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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9月13日【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0)听到母亲的指责,赵羽不以为意,胆子不大怎么能有现在的局面?他还想那天把元妃也请过来与二女大被同眠呢,不但如此,将来他还计划着勾搭更多的王妃,经过种种背叛之后,他渐渐滋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那就是与其等待别人给他戴帽子,不如先把帽子扣别人身上。:肆⑧ωX_óЯG

    经历的女人越多,他的审美也跟着发生了许多变化,以前只喜欢豆蔻年华的少女,现在却对风韵十足的少妇甚至四十岁的徐娘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想到这里,他甚至都不想回九华山给师父拜寿,就留在京城过逍遥日子,夜夜笙歌,岂不美哉,只是这样一来,那就成了紫英派的逆徒,得不尝失,再说还有青城派的大仇未报,他要维持这样的好日子,必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当夜,他纵情与二女淫乐无度,尝试了各种姿势,一根肉棒插完这个插那个,搞的二女高潮了好几次,他也射了好几次,每次射的时候都是争取将两个蜜穴都灌满,坚持做到雨露均沾,一直折腾到五更天才左拥右抱地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他忙个不停,因为碧如已经是郡主身份,按朝廷规矩婚礼必须隆重,繁文缛节都还不能从简,赵羽与母亲商量了一下,只能将婚礼推迟到北归以后。楚薇对此醋性大发,他也只能尽量劝解和安抚,等家里的事平静下来,他又去周皇后、袁贵妃那边,向她们交代了自己南下的事情,顺便答应替她寻找走失的前明太子和公主,又赠送了许多钱粮维持周府的日常开销,周皇后自然十分感激,与袁贵妃跪拜在地,口称恩公,赵羽见周后容貌秀丽,袁妃婉转动人,也曾动过别样心思,不过她俩个遭遇实在悲惨,国破家亡,再加上对前朝有顾念之情,他不好趁人所危,落井下石,也就暂时没有动她们的心思,不过她们身边的宫女就没那么幸运了,芙儿、芸儿先后被赵羽开了苞,成了他的侍妾。

    此后赵羽又与侧福晋曹臻圆了房,在床上将家中一应事务都委托给她,让她看紧了蒋英和罗芸,然后又用狂风鄹雨的节奏对她进行肆意征伐,搞得第二天她走路都歪歪扭扭的不顺当,被众人取笑了好久才罢。紧接着他又去安抚元妃等人,与元妃、露儿、英儿上演了四人大被同眠的戏码,同时楚薇、碧如那边也不能不进行日常浇灌,整个人活得跟采蜜的蜂儿一般,在闺阁的花丛里忙来忙去,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直到后腰有些隐隐发疼,他才猛然醒悟,觉得这些天过得也太淫乱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要遭殃,眼见这边诸事已经准备妥贴,他大手一挥,率领楚薇、碧如、蔡瑶等人踏上了南下的路程。

    不过这次由于有蔡瑶这个病号在,陆路马车颠簸不平,大运河又年久失修,而且这两条路线的沿途都有大量水匪或土匪,虽不惧怕,却也是个麻烦,几经考量,赵羽选择走海路南下,此时海上的霸主郑家已经降清,倒也不怕海盗来袭,他为此早早就在天津港雇了一艘三桅大福船,船身巨大,只要保持在近海航行,就会如履平地,另外还有三层楼房,足够住下几十人的小队伍。

    走前一晚,他特意与母亲缠绵的一宿,第二天才依依不舍地辞别,海兰珠拉着刚学会走路的赵平哭的像个泪人儿,一直念叨着要他早些回来,他也止不住地流泪,在马上回头了好几次,这才一咬牙,挥着马鞭带众人狂奔而去。此行除了楚薇、碧如、蔡瑶三个主子外,还有采莲、馨儿、瑞珠、香巧四个丫鬟,加上赵羽一共八人,本来左向明和一干护院也要想随着赵羽南下,却被他留下来保护海兰珠的安全,毕竟赵羽对王府侍卫没什么信心。

