凄惨,碧如上前探查了一番,连忙屏退众人,见左右无人才对我说:“这那里是个侍女,分明是个男人而已!”

    我吃了一惊,连忙仔细查看了一番,果然喉结凸出,是个男儿身,只是擦了脂粉,扮相清秀,很难被人发现,我找来清水抹去他脸上的脂粉,一时原形毕露,终于认出此人是睢宁县城的富家公子王子茗。

    他扮作侍女,与沈雨朝夕相处,看来通奸已久,此时突然毒发身亡,有可能是自尽,也有可能是沈雨进行灭口,毕竟他可能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寒意直冒,连忙下令将沈雨房里所有人锁拿,挨个细细拷问,又缴获沈雨房里收藏的各种毒药十几种,瓶瓶罐罐几十个,触目惊心,又加上有奴才偷盗财物之事,整个王府风声鹤唳,盘查之后,接连杖毙十人,杖伤二十五人,父亲母亲在得知沈雨的事后也惊怒异常,命我和碧如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二女。

    我和碧如忙了好几日,查到青城派在京城的落脚点,只可惜带人赶到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们不得已只好加强王府守卫,所有水井用铁笼子罩起来,由十来个侍卫日夜轮班值守,王府之中凡事身份不详、背景模糊的奴才也一律遣返回家。万幸的是王府所有人虽然都中了毒,然而却没有毒发,只要再过一两个月,身体潜藏的毒素就会逐渐排出干净,因此这段时间家里用水都是从别处用水车拉过来。

    经过此事之后,我连带着楚薇也看不大顺眼,毕竟是她当初一定要留下沈家姐妹,要不是我凑巧救下了皇后,遇到刘妈妈,咱们这许多人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刚处理完这些糟心事,顺治皇帝的车驾在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后,终于来到北京城外,紧随车驾的还有一大批满、蒙、汉各族大臣及其亲属,多尔衮与先行入关的文武大臣在城外迎接,一时能人汇集,除了阿济格、豪格、苏克萨哈、代善、阿巴泰以及总管旗务八大臣等亲王勋贵外,还有图尔格、图赖、谭泰、冷僧机、鄂硕、陈泰、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洪承畴、尼堪、范文程、宁完我、佟图赖、石廷柱、冯铨等文武大臣,后宫之中则有皇太后布木布泰、哲哲、皇太妃娜木钟、巴特玛璪等,总之清廷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来了。

    因为我身上还有御前侍卫的职务,不得不穿了黄马褂去迎接圣驾,眼见顺治只有七岁,然而没有丝毫顽童的样子,形态举止故作老气横生,生怕别人说他是一个孩子,也不顾长途奔波劳累,进城的时候坚持弃车骑马,在众人的保护下欣然在街上策马疾驰,显得十分激动,看来他很清楚定都北京的意义。

    为了皇帝的安全,多尔衮前一日就封锁了必经街道,禁止任何人通行,因此北京百姓无缘得见刚刚住进来的新皇帝。

    至此以后,我就每日在乾清宫当差,从早到晚守着这个小皇帝,看着一帮亲贵进进出出,从宫女太监到亲王大臣,倒也认识了不少人,只是呆在家里的时间大大缩小,转眼已到十月,顺治在天坛祭拜天地,正式代替崇祯即中国皇帝位,从此清国不再是偏安东北的一个小国,变成了主宰天下的朝廷,接着又大封群臣,封多尔衮为叔父摄政王,为天下亲王之首,自此多尔衮威势愈横,朝臣议事大多去睿亲王府,多尔衮眼见局势大好,差遣阿济格等人发兵两路进攻李自成,以尽快取得中原。

