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8)
    第88章2019年11月23日当下赵羽斥退众丫鬟,严令她们不准再惹是非,信步来到碧如房间,丫鬟回禀说她已经安歇,心知她受了委屈,不愿见人,只得再去找赵欣等人,谁知赵欣纠集了蔡瑶、沉雪、姚珊、罗芸正在抹骨牌,贺馨儿在一旁观战,五女眼见他来了,纷纷笑道:“你这个妹妹可真不一般。48wx_org”

    赵羽摇头道:“她年纪小,各位多担待一些罢。”

    赵欣冷笑道:“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她去招惹别人倒也罢了,若是惹到我的头上,我才不管她是什么格格公主,忍着让着,惯的她许多毛病,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沉雪也道:“我们做嫂子也不好多管,夫君得让母亲多劝才是,否则再这么闹下去,迟早会惹出祸事来,到那时反倒不好了。”

    赵羽点头道:“你们说的很对,说实话,我也未曾想她是个那个性子,刚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如今认了亲,反倒成了坏事,真是始料未及。”

    蔡瑶丢出一张牌道:“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凭她再坏的性子,刚到一个新环境,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夹起尾巴做人,只等混熟了,就打量着摸透了别人的性子,开始张牙舞爪,这个时候,本性就暴露出来了,你这个妹妹啊,我看还不如不认的好。”

    赵欣连忙拿过牌道:“你这回可落在我手里的,红六点正好凑成天牌一副,快拿银子来。”

    蔡瑶笑道:“今晚我赢了你那么多,是该让你得手一回。”

    沉雪笑道:“赵妹妹眼界高,偏爱凑大牌,只可惜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那么好,当然容易输了。”

    赵欣丢下手中的牌笑道:“谁说不是呢,一些人靠着运气成了金枝玉叶,满以为天下都是她的,就可以任性胡作非为,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全都让她占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赵羽看着赵欣笑道:“没想到你对她怨气还挺大的,她现在又没招惹你,如何这般恨她?”

    赵欣冷哼道:“那不过是迟早的事,奉劝你过去劝她安生一些,我可不像碧如姐姐那般知情达理,凡事都忍着让着,她要是敢在我面前耍横,我必定让她吃够苦头,到时候你可别给我添乱,逼急了我,连你也没好果子吃。”

    赵羽深知赵欣脾气向来如此,浑不在意,只得干笑道:“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她遇到你也算是遇到对手,我别无他话,只想着你们少惹些事,否则母亲那边只怕会伤心。”

    赵欣冷哼道:“这话你去跟你那好妹妹说去吧。”

    罗芸连忙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十二岁的丫头,那里懂得许多,何必与她计较。”

    蔡瑶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玩吧,我回去歇息。”

    赵欣道:“往常就算玩到三更你还精神十足,如今怎么越发消沉了?”

    蔡瑶脸色一红,她如今怀有身孕,精力渐渐大不如前,坐久了就腰酸背痛,为了保护孩子,她一直将怀孕的消息严加保密。

    赵羽深知其意,连忙掩护道:“所谓春困秋乏,瑶儿方才吃的月饼油腻了,只怕不受用,你们也别熬夜,早些休息吧。”

    赵欣却道:“不行,我才刚刚尽兴,她偏要走,要不你顶替她来?”

    赵羽向来对骨牌没什么兴致,只得笑道:“玩牌有什么趣味?如今我有了公事,不能常在家里,今日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吃一回大杂烩如何?”

    五女登时红了脸,原来所谓的大杂烩不过是他们夫妇之间的暗语,意在诸女与赵羽同床共枕,大被同眠。

    蔡瑶当即起身道:“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赵羽拦着她道:“这可不行,今天就算你看也要在旁边看,走了可就没了趣味。”

    赵欣红着脸道:“好没脸皮的,如今可不比从前老家,可以随性胡来,让那些奴才知道了,再传到王妃耳朵里,又说我们勾引的你胡作非为,你自己同你左手右手玩大杂烩,我才不来。”

    赵羽拦住门笑道:“今儿谁也别想走,诸位爱妻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这就将那些奴才打发走,只要你们不说,保证一点风声都漏不出去,再说今儿个又是中秋佳节,既然一大家子已经吃过团圆饭,咱们六个人权且也跟着团圆团圆。”