    天津离北京不算远,马车一路不停,一日功夫就到了天津港,在港口客栈歇息一晚,第二日就登船,扬帆起航,一想到不久要回老家,众人欢呼雀跃不已,然而一路上却并不如预期那样太平,隔三差五就有小股海寇乘小舟来袭,不过都被赵羽和碧如联手击退,五日之后,福船终于停靠在海州港,山东以南仍旧是在南明弘光帝的治下,故此赵羽穿上汉服,戴上假发,夫人和丫鬟们也跟着换了旧时衣裳,一时穿红戴绿莺莺燕燕惹人侧目。

    一想到要见到梦中的故土,众人兴奋不已,就连蔡瑶的病情也跟着大好,面色恢复红润,在地上行走自如,大家下船在海州的客栈休息了一日,第二日雇了好几辆大马车,一路往睢宁赶去。不过这种高兴劲没有维持多久,众人就被中原的凄惨景象给震住了,只见沿途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的村庄,倒毙在路上的白骨随处可见,原本沃野千里田地,由于疏于照管和黄河泛滥,已经变成白花花的盐碱地,种不出任何庄家,偶尔见到一些有人烟的村庄,也是高墙深沟环绕,如同一个个堡垒,墙里的乡勇警惕地观望着外边的行人,陌生人一旦靠近,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弓箭招呼过来。

    除此之外,赵羽一行人还遇到好几股劫匪,这些劫匪其实就是当地的村民,平时也下地干活,然而遇到有小股陌生人过路,立刻变成劫匪拦路,可以说是半民半匪,尤其赵羽带的女眷太多,又衣着华丽,引得男人们纷纷见色起意,不过这些人武艺极低,纪律也差,往往赵羽只斩杀了两三个人,就吓得落荒而逃,有得甚至连逃的勇气都没有,直接跪在原地吓瘫了过去。

    没想到乱世之中民心也堕落如此地步,这才没多久,那里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中原,赵羽长叹一声,挥剑砍掉他们的脑袋,鲜血喷洒出来,惹的女眷们惊呼出声,他一边用帕子擦拭剑刃一边道:“从今天开始,你们都给我换成男装,尽给老子添乱。”

    楚薇从身后走过来道:“我这大肚子就不用换成男装了吧。”赵羽笑道:“那倒也是,就你这独自,再怎么打扮也是个孕妇样儿。”此时楚薇的肚子已经圆圆滚滚的,估计再过不久就会生产,的确没有打扮的必要。

    空气中传来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却脸色平静,反而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孕妇又怎么样,不是照样可以取人首级,这就是江湖,腥风血雨,白骨成堆,多么熟悉的味道,一旦到了这里,北京那安逸的日子可别想再有了。”

    赵羽点了点头,根据他的观察,占据北京的满清与大明很不一样,多尔衮擅长用血腥手段在乡间推行保甲制度,连剃发令也执行的十分彻底,无论是不是读书人,稍有敢反抗的就人头落地,刚入北京就在畿南搞了场大屠杀,死者五千多人,一时间连大明头疼了几十年的土匪都不见了影子,而大明因为多用儒生治国,早就对乡间失去了控制,任凭那些宗族乡绅用宗法来统治小民,官府不但正税收不上来,连土匪都镇压不了,老百姓整日活在惊恐之中,可谓民不聊生。

    正在感叹之中,忽然碧如大声道:“弟儿快看,前面就是睢宁界碑,咱们回家喽。”众人欢呼起来,策马狂奔而去,果然见有一处界碑立在那里,上面分明写着睢宁界三个大字,赵羽却心情沉重起来,半年前他为了避开流寇,被人抬着逃离睢宁,也不知秦丽华逃去了何处?赵欣、姚珊、沈雨等人是不是还在这里?

    以前的赵府是不是已经面目全非?不过据他先前打听到的情况,闯营已经早就撤离了中原,被清军追的往湖南一带乱窜,希望这里的局势要比以前好一点。

    他已经预料到最坏的情况,可没想到现实比他预料的更加惨烈,进入睢宁不久,迎面就碰见了一股人马正在攻打结寨自保的村民,双方都是衣衫褴褛,活像丐帮互殴,打起来也毫无章法,根本就是乡间打群架,初时他还以为是土匪火并,后来看到旗号才知道这是明军,于是趁着混乱抓来一个小卒打听情况。一问才知,他们是山东总兵刘泽清的人马,此人因为推举有功,被弘光帝朱由崧封为东平伯,原本他的驻防地在山东,结果肃亲王豪格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他赶到了睢宁一带,他对清军十分畏惧,却对老百姓倒是分外狠戾,一到睢宁就到处刮地三尺,被他搞的家破人亡的百姓不计其数,后来上升到公然劫掠县城,烧毁村庄,屠杀人口,比土匪为祸更深。此次派兵出来就是为了打秋风,因此与那些结寨自保的村民大打出手。

