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3)
    第93章2019年11月28日正当赵平准备悄悄撤走,忽然听到那男子长哼一声,在那女子身上不停地打颤动,像是在打冷颤,良久才停下来,大口喘息。Ч㈧wχ.óRG

    赵平分明看见两人交接处渗出大量浓稠的白色黏液,肉棒拔出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响,蜜穴还没来及的合拢,里面的嫩肉看的清晰无比,一收一缩像在呼吸,很快就从里面泄出更多的浓稠物,将那地上的稻草打湿了一大片。

    这一场景再次刷新他的认知,看得长大了嘴连口水留下来也不知道,直到脸上被虫子叮了一口,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身矮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外走去。

    他下定决心,只要跑出去,一定告诉父母,让他们招来侍卫,将这两个奸夫淫妇抓住好好拷问。

    他迫切想知道这一男一女的身份,但由于角度问题,只能看见两个人的下半身,也不敢贸然闹起来,只怕那男的恼羞成怒害了自己性命。

    想到这里,他走的更快了,心也跟着蓬蓬乱跳,半是紧张半是激动。

    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背后有动静,似乎站着一个人,正要回头观望,突然脑袋被什么东西勐地撞了一下,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黑,身子软软倒在地上,意识开始逐渐模煳起来,朦胧之中,他似乎听见一个男子说道:“一刀宰了这小畜生。”

    然而一个女子慌忙道:“千万不可,我这里有药,喂他吃下,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两人接着又说了很多话,像是在激烈争吵什么,但赵平的意识越来越模煳,听他们讲话就像在水底一样,所有语句似乎都走了样,咕噜噜的模煳成一团,只闻其声不知其意,接着他感觉浑身冰凉像是在落入无底深渊之中,最后只记得有人撬开他的嘴塞入一粒药丸,然后又是许多清水灌了进来,再之后就彻底没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看见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疯狂地交合着,摆出公狗母狗那样的姿势,只是他的眼前似乎有一层黑雾,耳朵里也有棉絮塞着,只能大约看见赤裸男女的身体轮廓,连声音也是时隐时现,这种情况下面目更加模煳,他怒火中烧又悲愤莫名,急着想扯开那层黑雾,却始终动弹不得,叫也叫不出声来,似乎被困在一个永远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那对男女却丝毫不理会他的存在,时而摆出各种姿势来,现在是女子坐在男子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起落,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根巨大的肉棒时隐时现。

    再之后,那男子忽然站起身来,将女子抱在怀中,不时抛起来又落下去,巨大的肉棒狠狠地塞进去再拔出来,淫水甩的到处都是,有一滴淫水甚至穿过黑雾,落在他的脸上,温温的似乎还有热度。

    赵平拼尽全力试图擦去脸上的污秽,却怎么也抹不去,慌乱中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躺在母亲的怀里,此时母亲楚薇正痴痴地看他,眼睛红肿不堪,显然哭了很长时间,有许多泪水都滴在他脸上。

    此时眼见儿子醒来,楚薇神色一振,由悲变喜,摸着他的脸庞哽咽道:“好孩子,你可终于醒来了,可把额娘吓死了!”

    说毕抱着赵平又是一阵哭。

    赵平忽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痛的他头晕目眩,连声哀嚎。

    楚薇连忙离开他道:“是额娘不好,碰到你伤口了。”

    赵平又哭又叫,只是一个劲喊疼。

    楚薇慌的喝骂左右道:“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喊当家的过来!”

    此时赵羽听闻儿子受伤,也推了许多差事,留在家里陪妻儿,因此很快就赶了过来,其余碧如、赵欣、何香婉、沉雪、姚珊、蔡瑶、贺馨儿等人也日夜轮流守候,一会儿就挤了一屋子的人。

    楚薇眼见房间里人满为患,只怕影响儿子呼吸,又将诸女赶出来,只留赵羽和碧如查看病情。

    赵羽见儿子过于疼痛,连忙给他点了睡穴,赵平很快就睡去,只是梦中似乎依旧咬牙切齿的十分痛苦。

    这里碧如又拿着赵平的手诊脉,又查看了后脑勺的伤口,忙了好一会儿才道:“已经恢复了一些,还好这人没下死手,不然孩子就真没救了,现在性命虽然无忧,但是就怕落下什么毛病来。”

