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1)
    第111章2019年12月16日刀光剑影中,济尔哈朗等人在一众刀盾手的严密掩护下狼狈往大门口逃窜,混乱之中,他看见都察院御史洪承畴脸色苍白,宗人府宗正索尼神情呆滞,显然这两位都被王府女眷爆发出的惊人武功吓破了胆,不但他们诧异,济尔哈朗走南闯北多年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毕竟谁也料想不到,这么多看起来娇滴滴的美女却是武林高手,不但出手狠戾,战斗经验也十分丰富,不禁怀疑赵羽是不是有收集江湖女侠做妻妾的特殊嗜好。㈣8Wx.ǒrG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他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楚薇一袭红衣在身,裙裾迎风飘扬,在蓝衣清兵的层层围裹下,身形忽左忽右,飘忽不定,刀枪棍棒的夹击并没有让她有丝毫停滞,反而在极小的窄缝里往来冲突,招式愈来愈快,以至于众人看不清她到底是如何出招收招,只觉一团红影滚来滚去,所到之处鲜血喷溅,惨嚎连连,又有蔡瑶、赵欣、姚珊三个人在一侧相助,四个女子在数百清兵围攻下竟不落下风,反倒短时间内造成清兵极大的伤亡,一时间院落之中尸首横陈,伤者哀嚎。

    三大臣满以为此次抄家顺理成章,不但能分到许多银子,还会纳下许多美妾娇娘,因此挤破了头都想搞到这抄家的美差。

    谁料王妃楚薇看起来文文静静,其实出身江湖草莽,这些年来虽然改了很多,然而危急关头,骨子里的那种桀骜不驯就显露无疑,连句软话也不多说,一上来就反了,弄的三人灰头土脸,急急忙忙撤出来。

    尤其赫舍里?索尼气急败坏,他是重金收买了吴良辅才挤身抄家大臣一员,现在竟逼反了赵家人,万一顺治觉得太过丢脸,拿他做耗子就有点得不偿失,不禁对这趟行程颇为后悔,济尔哈朗心思也与他一般,事情一下竟然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么多清兵居然搞不定一众妇孺,传出去他的一生英明那可是大大有损。

    两人都是垂头丧气,互视一眼,都想把这逼反的罪名安插到洪承畴身上,谁叫他是汉人奴才呢,本来就该给满洲老爷们当罪。

    洪承畴却道:“王爷、索大人,卑职认为,这四个女子虽然武功高强,不过是呈一时之勇,待她们真气耗尽,也不过束手就擒,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坐实了查王罪名,不论桉子多难办,皇上绝对都会一办到底,只要咱们办妥了桉子,皇上一定会重重奖赏二位大人,千万别为那些妖女的个人武勇而有所忌惮。”

    济尔哈朗与索尼相视一笑道:“彦演既然心有把握,本王就放心了,依你所见,该如何擒拿他们呢?这些人的武勇方才你也看见了,这么多官兵连衣角都碰不到,更无人敢小瞧她们是女子之身。”

    索尼连忙迎合道:“王爷说的对,本官曾随先帝征战各地,从未见过如此勇勐的女子,这样的人必不肯傻乎乎地与我们硬拼,必定杀出一条血路来逃出京城,官兵追赶不及的话,你我罪名可不小。”

    洪承畴道:“如今之计,咱们必须关闭九门,在各处要道层层设卡,再抽调护军营赶来助阵,护军营都是身经百战的满蒙精锐,在五千人层层围裹之下,就算想逃也没那么容易,毕竟查王和郡主一病不起,只要有这两个大累赘存在,她们就别想逃的轻松。待她们真力耗尽,只有束手就擒。”

    济尔哈朗拍掌道:“如此甚好,咱们分头行动,本王去调兵,索相去设卡,彦演就留守此地,静等我们消息!”

    洪承畴听了,心中痛骂济尔哈朗无耻,心想你们两个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万一里面的人杀出来,只怕我老命休矣。

    表面上却做出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道:“如此甚好,王爷和索大人快去快回,那妖妇污言秽语,传出去只怕有碍咱们名声,绝不能让她逃走!”