    赵羽刚被半匪半民的当地人劫过道,对此毫无感觉,问完该问的,一刀结果了小卒,于是不敢再走大路,专寻小路而去,不过这样一来,他就放弃了去县城的路,而是直接往老家跑去。费了两日功夫风餐露宿,跨过无数河流与山峰,他们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老家,然而与预料中所想的一样,整个赵府已经被人夷平,只剩满地的碎瓦砖头,断壁残垣之间,只有地基还保留着先前的轮廓,诉说着往日这里的风流富贵。赵羽倒不觉得什么,毁了就毁了,以后太平了可以再建一个就是,楚薇和碧如则忍不住泪水涟涟,毕竟曾经她们在这里生活过很长时间,一草一木都寄托了她们太多的感情和记忆。

    众人各自散开四处转了一圈,拼命想找回以前的种种痕迹,可惜这里毁的太彻底,已经再难找到旧日感觉,赵羽感叹一番,集合众人,穿过荆棘遍布的后花园,登上了后山腰,微风徐徐吹过,王若初的墓碑就在山腰上竖立着,俯视着山下的一切,不过她的墓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凄凉,坟包杂草已经被人清理过,泥土是新翻不久,墓碑前还有许多没燃尽的香烛纸钱,几盘果品虽然已经打焉,看起来也才没过多久。赵羽叹道:“也不知是谁来祭奠若初?难不成是她的家人?”楚薇道:“先前我就听说王老爷子已经死了,他那几个兄弟正在忙着瓜分家产呢,怎么会有闲心派人来这里祭拜?”对于王老爷子这个岳父,赵羽一直并不待见,主要是他从一开始就竭力阻止女儿嫁到赵家,赵羽登门好几次也没给好脸色,双方早就撕破脸皮,还是赵羽用重金贿赂了王夫人,这才有了这门亲事,王若初出嫁的时候他都没过来祝贺,搞的婚礼十分尴尬,如今看来,王老爷子看人果然还是很准,他一直认为赵羽性子过于柔和,管不住娇生惯养的女儿,果然这桩婚事终究没能圆满,反而让王若初丢了命。

    赵羽正在感慨,碧如说道:“莫不是赵欣和姚珊,又或许是沈家两姐妹来过?”众人点头道:“极有可能,这四个人与王若初的关系都还好,应该是她们没错。”赵羽邹眉道:“不管这些了,我们抓紧时间扫墓,在日落之前进县城歇息,明早出发去九华山。”

    众人听了,将一早就预备好的香烛纸钱拿出来,在坟前烧了起来,行过礼后,赵羽挥挥手让大家退下,他独自坐在坟前,从怀里拿出一副钗环,眼神异常温柔,对着墓碑窃窃私语,也不知说些什么,过了许久之后才起身对众人道:“出发吧。”

    于是八个人八匹马绕着赵府旧宅走了一圈,一路往县城而去,途中遇到一伙官兵正在殴打一个读书人,碧如一路过来就憋了一肚子火,也不待赵羽吩咐,径直过去将那伙官兵杀了个干干净净,方才心满意足地扶起倒在地上的读书人。一问才知这人原来是个秀才,只为躲避官兵的勒索离家藏到林子里,众人从他口中得知,睢宁在被闯营攻破后实行了屠城,一县官民被屠戮殆尽,目前已经成为废墟,连县郊的怀恩寺也不能幸免,闯营走后,大明山东总兵刘泽清却又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纵容部下在睢宁境内设置了重重关卡,名为查私缉盗,实为敲诈勒索。

    赵羽此番要去县城,主要还是因为蔡瑶要去祭拜义父蔡举人,一听说此事不由得犯了难,毕竟他武功再高也无法跟军队硬抗,蔡瑶含泪道:“看来蔡家人也是凶多吉少,既然去县城的路已被封死,我们就不必再去了,直接去九华山。”