    不过这对我没什么影响,我照旧在乾清宫当差,侍卫的生活既清闲又无聊,没事闲话吹牛成为大家解闷的最好方式,不过当差不能讲闲话有明文规定,否则会受到严厉处罚,皇帝虽然不管我们,顶头上司却是御前内大臣,不过我凭借武功高强,很远就能听到一些细微的脚步声,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提醒大家,很长时间众人大聊特聊居然没有得到一次处罚,我居然得了个顺风耳的外号,与众侍卫关系也大为提升,闲暇时一起吃酒赌博,无所不至。多尔衮的元妃也不时安排与我相会,每日都是忙忙碌碌的,我呆在王府的时间反而少了,不久,家里几个生病的已经康复,父亲则再次被征调去陕西讨伐李自成,师兄师嫂也告辞回九华山,家里只剩母亲、碧如等女眷,日子过的平淡似水。

    一天我放假回到家中,看到下人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一打听才知道母亲从宫里带回来一个泰西画师,大部分人没见过泰西人,觉得很是稀奇。我在宫里却见到不少,都是前明留下来的一些传教士,大清入关他们就顺势归降,大多被安排在钦天监演算天象,其中最受顺治喜欢的名叫汤若望,大高个,鹰钩鼻、金发碧眼,跟罗刹鬼子长的一模一样,这些人多数信奉什么耶稣,胸口永远挂着大十字架,不过说起汉话来都是异常流畅,有的还夹杂着各地方言的味道。

    我连忙来到母亲房中,果然见那泰西人左手持碟,右手执笔,在画架上涂涂抹抹,不时打量母亲,还竖起大拇指测量什么,母亲则穿着黑绒朝服正襟危坐,众侍女摆出执事围绕左右,我给她请了安,然后道:“母亲,这可是内院,你带一个男子进来可不大合规矩。”

    母亲笑道:“怕什么,这泰西人连太后都见过,以前就专门给富贵人家画像,画的那画儿你可没见过,简直像是水里倒映出来的一样,各家太太都争着要回去画像呢,想着将来留给子孙看,太后唯独先赏了我。”

    我听了也起了好奇之心,问那泰西人道:“你叫什么名字?给我看看你的作品。”

    那泰西人道:“小人龙英杰,拜见世子爷,承蒙王妃谬赞,一点微末巧技不足挂齿。”说毕递给我一卷画,他的汉话说的果然流畅至极,要不看到本人,还以为是个汉人在说话。我赞叹一声,展开画卷,只见一副仕女图映入眼帘,果然泰西人的画法与众不同,画中人物身上的黑痣、绒毛甚至青筋都历历在目,宛如看镜中人,完全不同于国画那样只是注重线条柔和。

    我笑道:“泰西画虽说纤毫毕现,未免流于肤浅,意境究竟与国画相差太远。”

    母亲笑道:“你跟那些老学究混久了,怎么身上也有股酸味儿,我让他画出来是要给后世子孙瞻仰的,不是到处拿去显摆的,只要画的巧,画的像就行了,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点了点头,又对那龙英杰笑道:“要多久才能完成这幅画呢,改明儿也给我画一张。”

    龙英杰笑道:“若是时间充足,一幅七尺画大概需要一个月,若是时间匆忙,三五个月也未必能成行,油画不比中国画,细致之处需多加揣摩,行差踏错一步就得前功尽弃,所以最好是让人坐在旁边,一边看一边画。”

    我听了惊讶不已,没想到如此耗时耗力,换作我根本受不了,连连摆手道:“那你还是继续,改天画好了叫我来观赏。”

    从母亲那边告辞出来,我一路往兰月轩走去,正好看见碧如、楚薇、罗芸、蔡瑶四女正围在一起裁缝,说是准备冬天的鞋服,赵平也在一旁玩着玩具,看见我来了迈着蹒跚步伐跑过来叫爹,我抱起赵平逗了一会,那孩子不经逗,很快就哭了起来,无奈之下只得让奶妈过来哄,惹的众女笑骂道:“每次都是这样,明知孩子经不起,你偏要作弄他,非得让他哭了才算完,我们好不容易哄好的,你一来就白费。”我笑道:“他一个男孩子成天跟你们混在一起,就怕将来性子太软,若是再大一些,我一定让他去学骑马射箭,可不能整天窝在温柔乡里。”

    楚薇笑道:“他才多大,我听母妃说,你小时候连外人都不愿见,比那大家闺秀还要害羞呢。”

    一番话说的众女都笑了起来。我笑道:“怎么不见蒋英,她平常不是最爱扎堆吗?”

