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2)
    第92章2019年11月27日王大牛以前是神机营的一个小卒,李自成进京后,他跟随大伙一起投降大顺朝,后来被推举为把总,谁知屁股还没坐稳,大清又占了北京城,他二话不说所又举手投降大清,神机营从此被解散,他与众兄弟一起被分配到查王府做了个看门侍卫,每日守在门口看着达官贵人们进进出出,日子过得既安稳又无聊。48wx_org

    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远远看着那些细皮嫩肉、衣着华丽的贵妇人上车下车,私底下不免与众兄弟品头论足一番,幻想着将那高高在上的主母们压在身下肆意驰骋。

    还为此排了名次,论高贵美艳当属楚薇第一,论英姿飒爽则是碧如为首。

    其余人等也各有外号,凡此种种,不一而举。

    然而他们自己也知道,这只能是幻想而已,毕竟这几年来,他们连话也不曾跟这些贵妇人说过一句,王大牛记得他离楚薇最近的一次只有二十多步,那还是因为楚薇出门的时候,居然有不怕死的乞丐过来讨饭,他们为了守护主子才被允许离的那么近,平时楚薇都是被一群太监和丫鬟所环绕,所过之处外男都须回避到五十步开外。

    虽然隔着二十步距离,王大牛那敏感的鼻子却依然能嗅到楚薇身上所散发特有的芳香,那种味道不是脂粉,也不是香囊,就是一种女人身上特有自然香味,虽然这味道极其澹雅,却被王大牛的鼻子敏锐地捕捉到了。

    这使得他兴奋了好几天,为此还幻想着楚薇的样子,反复撸着坚挺的肉棒射了好几回才满足。

    再后来,他被调离王府,随着吴克善来到邻水庄守护秦丽华和蒋英这两个主子。

    虽然职责是负责守卫二女,他却从未见过秦丽华的模样,似乎她从不外出,仅仅见过她的贴身丫鬟灵花出来吩咐人采办日用品,只听说过这秦丽华有仙女之姿,可恨不能一见。

    蒋英倒是经常进进出出的也不知忙些什么,性子也极好,一双眸子水灵灵的,看谁都像是在留情勾魂,尤其那说话的声音,总是透着一股子妩媚劲儿,使人闻之遍体酥软,众侍卫还当她是吴克善的妻妾,私底下称呼她为妙音娘子。

    谁知没过多久,吴克善就被圣旨留在了科尔沁,下人们传言他得罪多尔衮,实际上是被驱离放逐,一时人心惶惶,邻水庄就失去了靠山,日子过的一天不如一天,不久,邻水庄的侍卫统领乌力吉又被调去科尔沁跟随吴克善,新的首领还没敲定,众侍卫群龙无首,开始变的散漫起来。

    不但侍卫们开始日益骄纵,就连邻水庄的丫鬟奴才们也跟着骚动起来,许多人觉得吴克善坏了事,留在这里毫无益处,最重要的是月钱也已经欠了数月之久,登时逃走了一大批人,又有一些心眼多的丫鬟与侍卫通奸,里应外合明拿暗偷,渐渐将邻水庄本来不多的财产卷了个干干净净。

    蒋英没有治家之才,秦丽华又不愿打理俗务,最后两人身边只剩下一个管事姑姑冯氏、一个贴身丫头灵花,四个人靠着仅剩的一点吃食苦苦煎熬,又恰逢冬天来临,厚棉衣一样都没有,只能靠喝热水捂被子取暖,连窗户破了个洞也不知该如何修理。

    蒋英十分后悔当初没有跟着吴克善留在科尔沁草原,起码能混个温饱,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如今她连去科尔沁的费用都凑不出来,被逼无奈之下几次派冯氏去向罗芸求助,希望她念着旧情能照顾自己,然而罗芸、赵欣、沉雪等人对秦丽华十分痛恨,连带着她也受到牵连,一针一线都不肯施舍。

    眼瞅着库房的炭火已经耗尽,大冬天的只怕连口热水都喝不起,她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只得去向侍卫们求助,正好就碰到侍卫王大牛。

    王大牛对她垂涎已久,眼见着如此好的机会岂可放弃,对她是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种种手段都用尽了,蒋英又冷又饿之下只得委身相许,这才换来许多吃食和火炭得以度日。

