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4)
    第八十四章2019年10月16日一直躲在人丛里偷看的贺馨儿眼见吴克善如此荒淫,既觉得好奇又觉得羞耻,她如今做了赵羽的侍妾,又备受宠爱,男女之事已然熟悉,不过吴克善的所作所为还是刷新了她的认知,从头到尾都让她捂着嘴,面红耳赤,心儿扑通扑通乱跳,不过她心里却十分鄙夷蒋英,毕竟男人疯一点可以理解,作为女子不守妇道,居然和自己的公公当众宣淫,实在是厚颜无耻到极点。Ч㈧wχ.óRG

    难怪夫君对她已经完全放弃,连休书都不想写,直接当她消失了一般。

    话虽说如此,可她联想到要是赵羽也抱着她在秋千上乱来,也是别有情趣,不禁身下湿润起来,越想越羞,登时跺了跺脚,回身便走。

    然而她却没料到吴克善放出的那只萤火虫在夜空中飞来飞去,几起几落,最后在众人的哄笑中朝她飞了过来,最后一下落在她的金钗上。

    众丫鬟在夜里也看不清人,不知她是赵羽的侍妾,还当她是这边邻水庄的姐妹,眼见着萤火虫落定,登时起哄,一拥而上将她围住,贺馨儿惊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要回去了。”

    众人欢呼声大起,那里听的进去,隐约有人笑道:“好丫头,今儿你中了头彩,明天该请我们吃酒才是。”

    连拉带拽地将她往吴克善面前拥了过去。

    贺馨儿百般挣扎,那里挣的过众人?不多时便被人扯到吴克善面前。

    吴克善此时坐在躺椅上,闭着眼仰面朝天,一边用手撸动肉棒一边道:“本王有些累了,你自己坐上来动吧。”

    贺馨儿惊怒已极,低头闭着眼呵斥左右道:“你们这些混账,难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此处火把通明,众女之中有的真不认识她,有的认识她却故意要看她笑话,因此假装不认识,反倒大声起哄,有人还趁机推了她一把,将她推了个趔趄,险些跌到在吴克善身上,道:“扭扭捏捏地做什么,让王爷宠幸你一回是你的福分呢。”

    众女也哗然笑道:“没错,你服侍的好,王爷还会奖你一套衣裳和几支钗环呢。”

    贺馨儿越发慌乱,此时她正得赵羽宠爱,又得王妃信任,正是志得意满之时,连楚薇平时也不会轻易使唤她,如此大好局面,她万不敢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纠葛,哪怕眼前这人是王爷,名义上查王府真正的主人。

    眼见这些丫鬟有的捧腹而笑,有的满含妒意,有的低头含羞,有的满是嘲讽,还有几个老相识竟躲在后面,无论她怎么呼喊却假装听不见,总而言之没一个为她出头,只觉众人已经失了神智,如同群魔乱舞,她本不是懦弱之人,此时纵然气的浑身发颤,也不敢向王爷使气,毕竟她就算得宠,也不过是个得宠的奴才,王爷要是一怒之下杀了她,还真没地方说理去,难不成要赵羽为了区区一个奴才杀了他老子?一瞬间她想了许多,忽然瞅见桌上油灯烧的正旺,一把将那油灯推在地上,火油登时乱溅,有几滴落在她裙子上,烧穿裙子之后黏在肌肤上,登时烧出几个水泡来,她也不管不顾,众女见此吃了一吓,惊呼着连连后退,等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拔下头上簪子,用尖锐的一端顶在喉咙上嘶声哭道:“你们都给我滚开,再过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这番激烈的举动终于将一直闭目养神的吴克善惊醒过来,眼见现场一片混乱,那火油顺着桌腿子烧了起来,火苗窜的老高,又惊又怒道:“都是傻子吗?赶紧给我灭火!”