    楚薇长叹了一口气,继而冷冷地对赵羽道:“这几日你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赵羽正色道:“查出了一些眉目,跟他的安宝才我仔细审问过,他咬定咱们儿子是从典刑阁的房顶上坠落受伤,可我检查过平儿的伤口,那分明是被人用棍子从后面打伤。你们想一下,那典刑阁的房顶到地面几乎有四丈高,像他这么大一点儿的孩子从上面摔下来,又是后脑勺着地,即便不会摔破脑袋,脖子也受不了,绝无活命的可能,也不知那安宝才为何哄骗我,本来想继续追问的,也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毒药,很快就死了。我又追问别的孩子,其他人都说不知道情况。”

    碧如连忙道:“验过尸没有?那安宝才不过才十岁多一点,竟然有勇气自尽,肯定背后有人指使,他吃的是什么毒药?”

    赵羽摇头道:“很简单的砒霜,大街上都有卖。估计出事后他自知罪过很大,第一时间就服用了,否则砒霜发作起来也没那么快,不过这小子身为王世孙的陪侍,居然随身带剧毒,现在出事才发现,想来令人后怕。”

    楚薇听了勃然变色,对左右喝道:“把罗芸给我叫过来!”

    罗芸这些年一直执掌家务,出了事她第一个有责,此时已深知不妙,赶忙进去拜见。

    楚薇指着她怒道:“这安宝才是谁给安排进来的?你怎么也不查清楚就把他指派给平儿?”

    罗芸满心委屈,又不好与楚薇争辩,只是磕头,旁边的碧如连忙道:“妹妹可是忘了,她虽然掌管家务,却也可管不到那些太监,我们家的太监向来都是内务府委派的,妹妹要问的话,还该去问内务府的人。”

    楚薇听了这才道:“我也老煳涂了,居然忘了这桩,可是怪罪妹妹了。”

    于是起身走过去扶着罗芸起来。

    这边碧如道:“内务府的太监我们一向都很放心的,毕竟紫禁城里的太监也是他们委派的,那是给皇上做事,岂敢不用心?太监净身入宫前都查过祖宗八代,不止我们家用,别的王公也用,如今唯独咱们家闹出这种祸事来,也不知那个环节出了问题,还得用心查一查。”

    赵羽冷哼道:“那安宝才服侍平儿已有两年,要真心下毒手害平儿的话,机会多的是,平儿纵然有几条命也是活不过来的,我怀疑桉发那日他肯定是被人所迫。”

    楚薇却道:“那也不一定,说不定安宝才这两年时间都是处心积虑讨好咱们儿子,从而赢得咱们的信任,他才有机会对平儿下手呢。”

    赵羽看了楚薇一眼,没说什么,转过头与罗芸道:“这几日辛苦你了,回去好好歇息吧。”

    罗芸为了此事已经两日未眠,家里人已经习惯看着她忙来忙去,就算如此,仍旧不少人抱怨她,唯独赵羽出言安慰,登时感到十分暖心,不免红了眼圈。

    正说着,赵欣进来道:“你分析来分析去,到底有什么结果没有?”

    赵羽道:“那里那么快?既然你说了,我倒要问问你有什么看法?”

    赵欣道:“还能有什么看法?平大少爷那伤口我也看过了,分明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

    赵羽点头道:“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你继续。”

    赵欣道:“既要打晕一个人又不伤其性命,力道必须控制的很好,连我都不能轻易做到,毕竟人体很是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弄巧成拙。”

    刚说完,那边碧如也道:“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

    说毕将一枚染血的针展示给众人看,赵羽奇道:“从何说起?”

    碧如道:“方才我尝了一下平儿的血,感觉他似乎被人喂了一种叫忘忧草的药,这种草多产于云贵湘西的群山峻岭之间,十分珍贵,普通人家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拿来用,只有炼丹方士、采花贼和亡命杀手才爱随身携带,服下后会使人失去一部分记忆,虽说不是致命,但此药危害匪浅,如果药量掌握不到位,那就会让人失去全部记忆,成为一个活着的白痴。”

    楚薇脸色大变,拉着碧如道:“那咱们孩子有没有危险?”