    她原本还想拿一些东西去接济秦丽华,谁知秦丽华却十分清楚她这方面举止不端,也就坚持不肯收。

    蒋英无法,只得留着自己享用。

    那王大牛骤然得了主母的身子,欣喜的无以复加,宴席上与要好的同僚吴明、卢焦两个聊天,也就将他与蒋英的风流史都说了出来,吴明、卢焦自然不肯相信,毕竟主母高高在上,岂能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得到的?王大牛拍桌子恼了,他愤然道:“你们既然不信,那等会我就去夫人房里,你们在外面瞅着瞧好戏罢了。”

    吴明、卢焦听的性起,见他如此说也就信了几分,果然跟着王大牛来到蒋英房间外面,戳破窗户往里瞧,眼瞅着娇滴滴的美人儿放下平日的尊严,为了一点吃食竭力奉承一个下人,一个个刺激的肉棒翘起,双眼通红,对王大牛是嫉妒异常,恨不得冲进去取而代之。

    吴明向来心眼较多,于是拉着卢焦来到角落处商议道:“这种好事可不能让王大牛一个人独占了,咱们两个也得分润分润。”

    卢焦是有色心没色胆,迟疑道:“那王大牛天生脾气倔,要是不同意可咋办?吵嚷起来大家都落不到好处。”

    吴明笑道:“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那蒋夫人背着王爷乱来,她是最怕闹出去的人,只要咱们稍加威胁,不怕不从!”

    卢焦道:“咱们是一时痛快了,万一要是传出去,只怕落得人头不保。我家里还有儿子媳妇呢。”

    吴明恼道:“前怕狼后怕虎,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孬种兄弟?你不敢就滚在一边乖乖看着咱哥两个享福。”

    说毕堵气踹门进去,王大牛和蒋英正玩的舒爽,被他一下撞破,登时吓得连忙穿戴起来。

    王大牛正忙着躲藏,一眼看见是吴明进来,这才松了口气,冲过去道:“不是叫你外面看着吗,怎么闯进来干嘛?”

    吴明早年就是青皮出身,斜着眼嬉笑道:“你们两个玩的舒服,让兄弟们看着眼红。”

    说毕又对蒋英道:“蒋夫人你也是的,你可是咱们王爷的女人,岂能自降身份跟这个蛮子乱来?王爷派我们守在这里,就是怕你受人欺负,你倒好,让兄弟们百忙一场,今天我就把话摆在这儿,要是不给点儿好处,咱们就闹将起来,看谁有脸没脸。”

    蒋英又羞又恼,用衣服遮住身子,指着王大牛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牛自悔酒后多言,可现在也于事无补,只得跪下道:“都是我的不好。

    请夫人就从了他吧,要不然事情闹大了,咱们没法收场。”

    蒋英气的浑身发颤,却毫无主意,正犹豫间,卢焦也跟着走了进来笑道:“还有我呢,今晚只得委屈夫人一同伺候咱们三个。”

    蒋英见这三人都是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只怕激起凶性来害了自家性命,只得勉强答应下来。

    她还从未被三个男人一起肏过,心中害怕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些刺激。

    外面冰天雪地,房间里却春意融融,蒋英被这三个人围在一起,无所不至,身上的三个洞都被塞满肉棒,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弥漫心间,不免生出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来,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配合三人肆意的肏弄。

    正当王大牛搂着蒋英哆嗦着排出浓精来的时候,蒋英忽然看见他眼睛睁的铜铃一般大,嘴里发出一声惨嚎,正疑惑不解,只见一柄剑从他胸口透出来,伤口的鲜血霎时间喷涌出来,溅的她满头满脸都是黏煳煳的鲜血,蒋英吓得嘶声尖叫起来,却见王大牛双手下意识地握着剑刃,扭曲着脸想回头看那袭击他的人,然而那剑刃在创口旋转了一圈,立时让他力气全无,尸首软软地趴在楚薇身上,其余二人见此突变也是心中大骇纷纷起身躲避,他们也不知对方是谁,一来就出此杀招。

    吴明眼见躲不过,赤裸着身子连声大叫道:“好汉饶命!我包裹里还有银子,都拿去吧。”

