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4)
    2019年9月5日44我虽然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在今年三月初崇祯皇帝自尽前,已经下令周皇后、袁贵妃等人自尽,还亲自动手砍伤长平公主,眼前这美妇人虽然看上去十分高贵,或者只是皇室外戚也不说定,不过无论如何,这女子看起来对曾经的大明无比推崇,而对当今的满清怀有刻骨仇恨,要是让她知道我是清廷的亲王世子,那可就遭了,所以我决定还是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㈣8Wx.ǒrG

    我见她满脸哀伤之色,连忙将那七星龙泉剑献上道:“难不成夫人和山东的王爷们是亲戚关系?既然如此,小生这就将此剑送还故主,聊表心意。”

    美妇人见我如此,连忙抹去泪水,强自镇定道:“赵公子见笑了,我一个小老百姓怎能高攀上那些王爷,只是方才听你说起山东的局势,想我大明曾经威加海内,万国来朝,如今却落得河山破碎,四方沦于蛮夷之手,天下百姓免不了生灵涂炭,这才有感而发,这把剑如此珍贵,你还是留着吧。”

    我不禁暗笑这妇人连说谎都不会,若她真是区区农妇,又岂会认识我手上的这把七星龙泉剑,更不会关心所谓的天下大势。

    然而我并不想拆穿她的话,只是称赞道:“夫人虽居深山,心中却挂念天下苍生,原来这世上还真有如此品格高洁的世外高人,小生甚是敬佩。”

    美妇人微微颔首道:“承蒙赵公子夸奖,不过我天生不喜外人搅扰,所以才搬入这老林之中安享清静,只怕赵公子出去之后与外人说起,到时候难免惹出许多是非,眼前有两条路给你选择,一条是永远留在这“忆过居”,非经我允许,终身不得踏出此地半步,另一条则……”

    我连忙接过话道:“另一条路就是要取我性命对不对?”

    美妇人微微笑道:“公子果然是聪明之人,一点就透。事关重大,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暗暗心惊,看来对方深怕我出去之后将她的行踪透露给别人,如此的小心翼翼,更进一步证明了她必定是皇室中人。越是如此,我也对她的身份越发好奇,不由冷笑道:“夫人说笑了,在下虽武艺粗疏,不过却有一个怪脾气,每到一个地方,别人越留我越想走,越赶我越想留,夫人既然如此留我,可惜我却一刻也不想呆,这就告辞!”

    说着我抬腿就走,那美妇人连忙道:“慢着,此处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毕击掌数下,只见四周忽然冒出几个人影来,将我紧紧围在中心。

    其中一个黑衣蒙面者向美妇人走了过去,拜了几拜道:“主子,老奴就说这人有问题吧,刚才老奴检查了他拴在林中的马,拿到了这个腰牌。”听起来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只见那美妇拿着腰牌在月光下仔细看了一看,不由得笑道:“原来是查礼克图亲王的世子,真是失敬失敬!说吧,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又为何冒充商人?”

    我心想身份既然被猜穿,今晚少不了一场大战,于是昂首坦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实话相告,本世子在附近狩猎,一路追寻野猪来此,不过借碗水喝,至于冒充商人,难道我要敲锣打鼓到处宣告我是王世子吗?你们又何必疑神疑鬼的,今天若是放我出去,我绝对不向外人透露一个字,毕竟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何必招惹一身麻烦,你说是不是?”

    那美妇本来已经被我说的松动,然而黑衣蒙面人却又向她悄声说了几句,她登时又紧张起来,向左右使了个眼色道:“来啊,给我将这个鞑子拿下!”