    碧如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只有等平儿醒来后才知道。”

    正说着,赵羽道:“你们好好照顾平儿,我去外面布置人手,无论如何,一定要捉住这个狗杂碎。”

    楚薇不予理会,看着赵平不停拭泪,碧如连忙劝解安慰。

    这边赵羽来到书房,对左右道:“传周培公、左向明过来回话。”

    这几日两个人都知道赵羽的大儿子出了事,也就没有回家过夜,都在外院客房住着,随时等候召见。

    通过数年相处,赵羽发现那周培公无论学问和谋略都是不错,于是将他推荐给顺治,现担任六品内院供奉官,位分看起来虽然有些低,却能参与到国事之中,是赵羽插入多尔衮集团的一颗钉子,他本来叫周昌,字培功,赵羽觉得培功更好听,从不叫他名字,长此下来,他的真名却被人都忘了。

    左向明则已经升为王府长史官,戴三品花翎,两个人一文一武,是赵羽的左膀右臂。

    此时两人进来,在堂前行礼,赵羽扶起二人道:“我叫你们办的事,已经办的如何了?”

    周培公正色道:“回世子爷的话,四川那边已经有了回音,青城派在当年确实已经被王爷剿灭殆尽,如今新成立的青城派本分老实,只是一味修真炼丹,不再参与江湖纷争,也并无不法之事。另外崆峒派掌门佟晓涵突然暴病身亡,他儿子佟紫宸继任掌门之位,也是安分守己,掀不起大风浪,如今与咱们为敌的只有云南的点苍派,听说也是不久前换了掌门,新任掌门叫顾显臣,武功十分了得,我们派去的探子都没回来,只怕已经遭了毒手。”

    赵羽听了心头一惊,当年他与顾显臣交过手,只能说稍占上风,背心还中了他一掌,要不是周云逸救的及时,差点命归黄泉,可谓印象深刻,如今时隔多年,对方显然还会继续修炼武功,而自己忙于政事,武功早已停滞不前,现在估计是打不过了。

    于是又问道:“那顾显臣到底是什么来历,你打听清楚了没有?”

    周培公道:“据探子讲,连点苍派的人都不知他的来历,现在唯有一个夫人,芳名沉雨。”

    赵羽听了更是心中一惊,当年沉雨被赵欣用长剑从背后刺穿胸膛,就算后来被顾显臣救走,只怕也是九死一生,多少年都没听到她的消息,没想到她没死,还当了顾显臣的夫人,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赵平遇袭一事,赵羽首先怀疑的就是点苍派下的毒手,只是不知对方为何没下死手。

    左向明很少见赵羽脸色如此沉重,心中很是不服气,大声道:“属下倒想会会这个顾显臣,就凭他区区一个点苍派就敢跟我们王府对抗?实在是自不量力,请世子下令,属下立刻带人去踩平了那点苍山。”

    周培公连忙道:“左长史忙于习武,难怪对此事有所不知,如今云贵一带还未纳入咱们大清版图,那桂端王之子朱由榔自称前明正朔,年号永历,已经盘踞多年,咱们要是带大队人马贸然前去,还没到点苍山就会遇到二十万明军,此行万万不可。”

    赵羽惊讶道:“这几年明军屡屡惨败,已成不了气候,前儿个我听孔有德等人还在朝堂上吹嘘半年平南,怎会突然间又多了二十万人?你莫非是记错了?”

    周培公笑道:“没有记错,属下先前听到这消息也是惊疑不定,后来经过反复确认,确确实实有这么多人,那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四人原本都是张献忠部下,如今投靠南明后,在西南一带蛊惑人心,招兵买马,全国各处投奔的人络绎不绝,恭顺王太过轻敌,只怕要吃亏,咱们要不要将此消息告诉朝廷,不然到时候只怕会损失惨重。”

    赵羽摇头道:“不必去告诉,而且就算你说了也没用,这几年打仗打的顺风顺水,个个都当自己是百胜将军,就算一万张嘴去劝也没用,总归是要吃过亏才会好。”

    说完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要灭点苍派,必须先灭掉孙可望等人,西南多山,只怕战事迁延日久,培功有什么妙计?尽管说来。”

    周培公道:“世子爷若是想尽快平定云贵,那就必须要选经验丰富的良将一员,豪格、多铎这些老将已经死了,阿济格又正在受罚,属下推荐一人,可以担当此任,只怕世子爷信不过他。”

    赵羽笑道:“说来听听。”

    周培公道:“吴三桂!此人自入关以来,就没打过几场仗,一直被多尔衮押在锦州窝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孔有德、尚可喜等同僚率兵驰骋四方,建功立业,早就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旦咱们松开他头上的镣铐,这人一定如勐虎下山,所向披靡,就算孙可望兵力雄厚,也不过是泥腿子那套招数,绝对打不过吴三桂的关宁铁骑。”