    赵羽道:“那怎么行?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终究该去岳父那边上个香。”蔡瑶道:“可我也不想让你们冒险,不如让我和馨儿先回蔡家,只我们两个人的话,就不会太引人注意,等我回家祭拜完毕之后,咱们再在泗洪汇合。”

    众人立刻否决了她的想法,毕竟她没什么武功,身上的病也还未痊愈,就这么一个娇滴滴的人儿,在这盗匪横行的中原独自行动,简直就等于羊入虎口。这时碧如道:“官兵设的关卡我们是绕不过去的,就算侥幸绕过了其中一个关口,不可能将所有关口都能绕过,若是任凭他们勒索,只怕我们身上的银两还不够塞牙缝,如今之计,只有硬闯,我们人少,闯关的时候千万别纠缠,不然援兵一来,四面围住,就走不了,所以大家一定要跟上,千万别走丢了。”

    赵羽道:“咱们如果硬来,就必须有万全之策,先摸清关卡的人数,最好是将所有哨兵都悄无声息的杀掉,避免他们向友军示警。”楚薇点头道:“这样不错,就是太费时间,只怕走出这个地界,又碰到一个军头,那真是寸步难行。”

    赵羽道:“现在只能这样了,大的关卡咱们就设计夺下,小的咱们直接闯过,务必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睢宁,务必在师父的寿辰那天赶到,古有关云长过三关斩武将,今天咱们也学学关圣人。”

    址不言赵羽等人如何闯关斩将,且说九华山的天台峰凌云殿,紫英派内外门弟子齐聚一堂,气氛格外紧张,掌门廖续琴居中而坐,他今年已快到七十岁,须发雪白,形如古柏,精神矍铄,飘然有出尘之姿,坐在他身旁的女子才三十多岁,端庄秀丽,明目皓齿,是他原配去世后继娶的妻子陈英秀。

    众弟子按辈分依次站在阶下,左边一列是大弟子杨正坤、二弟子周云逸,三弟子夏晚江,四弟子任苍海,右边一列则是女眷,有杨正坤之妻何香婉、周云逸之妻黎小佩,夏晚江之妻董应淑,有的妖娆,有的恬静,其余外门弟子则没有资格进殿,都在外边候着。

    此时杨正坤肃然道:“师父,根据抓获的青城门人交代说,此次青城派不但联手明廷的兴平伯高杰,还纠集了点苍、天山、崆峒、唐门、丐帮五大门派,目的就是要我们交出小师弟,夺回镇派之宝“九天真离诀”,这可如何是好?”廖续琴拍案道:“一帮混账东西,张真人留下来的东西,落到谁的手里就是谁的,按理说武当派最有资格讨要,怎么也轮不到他们青城派,这金成子自己修炼不成,妄想靠一本书就能突破大关,成就大罗金仙,真是可笑之至,不过说起来怎么都是武林之间的恩怨,为何又牵扯到朝廷?”

    杨正坤道:“都怪弟子无能,当初我去北京联络清廷的事,估计被那青城派的人知晓,他们就到处造谣说我们要反了大明,投靠满清,也不想想他们青城派先投靠李闯,后来看李闯势败,这才又投靠了明廷,简直就是那墙头草,偏偏那兴平伯就信了他们的鬼话,不日就可能带领官兵过来征剿咱们紫英派。”

    廖续琴冷哼道:“那高杰原先也不过是李闯的部下,后来趁着李闯出征在外,拐走了他的老婆邢氏,转而投靠朝廷,这等忘恩负义的无耻之辈也敢在这里狂妄,若是他真敢派兵来,我管教他人头落地。”

    杨正坤神色凛然,前不久师父破关而出,整个人无论气质还是性格都变化很大,而且武功修为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虽然不可能打退军队,但万军之中取项上将人头那是极有可能的。众人一同恭敬道:“师父神威,弟子敬佩之至。”

    廖续琴傲然道:“朝廷的军队老夫也是见识过的,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很是在行,稍微有点硬气的人他们就怕了,不足为虑,可虑的是五大门派被那金成子所蛊惑,借着那九天真离诀意图对咱们紫英派不利,江儿你常年在外游历,说说武当、峨眉、少林、全真这些正道人士对青城派的看法。”