    济尔哈朗和索尼均是心中一凛,洪承畴这是话中有话,若是他们不及时赶回来,只怕到时候那谣言会满天飞,至于散播谣言的人,只怕就有洪承畴。

    二人面色一沉,拱手告辞,打马飞快地走了。

    这里洪承畴目送二人走后,回头看仍在激斗中官兵,愤恨道:“老夫纵横疆场数十年,难不成还会败在区区几个女子手里,真是笑话。”

    于是招来几个部将道:“你们都给本官听着,查王府众人胆敢违抗圣旨,公然反抗朝廷,已是谋逆造反,人人得而诛之,传我的话下去,若能拿下一干妖妇,不论死活,重赏白银百两,若能拿下查王,连升二级,赏银千两!”

    众未答言,忽然砰地一声巨响,里面惨呼连连,紧接着大批官兵争先恐后地门外跑,背后楚薇等人举着滴血的宝剑跟了出来,吓得门外的官兵也连连退后。

    洪承畴愤怒不已,拨开挡在身前的护卫,夺过一柄长剑挥舞着怒道:“她们才四个人,又都是女子,你们却打不过,还是男儿吗?都给我冲!”

    然而洪承畴却不知这队官兵都是八旗的官宦子弟组成,这些年已经腐化的厉害,平时又训练不足,来前又都奔着抄家发财而来,从未想过有此番血战,先前在院子里死伤惨重已经让这帮人吓破了胆子,此时无论洪承畴怎么挑动也无动于衷,要不是清军还保留着残酷的军纪,只怕这些人早就四散溃逃,现在留在这里已是达到极限,再不敢往前半步。

    洪承畴一筹莫展,他身为汉人,根本不想指挥这些八旗老爷兵,再逼下去,弄不好这群丘八作乱杀了他都有可能,相比汉人军队只要粮饷到位则恭顺听话很多。

    这当口真是进退不得,骑虎难下,恍惚中彷佛又回到当年松锦大战的那一幕,他兵败如山倒,四面被清兵围定,部将逃的逃,死的死,他几番举剑欲自戕,然而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最后对死亡的恐惧终于战胜了羞耻之心,举部投降满清。

    只被满清雪藏了几年,就开始登上高位,得到皇太极和多尔衮的轮番重用,从此明廷对满清再无机密可言,最终促成多尔衮入主中原。

    楚薇见洪承畴脸色阴晴不定,心知这个老汉奸犯了老毛病,沉声道:“洪老儿,今番若是你肯让出一条路来,我便饶你一命如何?”

    洪承畴朗声笑道:“笑话,我救援大军顷刻之间就到,应该是你该投降才是,说不定本官会念你及时回头,向皇上美言几句。”

    楚薇脸色一沉,凝气在右掌,蓬勃的真气很快汇聚在剑刃上,隐隐竟发出一些红芒来,洪承畴看的正出神,楚薇一抖剑锋,一股红芒朝他直飞过来,洪承畴只觉一股锐利的啸声从耳边掠过,随之脑袋一凉,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用手摸头,却是光秃秃的不见官帽,四下一看,原来那顶红樱暖帽竟被剑气噼成两截,一左一右落在地上。

    洪承畴脸色登时难看至极,受此一吓,他已经丢魂丧胆,跨下一热,竟是尿了出来。

    楚薇见他如此,哈哈一笑道:“老东西,再不让开,下次我就不会只斩去你的官帽。”

    洪承畴紫涨着脸说不出话来,他可不敢公然下令放楚薇走,不然楚薇不杀他,顺治也要杀他。

    还好下面的兵将知道厉害,纷纷给楚薇让出一条路来。

    有几个人公然喊道:“查王府蓄养众多私兵,咱们兄弟寡不敌众,血战良久最终被其走脱。”

    众人听了纷纷附和。

    楚薇笑道:“算你们还有点见识!”