    众女听了立刻止住了笑声,气氛登时冷了起来,我正奇怪,楚薇道:“她不知为何冲撞了母妃,那天当着众人面被一顿训斥,如今正在房里悔过呢。”我寻思蒋英和父亲的事肯定被母亲察觉了一些,依照母亲的性子,没把她驱逐出去就已经很给面子。说起来也算她自作自受,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加艰难,大家感叹一番后,又说起泰西画师来,连一向安静的罗芸都想要留下一副油画记录青春,可见油画果然非常受欢迎,只可惜耗时太久。

    又过了数日,原本我正在宫门巡逻,庄太后忽然召我觐见,这还是入宫后的第一次,也不知是何缘故,只得跟着首领太监和几个宫女来到慈宁宫,太后的贴身宫女苏茉儿经常到乾清宫传话,已经与我相熟,见我来了点点头,领着我到了寝宫里。

    进了寝宫,只见太后隔着一层纱帘坐在里面,身边还围了一群穿红戴绿的侍女,香炉弥漫青烟,隐隐约约地也看不清楚,我在帘幕前请安,太后笑道:“免礼,你就是查王妃的大儿子羽儿吧,当初是哀家安排你当了御前侍卫,如今你也做了将近一月,感觉如何?”

    我连忙道:“能够侍奉在太后和皇上跟前是奴才的福分,奴才身受重恩,感觉责任重大。”

    庄太后笑道:“你阿玛是哀家的哥哥,论理你该叫哀家姑母,也就不必在意那么多规矩,隔着帘子说话实在是别扭的很,来人啦,撤去纱帘,让哀家和侄儿好好说话。”

    宫女们连忙卷起纱帘,庄太后朝我走了过来,我抬起头一看,只见她也才三十岁左右,身穿青色长袍,头上连首饰都没有一件,显得极为素净,先前我也听母亲说过,庄太后怕人说她年轻不配为太后,所以刻意打扮的老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不过人一旦漂亮,穿成什么样都难掩其秀丽容颜,庄太后本身肌肤雪白,鹅蛋脸,大眼睛,琼鼻直挺,樱唇润红,越是素净越有种惹人怜爱的感觉,难怪当初皇太极会十分宠爱,多尔衮也为她如痴如狂。

    庄太后仔细打量了我一会,笑道:“果然一表人才,难怪元妃在我面前极力称赞,如今四格儿、五格儿正待字闺中,哀家央你阿玛做成这桩婚事如何?”

    我连忙道:“侄儿已经有了媳妇,公主若是嫁过来,那侄儿媳妇该如何自处?请太后垂怜。”

    庄太后笑道:“早知道你接了婚,哀家不过随口一说,只可惜格格们没这个福分,你自幼长在中原,还是第一次与姑母见面,也没什么见面礼好拿出手,前几日内务府盘点前朝财产,哀家给你争取了三十万亩的良田,即日起尽归你的名下,你要是得了空,就去内务府领田契文书,好好经营下来,将来留给儿孙,让他们衣食无忧。”

    一见面就送了如此大礼,我心中虽喜,表面上却也客套了一番,最后只得叩首谢恩。

    庄太后笑道:“这些可不是白给你的,以后你要尽心尽力服侍皇上,对他言听计从,这才是对哀家最大的回报,你可知道?”