    三弟子夏晚江连忙上前道:“回师父的话,弟子早些年就知道峨眉派的英华师太一向跟青城派水火不容,只是她们都是女流之辈,靠着山险守御有余,但主动出击就略显单薄,武当和全真因为教义之争,双方打的你死我活,根本顾不上去理会青城派,少林派也没精力管别的事情,他们和闻香魔教斗来斗去,还没分出个高下来,其他门派则因为乱世而手忙脚乱,成日和山林里的土匪马贼打来打去,整个武林正道竟是乱成一锅粥,青城派这才能够钻了空子,隐然竟成了武林盟主,若是连我们紫英派也抵挡不住,那将来只怕大家都只能在金成子的阴影中讨生活。”

    话音一落,廖续琴拍案道:“既然武林同门没有法子制住青城妖道,那我们紫英派也绝不袖手旁观!”说毕起身道:“众弟子听令,即日起传檄各大门派,让他们尽量抽出人手来围剿青城妖道,匡扶武林正义,救济天下苍生。”众人肃然躬身道:“恭领掌门意旨。”廖续琴又道:“坤儿带紫衫门弟子严守各处要道,盘查来往行人,不得让任何奸细混入九华山,云逸带青衫门弟子扮作百姓,在山下的青阳城打听消息,一有青城派的动静,就立刻飞鸽传书回来,千万别漏了行踪,晚江带领其他人布置陷阱机关,务必让贼人上山之前先损一半。”

    众人纷纷领命而出,杨正坤转身正要离开,又被他叫了过来道:“羽儿什么时候赶回来,你有准信儿吗?”杨正坤道:“我这几天一直扳着指头数日子,料想师弟应该再过几天就到,请师父放心。”廖续琴道:“中原乱成那样子,就怕他遇到棘手的事情,只可惜咱们现在自身难保,也腾不出人手去接应。”杨正坤知道师父平时虽然对赵羽最严厉,其实骨子里十分疼这个小师弟,顿了又顿道:“要不,我让香婉带人去接应他?”廖续琴想了一想,挥手道:“他学了一身功夫,若是连这点困难都解决不了,那我算是在他身上白费功夫了,去吧,好好带着师弟们守护咱们的家。”

    杨正坤面有难色,迟疑道:“可是师父你再过几天就是七十大寿,别为了青城派那帮妖人坏了你的寿辰,师弟们都准备着当天献上寿礼呢。”廖续琴正色道:“你呀,都什么时候还想这个,替我传话给各门的徒儿,他们若是能守好九华山,狠狠教训青城妖道和朝廷官兵,就是对我献上的最好寿礼。”杨正坤听了,只得领命而去。

    待到众人都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掌门夫人陈英秀这才幽幽地道:“那个什么九天真离诀,到底是什么武功心法,值得青城妖道费这么力气也想得到。”廖续琴道:“那是张真人留下来的天书,一般人可看不懂,据说练成书中的武功,就能得道成仙,我看不过是以讹传讹,世间哪有靠一本书就成仙的道理,我估计最多能让人延年益寿或者武功大进而已。青城派不过是借着个由头,趁着武当、少林无暇西顾和天下大乱,想借机统领武林,成就张真人当年的丰功伟绩,咱们紫英派向来是个硬骨头,当然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号令,自然成了他的拦路虎,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陈秀英听的秀眉微蹙,恨恨道:“还不是那本破书给害的,张三丰自己成仙也就罢了,还写这些东西来蛊惑人心,要是我见了此书,一把火的干干净净,看他们抢什么去,要是小徒儿回来了,你可别偏袒他,非得逼着他烧书不可。”廖续琴看着自己的娇妻笑道:“哎呀,这些事你就别管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年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为了得到天魔琴、地邪箫,借口他们兄妹败坏纲常,逼的魔音二怪跳下了华山,咱们可不能再让此事在九华山上演。”说毕寒着脸咬牙切齿道:“我要让那帮混账知道,我廖续琴苦修紫灵神功几十年,可不是为了让人随意欺压的。”

    然而让整个紫英派都始料不及的是,高杰的大军来的如此之快,之多,仅仅在两天后,就有黑压压的将近五万多人,很快将整个九华山都包围起来,而紫英派上上下下算上外门弟子不过五百多人而已。就算个个都能以一当十,也根本不是军队的对手,只能靠着险要的关隘拖延大军上山的时间。