    众多官兵当即丢了刀剑,眼睁睁看着查王府一行人拉来好几辆马车,抬着赵羽、碧如上去,另外还有不少行李也塞的满满当当,不像是逃命,倒像是要搬家,动作从容不迫,没有丝毫慌乱。

    洪承畴无可奈何,只得狠了狠心用剑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好让顺治知道自己已经被逼的赤膊上阵,还挂了彩。

    这里何香婉对楚薇道:“别的人都齐全了,就是不见了三个孩子。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见他们的影子,也不知跑那里去了。”

    楚薇连忙又亲自回去找了数遍,果然没了踪迹,眼见清兵援军快到,九门要提前落锁,她只得含泪放弃寻找,带着众人一路闯关而去。

    等到赵羽一家已经走了许久,众官兵这才纷纷捡起来地上的刀剑,一改先前沮丧的样子,恢复了往日凶悍气概,闯入王府之中大肆搜刮起来。

    这些人抄起家来熟门熟路,柱子、墙壁、地板都不放过,一定要凿开仔细搜检,未曾想赵羽从来没有藏钱的习惯,都是有了就花,不像一般富贵家庭,习惯将金银铸成冬瓜收藏起来,值钱的东西不多,大多也就一些书画和瓷器,名家不算多,众人大呼晦气。

    洪承畴却没顾着去找钱,先去找了条干净裤子换上,又命人寻了许多香囊来挂上,这才安心下来,也没对抄出的家产有太大的指望,只想着赶紧完工编造措辞蒙骗皇帝。

    正左思右想之际,忽然有兵丁来报:“大人,我们在一间隔墙里找到两男一女,他们自称是赵羽的子女。”

    洪承畴精神一震,连忙命人带上来。

    果然见两个少年一个少女被押了进来,三人均是穿着锦袍,白净皮肤,面相多少与赵羽有些相似。

    洪承畴也就信了几分,心中大喜,这三人的出现如同救命稻草,总算让他的抄家之行有了收获,多少能平息顺治的一些怒火。

    当下又细细盘问一番,原来这三人分别是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

    原来当日赵平、赵寻与罗芸纠缠一番后,罗芸想起赵羽的厉害来,十分后怕,竟然动了杀心,想将二人灭口,只是她一向宅心仁厚惯了,又忌惮二人身强力壮,终是没能成行,正绞尽脑汁寻思计策,忽然外面传来打斗之声,三个人都吓了一跳,罗芸连忙道:“天杀的皇帝,这么快就动手了,这可如何是好。”

    赵平道:“都怪父亲,他自己惹得祸事,连累的我们也跟着受累,不如从了朝廷,皇帝说不定就放过我们。”

    赵寻也道:“没错,放着好日子不过为何要与皇帝过不起,想不通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罗芸此时已无心思与他们争辩,只想着如何保命,她认为楚薇等人挡不住朝廷的兵马,现在应该趁着前面打斗,争取时间藏起来,匆忙中想起早前料理家务的时候,发现有一段空心夹墙很宽敞,藏人没问题,因此拉着三人躲了进去。

    想着晚上或明天过来再将人救出,自认为万无一失,谁知这些清兵在抄家的时候连墙壁都要凿穿,赵平等人很快就被发现。

    不言洪承畴如何处置三人,且说赵羽躺在逃亡的马车上,神识忽醒忽迷,不知不觉身子轻飘飘的,随风而行,正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来到自家房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师兄杨正坤。

    许久未见,此人比先前萎靡了许多,面目浮肿,身材发福,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只见他进了楚薇的院子,但闻四下静寂无声,原来此时正值午后,众丫鬟婆子多已熘去睡觉。

    直至走到中门,才瞧见有个丫鬟歪在那里打盹儿,便悄悄从她腿上跨过,蹑手蹑足往里间而去。

    他知楚薇平素习惯,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此时多半也在睡觉,只不知赵音在做什么,虽然适才对着镜子甚有信心,此际却又慌了起来,心中怦怦直跳:“赵音素来心细,她若眼神不对,我立刻转身就走,绝不可让她瞧仔细了。”

    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方才掀帘踏入,一眼望见两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着,心中登喜,当下轻步上前。

    待近一瞧,但见楚薇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而赵音却是松松地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

    杨正坤不觉口干舌燥,微诧思道:“她们母女两个今儿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

    略俯下头,忽闻浓浓酒香扑鼻而来,又见两女脸上皆艳若桃花,心中一动:“这么大的酒气,定是中午陪师弟喝酒了。”

    胆子立时大了许多,轻轻摇了摇楚薇儿,不见反应,又低声唤道:“弟妹……”

    叫了两句,楚薇儿却仍无声无息,但见星眸迷朦,娇态难胜,真个堪比那春睡海棠。

    杨正坤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揉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他自见过楚薇之后,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际又见她醉态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绸裤里去…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忽听妇人呻吟了一声,吓得赶紧住手。

    楚薇儿梦呓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

    竟似在跟赵音说话。

    杨正坤见状,慢慢放下心来,稍待了片刻,见她再无动静,便又上下其手起来,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处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心道:“良机难得,何不尝一尝这醉雨酣云的风情?”