    她的话音一落,那些人一拥而上,行动敏捷,招式狠辣,所用功夫在江湖中也极为罕见,我一边应付一边仔细观察他们的招式和内功,拆了几十招之后,只觉对方阴柔有余阳刚不足,敏捷有余而刚猛不足,手段歹毒专功对手双眼、下档、太阳三处,倒像当年大太监魏忠贤在东厂所创的“护龙五式”,天启年间,东厂番子势力达到极盛,缇骑拿人往往就用这几招,往往还会在长长的指甲里涂抹毒粉,威力极大,很多江湖好手都抵挡不住,世人谈之色变,直到天启驾崩,崇祯当政之后,厌恶阉党,魏忠贤一夜之间倒台,随后裁撤东厂、锦衣卫,从此横行天下的东厂、锦衣卫一翘不振,我虽然没有机会与之交手,然而师门宝典也有对护龙五式的记载,故此不算一无所知,此时与之交手,只觉得阴风阵阵,寒气猎猎,不过这些人武功造诣太低,估计护龙五式只学了个六成,根本没有将所有威力都展现出来,紫灵神功又专克这种阴邪武功,这样一来我游刃有余,在阵中来回游走,连宝剑都没有拔出来,反将五人逼得连连后退,最后大声笑道:“大明都亡了,你们这些东厂还留在此处干嘛?”

    那一直守在美妇身边的中年黑衣男子挺身而出,冲众人道:“都给咱家退下吧,让咱家来会会这位王世子。”

    那五个东厂番子于是撤退到美妇身边,紧紧将她围在中央,黑衣男子便冲我道:“世子果然好武功,可惜既然你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就更加留你不得。”

    我见他太阳穴隆起,呼吸沉稳,龙行虎步,一看就是高手,不由得打起精神来小心应对,嘴上却道:“你们东厂不是飞鱼服绣春刀吗?怎么现在弄的灰头土脸的像个樵夫?”

    黑衣男子不语,身形一闪,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正纳闷,忽闻身后劲风袭来,不及回首细看,转身一掌打过去,只觉一股巨力袭来,逼得我后退数步,定睛一看,对方也是站立不稳。

    我笑道:“我不与无名之辈交手,快快报上名来。”

    那中年男子笑道:“也罢,反正你活不过今晚,咱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曹化淳正是咱家。”

    这曹化淳曾经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权倾朝野,我惊讶道:“记得崇祯十二年你不是告老归田了吗,如何又在出现在这里?”

    曹化淳将蒙面扯下,果然面白无须,听我这么一说,慨然道:“没错,六年前咱家受东林党诬告,被迫告老回乡,可是咱家的心一直在宫里,听闻李自成围攻京城,怎能坐视不管,本想救下万岁爷和太子,可是天意弄人,混乱之中咱家只找到了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不得已将她们安置在这里,原本想让她们在这里安度余生,你这鞑子又闯了过来,说不得,今天咱家拼的老命不要,也要护的主子周全。”

    我连忙道:“那眼前这位夫人是……”

    曹化淳昂首道:“没错,你眼前之人正是大明正宫皇后,你虽然身为敌国酋长之子,也该行参拜之礼。”

    没想到这美妇原来是崇祯皇帝的周皇后,我惊讶之余又疑惑道:“这就怪了,我怎么听闻皇后已经自尽?”

    那美妇含泪叹道:“万岁爷下旨赐死之日,我原本已经抱了必死之志,奈何曹伴伴让人在白绫上做了手脚,我与袁妃皆未能如愿,不得已随曹伴伴隐居此处。”说实话我对崇祯君臣都没什么好印象,原本天启年间全国局势还算良可,奢安之乱已经平定,就连辽东局势也有平定的迹象,当时的大明就像患了顽病的老人,经不起任何折腾,只可慢慢调理,可崇祯一上台就乱用猛药,意图短时间当所谓的大明中兴之主,结果局势越搞越乱,君臣离心离德,才十几年就把北京拱手相让,他吊死煤山那是自找的,而他的妻儿却非常无辜,尤其是周皇后在朝野素有“慈母”美名,我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行三跪九叩大礼,口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曹化淳见此十分满意道:“没想到你这鞑子还识得一些中华礼数,杀你倒有些可惜了。”

    周皇后含泪道:“免礼吧,家破人亡的,我已经不再是大明皇后,只是一个可怜女子罢了。”

    曹化淳连忙哭拜道:“主子千万可别这么说,大明半壁江山犹在,最近奴才听说南京那边已经延续国祚,马士英等人已经推举福王为皇帝,大明依然大有可为啊,过些时日,待老奴准备妥当,就带您和袁主子南下渡江,他们必定尊奉你为太后,眼前不过是暂时受苦,主子可千万别放弃。”