    赵欣见此沉吟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按老规矩来,先得打过我们再说。”

    赵羽武功早已恢复如初,扬手道:“也好,只是房里施展不开,咱们去院子里摆开架势来,也别闹太大动静,别吵着别人,还有瑶儿身体不舒服,只在旁边观战吧,馨儿替你主子出战。”

    诸女以前都是闯荡江湖的侠女,久未动手,也是手头痒痒,各个摩拳擦掌,除蔡瑶外,都去换了一身劲装,一扫往常那副娇娇柔柔的模样,各显英姿飒爽,尤其是赵欣,偏爱男子装扮,羽扇纶巾,活像俊俏公子哥儿。

    诸女跟着赵羽来到偏僻空旷处,只见外头明月当空,照的天地一片雪白,四周草虫吱吱叫,远处蛙声一片,好个中秋月明夜。

    赵欣一收扇子,拱手道:“赵兄既然有伤在身,我们也不会以多欺少,我先来领教赵兄的紫灵神功。”

    赵羽笑道:“只管一起上就是,你那三脚猫功夫我一只手就能应付。”

    赵欣闻言秀眉一邹,回首与姚珊使了个脸色,二女一个闪身,一左一右欺身而来,只见赵欣掌法奇快,迭影重重,一下笼罩赵羽全身,正是天山派的游龙掌,专以贴身近战为长,姚珊则是见缝插针,伺机而动,两人闯荡江湖多年,早已在多次对敌中磨合的心意相通。

    赵羽不慌不慢,身形如落叶般飘淼,始终与赵欣保持两三步的距离,看似被逼的连连后退,却毫无慌乱迹象,赵欣性子急躁,眼见五个回合已过,却连赵羽的衣衫都没碰到,于是祭起生平绝学须弥掌法,掌印中金光乍现,掌风登时气势如虹,所到之处摧花折木,如暴风过境。

    赵羽不敢小觑,终于抬手反攻,左掌化做掌刀,从头直挺挺砍下来,掌未到,赵欣却觉得如泰山压顶,忍不住要撤身躲避,右边的姚珊见此抢步上前,右掌连击赵羽上身、腹部、腰腿三处要害,掌风看似柔弱,实在内含无穷暗劲,正是昆仑派的三阴手。

    赵羽早有准备,凭他三路来,只管一处去,高举的右掌微微一斜,当空落下,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同时噼向二女,震的二女衣襟翻飞,连连后退。

    赵羽正要趁机往前追杀,忽觉背后劲风袭来,下意识头微微一偏,正好躲过罗芸的一掌,罗芸满以为偷袭成功,未料到赵羽如此敏捷,接连打出第二掌第三掌,意图逼得他回身防御,赵羽却根本不予理会,身形一闪,直接扑向赵、姚二女,这二人各自配合,严密防守,谁料赵羽身形极快,整个人化做一团白影,忽东忽西,刹那间已到身后,瞬间就被破了防,二女只觉身子一麻,已被他点中穴道,身子软软倒下,终于坐在地上。

    赵羽正得意之时,沉雪、馨儿也加入战团,与罗芸一起将他围在核心,三女进退有据,攻防一体,赵羽几次凌厉的进攻都被她们齐心合力化解,赵羽不觉苦笑起来,他又不敢真下重手伤了三人,这才屡屡失手,眼见着要陷入被动,赵羽忽然往后撤步作揖道:“诸位娘子,与夫君共度春宵乃是人间正道,妻之所责也,何故如此抵抗,让夫君如此为难。”

    三女笑道:“规矩就是规矩,不过了我们这一关,休想再提此事。”

    赵羽等的就是她们开口说话,这一瞬间真气从口外泄,一般功力将大为减少,只见他一个闪身,如鬼魅一般迭影重重,三女措不及手,瞬间被打乱了防守步骤,一时间各自为战,赵羽各个击破,先是撂倒罗芸,再是馨儿,最后制服沉雪。

    赵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躺了一地的娇妻,不由得笑道:“如何,这回该服气了吧。”

    赵欣嚷道:“夫君耍赖,故意引逗罗姐姐讲话,这才被你得手。”

    赵羽奇道:“这又是何道理?我又没拿着刀子逼着她讲话,你们可别翻脸不认账哈,否则我家法伺候。”

    诸女大眼瞪小眼,最后只得低头道:“但凭夫君差遣,还请夫君怜惜。”

    赵羽闻言大喜,连忙给她们都解了穴道。

    罗芸啪啪衣襟笑道:“不是我们不伺候你,只是一下子这么多人,累坏了身子可怎么了得,你又不是铁打的身子,大家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些养生之道才是,那还能还跟年轻时候想比?”