    卢焦则当场吓得尿了出来,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来者正是赵羽,他在外面只看了一会儿就已经气的七窍生烟,提剑先刺死蒋英身上的王大牛,余怒未消,又提着卢焦的辫子,望着脖子一刀下去,竟生生将那脑袋斩下,一手提头,一手执剑,断脖处喷出的血液浇了他一身,可谓面目狰狞,吴明只当他是修罗降世,再不敢答话,转身就往门口跑去,赵羽转身追去,随着一声惨叫之后,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个头颅,创口处还喷着热腾腾的热气,他将那两个头颅同时往蒋英身上一抛,二人血淋淋的狰狞面目登时吓得蒋英大叫一声,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这里的打斗的动静终于惊醒了秦丽华、冯氏、灵花三人,那冯氏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跑过来查看,但见满房血污,真个修罗地狱一般,也是吓得魂飞魄散,眼见蒋英也躺在血泊之中,还以为她也被害,当即抱着蒋英一边哭一边大声道:“来人啊,有贼啊!”

    这时赵羽满身满脸都是血,谁也认不出他来,灵花赶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他提着滴血的宝剑过来,她尖叫一声,连忙转身就跑到秦丽华房里道:“主子不好了,有贼来了。”

    秦丽华此时已经快临盆,正大着肚子蹲在蒲团上念佛,沉吟道:“咱们已经穷成这样,贼人来此何用?”

    灵花喘息道:“那贼人满身是血,只怕已经杀了好几个侍卫,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秦丽华澹然道:“既然如此,取我剑来。”

    说毕起身将佛经合上,放在书橱里,不慌不忙地整顿衣襟。

    灵花急忙道:“可是主子你有孕在身,怎能与那贼人打斗?”

    秦丽华澹然道:“我们就算跑了出去,冰天雪地的也是必死无疑,休要在啰嗦,拿我宝剑来。”

    灵花只得去墙上取下宝剑,递给她道:“主子你可当心点。打不过咱们就跑。千万别硬来。”

    秦丽华不置可否,提剑来到外面,果然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立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头发上衣服上已经落了不少雪。

    秦丽华登时心神大震,虽然此时的赵羽浑身污血,披头散发,与往常英姿飒爽的样子大不相同,可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这个男子曾经是那么的让她牵肠挂肚,让她刻骨铭心。

    一幕幕往事浮现在脑海里,她娇躯微颤,几乎站立不住,过了半天才道:“你终于还是来了,这次是来取我性命的吗?也好,我现在这样活着已经如同行尸走肉,死在你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赵羽却盯着她的肚子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那老不死的?”

    秦丽华惨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抚摸着肚子道:“再过不久,孩子就要出世了。”

    赵羽心如刀割,声音却冷冷地道:“为什么要为那老不死的生孩子?到底是为什么?你难道不知他是我父亲?”

    秦丽华惨笑道:“你现在才来问,只怕是迟了。”

    赵羽哽咽道:“也不算迟,只要你弄死这个孽障,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的。”

    一行清泪从秦丽华眼中流出,她擦去泪水道:“你当我是那种只为了自己,就可以杀死亲生孩子的狠毒妇人吗?赵羽,没想到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简直可悲可笑!”

    赵羽连忙道:“不,你误会了,杀这个孽障的要求是我提出来的,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谁敢说你狠毒,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秦丽华转过身道:“你既然不是来杀我,就回去吧,我们没什么好多说的,这孩子我是一定会生下来的,而且还会抚养他长大成人,你听好了,我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他,也不是为你,我只想尽量当好一个合格的母亲,你如果体谅我,就尽量不要来打搅我们的生活。”

    赵羽凄然道:“难道你就不管我了吗?咱们就这样永远老死不相往来?跟我回去吧,我答应让你把孩子生下来。”

    秦丽华泪如雨下,忍不住转过头道:“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了,永远没有办法弥补的,既然我已经是你父亲的人,再没有跟第二个男人好的道理,今生与君无缘,来生再聚吧,这辈子就当我欠你的好不好?”