    周皇后淡然笑道:“你有这份心是好的,如今外面都风传我已经离世,这会子又活过来,你让世人该如何看待我?再说我已经无意再去当什么太后皇后,只想在这深山老林里了此残生,心中唯一期盼就是烺儿、娖儿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曹化淳泣道:“请主子放心,奴才一定竭力寻找太子和公主的下落。只是这个鞑子该如何处置,还请主子示下。”

    周皇后道:“他虽然是鞑子的亲王世子,却仍然肯拜我这个已经落魄的大明皇后,看来本性还不算坏,放他走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说毕将腰牌扔给我,然后转身离开。

    等周皇后走远了,曹化淳才道:“主子要放你走,咱家本应该遵命,可是为了主子的安全着想,咱家可不能大意,这么着吧,你发下毒誓绝不将皇后在此的消息外传,咱家就放你回去,当然前提是你要打得过咱家。”

    我点点头,心想这曹化淳倒也对朱家一片忠心,就算主子已经落魄至此,还不离不弃,可就这么一个忠心的奴才,还被那帮文人诬陷为打开城门放流贼入京的罪魁祸首,想到此际,我对他倒也有些敬佩。

    曹化淳冲我微微一笑,摆了个手势,我回了一礼,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之后,渐渐试探着靠拢,终于斗在一起,他身法十分诡异,动作又特别敏捷,招式诡异,作出许多以掌化爪,以爪化拳的动作来,往往出人意料,我用奇正式拆了十几招,觉得实在捡不到什么便宜,不得不运起紫灵神功,逼迫他跟我拼内力。

    他显然知道我的打算,往往不敢与我多加纠缠,一击之后就连忙后退,使得我占据了主动,正打的难分难解,我忽然后退数步,收招作揖道:“曹兄果然武功高强,小弟甘拜下风,今日一战,到此为止。”

    曹化淳显然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方才看你腰牌上说你的汉名叫赵羽,咱家又年长于你,就叫你一声赵老弟吧,你武艺如此高强,早已经在我之上,为何谦让如此?”

    我笑道:“也不算谦让,只是在下佩服曹兄为人,所谓患难见真情,当初崇祯天子坐朝的时候,有多少人嚷嚷着对朱家表忠心,生怕别人不知道,可是李自成来之后,皇帝想筹款守卫京城,不得已向勋贵大臣们借钱,可是这些人却一个个哭穷,其中有许多人还是世受君恩的皇亲国戚,最后还是曹兄与王公公等近臣倾家荡产才筹了五十万两银子,可惜杯水车薪,于事无补,李自成进京后,下令部众拷饷追赃,竟从那些勋贵大臣手里拷出一亿白银,要是皇帝当初手里哪怕有一千万两,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就这样,那些文人墨客还构陷你开门引贼,真是何其不公!”

    曹化淳含泪道:“你不要说了,要是当初咱家身上银子再多一点,也不会让万岁爷落得如此地步,如今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守护万岁爷的家眷,以弥补过失,可是太子、公主音信全无,皇后娘娘又不肯渡江南下,咱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说毕嚎啕大哭起来。

    我想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银子去维持局面,不然也不会让皇后和贵妃一个在田间翻地、一个在山间采摘野果,渡江南下之事更是遥遥无期,于是连声安慰道:“曹兄不必如此哀伤,别看我是清廷的世子,可从小生长在睢宁一带,对大明还是有些牵挂的,你若是相信我的话,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至于成不成,还要看天意了。”

    曹化淳疑惑道:“你真是睢宁人?那咱家就考考你。”说毕他问起睢宁的风土人情、风景名胜、乡村习俗,甚至还要我说几句睢宁方言,我自然是应答自如,不由得惊异道:“曹兄如何对睢宁如何了解?”