    我心想皇帝才七岁,他所有的主意还不是你出的,听他的不就是等同于听你的,连连答应着,收拢人心果然有一套。

    庄太后又与我说了些闲话,这才放我回去,我一夜之间突然多了这么多田地,自然十分高兴,虽然王府已经有五十万亩的封地,却都在父亲的名下,并不属于我,待到换岗之后连忙去了内务府,领了厚厚一叠的田契,仔细看了看田地的位置,原来都是京郊一带的皇庄,耕种的维护比别处好许多,产量也比一般田地都要高,没想到离开睢宁之后,我又重新干起了地主的老行当,心中惬意不已。

    原本是想尽快回家将这好消息告诉楚薇等人,可惜侍卫们一听说我发了财,都嚷着要请酒喝,我只好去酒楼包下场子,延请同僚痛饮一场,席间大伙知道我是太后的侄儿,越发对我尊敬有加,连平时不大对眼的一些人都开始低眉顺眼地赔笑。

    当夜喝的有些多,回家的路上大吐了一场,这才清醒了一些,进了王府之后,一路往母亲房里走去,却被丫鬟们死拦着不让进,说是母亲已经睡下,不容他人打搅,我只得往碧如那边走去,半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平常这个时候母亲应该还在打坐,直到一更才会熄灯,今天怎么这么早?况且就算睡去也不必派那么多人守在外面。

    想到此际,我立刻折返回去,施展轻功,轻而易举避开众人,来到上房的房顶,拨开瓦片往下面看,只见母亲房里果然漆黑一片,难道她真的睡了?

    我叹了口气,自责胡思乱想,正准备离开,忽然里面传来一声悦耳的笑声,我立刻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却再没有动静,心里煎熬不住,顺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来到里间厢房的屋顶,这里原本是母亲更衣的地方,连我也很少进去过,于是轻轻扒开几片瓦,下面果然灯火通明,连忙趴下观望,只见那泰西人龙英杰正坐在画架旁,一边用画笔涂抹颜料一边和床上的母亲说着什么,这么晚了为什么他还在画像?我带着疑惑往母亲那边看去,眼前场景登时让我脑子翁了一声,只见母亲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起臻首,一只手搭在腰间,细腰肥臀,曲线毕露,为了取暖床前还烧着大盆火炭,屋里不但不冷,还暖洋洋的,再看那泰西人额头已经汗水渗出,那画架上画的正是一幅裸女图,形态仪表与母亲极为相似。

    那泰西人笑道:“尊敬的王妃,你的身材堪比仙女,肌肤如牛奶一般的顺滑,散发这自然的香味,我的祖国法兰西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的美女。”

    母亲笑道:“法兰西到底是什么地方,以前我都没听说过,你们的皇帝和皇后也住在像紫禁城这样的宫殿里吗?”

    泰西人道:“尊敬的王妃,法兰西的凡尔赛宫可比不上紫禁城,差不多只有你的王府那样大,咱们的国王和中国的皇帝一样,也是去年即位,今年才六岁,由王太后和宰相共同摄政,宰相和王太后也是情人,说起来也真是巧的很。”

    母亲听了笑道:“你说法兰西和咱们大清相隔何止万里,皇家的境遇居然如此相同,可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方才说法兰西的男人只娶一个女人是不是?”

    泰西人道:“那是当然,不过男女私底下有许多情人也是被允许的。”母亲诧异道:“难道女子在外面有情人也被允许?”

    泰西人笑道:“没错,在我们法兰西,女子有情人最多是道德不好,不会像别的地方一样被杀死或者受折磨。”

    母亲道:“这么说来,那地方还算对女子比较公允,可惜这辈子我也去不了,就算能去,也听不懂法兰西的语言。”

    泰西人道:“王妃不必忧伤,您现在过的日子,比欧洲最富有的国王还要奢侈,穿着世界上最好的丝绸,喝着最上等的茶叶,吃着最精美的膳食,还拥有最专业最驯良的仆人,欧洲的贵族穷极一生也不可能享受到这般待遇。”

    母亲笑道:“你可真是很会说话,法兰西的男人都是这么甜言蜜语吗?”