    赵羽本来就为蒋英的事气填满胸,如今他强逼着自己放下骄傲和成见,百般退让,只盼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谁知秦丽华依旧不买账,连受打击,激动之下气血上涌,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连丫鬟灵花都看不过去,赶着要过去扶他,被秦丽华喝止道:“夜深了,我们回房吧。”

    灵花见此,只得扶着秦丽华退回房间,慢慢将房门掩上了。

    谁知房门刚一关上,秦丽华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蹲在地上捂着嘴大哭起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干噎,更比那放声大哭来的更厉害。

    灵花也不知如何安慰,想着天天忍饥挨饿,衣食无着落,也跟着她哭了起来。

    不言主仆二人如何伤悲,且说外边的赵羽见秦丽华如此绝情,只得从雪地里站起身来,回到蒋英房间里,只见冯氏仍旧抱着蒋英大哭,一见他过来,连忙道:“我们主子已经身无分文,你为何还要杀她?”

    赵羽用白雪抹掉脸上的血浆,露出真容来,无精打采地对冯氏道:“我不是贼人,贼人已经被我杀了,蒋英没死,只是吓昏过去了,只管放心吧。”

    冯氏连忙放下蒋英,拿过蜡烛来往他脸上照了一照,这才认出赵羽来,连忙跪在地上道:“原来是世子爷,奴才给你请安了。”

    赵羽扶起她道:“怎么现在这儿只有你在,其他人呢?”

    冯氏一边抹泪一边将邻水庄的事情都说给他听,最后道:“那些奴才平常得了主子多少好处,如今一听主子落难,不但不帮,还明偷暗抢,落井下石,奴才实在看不过去,就留了下来,想着替主子做饭洗衣,毕竟她富贵惯了的人,如何会这些杂务?可是日子越来越难过,眼见着米缸见了底,过冬棉衣也没有一件,我多次去王府向罗夫人讨要,可她就是咬牙一分都不给,放出话来让我们主子自谋出路,世子爷你想想,咱们主子娇花一般的人儿,连厨房都未曾进过,怎么个自谋出路?难不成要她进青楼做姐儿?可她毕竟是王府的人,要真这么做了,传出去只怕天下耻笑,世子爷你也绝不会饶了她的性命,因此就这么日日挨着,过一天算一天,好容易盼的你过来,奴才不得不多说一句,你就是再厌弃她,她也曾经是你的女人,念着以前的情分,让她好好活下去吧,就算奴才求您了,给你磕头了。”

    说毕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赵羽没想到蒋英还能有这样的忠仆,只得将她扶起道:“所谓患难见真情,你这样对她,我很高兴。既然如此,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以后邻水庄的吃穿用度只多不少,不过外面请的丫头们既然不可靠,咱们也就不必再请,省的再出乱子,我相信你的为人,以后邻水庄就交给你打理,缺什么就跟我说。”

    最新找回那冯氏未料到赵羽如此痛快就答应下来,嘴里阿弥陀佛念个不停。

    赵羽又赏了几两银子,吩咐她找人掩埋尸首,清理血迹。

    冯氏还嚷着要去报官,毕竟一下死了三条人命,她其实早就吓坏了。

    赵羽心知家丑不可外扬,也就阻止了她。

    然而蒋英似乎惊吓过度,醒来后整个人都有些疯癫,每日里躲在房间里紧闭纱窗房门,怕见外人,疑神疑鬼地总说有人要杀她,别人都不能靠近,一靠近就惊慌大叫,乱抓乱咬,力大无比又状如疯魔,唯有冯氏才可安抚她的情绪。

    赵羽见她如此可怜,也后悔当时怒火攻心做的太绝了一些,只得命人给邻水庄多送衣食之类的东西安慰。

    没过多久,秦丽华生下一个白胖小子,孩子随母姓,取名秦望,母子俩相依度日,倒也与世无争,连吴克善都被瞒在谷里。

    赵羽从此也不再踏入邻水庄半步,只在王府与众女消遣度日,赵彤后来也被送入多睿王府长住,临走之前,赵彤恶狠狠地对赵羽道:“我恨你,我恨你们所有人!”