    赵羽听了心中感叹,还是经历过坎坷的女人会疼人,像赵彤那样的小丫头就只顾自己开心,别的人死活就一概不论。

    赵欣也笑道:“夫君,她们个个都是如狼似虎,只怕你受不住呢。”

    馨儿笑道:“你竟恶人先告状,此间只怕是你最饥渴了吧,反倒推说他人。”

    众女笑了起来,正说着,赵羽忽觉腰间一麻,浑身动弹不得,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

    他惊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赵欣笑道:“你放心,答应你的话我们照做就是,现在给你点穴,还不是怕你累坏了身子,你只管躺着,让我们来好好服侍。”

    赵羽笑道:“欣儿,你又搞什么幺蛾子,快放开我,这样手脚都不能动,也太无意趣!”

    赵欣笑道:“就是让你一动不动才有趣呢。”

    说毕对众女道:“姑娘们,抬相公去亭子里。”

    众女发声喊,一拥而上,笑嘻嘻地抬着赵羽来到长亭里,将他放在围栏石阶上,赵欣又亲自动手,将他衣服剥光,很快就一丝不挂,露出雄健的躯体,只见肉棒正软塌塌地歪在一边。

    赵欣对众女道:“大家随意,往常都是他欺负咱们女人,今次咱们终于翻了身,也来欺负欺负他,让他知道我们的手段才是。”

    别人倒也罢了,贺馨儿那里见过这种场面,羞的满面通红,连忙道:“羞死个人,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赵欣连忙道:“说好的姐妹同心,馨儿你若是这一点都做不到,以后可别叫我这个姐姐。”

    馨儿听了连忙道:“好姐妹,饶我这一遭吧,大庭广众的我真的做不出来,要不我们回房去?”

    赵欣笑道:“天天在房里做,有什么意思,今晚夜色正好,不冷不热,我看合适,罗姐姐你说呢?”

    罗芸笑道:“馨儿说的对,咱们还是回房里去。”

    赵羽却道:“还是欣儿聪明,连我也没想到,这亭子里清风徐徐,月光冉冉,正是风流快活好地方,我同意在这里。”

    罗芸、沉雪等人虽然害羞,也只得随了他们。

    众人争论一番,临了发现馨儿已没了身影,赵欣气的骂道:“这丫头也是的,居然就这么逃了,方才你们怎么也没看见?”

    罗芸笑道:“她第一次这样玩,害羞是正常的,当年你还不是羞的不行,由她去吧。”

    赵欣听了不再计较,低头张开红唇含住赵羽的肉棒,嗦螺一般吃了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那肉棒在她口里慢慢肿胀起来,渐渐撑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旁边姚珊也脱去裙子,赤裸着下身,缓缓坐在赵羽脸上,肉穴在他鼻头来回蠕动,逗弄出许多蜜汁来。

    罗芸和沉雪则趴伏在旁边,用手抚摸赵羽的胸膛,故意贴着身子,两对奶子蹭来蹭去,气氛一下显得十分淫靡。

    赵羽终日在女人身上用功,却不料今日被女人所辖制,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众妻妾之中,也就赵欣能做的出来。

    也就不管不顾,闭上眼任凭诸女在他身上施为。

    不料众人这般举动早惊动了吴克善,他先前在宴席上大醉,下人将他抬回房间里卧着,半睡半醒之间又被海兰珠灌了许多浓茶醒酒,酒意倒是消了不少,不过睡意也没了,于是拉着海兰珠做了一回,自从出征以来,夫妻二人久未房事,可以说是小别胜新婚,吴克善心中有愧,原本想好好安抚妻子,只可惜他的身子早就外强中干,此时又没有吃淫药助兴,扛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只耸动了百来下,就忍不住精泄而止,海兰珠虽表面没说什么,神情却异常萧索,吴克善见了更是不痛快,一口浊气憋在胸里出不去,只得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散心,恰好看到赵羽与几位夫人正在亭子里寻欢作乐,他当即躲在草丛里偷窥。