    曹化淳道:“有一年咱家被圣上罚去守凤阳的太祖皇陵,途径睢宁,逗留了几日,再加上宫中有个义子是睢宁人,常跟我说起那边的风土人情,咱家自然多少有些了解,只是咱家看你明明是个地道的睢宁人,为何现在又成了鞑子王爷的世子,真是想不通。”

    我便将父母的事与他简单说了一遍,他这才恍然大悟道:“你虽然流的是鞑子血脉,却自小生长在中原,怪道我从未见过鞑子有你这么知礼识趣的,若是你肯相助咱家,将来大明复国之后,必定让你青史留名。”

    我摇头道:“曹兄为朱家所做一切难道都是为了虚名?既然你都不在意,又何必为难我?有什么难处尽管提,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帮你的忙。”

    曹化淳犹疑再三,只得道:“咱家的确遇到许多困难,急需帮助,可是事关重大,还得与主子商量商量再做决定,若是世子不嫌弃的话,在鄙处多迁延几日,不知是否可行?”

    我摇头道:“说来我与家父已失联半日,只恐家里人牵挂,这样吧,若是你能让我写封信送出去,让他们安心,或许我能多留几日。”

    曹化淳笑道:“那最好不过,不过你放心,如果你真是心向大明,我们决对不会对你不利的。”

    我心说信你个屁,若不是看在皇后和贵妃都是美人,我才没空管这些鸟事。

    当晚我与曹化淳商量好之后,他让我继续回柴房歇息,第二天一大早就送来笔墨纸砚,让我给家里写信报平安,在经过反复检查之后,他才让人将信送出去。

    谁知没过多久,外面就来了大队人马,将此处团团包围,曹化淳匆忙进来道:“不好了,高起潜这个杂碎不知为何找到了这里,还带了大队人马,你武功比我高强,赶紧掩护皇后和贵妃撤退,我出去跟他们拼了。”

    我正要说什么,他已经带着五六个人飞奔而出,我连忙背上弓箭,提剑来到上房,只见皇后和袁贵飞正在收拾行囊。

    周皇后看见我来了连忙道:“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对方人多势众,快出去帮一下曹伴伴。”

    看来她果然是皇后当习惯了,对我这个陌生人也敢随意指使,偏偏还让人感觉不出半点别扭来,似乎听她命令是理所当然,我连忙道:“是曹兄让我来保护二位贵人。”

    正说着,外面已经厮杀声大起,有人吼道:“曹化淳,快交出皇后来,饶你不死。”

    我连忙道:“事急从权,快跟我走。”说毕打翻蜡烛,点燃蚊帐和窗帘,一时房间里火光大起,浓烟密布。

    众女见此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于是跟着我来到屋后,只见这里也有一些清兵守着,我不愿意被人识破身份,扯块布蒙住脸,从后背的箭壶里取出破甲重箭,瞄准了平射而出,一连放了三箭,三个骑兵被射穿盔甲,翻身落马,其余五人则吆喝一声,朝我冲了过来。

    我让众女退后,弃下弓箭持剑冲了过去,使出扫堂腿将当先一人连人带马打翻在地,不过自己也被那马匹冲撞的有些晕头转向,还没来得机回神,后面一人马刀已至,我侧身避开,捡起地上的长矛投掷过去,登时将那人扎落下马,刚准备低头拾剑,后面弓弦响起,只听嗖嗖数声,却不是冲我来,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清兵已经举刀砍向我后背,幸而周皇后引弓射箭,将那人射死,否则那一刀劈下来,只怕会要了我的小命。

    我感激地看了看周皇后一眼,没想到常年深居皇宫的她居然会射箭,她冲我点点头,又射死另一名向我冲来清兵,后院的危机立刻解除,我连忙牵来清兵留下的马匹,让周皇后先上马,袁贵妃却急道:“我不会骑马可怎么办?”

    “失礼了!”我不及思索,将她拦腰抱起,娇呼声中,已被我扔上马鞍,随后我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贴耳道:“没关系,你不会骑我教你。”

    袁贵妃惊怒之下,随手一巴掌打了过来道:“好你个奴才,竟敢对本妃动手动脚!”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看着芙儿和一个青衣宫女已经上马,对周皇后道:“咱们赶紧往林子深处跑,千万别被官兵给找到。”

    众女听说,策马而行,周皇后带头,我负责断后,清兵虽然被远远甩在后面,却一直穷追不舍,途中我心生一计,让众女下马而行,将马儿往相反方向驱赶,清兵果然中计,只顾循着马蹄印找了过去,却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和周皇后松了口气,又奔出几十里地后,才找到一处山洞歇息。

    谁知袁贵妃身子还是太弱,刚脱离危险后竟然昏了过去,脸色苍白浑身软软地倒在我怀中,青衣宫女连忙拉开我,扶着她往山洞里走去。

    我向周皇后道:“袁贵妃到底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身上有伤呢。”周皇后一边擦拭香汗一边喘息道:“当初她奉旨自缢的时候白绫断了,摔了下来,被万岁爷看到了,在她身上劈了一剑,当场昏迷,万岁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放过,曹伴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医好,方才一番逃亡,只怕引发旧伤,这荒山野林的也没什么草药医治,这可怎么办?”