    赵羽也只得苦笑而已,这算什么?好不容易找到的妹妹,居然成了自己的仇人。

    不过多尔衮狠毒了赵羽,连带着对这个女儿也不大喜欢,因此赵彤在睿王府也是形同软禁,过得还不如查王府。

    岁月如梭,时光冉冉,转眼已是四年过去,时间来到了顺治七年,短短数年时间,先有哲哲皇太后病逝,后又有多尔衮元妃病逝,连多铎年纪轻轻的也染病死了,别人倒也罢了,唯独元妃与赵羽相交日久,形同夫妻,让赵羽不胜伤感。

    元妃死前患有严重的天花,女儿丈夫皆不敢靠近,只有赵羽和几个侍女不惧天花,留在她身边日夜照看,她又向来爱美,见到赵羽就用面纱藏住容颜,不敢让赵羽看见脸上的麻子。

    安排完后事之后,只说了句“贱妾能以此残躯侍君左右,死而无憾。”

    笑容满面地死在赵羽怀中。

    赵羽接连哭了数日,方才收住情绪,不免感叹人生短暂,算来今年他已经三十九,快到四十岁了。

    大儿子赵平长到了九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二女儿赵音和三女儿婉宁出生相差不过数月,都是七岁多一点,只不过婉宁自小被董鄂家收养,偶尔回家与罗芸母女相聚,遗憾的是蒋英所生的三儿子没能长大,也是染上天花医治无效就死了,所幸蔡瑶也生了个小儿子,已经四岁大,取名赵寻,是这几个儿女之中长的最像赵羽的,因此颇受赵羽喜爱,另外,师嫂何香婉也被他娶了回来,不久便封侧福晋,一直颇受宠幸。

    这一日秋高气爽,赵平睡的正香,忽然被丫鬟秀珠叫醒,这丫头也才十二三岁,不过乖巧懂事,因此被楚薇安排过来服侍赵平。

    赵平不耐烦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秀珠笑道:“平少爷,再不起来去请安,大夫人可要生气了。”

    一听到母亲生气,赵平只得翻身道:“好了,我起来了,真是烦啊,每天都睡不够。”

    秀珠笑道:“昨晚我劝你少玩一会儿,你偏不听,睡晚了自然就起不来了。”

    赵平打着哈欠道:“也是这个理儿,不过每次我想早睡,可偏偏玩到后面就忘了。”

    其余几个丫鬟见他起来,连忙过来替他洗脸梳头弄了一会儿,赵平已是不耐烦,推开众人一路往上房走去,引得众丫鬟在后面跟着喊道:“平少爷,腰带还没系好呢。”

    赵平一面走一面道:“我自己系,你们别费事了。”

    说毕一熘烟跑到楚薇的房间里,正见母亲用早膳,连忙请安道:“额娘早上好啊。”

    楚薇见了儿子,连忙招手让他过来,一把搂在怀里道:“如今功课多了,你该养足精神多睡一会儿才是,这么早过来干嘛?”

    赵平道:“师傅说当儿子的以孝道为先,这每天早上请安是必不可少的,我可不敢迟到,叫别人说我不孝。”

    楚薇听了心头大乐,左右侍女皆笑道:“平少爷年纪见长,越发懂事了,怨不得大福晋多疼他一些。”

    楚薇爱抚着赵平道:“虽说先生教的是正理,但是你也不必太过拘泥这些繁文缛节,只要心里有额娘,别的都无所谓。”

    又吩咐左右道:“去把厨房刚做的肉丸子端来。”

    赵平听了道:“额娘自己吃吧,我不吃有肥肉的。”

    楚薇笑道:“知道你不吃肥肉,我特意吩咐他们不准带一点儿白,你只管放心吧。”

    赵平这才道:“那也勉强可吃,上回你们哄我说没肥肉,害我吐了好久,三天吃不下饭,若是再被我吃出一点腥味儿,定要打死这些不省心的奴才。”

    楚薇笑道:“如今咱们家厨房换了一批江浙来的大厨,手艺可比从前的强许多,你只管放心。”

    正说,外面有人道:“二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鹅黄色裙袄的七岁女孩蹦了进来,正是赵羽的女儿赵音,只见她过来拜了一拜,转身就走,楚薇连忙喝道:“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捣什么鬼?也不给哥哥打声招呼。”

    赵音这才站住,回头哼道:“阿玛说明天要带我去狩猎,我要去准备长弓和马鞍,你们自己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赵平听了登时不乐意,急的拉着母亲道:“我求了阿玛好久,他都不愿意带我出去,怎么妹妹一求他就答应了,我不依。”

    越说越委屈,一时大哭起来,正好丫鬟端来一盆子肉丸,他一甩胳膊,登时打翻在地,溅的四处都是。

    楚薇一边喝骂丫鬟,一边安慰赵平道:“好孩子,狩猎有什么好?一个不小心就摔下马来,断手断脚的,上回英亲王的儿子就摔断了腿,至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咱们是斯文人,别去学那些粗人。额娘让人给你打造最爱的木马好不好?”