    柔和月光下,他眼见儿媳们一个个身姿曼妙,雪肤胜景,淫态毕现,底下那肉棒竟不可遏制地硬了起来,恨不得将赵羽一脚踢开,顶替他的位置。

    正火急火燎的时候,忽然见一女从那边过来,远远的也瞧不清楚,连忙在假山里躲藏起来,待那女子走得近了,这才发现是赵羽的侍妾贺馨儿。

    原来贺馨儿不惯聚众淫乱,正要回房歇息,恰好路过这边,吴克善被勾的火急火燎,此时只要是个母的都要拉住乱搞,更何况贺馨儿姿色绝佳,模样俊俏,待她走的近,忽然从假山里冲了出来,一把捂住她的嘴。

    贺馨儿不防这个时间假山中还有人,先就吓呆了,及至被捂住嘴后,用力挣扎起来,绝望之中她力气挺大,几次三番都差点脱手而逃,到后来只觉腰间一麻,身子顿时没了力气,只能任人摆布罢了。

    吴克善显然怕她走脱,不得已用点穴手法将她控制住,此时见她失去反抗能力,于是将她扛到假山里面,放在一处石头上面躺好。

    贺馨儿惊怒已极,只可恨受人所制,想要叫却发不出丝毫声音来,原来哑穴也被人给点了,她也不知此人是谁,到底有何目的,只在心里祈求赵羽能快些找到自己。

    然而赵羽现在已经被赵欣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享受诸女服侍,大家只顾享乐,都还以为她回了房间,根本就没留意这边的情况。

    黑暗之中,吴克善上下其手,先伸手到贺馨儿的小衣里抚摸那一对圆翘的玉兔,只觉柔软滑腻,十分称手,摸的淫性大起,就开是撕扯起贺馨儿的衣裙来,不一会儿就将她剥得赤条条的,黑暗之中,雪肤若有光辉,被少量的月光照的隐隐发亮。

    这个节骨眼,贺馨儿终于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滑了出来。

    她十分后悔离开赵羽独自回房。

    眼前这个男人背对着洞口,根本看不清模样,却让她分外觉得可怖。

    美体横陈当前,吴克善大展色欲,低头含住馨儿的嫣红乳头,那乳头被男人如此侵犯,很是不甘地挺立起来,吴克善嘴上拼力允吸着,另一双手却划过肚脐,一直往下,终于来到桃源蛤口,手指在两片花瓣间来回摩挲着,有时轻掠而过,有时又重重挤下来,逗弄的蛤口很快有了水痕。

    他手里忙碌着,嘴巴也不闲着,舌头来回在雪峰上扫过,晃的两团乳房颤颤巍巍,只觉颊边脂香浓郁,非常受用,不一会儿那口水就染的贺馨儿一对乳房湿滑泛光。

    最新找回贺馨儿遭此重创,心中苦涩难当,她自小跟在蔡瑶身边做丫鬟,时间久了,在蔡瑶的教导下,把那三从四德和女子贞洁看得很是要紧,如今身为人妇,又得赵羽疼爱,眼中便只有赵羽,没想到今日竟落此下场,偏偏男人的手法有很是到位,尤其下身种种酥麻感传来,已然溪水泛滥,于是自艾自怨不已。

    吴克善那管她心里如何想,眼见挑弄的差不多,忙不迭的解开裤带,露出那根硬了许久的肉棒来,一个劲地往蛤口乱插,只是洞中漆黑无光,只凭感觉而动,连插数次都不能进入,龟头只是堪堪划过肉唇,冲到小腹,他干脆放弃了,又将肉棒移到乳峰,双手将那肉棒甩来甩去,拍打的乳头摇来摇去,最后竟双手抓住那对奶子,挤压成高高的双峰,再将肉棒深入双乳之间,来回抽插,只觉雪肤柔嫩,磨蹭的龟头愈来愈大,爽的连连长叹。

    贺馨儿紧闭双眼,她已经低头认命,只盼男人对他的折磨快点过去,谁知吴克善忽然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翻转过来,随后双膝落地,双掌前倾,俨然成了一个狗爬式,吴克善怡然自得,用手揉捏着肥嫩的圆臀,只可恨洞中光线不足,如此美景不能看见岂不可惜,于是又将贺馨儿抱到洞口,这里月光充足,能清晰地看见女人的耻毛,寥寥数根,并不多,耻丘却很饱满,俨然一个粉嫩的肉包。