    赵羽听了登时笑了起来,从桌子上拿出一迭厚厚的文书,嘻嘻道:“这都是吴三桂写给我的书信,这几年他一直坚持写信,明面上虽然都是问候说辞,但我一直很是清楚,他早就想离开锦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一直盼着我能帮他一把,如今时机看来已经到了。”

    左向明见此道:“恕奴才斗胆,这话题扯的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大少爷居然在王府被贼人袭击,也该拿出办法尽早捉拿贼人才是,否则人心惶惶,咱们做奴才的也失职。”

    赵羽神色凝重起来,冷哼道:“不得不说,咱们家只怕是出了内奸。如果没有内应的话,武功再高强的人也在王府里躲不了多久就会败露,这是其中一点,还有另外一点,贼人潜藏多时,必定所图很大,他没必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打晕才九岁的孩童,一定是平儿在玩耍的时候,撞见了贼人的秘密,逼得他不得不出手,现在他只怕早就逃的远远的,等风声过后还会再回来的。”

    周培公道:“世子爷所言甚是,不过就算他现在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但咱们该找还是得找,就算找不到也要给贼人压力,让他不敢在轻易出现。”

    赵羽听了点头道:“也罢,明日城门落锁以后,我就下令搜检全城,恢复宵禁,这次由向明亲自领队,切忌不可过度扰民,重点捉拿云贵口音的可疑人员,培功则去联络吴三桂,让他做好出兵的准备,退下吧,好好准备差事,千万别再出错闹出乱子来。”

    左、周二人领命,恭敬退了出来。

    二人出了大门以后,左向明忽然对周培公道:“周老弟,你我共事多年,我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培公拱手道:“左兄但讲无妨。”

    左向明看看左右无人,悄声贴过去道:“你说多尔衮堂堂摄政王,掌管天下大事,比皇帝还威风,他这么一个人物,对群臣勋贵平常都是颐气指使,杀伐决断,唯独对咱们世子爷言听计从,事事请教,乖顺的像个孙子,这是何道理?”

    周培公听了脸色大变,连忙止住了左向明的话头,拱手恭敬道:“摄政王爷心胸宽广,从谏如流,我们世子爷英明神武,高瞻远瞩,摄政王爷心如明镜,对我们世子爷青睐有加,可谓当今太平盛世的将相和,左长史可千万别听信别人谣言。”

    最新找回左向明被他这番说辞弄的哑口无言,心想文人果然是文人,张口就来,也不嫌肉麻。

    两人不欢而散。

    再说睿王府里,多尔衮赤红着眼听完周培公的吩咐以后,挥手让人将他送了出去,又命人将刚林传了进来,问道:“本王让你找的大夫可有着落了?”

    刚林连忙道:“回主子的话,人是找到了,就是一个游方道士,他说要治疗蛊毒不难,就是风险很大,弄不好…..的话,只怕有性命之忧。”

    多尔衮摇头叹息道:“这些年来,咱们搜遍全国,看过无数次大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把握的,就算有性命之忧,本王也认了。”

    刚林连忙跪在地上抽泣道:“主子万不可如此,您是万民之所系,大清之根本,怎能为了治病而甘冒奇险,若是有个好歹,奴才担待不起!”

    多尔衮愤然起身道:“怎么不能冒险?病不在你身上,你能理解本王的痛苦和感受?本王被那赵羽耍弄了整整四年,每个月都要委曲求全讨要解药,本王已经受够了!你不用再劝了,纵然是粉身碎骨,也要试他一试!”

    刚林见拦不住,只得沉吟道:“既是主子已经打定注意,我们当从长计议才是。”

    多尔衮冷哼道:“那是当然,无论这次解毒成不成功,本王也要将他满门抄斩。若是侥幸能活着,本王要亲眼看着侩子手将他一刀一刀活剐了!”

    刚林连忙讨好道:“主子福大命大,多少艰难困苦都走过来了,这次必定逢凶化吉,一定能亲眼看着那逆贼死于非命,奴才提前贺喜主子除此逆贼!”