    赵平放声大哭道:“我不要,我要跟阿玛去狩猎。凭什么妹妹能去,我就不能去。”

    赵音却讥笑道:“都九岁大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难怪阿玛不喜欢你。”

    一番话如同火上浇油,楚薇大怒道:“没大没小的,谁许你跟长兄如此说话,这几日没揍你,皮痒了是吗?”

    赵音做了鬼脸,一扭头跑了。

    楚薇看的可恨,对众人道:“你们看看,这二丫头是不是疯魔了,仗着她老子护着,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众人连忙劝道:“二小姐不过是淘气一些,心里还是很是孝顺福晋的,上回梅园的花儿开了,她是第一个折了花儿送过来的。”

    楚薇道:“虽说如此,她到底还是跟他老子一个德性,表面功夫做的比谁都好,私底下却是爱理不理的。”

    正说着,有人道:“哎呀,这一大清早这么热闹,都在说什么趣事呢,也给我说来听听。”

    众人一听声音便知是赵欣来了。

    楚薇连忙起身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小孩子吵闹而已。”

    丫鬟给赵欣掀开帘子,她一边走一边道:“原来平少爷又哭鼻子了,你可当心点,方才我经过书房的时候,远远看见当家的轿子,当心他过来问你功课。”

    赵平正哭的厉害,一听赵欣如此说,连忙打住哭声,一边抹泪一边走过来对赵欣跪拜道:“平儿给赵姨娘请安。”

    赵欣拉他起来,又朝楚薇行了个万福道:“妹妹给姐姐请安。”

    楚薇命赐坐,丫鬟早端过茶来,赵欣拉着赵平的手笑道:“好孩子,几日不见,又长高不少,前儿个我听说索尼家的赫舍里格格生的不错,拉回来给你做老婆好不好?”

    一席话说的赵平满脸通红,楚薇连忙道:“他还小,你可别乱点鸳鸯谱啊。”

    赵欣笑道:“这几日亲贵们都忙着联姻呢,偏你一点都不着急。”

    楚薇不答,只是道:“妹妹可曾用过早膳,要不就在我这边对付一顿。”

    赵欣摇头道:“这几日口味不好,平常只吃一些水果应付着,也是没那个口福,看着大鱼大肉就反胃。”

    楚薇笑道:“别是有了,还得请大夫看看才是。”

    赵欣笑道:“我倒是想要个孩子,只可惜肚子不争气。”

    两人聊着天。

    这里赵平胡乱扒拉几口稀饭之后,起身对楚薇、赵欣道:“额娘、四姨娘,我吃好了,时候不早,我要去上课。”

    楚薇于是命左右好生看着,叮嘱了许多,赵平一面答应着一面奔向学堂。

    出了内院,早有几个小太监候在那边接住,其中一个叫安宝才的笑道:“回大少爷的话,今儿个不巧,私塾的张先生生了病,已经向老爷告了假,咱们今天不用念书。”

    赵平听了心里大喜,嘴上却道:“功课落下许多,回头阿玛问起来,只怕应付不了。”

    那安宝才道:“老爷最近兼了内务府的差事,回到家里也是公务繁忙,你就放心吧。”

    赵平喜的连声叫好,与众顽童追来追去,翻墙上房,无所不至。

    后来大家玩起躲猫猫的游戏,赵平负责躲藏,安宝才负责找,他费尽心思想藏好,竟不知不觉跑到后花园的一处废弃的厢房外,传言此处曾是审问犯事下人的刑房,拷死过不少太监丫鬟,大白天的都阴气森森,平常人都不敢过来,赵平心里先还有些害怕,不过他还从未到过此处,眼见着门窗紧锁,蛛网密布,反倒是生出强烈的好奇心。

    他小心翼翼地翻过围墙,来到窗外,朝里面观望,一应家具都很齐全,除了蒙上厚厚的灰尘外,与别处毫无异样,他于是翻身进了房间,左翻右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玩具之类的。

    不过都是些空箱子,一无所获,登时泄了气,准备原路返回,然而就在他准备搬回箱子的时候,发现地上居然铺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板,透过木板的缝隙,可以隐隐看见下面有光亮传来。