    众女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灭火,有的拿扫帚乱打,有的拿树枝乱舞,有的则只顾着大声尖叫,正乱个不停,忽然一个侍女抱着一盆水冲过来,吴克善心知不妙,正要阻拦,那侍女已经泼将过来,那火油遇水,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不但没有熄灭,还爆燃起来,那火苗窜上秋千,爬上树藤架子,烧的越发旺盛。

    众侍女吓得乱喊乱叫,四处逃散,再也顾不上什么王爷,唯独贺馨儿站在原地,依旧拿着簪子顶在脖子上,一动不动,双眼发红,泪流满面。

    吴克善正要大赞此女临危不乱,然而映着熊熊火光,他终于看清眼前之人的面貌,连忙赔笑道:“原来是馨儿姑娘,怪不得呢,方才她们实在太失礼了。”

    说毕连连作揖赔罪。

    贺馨儿转过身去道:“王爷穿好衣服再说。”

    吴克善尴尬地从地上寻了一件袍子披上,此时花棚已经陷入火海中,幸好周围空旷,没有烧到房屋,大火终于惊动守在外边的带甲侍卫,这群人冲了进来,一边掩护吴克善进了房间,一边迅速扑灭了大火。

    侍卫首领乌力吉十分不安,追问众女起火原因,诸女连忙道:“那贺馨儿不过一个上等丫鬟,竟敢忤逆王爷,就是她纵火烧的花棚,还好你们来的快,要不然王爷只怕也得受伤。”

    乌力吉大怒,呵斥众女道:“王爷千金之体,你们也不好好照看着,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让她得手,万一有个好歹,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说的众女低头不语。

    当下乌力吉又命人锁拿贺馨儿,眼见官兵持刀而来,贺馨儿早有准备,那里肯受辱,依旧用簪子顶在喉咙上大声道:“我是世子之妻,你们这些臭男人胆敢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官兵听她这么一说,还真不敢动手,毕竟赵羽也是他们的主子,侵犯主上的妻子形同谋逆,没人敢冒险。

    乌力吉也是头疼不已,走过去对贺馨儿道:“你既是咱们王爷的儿媳,为何要纵火谋害王爷,就算是世子来了,也得有个说法,犯上作乱的罪名可不小,任凭你是谁。”

    贺馨儿听了也是心惊胆颤,连忙道:“方才我不过是一不小心打翻了油灯,本来火势很小,谁知有人用水来灭火,这才弄出大火来,王爷可是亲眼所见,我更没有谋害王爷的意思,你们可别乱说。”

    众侍女却不依不饶道:“还敢狡辩,我们这么多人,明明看见你故意打翻油灯,别想抵赖!”

    外面吵得的厉害,房间里吴克善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匆匆抹了一把脸,对身边人道:“她们在嚷嚷什么?给我出去看看。”

    左右出去了一会儿回来道:“回禀王爷,因为贺馨儿故意纵火烧花棚,犯上作乱,乌力吉将军想要将她捉拿起来,谁知她宁死不肯让人靠近,这才吵嚷起来。”

    吴克善连忙道:“这是误会,快将他们两个请进来。”

    正说着,侍女灵花进来道:“奴才奉命来问王爷,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宿都不得安宁?”

    这灵花是秦丽华的贴身侍女,吴克善对秦丽华宠爱有加,连带着对这灵花也颇为重视,连忙堆上笑脸道:“没什么,就是奴才不小心打翻了灯油,一点小事,已经弄完了。”

    灵花拜了一拜笑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回禀主子去。”

    吴克善连忙道:“且慢,贤妃近来饮食如何,晚上可曾安睡?”

    灵花道:“主子这些日子精神渐好,孕吐已经弱了许多,只是最近忽然喜欢看《华严经》,常常一个人打坐默念,整个人倒也平和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憔悴。”

    吴克善心中伤感,知她因为赵羽的事愁闷不堪,只得从佛经中排解,自从搬入这邻水庄,他从未在她房里过夜,一来因为她有孕在身,二来则是照顾她情绪不好,如今听她恢复了许多,可知佛经还是很有功劳,连忙道:“既然她喜欢念佛,改日我专门给她造一间禅房,你看如何?”