    不久高杰下了劝降书,认为掌门人廖续琴里通建奴,作为首恶,应当明正法典,其余人只要不抵抗,一律赦罪,然而递书使节却被砍了脑袋,是马儿凭着本能将尸体驮了回来,引得官兵一阵轰动,高杰见此大怒道:“好大胆子,竟然敢斩朝廷使节,这就是公然造反,来人啊,给我攻上天台峰,若是生擒廖续琴,赏银千两。”使节被杀本来就让众人怒火中烧,高杰一声令下,这帮官兵登时如狼似虎,吆喝着朝着山上冲了过去。

    高杰骑马督战,不停挥动马鞭驱策军士,他身后的一个青袍道人拿着拂尘微微笑道:“高将军威名远播,连号称八大王的张献忠也不是你的对手,区区九华山紫英派逆贼,不过是蝼蚁而已,不出七日,大军定能攻上山顶,将那逆贼千刀万剐,到时候朝廷必有重赏,将来升为侯爵也是指日可待。”这青衣道人正是青城派掌门人金成子,只见他骑着一头驴,本来就满脸皱纹,却还不时对着高杰赔笑,更显得那张老脸像脱了水的橘子皮。

    高杰生的虎背熊腰,浓眉国字脸,头上戴着一顶红樱毡帽,布衣牛皮束腰,肩上披风猎猎,仍旧是当年在闯营时的打扮,他挥手不耐烦道:“谁要朝廷那该死的爵位和赏赐?我早就跟你说过,老子要的是钱和粮草,没这些东西,老子帐下就算个个是张飞,那也得吃败仗,若是这次来捞不到好处,让老子白跑一趟,你这牛鼻子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金成子眼中精光一闪,继而陪笑道:“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上一个内应,他告诉过我,那紫英派趁着天下大乱,勾结各地粮行,在山里囤积了将近五十万石的粮食,导致整个江南一带的粮价节节攀升,百姓拿着银子也买不到粮,饿浮遍野,可以说是罪恶深重,大将军替天行道,妖孽必定束手就擒,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那高杰正听的得意,忽然有传令兵道:“大将军不好了,前面山路艰险,易守难攻,我军伤亡惨重,李将军怕伤亡太多,已经撤了下来。”高杰大怒,不顾部将阻拦,策马到了前线,只见大部兵马拥挤在狭窄的山道上,行动迟缓,笨拙,而关口上的紫英弟子居高临下,将那燃烧着的檑木滚落下来,所到之处人仰马翻,众军丢下满地的死尸和伤员,哀嚎着退了下来。

    部将李本深见高杰过来,连忙行礼道:“大将军,再这样下去,咱们可折损不起,根据当地的土人所说,像这样的关口起码还有五六个,咱们如果一个一个拔除,起码得用半年时间,折损两万人马,就算真的打下来,自己也残废了。”

    高杰邹眉道:“原本就料到这里不好打,咱们的红衣大炮什么时候到?”李本深道:“这些日子下了几场雨,道路泥泞不堪,人拉马拽的寸步难行,最快也得半月时间才到。”高杰邹眉道:“半月时间?老子计划要五日之内拿下九华山,咱们这次本来就是擅离信地,再拖下去,让黄得功那小子知道了,在朝廷里参上一本,咱们好不容易找到的军粮只怕就要被那帮王八蛋给瓜分了。”说毕他招手让金成子过来道:“通知你那内线,让他提前准备动手,等我一声令下,他必须打开两道关卡,让朝廷大军冲进来。”

    金成子领命,骑驴回到大营,从马车里提出一笼信鸽,将纸条绑到信鸽腿上,然后放飞了出去,那信鸽在低空盘旋一圈,继而振奋双翼,朝九华山的主峰飞了上去。

    ………………九华山上的一处密室里,一男一女两个人正赤裸着身子,做抵死缠绵,那男的三十来岁,面容粗旷,膀大腰粗,正是紫英派排名老三的夏晚江,那女子则苗条细腰,肌肤水嫩,一头青丝长长拖在脑后,赫然是紫英派的掌门夫人陈英秀,两个人叠加在一起,一黑一白格外分明。只见夏晚江沉声道:“好师娘,你里面真的好紧好热,还会咬人,徒儿已经快受不了了。”

    陈秀英也颤声道:“好徒儿,师娘都给你了,你那儿真的好大好粗,刮的里面好痒好舒服。”