    泰西人笑道:“小人只是据实禀告而已,王妃何必过谦,说道这里,小人记起还有一样礼品赠给王妃,差点搞忘了。”

    母亲笑道:“什么礼品?你个穷和尚能送出什么东西来?”

    泰西人道:“小人的确没有许多钱,也送不出贵重礼品,还请王妃见谅,不过这件礼品你们东方没有,可咱们那儿满大街都是。”说毕他放下画笔,从地上捡起一个包裹,递给母亲道:“王妃打开看看便知,这可是咱们法兰西女子穿的华丽盛装,我好不容易托人搞到的,也不知合不合身。”

    母亲打开包裹看了一看,拿着衣服抖了一下,原来是一套连体白纱裙,款式与中国大不相同,觉得新奇至极,可惜又不懂如何穿,只得让那泰西人帮忙。

    两人忙活了好一会,这才穿好这套衣服,只见母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下体撑起宽大的褶裙,简直能藏下几个人,臀部扎着巨大的蝴蝶结,各种花纹、镶边绸子堆叠在一起,看起来高高耸起,与下体的宽松巨大相比,上身则紧窄至极,尤其是腰部被紧紧扎住,将双乳向上托起,形成深深乳沟,脖子周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母亲羞红了脸道:“这衣服恐怕穿不出去,怎么胸口连个遮掩都没有。”泰西人笑道:“我们那儿风俗如此,女人个个都这么穿,不过头发应该要处理一下,还要配上扇子。”

    说毕他拿出一顶白色大软帽给母亲斜斜带上,帽缘上还插了几根羽毛,看起来颇为飘逸。

    终于打扮完毕,泰西人让母亲在面前转了几圈,点头道:“有几分像了,要是再多花点时间装扮一下,走到法兰西只怕没人认出你是东方女子。”

    母亲笑道:“这胸衣也太勒人了,气都喘不过来,你赶紧给我换下来吧。”

    泰西人忽然单腿跪在母亲面前,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道:“美丽的王妃,你真是太漂亮了,世上所有男人都会为你心动,我知道这样问很是唐突,但我不得不说,请问你能否接受我做你的情人。”

    母亲笑着将手抽出道:“你们泰西人好没规矩,怎么动不动就要亲手背,怪痒的。”

    泰西人道:“这是我们的吻手礼,亲爱的王妃,这代表我很喜欢你。”

    母亲笑的越发开心,道:“谁要做你的情人,看王爷回来知道了,把你拉出去砍了脑袋。”

    泰西人忽然一把搂着母亲道:“杀就杀把,能与你一夜贪欢,也是心甘情愿。”

    两个人吻在一起,激烈而漫长,待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来,泰西人又将母亲推倒在床上,一头扎进长裙里,而母亲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他不停地耸动着脑袋,看起来正在为母亲舔舐下身。

    母亲发出阵阵的呻吟,越来越激烈,不停扭动着,似乎在挣扎,良久之后,泰西人这才从裙子里钻出来,只见满头满脸都布满了淫水,他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露出红红的肉棒。

    这肉棒是我见过最为粗长的,犹如小儿臂,硕大的龟头,暴起的青筋,看起来真是非同凡响。

    母亲见此也吃惊不已,连忙用腿踢着他道:“怎么如此巨大?”