    灵花喜道:“这样再好不过,不过她向来喜欢简朴,不要太过铺张就好。”

    说毕告辞。

    吴克善将她送出门口,正见乌力吉和馨儿一前一后走过来,他对乌力吉道:“你回去吧,方才都是误会,你救火得力,本王心里很清楚,让侍卫都散去,各回岗位值守。”

    乌力吉本要辩解,然而眼见吴克善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也就不便多说,只得跪拜道:“王爷以后还是要多注意身子才是,您要是有半点损伤,太后那边属下可交代不了。”

    吴克善挥挥手道:“去吧,本王理会的。”

    乌力吉走后,贺馨儿也连忙道:“既然王爷如此说,奴婢押送的东西也送到了,现在就告辞,家里还等我回去复命。”

    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吴克善却道:“你慢着,我还有话要交代。”

    贺馨儿连忙道:“方才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王爷自可放心,奴才虽然愚钝,也不是那种嘴碎之人。”

    吴克善笑道:“本王知道你的为人,也坚信你的为人,不过本王想问你一句真心话,你当真是看不起本王?”

    贺馨儿连忙跪下泣拜道:“王爷这是那里话,奴婢卑污之身已属世子爷,今生今世都是他的人,今天奴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别说王爷,就是皇帝来了,奴婢也断然不许,此为妇之道,名节关键之所在,比之性命还重要,王爷如此尊贵之人,将来必被史书立传,正该守人伦,扬名节,太后和皇上知道后一定会十分高兴,也为后世子孙做了好榜样,万不可以为一时贪欢而落下污名!”

    吴克善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忽然笑容一收,冷冷道:“混账,本王还容不得你一个下人来教训,也就本王心胸宽广,要换做别人,你早就人头落地,岂能容你活着?”

    贺馨儿连连叩首道:“奴婢拙言,虽有冒犯之处,也是为王爷着想。”

    吴克善忽然又变了一副脸孔笑道:“起来吧,难得我儿有你这样的忠贞的妻子,让你做个侍妾也算委屈了,回去吧,你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本王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蠢人。”

    贺馨儿听他如此说,终于松了口气,拿出一张条子道:“这是送来的清单,还请王爷过目,如今母后皇太后病着,列位王妃都进宫服侍,今天中午皇上还特地招世子进宫议事,王爷你看……”

    吴克善道:“知道了,我正有进宫打算,还有别的事吗?”

    馨儿连忙道:“没有了,奴婢告辞。”

    等馨儿走后,吴克善只觉浑身都是烟灰污垢,连忙令人烧水沐浴,洗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回顾左右道:“方才是谁嚷嚷着要贺馨儿伺候本王的?”

    左右见他口气不善,只得唯唯诺诺道:“当时人多口杂,一时难以分辨。”

    吴克善厉声道:“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她们服侍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贺馨儿是我儿媳吗?”

    众人咂舌,只得依令而行,发动侍女互相检举,一时查出八个人来,其中不少是冤枉的,有平日里与人有嫌隙被故意栽赃的,有柔弱胆小故意被拉出来顶缸的,吴克善也不加分辨,下令拖到野地里杖毙,这些人之中也有蒋英的侍女,她于心不忍,竭力劝阻道:“如此草菅人命,恐有失天和,贱妾望王爷能留她们一条性命,岂不是大功德一件?”

    吴克善冷哼道:“当年我出征在外,杀的逆贼何止千百,如今不过区区数人,杀了就杀了,你又何必替她们说情?”

    蒋英笑道:“倒不是贱妾多嘴,只是如今贤妃有孕在身,徒增杀业恐对孩子不利。”

    吴克善这才道:“也罢,不过死罪易脱,活罪难饶,每人领受四十杖责,再敢有犯者,均不轻饶!”