    她言下之意就是想让我去找草药,还好我行走江湖惯了,一直有随身带药的习惯,于是从怀中摸出几枚丹药道:“我看她脸色发青,只怕是受了剑伤后失血过多,伤口愈合以后又没有及时滋补身子,这几枚药都是益气补血的名贵药材熬成,你们给她服下,暂时能撑个几天,不过她底子太薄,还需长期将养才能彻底治好。”

    周皇后接过丹药叹息道:“说白了我们这些人还是享惯了荣华富贵,一旦失去了依靠,就觉得生不如死,袁妃如此,我又何尝不是,离宫这半年时间里,只怕是我们过得最艰辛的日子,当初还不如随万岁去了,也省的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

    我笑道:“皇后不必多想,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今晚咱们权且住在这里,等风头一过,我再带你找过好地方安顿下来。”

    周皇后道:“那就多谢赵公子相助了,也不知曹伴伴他们如何了,要是连他也去了,我也不知该依靠谁了。”说毕泪水涟涟,看起来楚楚动人。

    看她的意思,是想让我回去找曹化淳,然而此事十分危险,她不好明讲,只得用暗示,可惜我只在乎她和袁贵妃,别人生死与我无关,再说我毕竟是大清的人,刚才替她们杀了几个清兵已经觉得有些愧疚,这次说什么也不能任由她操控,故此装聋作哑,只说:“眼见天快要黑了,你们还粒米未进,我去打几只兔子回来给大家打牙祭。”

    说毕拿着弓箭钻入了密林之中,待我返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挂了松花鸡、灰兔各一只,守候在洞口的芙儿连忙迎了过来,我叹息道:“可惜身上没带盐巴,打的这些野物只怕吃起来毫无味道。”

    正说着,那青衣宫女道:“盐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随身带着,你们两个去河边把野物的内脏掏干洗净,我去林中找些柴火来。”

    我连忙向青衣宫女抱拳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芙儿连忙道:“她叫蓉儿,是我姐姐。”

    我笑道:“原来是蓉儿姑娘,难怪你们两个长的有些像,贵妃服下药之后现在怎么样了?”

    蓉儿笑道:“多谢赵公子的丹药,咱们主子已经醒了,气色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只是咱们主子身份金贵,赵公子以后还须多避嫌才是,万不可像刚才逃难的时候毫无男女之大防,若是公子认为咱们主子在落魄的时候就可以任人鱼肉,那就想错了,主子宁死也不会辜负大明、辜负万岁爷。”

    芙儿连忙道:“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赵公子,方才情况危机,主子也不会骑马,完全出于一片好心啊。”

    蓉儿冷笑道:“妹妹这事你就别多管了,若赵公子果真是正人君子,请立刻离开这里,找回曹公公,毕竟咱们主子一个是大明皇后、一个是大明贵妃,服侍她们的人也应该是宦官和宫女,换做从前的话,就连接见国丈的时候都要垂帘而隔,现在与赵公子这样面对面已经算是大违礼法,奴婢这样说虽然不近人情,毕竟赵公子方才救了咱们主子,可是三纲五常为人伦大道,不得不守。”

    这蓉儿一口尖牙俐齿,相比芙儿极难对付,看起来这话是她说的,其实也可能是皇后和贵妃的授意,都到了这步田地,还拿出一副架子来拒人千里之外,果然不愧为贵族。

    一般人听了要么勃然大怒,要么退避三舍,可我游走花丛多年,已经悟出一些道理,对付女人万不可心急,无论再厉害的贞洁烈妇,也禁不起男人的软磨硬泡,毕竟皇后和袁妃没有随崇祯而去,说明她们还想活命,只要人有求生欲,就必定对未来抱有期望,而眼前给唯一能给她们期望的男人,除了我,没有别人。