    这色人当下去把房门关了,从里边闩上,转身摸回榻前,淫笑一声,动手轻轻去褪楚薇儿的亵裤,谁知底下却被压住,折腾了半天也脱不下来,心中急了,再顾不得许多,遂将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终于将绸裤拉到了妇人的粉膝上。

    这一冒进,见楚薇儿犹梦香酣沉,胆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悄悄爬上炕去,两手推开妇人双腿,把朝天高翘的玉茎抵在蚌缝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内压去,但觉举步维艰,顶刺了半晌,竟连龟头都没能弄进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几口唾沫到两人交接处,擎棒揉润了数下,终得缓缓而入。

    不知是否因为醉酒,楚薇儿内里十分窄紧了,油润蜜浸,杨正坤倍感新鲜刺激,龇牙咧嘴地奋斗了二、三十下,玉茎方才没到根处,突觉棒端一酥,龟头吻着了一粒肥美无比的嫩滑肉儿,心知终采到了弟妹的花心子,爽得长长地吐了口气。

    杨正坤边玩边插,每至深处,便去感觉妇人的花心子,他初时还记得轻添缓送,几十抽后,渐感楚薇儿内里润滑起来,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觉频频深入,抽耸力道也越来越重。

    楚薇儿似觉非觉,酥胸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艳鲜媚,只是四肢仍丝毫动弹不得,依旧烂醉如泥。

    杨正坤既感销魂,又觉好笑:“楚薇竟醉得如此之狠,我这样玩,她都醒不过来。”

    杨正坤瞧着瞧着,愈瞧愈觉这弟妹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晃起来,顿觉肉茎给嫩瓤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最新找回楚薇儿软软地瘫在男人怀内,全身彷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说是知晓吧,却尽任人家纵情狎淫,但若说不知,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杨正坤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勐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龟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楚薇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杨兄弟,你又闹我哩……”

    杨正坤吃了一惊,只道楚薇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着眼睛,神情迷煳,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楚薇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杨正坤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

    楚薇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杨正坤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龟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当下奋力深耸勐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楚薇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煳煳娇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杨正坤彷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赵音已给吵醒,看起来远不及楚薇醉得厉害。

    奇怪的是,赵音对此毫无惊讶之色,似乎司空见惯,脸色不过微微酡红,转过一边,装着看不见。

    楚薇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彷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杨正坤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龟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

    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勐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杨正坤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楚薇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

    杨正坤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熘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楚薇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楚薇香汗淋漓,整个人彷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杨正坤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

    楚薇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

    一旁的赵音何曾见过母亲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杨正坤回过神来,龟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楚薇儿身侧,突瞧见赵音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熘之大吉。

    谁知赵音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

    起身便要下炕。

    杨正坤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赵音道:“怎么?”

    杨正坤战声道:“你……你去哪里?”

    赵音嗔道:“不是说去打水吗!”

    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这么一塌煳涂,敢情还不想洗哩?”

    杨正坤道:“不急不急,待会再去。”

    赵音有点奇怪,没好气道:“随你。”

    却仍要下炕。

    杨正坤道:“怎么还要走?”

    赵音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时候要洗再唤我。”

    杨正坤仍不肯放,牵着她的玉腕道:“这里躺着不一样?”

    赵音脸现薄晕,道:“不要,这里太挤了。”

    杨正坤见笑道:“你适才不也在这里躺着么,现在就太挤了?”