    那些丫鬟原本对蒋英十分鄙夷,毕竟她曾是辛者库出来的贱婢,如今忽然做了主子,大家都是不服,往日虽不敢对她明着嘲讽,背地里却不知编排她多少故事,直把她描述成人尽可夫的贱人,达到了人人唾弃的程度,小动作更是不断,在她的饭菜吐唾沫星子,给她残次的绸缎做衣服,处处刁难,只差明刀明枪的对着干,未料到紧要关头却是她让众人捡回一条命,至此人人敬重,不曾再有怨言,终于成为邻水庄实实在在的主子,吴克善也乐得轻松,将此处的大小事务都托付给她处理,此时后话。

    当日贺馨儿忍悲含辱回府,见过蔡瑶后也不用晚膳,躲在房间里暗自抽噎,只觉右腿疼痛难忍,掀开裙子一看,原来是被火油烧出一串大燎泡,触目惊心,正要命人去寻一些治伤药,忽然听闻赵羽从宫里返回,已是到了蔡瑶房间,她只得匆匆换了一身衣服与众人过去迎接。

    赵羽显然情绪很好,命众人起身,一手携着蔡瑶一手挽着贺馨儿进了里间,诸女上前替他更下官袍,换上家常便服,蔡瑶一边解开扣子一边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用过晚膳了?”

    赵羽道:“虽说是皇上赐的御宴,到底不敢放开吃,你这么一说,到有些饿了。”

    蔡瑶便道:“正好我命厨房留了几样你爱吃的小菜,我这就让她们热了端过来。”

    赵羽握着她的手笑道:“还是你细心。”

    蔡瑶又道:“太后到底怎么样了,太医可有医治办法?”

    赵羽叹息道:“今天恢复的好一点,可惜周师兄云游去了,不然让他进宫诊断,或许能治好太后的病根。”

    蔡瑶还欲再说,忽然干呕不止,左右慌忙扶过去坐下,赵羽惊慌道:“这是怎么回事?”

    又呵斥众人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福晋的?”

    众人吓得跪了一地,蔡瑶接过一盏茶喝下,勉强缓过气来,喘息道:“不干他们的事,这几日总是这般,想必是有了。

    ”

    赵羽惊喜道:“这是大好事啊,怎么不早说。我去请太医。”

    蔡瑶拦着他道:“这三更半夜的,打搅别人干什么,又不是什么重病,明日再说。”

    赵羽道:“如此大事,该早做准备,你身子向来就弱,却还是那么任性。”

    蔡瑶一边用帕子替他拭汗一边笑道:“瞅把你急的,额头上都是汗,我也是拿不定注意,就怕不过是受了一些风寒而已,空欢喜一场,所以不敢贸然告诉你。”

    赵羽道:“月事停了没有?”

    蔡瑶道:“这个月已停了十天左右。”

    赵羽欢喜道:“那很可能就是身孕了,也不知是男是女。”

    蔡瑶忽然正色道:“夫君,我想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赵羽奇道:“你能什么事情求我?”

    蔡瑶道:“不管有没有身孕,你都暂时别说出去,若是真有孕了,那也要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赵羽奇道:“这又是何苦来?”

    蔡瑶道:“总之小心为妙,这是我和你的第一个孩子,我能希望他健健康康长大。”

    赵羽听了悚然而惊,正色道:“难不成你会怀疑有谁会加害于你?”

    蔡瑶摇头道:“当然不是,不过万事小心为妙,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羽见蔡瑶如此谨慎,联想到蒋英和罗芸,也是怀孕的时候出了事,难怪蔡瑶会如此小心,前车之鉴,心里登时一阵不痛快,只得点头道:“也罢,只是怀了孕就要去请太医来诊安胎脉,势必抓药熬汤,如何瞒得过别人?”

    蔡瑶道:“这个放心,你不是说我体弱多病吗?请医看病都是寻常事,而且就算肚子大了瞒不了,我只躺在床上盖被子装病,别人也看不出来,只要你不说出去,别人就不会知道的。”

    赵羽叹道:“也好,只是这么一桩喜事,不能与人分享,真是遗憾。”

    蔡瑶道:“别人怎么想我不管,只要夫君高兴就成。”

    赵羽勉强迎合着,一双手紧紧搂住妻子,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在自家生个孩子还像防贼一样,简直是有些可悲可笑,或许是蔡瑶生性太敏感了吧,他默默安慰自己。

    当下厨房端来酒菜,赵羽胡思乱想,食不知味,胡乱吃了一顿撤下,待梳洗完毕,就寝的时候却被蔡瑶赶到贺馨儿房里,贺馨儿腿上疼痛不已,那有心思与他缠绵,又把他往外推道:“我身上不舒服,你还是别处歇息去吧。”

    赵羽奇道:“她怀有身孕,所以不让我过去,你难道也怀孕了?”