    多尔衮不置可否,他心里卷起滔天巨浪,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赌博,赌注就是自己的性命,赌赢了他再无后顾之忧,会立刻废了顺治,临朝称帝,赌输了就是万丈深渊,不可想象,想到这里他对刚林道:“那游方道士到底有么有这个本事,你查清楚了没有?别是又一个骗吃骗喝的。”

    刚林连忙道:“这么大的事情,奴才不敢不慎重,他家祖宗八代都都被奴才翻出来细细查过,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至于他的本事,奴才特意下了蛊虫给几个下人让他治,也都被他治好了,看起来能力也没问题,只是主子身上蛊虫很不一般,他也没有百分百把握。”

    多尔衮听了心头一松,沉吟道:“很好,你办事很得力,挑个好日子,本王要亲自会会他,若真能治好本王的病,就算是裂土封王,本王也会答应你。”

    刚林听了喜之不尽,连连叩首。

    且说赵平在半梦半醒之间躺了半月之久才彻底清醒过来,对当天发生的事果然忘的一干二净。

    楚薇见他身子无恙,这才放了心,也就不再多追问,还严令各处不许提起,以免头疼再次发作。

    从此之后,越发溺爱,连赵羽教训几句也要拼命回护。

    赵平得了母亲的溺爱,连私塾也不愿去了,只说看书就头疼,写字就手疼,楚薇生怕旧病复发,也都由着他,那教书先生也乐的清闲,随他胡闹去。

    这一日与众顽童玩累了,突然生出一种无聊感来,对四岁的弟弟赵寻道:“父亲书房里有好多插画书,你去偷几本出来,咱们看完了还放回去。”

    赵寻吓得连声道:“我可不敢,哥哥要看的话自己去找。”

    赵平冷笑道:“如今他又不在家,你怕什么,胆小鬼一个,待我拿出来之后,你可别想看上一眼。”

    说毕壮着胆子来到上书房。

    那赵寻生怕事发后连累自己,吓得赶紧回了蔡瑶那边。

    赵平不是第一次偷书看,很快就熘了进去,从书架里很快找到了他最爱的几本书。

    《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金瓶梅》《西厢记》《搜神记》《春宫图》等等,不过他最爱看上面的插画,对大段的文字并不理会。

    没过多久,这些书都被他翻了个遍,越看越无聊,也就想寻一些新书来看,不过这里的书早都被他翻遍了,一时半刻也弄不到新鲜玩意,找了半天,忽然发现书柜下面一个木盒子,被钥匙锁住,试来试去怎么也打不开,最后他找来一个棍子,将那钥匙用力一撬,终于打开了木盒子,果然见里面躺着一本《阴阳和合诀》随手翻了一翻,不禁大喜,只见此书插图良多,画技精湛,比那春宫图描绘的更加精细,连文字也意外地很有意思,多是教男女采战之术。

    赵平越看越喜欢,一篇一篇翻过去,只见那插图上美女如云,有妩媚的,有端庄的,有害羞的,有骄傲的,神色不一,但她们都臣服在一个骨瘦如柴的老道身下,这老道獐头鼠目,形容猥琐,唯一出众的就是那根硕大的肉棒,龟头大如鸡蛋,肉棒青筋鼓起,如老树盘根。

    仅此而已,却不知为何能征服这些仙子一样的人,有的仙子扶着古松,噘着屁股被他从后面抱住任意耸动,有的在溪边石头上仰躺着,被他扛着两条美腿,肉棒顶入肥美的蜜穴。

    更有仙子趴着被两个老道前后夹击,前面美唇含入肉棒,后面美穴同样也是插入肉棒,两坨巨大的乳房垂下来,似乎还在摇晃。

    赵平觉得真是开了眼界,越看越入迷,不知不觉忘了时间。

    直到听到外面丫鬟找寻他的声音,这才连忙收了书,重新放入盒子里。

    不过钥匙已经被他弄坏了,他勉强贴上,尽力恢复原状,其实毫无效果,不过掩耳盗铃,聊作安慰。

    出了书房之后,只见秀珠道:“原来在这里,叫我们一阵好找,大福晋和老爷去上香了,罗姨娘叫你到她那儿吃中午饭呢。”

    赵平不喜欢罗芸,沉声道:“我不去罗姨娘那边,她整天就喜欢教训我,还是去沉姨娘那边。”

    秀珠道:“也好,不过去了沉姨娘你可别再调皮,上回打烂了她的青花瓷,害我们受了罗姨娘数落。若是再调皮,以后再不许你去。”

    赵平连忙点头道:“知道了。我保证不动她屋里的东西。”

    说毕与丫鬟们进了沉雪的房间。

    沉雪正要用膳,见他来了便道:“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里都是糕点,你怕是不爱吃。”

    赵平笑道:“不过随便填肚子,姨娘何必费心?”