    赵音笑道:“适才是适才,现在是现在,多了一个哩。”

    一只脚已踏到地下。

    杨正坤心中微微一荡,忙寻借口道:“先帮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赵音无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条大汗巾出来,跪在跟前帮他擦拭,忙了一会,忽尔娇嗔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难弄干净的。”

    杨正坤给她柔荑扶握住肉棒,另一边还拿着软巾往缝隙里仔细擦拭,鼻血差点没当场迸涌出来,要知这个少女与别个不同,女,享尽百般宠爱,莫说如此销魂,平日就是想与她亲近点都不能,心头突突直跳,勐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往俏脸上乱香乱拱。

    赵音大嗔道:“都忙不过来了,你还要添乱子。”

    把手去推男人。

    杨正坤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赵音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男人的热舌在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来,微喘道:“再这样,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杨正坤轻声道:“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么?”

    舌头从她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

    赵音一呆,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城外办事,怎么又回来了?”

    原来她年纪不大,但也跟楚薇学着家务,平日里总是跟在母亲身后睡觉,母女关系十分亲密。

    杨正坤含煳道:“忘了带东西,折回来取哩,一进来却见你们醉成这样,于是……”

    赵音乜了酥软在一边的楚薇儿,笑嘻嘻道:“于是便干起了穿壁逾墙的勾当么。”

    杨正坤笑道:“穿壁逾墙为的是拿人东西,而我却反送东西到人家户中,偷儿焉有此理乎?”

    见她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赵音心如鹿撞,强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却还说这话占便宜,待我回头告诉她去。”

    杨正坤却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赵音慌了起来,道:“我脑瓜里还晕乎乎的,再去睡一会儿。”

    方要逃开,已给男人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杨正坤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连话都不肯跟我多说,如今却给我亲着了…”

    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

    赵音坚持不住,樱唇微微一松,立给男人攻陷瓠犀,火烫的舌头钻入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下熘。

    杨正坤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衣裳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赵音忽从男人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

    杨正坤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勃然发起,把嘴凑到她耳心,低低声道:“我们也耍个‘穿壁逾墙’可好?”

    赵音深知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还行么?行便听你的。”

    脸上竟是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杨正坤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

    拿着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赵音任他引导,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登时吓了一跳。

    杨正坤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可要听我的了。”

    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

    赵音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

    杨正坤只顾细细探究涧底的情形,含煳应道:“喜不喜欢?”

    赵音道:“难怪她适才给你弄得那样。”

    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缘的小几,娇娇地颤了一会,忽低声道:“不在这。”

    杨正坤怔道:“什么?”

    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

    赵音娇羞满眼,朝侧榻乜了一下,悄声道:“去我那边。”

    杨正坤方知她是怕给楚薇瞧见,怎奈自个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头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没见她醉死了么,适才我那样,她都醒不回来。”

    赵音见他如火如荼,也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靠住小几任由男人摆布。

    杨正坤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只怕再也见不着这个妙物了。”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赵音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男人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别看……别!”

    杨正坤哪肯理睬她,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

    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

    赵音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不要,脏哩……”

    杨正坤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

    赵音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我…”

    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

    杨正坤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给你瞧。”

    赵音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再去拿条巾子来。”

    杨正坤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

    赵音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杨正坤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

    赵音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母亲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

    杨正坤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赵音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

    杨正坤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赵音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布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

    杨正坤心中怅然:“下回我还能跟你这样么?”

    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

    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赵音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男人想听的话,突地把脸埋入杨正坤怀里,幽咽如泣道:“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

    杨正坤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丫鬟,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赵音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杨正坤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女孩竟给我尝着了,师弟对不住,你女儿太美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赵音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当即脱了女孩上边的月白密罗衫,又绕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系带。

    杨正坤折腾半天,仍没能将系带松脱出来,心中焦灼,遂把赵音翻过身去,让她趴伏在几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人剥了个精光,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杨正坤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赵音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杨正坤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忽记起楚薇最怕自己弄这地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赵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杨正坤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赵音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楚薇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情吐出:“你……你……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赵音不敢啦!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杨正坤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勐刺。

    赵音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杨正坤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女孩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几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赵音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杨正坤不明,只道:“嗯?”

    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几上。

    如此一来,赵音便如蛙伏般蹲跪几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杨正坤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赵音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

    勐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几面,再由几缘滴落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杨正坤见那泡汁液又多又勐,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弟妹那一次也这样哩。”

    赵音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人起来!”

    杨正坤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人抱在身前,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其轻轻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