    吴克善兴奋地低下头,用嘴含住那团肉包,猩红的舌头又长又弯,破开肉唇的阻拦,在粉嫩的蜜缝之间来回舔舐,贺馨儿被迫迎接着男人一下又一下无情的侵犯,想要摇头甩掉那中磨人的酥麻感,却怎么也甩不掉,惊惧之下,反而所有感官都集中精力感受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一种不可控的快感弥漫全身,继而引发春潮再次泛滥起来。

    吴克善被涂了满脸的淫液,却十分喜悦,终于忍不住直起身来,将肉棒顶在她的蛤口来回研磨着,像是试探,更像是捉弄,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滑门而过,粘了许多淫液的同时,也将勃起的嫩芽撞击的歪来倒去,仅有的几根耻毛被淫水打湿,贴在肌肤上一动不动。

    就在贺馨儿以为对方永远不会插进来的时候,吴克善却忽然不再忍耐,将肉棒的位置微微调整,硕大的龟头瞬间破开了肉唇,挤开了紧致的腔道,一往无前地插了进来。

    被巨大的肉棒忽然塞入,虽有淫液润滑,但贺馨儿觉得身子都快被噼成两瓣,这人的肉棒还是太粗了。

    那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她感到疼痛的同时,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正悄然兴起。

    吴克善每一次抽插都极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摇曳,臀波激荡!而她杏眸中写满不甘与不屈,失贞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已经暗暗发誓,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杀掉这个男人灭口。

    吴克善却不管这些,腰肢耸动着,双手却也跟着在硕大圆润的乳球、丰挺弹翘的雪臀、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征服的快感!而赵羽此刻仰躺在石凳之上,双手双脚都被赵欣绑了许多藤条,根本无法动弹,赵欣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任由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的蜜穴,流出许多淫液来,打湿了石凳子。

    玩到高兴时,赵欣还随时给他一鞭子,让他意料不到的是,那种微痛感居然还能增添刺激感。

    浑然不知娇妻贺馨儿此时正被吴克善肏弄着。

    假山之中,贺馨儿轻盈的蛮腰,雪白紧翘的浑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

    但这样纯洁无暇的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苍老肉棒不断挤开塞满,贯穿其中,如摇曳浮萍一般,随着吴克善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初嫁未久便遭此大厄,情浓之时却失去贞操,心中早已不知所措,愤怒、悔恨、恐惧、快感一起涌上心头,乱成一片。

    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赵羽?难道只能欺骗,或许只有一死了之才算完美吧。

    在她伤心欲绝的同时,吴克善却满脸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贺馨儿蜜穴无比紧凑,牢牢箍住他的粗壮肉棒,让他每一下抽插皆要花费不少气力,但他却不以为意,粗糙的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如梦呓般轻呼着:“小妖精,那次流萤落在你头上,你竟敢当众拒绝本王的美意,让本王在众妻妾面前落了面子,本王知道嫦娥爱少年,你喜欢羽儿,厌弃本王,可如今倒好,终于落在本王手里了吧,看你还往那里跑?”

    贺馨儿听了之后心里翻江倒海,无奈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吴克善笑道:“本王这就给你解开穴道,但你不许大呼小叫,闹出来别人会说你勾引本王,那时反倒不妙,本王可不忍心让你这么美的女子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贺馨儿点了点头,吴克善催动内力,在她身上连拍数下,穴道瞬间解开,贺馨儿哽咽道:“你真的是王爷?”

    吴克善笑道:“不是本王是谁?小丫头,那天你忤逆本王,就该想到有今天。”

    贺馨儿的确不敢大声嚷嚷,毕竟此时已经失去贞操,要是被赵羽知道了,反而不好,她只盼吴克善良心发现,于是求告道:“王爷如何为难我一个弱女子,再说我是你儿媳,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何偏偏行此不伦之事?快拔出来,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吴克善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你还跟我打马虎眼,拔出来又如何?你终究被本王染指了,还不如乖乖躺好,配合本王,咱们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贺馨儿闻言,知道吴克善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心头一酸,呜呜哭了起来。