    泰西人笑道:“自小生来如此,王妃可否满意?”母亲笑道:“太大了,应该去找敬事房的公公给你切小一点才好。”

    泰西人变色道:“那可不行,王妃就别消遣我了。”说毕一把拉着母亲的脚往那龟头上摩挲。

    母亲顺势用脚趾头刮蹭着那龟头,谁知越是刮蹭,那肉棒就越是坚挺粗大,马眼淫液渗出,显得急不可耐。泰西人拿着母亲的脚趾轮番玩弄了一番,忽然欺身上前,压着母亲道:“王妃是否想尝尝其中奥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母亲呢喃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阿哈。”事已至此,泰西人那里管这些,上下其手,登时将她剥了精光,自己也脱掉了长袍,露出金色胸毛,连手臂上的毛也长长的。

    母亲见此笑道:“怪道以前有人叫你们长毛或者毛子,果然名副其实,你身上那毛也太浓密了一些,夏天只怕热的不行。”

    泰西人道:“还有一种人王妃只怕没见过,跟我们白皮肤正好相反,那就是非洲的黑人,他们身上倒也没那么多毛,连头发都卷卷的很是稀少,就是皮肤黑的跟火炭一样,到了晚上只能看见眼仁和牙齿。”

    母亲笑道:“虽说没见过,可也听说过这世间有一种人叫昆仑奴,不知是不是和你说的非洲黑人一样,反正都是黑皮肤,大唐的时候就来过,当时富贵人家以蓄养昆仑奴为风气,如今倒很少见到了。”

    泰西人笑道:“这我可没料到,原来中国和罗马一样都蓄养过黑奴呢,来中国之前,我就听说过西班牙人和英国人打算运送黑奴去殖民地种地,这些黑人虽然又笨又懒,但是在鞭子抽打下能干很多重活,最重要的是,黑人的肉棒可能比我们这些泰西人更粗更长。”

    母亲听的媚笑一声,道:“大又有什么用,万一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呢?”

    泰西人听了将肉棒抵在她湿润的蛤口道:“既然王妃怀疑,那咱们就来试试。”说毕缓缓将肉棒往里插去,粗长的肉棒将蛤口撑的极大,一直插到底,还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两个硕大的卵蛋晃来晃去却根本碰不到女体。

    母亲长长啊了一声,呻吟道:“好粗啊,要撑裂了,被你玩坏了。”泰西人笑道:“王妃过虑了,当初你生世子的时候,婴儿可比这个要大的多。”说毕缓缓抽出肉棒,只见上面如同涂了一层油脂,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母亲咬唇忍着,秀眉微蹙,眼睁睁地看着泰西人猛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再徐徐拔出,如此这般数次,不一会儿,抽送越来越快,淫水也渐渐多了起来,两个奶子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甩动着,分外惹眼,泰西人抽插了一会,突然拔出肉棒,俯身观察蛤口,只见蛤口果然被撑的太大,抽出之后还来不及回缩,让人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待到肉缝完全闭合之后,他又直起身来,缓缓插入,一边抽插一边道:“王妃里面真是又紧又热,简直是人人向往的销魂窟,只可惜王爷常年征战在外,让这地方白白荒废了,幸好有我来替王妃解除寂寞。

    我一辈子都愿意呆在中国。”

    母亲哼哼唧唧地道:“你也是我见过鸡巴最大的男人,而且还如此的坚硬,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要勾走了,比那多尔衮厉害的多。”

    泰西人听了分外激动,抽插地更加剧烈了,几百下之后,母亲啊地尖叫了一声,从蛤口泄出汩汩淫液,打湿了被褥,也淋湿了泰西人金黄色的阴毛。

    泰西人低头含弄她的翘乳,品咂的滋滋有味,不一会口水污染了圣洁的双峰,两个乳头不屈地向上挺拔着,接着他又将母亲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沿,屁股高高翘起来,紧接着粗长的肉棒塞入臀峰之中,一进一出,肉棒虽然每次都不是全根而入,却是已经挤占了蜜穴的每一个角落,爽的母亲胡言乱语起来。

    泰西人一边顶撞着母亲,一边抓着她的秀发,让她微微抬首,腰部有力地挺动着,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搞的母亲高潮来的又快又多,不一会就来了三次,待到第四次的时候,母亲忽然尖叫一声,身子往前一倾,脱离出肉棒,透明的尿液随之喷薄而出,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被人操尿了,尿液一抖一抖地喷了几十次,才逐渐缓解,整个人抽搐着像是打摆子,肌肤泛红,眼色迷离,泪水从脸颊滑落,头发贴在额头,香汗淋漓。