    赵平心中好奇,将那木板移开,发现下面居然有个甬道,两边都有油灯点亮。

    他便小心翼翼地走入甬道,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心情激动,似乎发现了个大宝藏。

    一直以来,他都想修建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在里面堆满各种玩具,不受大人的打搅,不过这计划始终被母亲给阻止了,现在有如此好地方,也算是天赐之物。

    那甬道还挺长,往下绕了好几圈,刚走到下面,他忽然听到有男女之声传来,尤其那女子声音似乎饱含无限痛苦和折磨,声音在黝黑的地下来回荡漾,令他惊恐万状,不由想起此处乃是处刑之所,不知多少人曾死在这里。

    他下意识就想转身逃走,可逃出去没多久,好奇心又驱使他原路返回,不过手中却多了一把匕首,心里觉得有了依靠,安稳了许多。

    他坚持走下甬道,离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来到一间铺满稻草的房间,那房间没有门,他便悄悄探头往里面张望,只见一个女子躺在草丛里,上半截身子都被衣服和稻草遮挡住,只露出雪白的下身来,两条长长的大腿正勾在男子的腰上,拼命往自己身上拉。

    那男子皮肤黝黑,身形壮硕,正匍匐在那女子身上,腰肢一挺一挺的往来冲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将那女子原本绵长幽怨的声音撞成一段一段的。

    赵羽看不见两人的面目,只能听见声音,只觉得男女的声音他都十分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他年纪虽小,却对男女之事已经懂了不少,主要是曾经偷看过赵羽书房里的春宫图。

    现在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男人不是父亲。

    想到这里,他莫名有些生气,毕竟王府的后院平时只允许他、弟弟和父亲这几个男人出入,别的男人进来就是罪无可赦,此人不但混了进来,还与家里的女人在这里胡搞乱搞,那更是死罪一条。

    赵平虽然气填满胸,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发作,毕竟他十分好奇男女之事到底是个什么光景,春宫图虽然画的很清楚明白,不过寥寥数笔,与眼前的活春宫相比还是太简单了一些。

    想到这里,他继续默默地看着这对男女疯狂地交合着,心里竟然蠢蠢欲动,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但见那个男子双手握住女子的腰肢,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在那乳头上来回打着圈儿,舔的满是口水,接着双手又握住乳峰,捏的更加高耸起来,猩红的乳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男人一口含住乳晕,大口大口啃着,像是在吃一个超大的白面馒头,允吸的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那乳头遭到如此挑逗,更加发硬勃起。

    男人玩弄好一阵之后,忽然将那女子翻过身来,形成跪姿,雪白圆翘的大屁股正好对着赵平,他睁大了眼睛仔细看,却见那臀缝下面耻丘隆起,粉色的肉缝清晰可见,更奇特的是,里面还缓缓渗出蛋清一样的透明汁水,在半空拉成一道细长的银丝。

    男人伸出两根指头插入肉缝里,在里面抠挖一番,不一会就抠挖出更多的汁水来,引得那女子呻吟声大起,肥嫩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男子嘻嘻一笑,将那粗长的肉棒放在肉缝之间来回地磨蹭,两片肉唇被他的龟头挤开、合拢、再挤开、再合拢,反复如此,折磨的那女子伸出一只手来掐那男子,他才将肉棒往前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登时消失在桃源渗出,只留半截肉棒在外面,那男子仍旧不甘心,再往里面用力一捅,终于全根而入,爽的女子发出嗯嗯唧唧的声音。

    男子双手扶着女子细细的腰肢,半跪着开始挺动起来,每次插入,都仅剩两个卵蛋留在外面,每次抽出,都是只剩龟头留在里面,这一进一出,带动蜜穴里的嫩肉翻进翻出。

    赵平第一次见到如此销魂的场景,方知春宫图画的实在太潦草,与现实相比简直差距不是一般大,他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肉棒原来不是白色,女子的蜜穴原来如此粉红,男女相交原来还可以流出这么多水儿来,看起来像尿又非尿,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只觉得与想象中的男女交合相比,现实更加淫靡,更加神奇。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赵平想来想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或许他应该马上去禀明父母,让他们来处置才对,只要抓住他们,到时候自然就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