    我当即对蓉儿道:“姑娘说的没错,赵某方才的确是唐突了一些,不过你们别怕,赵某虽不算是那种毫无私念的正人君子,却也不是那种弄权作势的卑鄙小人,只是现在皇后和贵妃深陷困境,赵某不忍二位贵人落于小人之手,所以才一直给予帮助,你们放心,一旦脱离险境,赵某必定抽身而去,不会再扰你们的清静。”

    蓉儿松了一口气道:“既然赵公子如此说,希望你能谨守诺言,奴婢这就告辞了。”

    当晚我和芙儿将野物烤了做晚饭,众女在山洞里吃,我则一人留在山洞外面充当护卫,睡也睡在外面,还好芙儿怜惜外面冷,给我准备了一些干柴铺在生火的地方,这些之中,也唯有她似乎对我有些好感,别的都对我有种莫名的戒惧心理。

    我想了一晚,觉得应该将她们秘密安置在京城里住下,一来我好探望,二来也不会委屈她们,毕竟这些人都不是务农的材料,曹化淳显然是没什么银子,也怕她们暴露,所以才弄到这里来,乡村的生活显然已经让二位贵人尝尽的苦头,可我不一样,王府的库房父亲已经交给我打理,我随时都能动用十几万两银子。

    第二日我便像周皇后提起,她跟袁妃商量了半天,终究觉得无处可依,只能暂时跟着我。

    我喜出望外,让她们暂时在山洞住着,自己先用轻功快速返回狩猎营地,只见父亲和师兄他们已经找了我一天一夜,见我平安归来都喜出望外,我简略地说了一下追寻野猪迷路的事,周皇后的事并没有提及,毕竟此事太过重大,一个不小心可能会成为满清的逆贼,在事情稳定之前,不想任何人涉足其中。

    一回到家中,我就在查王府的隔壁购置了一间三进四合院,又请人牙子挑了二十多个丫鬟充斥其间,连被褥、家具、窗帘都是全新一套。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雇了数俩大车停在森林边缘,重新找到周皇后所在的山洞,然而里面却空无一人,吃惊之余,我四处搜寻,却毫无踪迹,就在绝望之际,发现树干上有匕首做的标记,淡淡的有些匆忙,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心想难不成皇后她们遇到危险才被迫撤离?

    我一路寻着标记找去,走了二十几里地,终于看见周皇后和袁贵飞的身影,连忙跑了过去。

    周皇后惊讶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正要说什么,芙儿却悄悄掐了我一把,给我使眼色,我连忙改口道:“美人有芳香,我一路闻着香味就找来了,怎么你们也不等等我就跑了?难不成真的信不过我?”

    袁贵妃捂嘴一笑道:“你难道是狗,鼻子怎么会如此灵光?”周皇后叹息道:“赵公子,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不妥,毕竟我曾经是大明皇后,高起潜既然能找到这里,说明清廷已经知道我还存活的消息,绝不会容忍我再活在这个世上,既然无论如何都是个死,我希望还是不要连累你才好,毕竟你是亲王世子,未来的前途如此光明,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丢了性命。”

    她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还是不信任我,不过也难怪,我们相处才两日两夜,若是这么短的时间就愿意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一个陌生人,我反倒怀疑她的出发点有问题。

    谁知她的话刚说完,袁贵妃突然嚷起头疼来,一副哀艳欲绝的样子,周皇后看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既然袁妃身子不适,我们就暂且听从赵公子的安排吧。”

    我兴奋之极,与芙儿交换了个眼神,连忙领着众女穿过森林,让她们上了早就守候在官道旁的马车,一路骑马护送着她们来到了京城,沿途多了不少官兵设卡盘查,然而这些官兵看到查王府的旗号,连看也不敢多看就立刻放过。