    贺馨儿忍不住红了眼睛,低头道:“我是个苦命人,那里就配怀上你的孩子。”

    赵羽见她神色不好,大有不胜之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道:“胡说,这可不像是你该说的话。”

    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谁知这一下让她的脚磕在椅子上,触动伤口,忍不住嚷起疼来。

    赵羽见她香汗淋漓,沉吟道:“不过磕了一下,你至于吗?”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于是将她放在床上,撩开裙子去看伤口,贺馨儿连忙捂住裙子道:“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

    赵羽心中不悦道:“方才就见你走路跌跌撞撞的,现在也没人在周围,还装什么?让我好好看看。”

    贺馨儿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哭了起来,手也跟着松了。

    赵羽撩开裙子一瞧,原本白皙的小腿已经红肿不堪,几个大燎泡触目惊心,又是心疼又是恼怒道:“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你怎么搞的?”

    贺馨儿道:“奴才愚钝,失手打掉油灯,还请主子责罚。”

    赵羽沉声道:“是该好好责罚,谁叫你不好好爱惜身子。”

    一边说一边用嘴吹轻轻吹拂,眼见伤势沉重,只怕发炎,赵羽长叹道:“还需请太医来看才好,来人啦!”

    贺馨儿捂住他的嘴道:“三更半夜的折腾他们干嘛,回头又该骂我恃宠而骄,找几副药贴上就好,如今我也乏了,咱们安歇吧。”

    赵羽叹息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

    贺馨儿道:“你要听我一句劝,比疼我一百次还受用呢!”

    赵羽诧异道:“这是从何说起?”

    贺馨儿道:“你自己心里明白。不是我说你,家里这么多妻妾丫鬟,那个不是貌美如花,你偏还不知足,又勾搭上自己的师嫂,那是能随意勾搭的吗?你师兄武艺高强,又是江湖出身,惹急了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如今皇上器重你,你好好的当你的官儿,帮皇上和太后分忧,只要讨好了这二位,就算将来王爷另立世子,你也没有后顾之忧。别人不敢说,我偏要说出来。”

    赵羽起身诧异道:“你认为父亲要废了我这个世子?”

    贺馨儿道:“万事皆有可能,如今王爷住在贤妃那边,她和蒋英最是得宠,那贤妃又有身孕,要是生下男婴,天长日久下来,必定疏远我们这边,保不定就会再兴废立之事。”

    赵羽冷哼道:“你以为我稀罕做这个王世子,要不是母亲一意阻拦,我早就挂冠而去,乐得逍遥自在,他要兴废立之事,我反倒有借口卷铺盖走人。”

    贺馨儿气呼呼地道:“一说这个你就来这套,你以为这样做就是不图名利,自以为潇洒了?想学古人当隐士?我告诉你,这不过是那些懦弱、没本事的男人找的借口,可以说是毫无担当,没有丝毫责任心的男人才会动不动就去当隐士,你为我们小姐考虑过吗?你为赵平、赵音考虑过?他们都过惯了王宫的日子,一下子去终南山当农民,你能受的住,难道别人就受得住?我告诉你,当初你说要走的时候,她们个个心里都不想走,只是身为妻子,不得不附和你,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大夫人去种地,二夫人去挑水,她们细皮嫩肉的连锄头都没见过!”

    一番话数落的赵羽面如土色,指着贺馨儿凝噎道:“你……好大的胆子!”

    贺馨儿怡然不惧,正色道:“我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在这乱世之中无权无势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现在早做打算才好,免得将来有了变故,措手不及,逃避不是办法,只有迎难而上才对,如今王爷既然独宠贤妃,那我们就该讨好皇上和太后,这比得了王爵还要紧。”

    赵羽气极反笑:“你这么个小人儿,整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整天的权谋诡计,都是你主子害的,胡思乱想不务正业,乖乖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

    说毕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打的贺馨儿闷哼一声,脸色红润起来。

    贺馨儿不依道:“你说妾身胡思乱想,那什么才是正经大道理,你要说不出来,我就当你故意气我,以后你都没想碰我。”

    赵羽嘻嘻一笑道:“批评你还不高兴了,反正今儿没事,就给你说说什么叫政治,什么叫官场,什么叫权谋,什么叫大局观!”