    吴克善见她如此,反倒更加刺激,硕大坚挺的肉屌在少女蜜穴中不断进出着,接连使出他采花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龟头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时而旋转肉棍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肉棒尽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深处,直贯花芯!贺馨儿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别的男人这样按在身下,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一线桃源,她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脸色绝然,身体却依旧在男欢女爱的本能反应下欢呼着,雀跃着。

    吴克善奸计得逞,两手按住那对挺巧奶子,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分,每下都重重杵在贺馨儿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吴克善为了一展身手,刻意使出多般御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贺馨儿虽心里只有赵羽,但别的男人也是男人,被他这般肏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恨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爱液。

    一经爱液润滑,吴克善抽插的更为顺畅舒爽,再次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的狗趴姿势,用另一手扯过贺馨儿散开的秀发,强行将她臻首拉起,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得意笑道:“本王床上功夫比羽儿如何?你倒是说说。”

    贺馨儿回头吐了他满脸唾沫星子,他也丝毫不恼,舌头一卷,都吃进嘴里去了。

    不过报复还是来了,只见他捧住贺馨儿弹润紧翘的雪股加快频率一顿狂抽勐干,还不时在她丰弹的圆润翘臀上抽上几巴掌,将那娇弹美尻打的臀波荡漾、红印遍布!而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在吴克善快速的抽插中啪啪作响,贺馨儿在这暴风骤雨般的奸淫中激荡翻腾出阵阵诱人的乳浪!吴克善这番动作鼓足全力,享受着凌辱倔强美人的快感,只觉贺馨儿蜜穴之内越来越润,抽插的也越来越顺,不似开始时那般阻滞,但见她腰肢款摆,隐隐有配合抽插的意思,不禁心怀大畅,肏弄的十分惬意,随口道:“羽儿在亭子里玩的好开心,我们在这儿也得乐趣,这才叫合家欢。”

    贺馨儿被他这一番狠肏,虽是不情不愿,却觉蜜穴中竟是快感阵阵,爱液越来越多,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与胸中满腔恨意,忙咬紧牙关,蹙着秀眉不让自己发出令人耻笑的媚音!吴克善见她默不作声,始终觉得少了些什么,又用力挺动两下肉棒,狠狠顶在了贺馨儿的花芯之上!贺馨儿顿觉快感如潮,喉咙里终于不清不楚地啊了一声。

    不过她刚一张嘴,嘴唇就被吴克善封住,她竭力摇晃臻首,想要避开男人的亲吻,怎奈下颌被死死钳住挣脱不得,一瞬间就被吴克善含住了朱唇,接着又被他的舌头顶开了贝齿,那舌头十分粗糙,在口腔里胡乱扫动,贺馨儿本想避开,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反倒与那舌头纠缠在一起,一瞬间她起了杀心,想勐地一口气咬下去,就能咬断他舌头,可她毕竟是柔弱女子,反复犹豫了一会儿,正要鼓足勇气,吴克善已经离开她的嘴唇,沿着脖子往下舔。

    贺馨儿始终不明白,明明眼前不是喜欢的人,为什么有种奇妙的快感撬动她的心房,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渐显,粉润的樱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而又迷茫的神情。

    吴克善俯下身去,纤薄干瘪的嘴唇在她雪兔般的弹润玉乳上又吸又舔,双手在她如羊脂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游走不停,粗糙而又灵巧的手指带着御女多年磨炼所成技法,时而在她白皙脖颈上轻抚慢撩,时而在她娇挺玉乳上揉捏搓挤,时而又在她隐秘丛林中的那一芽豆蔻上挑逗勐按,每次下手都找准娇嫩少女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带,弄得她全身酸痒酥麻,蜜穴中爱液不由自主的越流越多!吴克善在上面吻了个够,身下的动作却从未停息,巨大的龟冠在她娇嫩敏感的花芯上探探抵抵,连戳带顶,自在抽插,少女蜜穴紧致而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层迭迭,吴克善的肉棒每次插入时那鲜嫩肉芽都会被撑开碾平,而抽出时则又重构褶皱,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

    假山这边耍的愉快,亭子那边也整的十分热闹,但见赵羽身上已经换了人,此时正由罗芸骑在他身上颠簸着,但见罗芸的动作十分轻柔,一起一落都十分有度,还不时用帕子拭去赵羽额头上的汗水,赵羽张开嘴的时候,她便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奶子主动送给男人享用。