    夏晚江听了,直起身子来,抬了抬师娘的臀部,陈秀英会意,白了徒儿一眼,含羞带怯地转身跪爬在床上,将细腰塌了下来,雪白的肥臀高高翘起,粉红的肉缝和菊花尽收徒儿的眼底,夏晚江见了连吞了几口唾沫,用手指在师娘的蜜缝处挖了一挖,那肉唇登时受了刺激,像两片花瓣,紧紧闭合在一起,将那花缝遮挡了起来。

    夏晚江嘻嘻一笑,用龟头在肉唇上划来划去,将那两片肉唇拨弄的向两边张开,却不急着插入,只是一味磨蹭,不一会就磨出一股蛋清一样的淫水。记得陈秀英回头连连示意,那幽怨的眼神让他心神一醉,再也不愿调戏,龟头寻着最柔软处的裂缝,一头扎了进去,里面的聚集的淫液登时被挤了出来,像面汤一样拉着长长的丝线掉落在褥子上。

    夏晚江只觉肉棒进入一个炙热的所在,烫的他赶紧往外拔,刚拔了一半,又舍不得那炙热的紧密的感觉,于是又捅了进去,就这样一来一回,每次都是杆杆到底,那浑圆的臀部被他撞的激起道道涟猗,发出啪啪啪的撞肉身,硕大的肉棒一进一出,带出许多白沫子来,他一边观赏着,一边回想起第一次和师娘发生关系的那一晚。

    那还是二年前的时候,师父廖续琴娶了新师娘才不到一年时间,就重新回到后山闭关修炼,接着小师弟赵羽的女人生了孩子,大师兄和师嫂于是下山去给他贺喜,二师兄、四师弟都在云游江湖,整个紫英派只留他和师娘处理门派事务。

    他和师娘日日相处,渐渐的关系自然就亲密起来,不过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谨守礼法,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动作。直到有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去后山的湖里洗澡,顺便练习龟息大法,将整个人都沉入湖底,他功力已臻化境,竟然能在湖底睡着而不受丝毫影响,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被一阵哗哗的水声给吵醒,他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在上方游来游去,虽然也穿了薄薄衣衫,可被水一湿之后,就跟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粉红的肉穴、高耸的奶头、丰满雪白的翘臀被他尽收眼底,当时他脑子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散去所有思考,下体硬如铁杵,只想着搂着这个妙人儿尽情发泄,于是悄悄游了过去,从下方狠狠搂住此女。那女的被吓的惊声尖叫起来,这一叫不要紧,他才发现这女子是师娘,心里五味杂陈,又是羞愧又是后怕,原本想放手,可是师娘不停地挣扎的同时,那翘臀也扭来扭去,来来回回蹭着他坚硬的肉棒,差点把他这个处子给蹭射了,而且他的手也正好握在那团高耸的乳峰上,如此惊人地弹性简直就像磁铁一样,紧紧地吸引着他,根本舍不得抽开手。

    师娘拼命地挣扎了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勾起他熊熊欲火,她的娇躯被一双铁箍一样的手紧紧搂着,任凭四肢如何摆动也无济于事,最后师娘大哭了起来,用哀求的声音道:“你是谁,求求你放过我吧,要是让我徒儿知道了,他一定杀了你,你现在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陈英秀还以为是外门弟子或者江湖仇家来偷袭她,她的武功也是平平,这个时候被人从后背制住,毫无反抗力,心中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尤其那人像是一团火,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根粗壮的肉棒顶着她的臀部,已经迫不及待地寻找缝隙四处乱钻。

    夏晚江从小就生在长江边,水性很高,一边蹬着水一边上下抚摸师娘的玉体,那亵裤亵衣在水中脱起来十分轻松,不一会师娘浑身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他扶着肉棒只管往里面插,然而师娘扭来扭去却始终划门而过,他耐性十足,一只手摸奶,另只手却扣在了肉缝之上,敏感处被连连袭击,陈英秀又怒又急,想回头看看后面的人,对方却总是躲着她,她只得用手在对方身上乱抓乱挠,长长的指甲抓出道道血痕,然而对方却毫无退缩的迹象,正当她继续殴打的时候,下体一阵胀满感袭来,原来蜜穴在混乱中居然对方的手指闯入,她整个人登时一愣,像是被点中了穴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