    看着贺馨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赵羽笑道:“这政治看起来很复杂,但我认为很简单,就像肏屄一样。”

    贺馨儿一听连忙道:“这可是胡说。”

    赵羽嘻嘻笑道:“胡说?等我肏服了你再说。”

    贺馨儿红着脸道:“人家有伤在身,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

    赵羽笑道:“肏就是最好治疗。”

    一边说一边剥去她的衣裳,尽量不触碰她的伤口,雪白肌肤映入眼帘,看得他心头火起,肉棒高翘。

    贺馨儿娇嗔道:“绕来绕去你不过是想轻薄人家,太无耻了。”

    赵羽勐然拍手道:“咱们馨儿真是聪明啊,居然一下子领悟了政治的终极奥义,这可是咱寻思了好久才领悟到的。”

    说毕一双手抚上雪白的奶子,用五指紧紧握住,将那奶子握的变换了形状,赵羽只觉着酥胸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夫君……”

    贺馨儿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赵羽,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

    她仅是十五岁的少女,身材虽未长成,不及蔡瑶的婀娜多姿,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凋玉琢,白璧无瑕。

    赵羽定了定神,低声轻唤:“好馨儿。”

    贺馨儿虽不止一次与赵羽同房,依旧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

    赵羽尽力平复呼吸,以邪笑安抚她,坐在她身边,忽然右手滑入她的跨间,在芳草间来回蠕动。

    被男人这样大喇喇地看着,贺馨儿扭着纤腰,逃避着男人的爱抚,呢喃道:“就算……要这样,你也得吹灭蜡烛吧。”

    谁料赵羽又笑道:“恭喜你领悟了政治第二层含义,做丑事之前要吹灯,不让别人知道,这样就心安理得。”

    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每一寸肌肤,贺馨儿那里还理会那些说辞,禁不起心中的快适,放声娇鸣。

    赵羽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另一只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人,拟似蜜桃的水灵新鲜。

    两粒可爱的朱红色,在赵羽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

    如斯柔嫩的的胴体,赵羽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却把妙人儿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面赛桃花,床单都被十指弄得乱了。

    “坏……大……坏……蛋……!啊……哇啊!”

    正如飘在云端的贺馨儿,陡然又受到一个极大的震撼,满腔羞意随着高亢的鸣叫倾泄出来。

    却是赵羽的肉棒抵着她的密处,稍一摩擦,贺馨儿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然而龟头却只在蛤口研磨,若即若离,好不折磨人。

    她下意识地顶起下身相凑,谁知凑上去之后,那龟头又忽然躲开,正当灰心丧气地落下身子时,那龟头又凑了过来,真是好不赖皮,反逗得她淫水大冒,只觉难捱至极。

    贺馨儿惹急了,一下紧搂着赵羽的背嵴,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献,献上芳唇,主动地吻着赵羽,令人心动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沉醉其中。

    赵羽见她急的泪水都流下,知道挑逗的差不多,忽然下身一用力,粗大的肉棒登时一往无前,撑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捣花心子,一改先前柔柔弱弱,唯唯诺诺的样子,贺馨儿被他突然粗暴的插入,真是出其不意,奇痒耐难的身子像是久渴逢甘露,只觉突然来到云巅,爽的寒毛炸开,鸡皮疙瘩凸起,最后惨叫一声,喷出大量花蜜来,染湿了床单。

    赵羽见她如此反应,又是笑道:“这叫示弱与敌,雷霆一击!”