    刚生育过的奶子尤其硕大,一瞬间就完全遮掩住赵羽的脸,使其呼吸都有了困难,不过这种美妙的窒息感,相信许多男人都想体会。

    而吴克善这边也到了最后关头,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身体,当他和海兰珠做的时候,毫无意趣可言,往往匆匆射完就结束,然而跟蒋英、秦丽华做的时候,那似乎是有无穷的动力,肉棒会硬的有胀痛感,神识也会比平常时候更激动,射的又多又凶勐,眼前的贺馨儿显然对他诱惑更甚,种种媚态无意流出,却让他性发如狂,恨不得将少女吞入腹中。

    贺馨儿有时候被他摆成仰卧时,两腿高高举起扛在肩上,肉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然后被肉棒粗暴地贯穿,有时候又被他摆成侧卧式,他在背后弯曲着身子,抱住她翘臀来回任意抽送,不过这种姿势插的不深,唯有羞耻的狗爬式插入的最深,龟头顶端已经能触碰到宫口,顶的女人的小腹也开始胀痛起来。

    到后来,贺馨儿终于忍不住如潮的快感,开始呻吟起来,口中喃喃道:“夫君啊……夫君啊”

    吴克善听了连忙纠正道:“看好了,本王是你公公不是你夫君!”

    贺馨儿不理,每当被肏的爽利时就呼喊赵羽的名字。

    吴克善心中不满,但也知道一时无法改正过来,只得应声道:“好儿媳,你的肉逼夹的好紧啊,我都快忍不住了。”

    贺馨儿始终怕惊动赵羽,又期盼吴克善赶紧了事,故意用嫩穴用力夹了好几下,夹的吴克善连连喊爽,差点精关大开,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有心在第一次交欢的时候拿下这个小媳妇的心,怎能匆匆了事,因此竭力稳住心神,使出生平技巧,耸动的越来越快,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我的好儿媳,你真是美极了,羽儿是不是也经常这样肏你?”

    吴克善问道。

    贺馨儿照旧偏过头去不答,吴克善知道她会有此动作,嘻嘻笑道:“其实那天你送东西到邻水庄,看见本王和蒋英在秋千上胡来,你其实也心动了对不对?”

    贺馨儿连忙道:“没有,我才不是蒋英那种荡妇,公然和公公做那种事情,羞也羞死了。”

    吴克善笑道:“你还嘴硬,你要真是那贞洁烈妇,看见如此不雅的场景,早开转身离开就是,为何偏偏从头一直看到尾,看的是津津有味,想必你当时下面都湿了。”

    贺馨儿大惊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来了?”

    吴克善笑道:“当然知道,本王还不至于老煳涂,连你也认不出来,不过装着没看见而已。你当时是不是很想推开蒋英,坐上我的鸡巴?”

    贺馨儿怒道:“胡说,我从未有如此想法。”

    吴克善笑道:“别装了,你脸皮子薄我是知道的,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表露出来,偏偏那流萤停在你的头上,你不惜打碎油灯,引发火灾,但如果当时没有其他人,说不定你裙子一捞就坐在我身上了。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贺馨儿被他如此说,又羞又急,嗔怒道:“你当我是谁?没见过男人肉棒的花痴?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贺馨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羞愧难当,自那天以后,她好几次都梦见吴克善挺着大肉棒肏弄蒋英的场景,那肉穴和肉棒的连接之处在梦里如此清晰,以至于她醒来后也是满脸通红,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样无耻的梦,然而越是这样排斥,她梦见这样的场景也越多,最后还梦见自己一脚踢开蒋英,直接跨坐在吴克善身上起起落落地肏了起来,这梦做的毫无廉耻,只有欲望,感觉却如此真实,似乎真有肉棒插入体内,让那种饱胀感充斥全身,醒来后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羞的满脸通红,暗骂自己无耻。

    谁曾想今日竟然真的和吴克善连在了一起,难不成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都怪夫君没事要吃什么大杂烩,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吴克善得成,正想着,吴克善忽然勐地一插,她的花心被龟头顶的退无可退,方才累积的快感似乎再也无法消受,忽然崩溃开来,整个人如遭电击,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最后排出大股大股的花蜜,嘴里也发出低沉的悲鸣:“啊!不行了,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