    一路上我们商定了细节,以后两位贵人都叫夫人,身份是我干妈,这样一来就无人怀疑。

    一下子认了大小两个干妈,年纪还跟我差不多,我并不觉得吃亏,要知道这可是皇后和贵妃,认她们当干妈我岂不成了大明的王子,别人想认还没这个机遇呢。

    将她们带到住处之后,我只是让里面的丫鬟认了主子,就匆匆回府,我深深知道,这个时候千万别流露出哪怕一点的居功自傲的样子,否则有可能前功尽弃。

    一回到家里,迎接我的当然都是抱怨,不过大家看我平安归来,还是很快将怒气化作笑颜,楚薇还担心我在外面受了风寒,熬了鸡汤给我吃。

    当夜我留宿在她的房里,将她干的高潮迭起,满脑子却都是周皇后的影子,待到她沉沉睡去,我又想起蒋英和父亲的奸情,心头一阵酸楚,终究放心不下,披衣往蒋英的房间走。刚走到栏杆桥附近,一个小丫头看见我就跑,我认识这个丫头,是蒋英房里的藤儿,她此时不在房里伺候主子,躲在这里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疑心大起,连唤了好几声,那丫头却越跑越快,大怒之下我身形一闪,已经来到她的前面,吓得她软软坐在地上,整个人抖衣而颤。

    我一把将她抓起来喝问道:“你是聋子吗,叫你这么多声听不见。”藤儿跪在地上涕泪纵横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请世子爷饶了奴婢!”

    我心中已明白了一些,一脚将她踢开,急匆匆地往蒋英房里走去,待走的近了,才发现她的房间灯火未熄,想必还未睡下,于是放轻脚步慢慢移了过去,一直到窗棂之下,我听见里面一男一女在说话,显然是父亲和蒋英的声音,不由得心中一痛,两个人这么晚了共处一室,傻子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颤抖着悄悄推开窗棂往里面瞧去,只见父亲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蒋英正坐在他的怀里,手里拿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

    两个人都是穿戴整齐,只是姿势太过亲密了一些,父亲拿着蒋英的手指点着什么,似乎在教她学习满文,蒋英笑道:“这满文弯弯扭扭的活像蚯蚓,学起来真比汉字难多了。”

    父亲连忙道:“千万别这么说,要是有人听到你如此贬低满文,只怕会说你蔑视当朝,随便弄个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

    蒋英格格一笑,拿着毛笔往父亲的头上一戳,笑道:“我这是实话实说,话说你这额头光溜溜的,看起来蛮适合写字的,让我给你提个词如何?”

    父亲连忙躲开道:“胡闹,额头岂能随便写字,快把笔还给我,好心教导你写字,你却如此嬉戏胡闹,孺子不可教也。”

    蒋英笑的花枝乱颤,脸色却红了起来,冲父亲道:“说的一本正经的,那有这样子教人写字的,我都替你害臊。”说毕,她缓缓抬起臀部,眼见这一幕让我血往上涌,只见蒋英的屁股光溜溜的,罗裙和底裤已经褪到了大腿下面,父亲粗黑的肉棒正插在她雪白的臀缝中间,肉棒看起来已经水光冉冉,又像是黑蛇钻进白肉里。

    要不是此刻蒋英站了起来,两人宽大的衣袍就会挡住一切,根本不知道真相是这样。

    父亲正痴迷地看着两人的交接处,蒋英忽然猛地坐了下来,两人同时爽的闷哼一声,父亲喘息道:“我生平见过女子无数,从未见过你这般调皮的,坐的这么深,当心顶坏了我的孙子。”

    蒋英不依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你的太长了,还说人家坐的深,哎呀不行了,顶到花心子里去了。”

    父亲闻言连忙将她的臀部抬了一点起来,再出露出两人的交接处,只见水光一片,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父亲冷哼一声,两只手托着她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蒋英一只手拿着笔在白纸上乱画着,一只手托着身子,瀑布一样的秀发落了下来,随着父亲的起起落落波浪一样抖了起来。

    蒋英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过了一会儿,回头与父亲吻在一起,良久,唇分,媚眼如丝地看着父亲,眼睛里满是春情。

    父亲涨红着脸,一边抽插一边道:“要是羽儿发现了咱们的事,你是选择跟我还是跟他?”

    蒋英又抱着父亲的脑袋亲了一口道:“你这么厉害,当然是跟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