    于是连番大创,大开大合,杆杆到底。

    贺馨儿吐了口轻气,低声喘叫道:”

    夫君,我……啊……”

    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赵羽见她已是承受不住,于是动作又温柔起来,慢慢深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这感觉只比蔡瑶要稍易一些。

    贺馨儿感受着苦楚和兴奋,心中回荡着对赵羽的爱意,将脸往赵羽的怀中挨去,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发泄着。

    “嗯……嗯嗯……夫君……”

    贺馨儿忘我地呼喊喘叫,在一个高亢的哀鸣声之后降低了。”

    馨儿……”

    赵羽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贺馨儿的一身淋漓香汗相融。

    赵羽感受着贺馨儿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贺馨儿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

    桃园相遇以来,主仆二人一路与他相随,从未与别的男子有任何瓜葛,一直忠心不二,这是他最看中的。

    “唔啊!啊、啊……”

    贺馨儿搂紧赵羽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

    赵羽环抱贺馨儿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馨儿……”

    贺馨儿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象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啊……夫君……啊、啊、嗯啊!”

    贺馨儿抑止不了赵羽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赵羽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铺上。

    在这一瞬间,贺馨儿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赵羽顺势向前倾跪,托高贺馨儿的后腰,让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

    贺馨儿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赵羽腰间,勉力收首望向赵羽,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她惊异于这粗长的肉棒居然能全根而入,也不知下面是如何容纳下的。

    “啊、啊……天啊……”

    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贺馨儿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

    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她的小腹。

    “啊啊……馨儿……”

    赵羽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馨儿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贺馨儿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熘精细感触。

    贺馨儿身子骤失赵羽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

    “啊……哇啊!夫君……噢……啊……嗯啊……”

    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赵羽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贺馨儿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

    贺馨儿的小手试着招架赵羽的搓揉,然而赵羽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唔啊……”

    贺馨儿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着手湿润,原来股间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荷啊……好……丢人……啊、啊、啊啊……”

    贺馨儿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

    赵羽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大喊一声:“馨儿!”

    “唔啊……啊啊啊啊!”

    贺馨儿放声哀鸣,一柱滚热的精元勐然贯入了她的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

    赵羽和贺馨儿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赵羽去势已尽,贺馨儿的子宫盈满了夫君的浓浆,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贺馨儿软软地依偎在赵羽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夫君!”

    赵羽向贺馨儿投以一笑。

    贺馨儿轻声道:“夫君,你……你太坏了,还说教人家什么政治权谋,却莫名要了人家!”

    赵羽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还疼不疼?”

    贺馨儿看了看小腿处,伤口居然好了许多,那里还有半点疼痛,只有浅浅一道伤疤,惊喜道:“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赵羽大笑道:“我就说了,肏屄不只能治国,还能治伤,以后要多跟夫君肏屄。”

    羞的贺馨儿掐了他一把道:“又胡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又使了什么秘法?”

    赵羽突然搂过贺馨儿的腰,笑道:“方才交合的时候,你只顾着乐,我却很辛苦地用内力给你疗伤呢,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丝丝凉意透入心扉?”

    贺馨儿点头道:“是有这种感觉!”

    半霎才回过神来,用粉拳打着赵羽道:“啊!哎呀,你好坏,居然用这个办法疗伤。”

    赵羽笑道:“这也是权谋之一,让外人看似享乐,其实是用心做事。”

    贺馨儿不再反驳,忽然领悟到:“原来是馨儿是误会夫君了,馨儿愿意受罚,没想到你一直在用心守护我们,可是这也太累了,我还是希望夫君简简单单生活。”

    赵羽笑道:“傻瓜,要是能让你一眼看穿我,我还算个什么权谋家,不如早点隐居。”

    馨儿道:“可是你明明武功尽失,一年之内不能使用内力,怎么现在又突然好了?”

    赵羽笑道:“周师兄说我是受阴魂冲撞,阳气大损,这段时间我一直寻找恢复内力的办法,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本书里终于找到了办法?你猜是什么办法”

    馨儿晕着脸道:“难不成又是肏…..”

    赵羽哈哈一笑道:“没错,不过必须找那种纯阴体质的人肏屄,你们都不是,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人。”

    馨儿连忙道:“那个人就是你师嫂?”

    赵羽笑道:“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