    泰西人笑道:“王妃这就受不住了?我才刚刚开始呢。”

    母亲却埋头不语,等她休息了一会,泰西人重新插入蜜穴,这一次没有丝毫温柔,猛烈地抽插起来,插的母亲连连哀叫,“不行了”,“死了”,“要坏了”,各种我没听过的淫言浪语充斥房间,泰西人却不管不问,用的力道和速度更加紧凑,终于母亲哑着嗓子长叹一声,再次哆嗦起来,那尿一发又一发,就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射的满地都是,水花四溅,两个人身上都腾起层层白雾。

    泰西人待母亲歇息的差不多了,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似乎有无穷无尽地精力,弄的母亲连连求饶,最后嚷道:“不行了,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我让别的丫头来伺候你好不好?”

    泰西人邪笑道:“那不行,你那些丫头年纪太小,挨不了几下就得告饶,还不如你。”

    母亲喘息道:“可我真的不行了,你行行好,就泄了身子吧,当我求你了。”

    泰西人道:“王妃可真是娇花一朵,经不起狂风鄹雨,就像处子一般?既然你求饶,我问问你,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母亲喘息道:“不是,你是真的厉害,就凭这身本事,不知多少妇人的贞洁坏在你的手里。”

    泰西人笑道:“那是当然,不瞒你说,皇太后也对我赞不绝口,只是宫禁森严,我想和太后做上一回那得准备一两个月,幸而太后让我来伺候你一段时间,不然我真是忍的辛苦。”

    母亲听了正色道:“太后让你来伺候我,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泰西人道:“没有,不过看太后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扶持当今皇上,让他不至于遭了多尔衮的毒手。”母亲点头道:“这是自然,你回去告诉太后,就说我和她是亲姊妹,就算她什么都不赏,我也要为亲人着想,顺治皇上毕竟是我侄儿,我这个做姑母的必定不会让他被恶人所害。”

    泰西人道:“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今早的时候,太后还赏了世子爷三十万亩良田,夸他英武不凡,将来必是大才,还想将四格儿,五格儿两位公主嫁给他,只可惜他已经娶妻。”

    母亲笑道:“那我就在这里多谢太后的恩赐了,你回去替我转达一下,从今往后咱们两家不宜走的太过紧密,谨防多尔衮心生疑窦,咱们心照不宣就行了。”

    泰西人道:“王妃果然想的周密,太后也明白其中道理,以后咱们见机行事,还得靠世子爷从中周旋,毕竟世子爷常在宫中行走,联络起来方便一些。”

    母亲笑道:“当初我就疑惑太后为何突然封羽儿为御前侍卫,如今看来,原来她早有此打算,眼光果然比一般人长远许多,别人都说她年纪太轻,不配做一国之太后,我看她老成持重,一国太后简直算是委屈她了,她该当摄政王才是。”

    话音刚落,母亲啊的叫了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泰西人又将肉棒插入了蜜穴之中,二话不说开始奋力抽插起来。

    母亲被他插的浪叫声逐渐大了起来,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一脚将他踢开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如此顽固呢,我真的累了,你去找别人玩去吧。”

    泰西人从地上爬起来,挺着肉棒叹道:“我跟别人不一样,长久没做的话,坚持的时间就会特别长,现在深更半夜地,窑子都关门了,你让我去找谁?”

    母亲道:“那就让臻儿丫头来服侍你,让她去了你的火。”泰西人道:“那可不行,我这样大,一般处子受不了的。”

    母亲道:“那你的意思是?”泰西人道:“我看你的几个儿媳都长的不错,你儿子最近又老是在外面吃酒,只怕冷落了她们,不如你喊她们过来,让我替她们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