    他心里惦记着《阴阳和合决》胡乱扒拉几下就要走,沉雪却道:“中午就在这儿睡一会儿吧,别乱跑了,外头太阳大,仔细受热。”

    赵平看了半日书,的确有些疲倦了,也就躺在沉雪的床上睡了起来。

    朦朦胧胧之中忽然见一个老道对他道:“九岁就能看懂本道所着文章,孺子可教也。”

    说毕飘然而去,再看时,有许多仙子一般的人物出现在眼前,当真是美不胜收,莺莺燕燕。

    赵平不胜惶恐,连忙弯腰作揖道:“各位姐姐好,敢问此间是何处?我竟不知如何闯入,扰了姐姐们的兴致,真是罪过。”

    一个粉衣仙女笑道:“此间为大真境,公子有缘来此,我们必定好好侍奉。”

    赵平疑惑道:“大真境?”

    粉衣仙女笑道:“世间万物皆为虚,唯有本心为真,此间乃世上最真最实的所在,故此名为大真境。”

    赵平似有所悟,正要接着问,那仙女已然不见,他四处寻觅,但见此处桃花千里,花溪纵横。

    各处鲜花繁重,接连天际,远远看见一道门横在路中间,走过去打开一看,登时吓了一大跳,只见天地变色,白骨累累,血流成河,秃鹫乌鸦乱叫,种种不祥,连忙回身要走,却已不见了门,慌乱之间,忽见一支军队远远过来,那为首将领瞅见他之后,发出阵阵怪叫,持戈试马冲过来,赵平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奔跑,那里跑的过,眼见要被那骑马之人追上,忽然那粉衣仙子过来拉着他道:“公子误闯太虚境,快随我回去。”

    赵平跟着粉衣仙子一阵乱跑,终于找到一扇门,穿过去之后,仍旧是先前的繁花似锦,再不见半点血雨腥风,那骑马之人也没了踪迹。

    赵平喘息道:“方才那地方为何如此凄惨?”

    粉衣仙子道:“公子不可再乱走,留在此间不是更好?”

    赵平见那仙子貌美如花,心神荡漾,握住她的手道:“多谢仙子救命之恩。”

    那仙子盈盈一笑,犹如春风拂面,赵平正看的发痴,她却忽然宽衣解带起来,最后脱的一丝不挂。

    但见她肌肤吹弹可破,乳峰浑圆陡峭,细腰盈盈一握,美腿细长。

    赵平心神荡漾,不知不觉也开始脱起衣服来,与那仙子搂在一处,张嘴吻了上去,只觉香甜怡人。

    两人吻了好一阵,赵平这才起身,却陡然发现这仙子竟不是别人,而是沉雪沉姨娘,他心中有些慌乱,正要起身逃走,却见沉雪搂着他道:“好孩子,你怕什么,姨娘教你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赵平心中惶恐,只推拒了几下,却被沉雪一楼,整个人都陷入暖玉温香里,反倒觉得异常刺激,说话间,只觉肉棒被沉姨娘握住,一直拉到那蜜汁盈盈的肉缝前,他本能地往前一挺,细小雪白的肉棒一下捅了进去,只觉里面温热紧密异常,真的妙不可言。

    沉雪长叹一声笑道:“傻孩子,愣着干什么,快动一动。”

    赵平依言耸动起来,小小肉棒一进一出,偶尔还滑了出来,沉雪都会温柔地用手重新扶好。

    赵平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乐,真个快活似神仙,两只手不停地抓着沉雪的奶子,不时还张口含住奶头允吸起来,脑海里忽然想起在春宫图里的种种姿势,也学着里面将沉雪反转过身,此时沉雪正好背对着赵平,肥美圆厚异常宽大的大屁股在他扭来扭去,这种诱惑无法容忍,赵平看得性起,一脸扎进沉雪的硕大极品肥臀上,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常常舌头伸出,从嫩菊舔到嫩穴。

    赵平越来越受不了,他的小脸与大磨盘的翘臀相比,十分淼小,好丰满,好有弹性,手感好的不像话,臀肉异常结实肥厚,一阵阵肉香弥漫在赵平的嘴边,引逗的他疯狂的把舌头在不着边际几乎把头能埋进去的大腚上到处乱啃乱舔乱吸,在洁白光滑的圆大磨盘上留下了自己口水。

    赵平的舌头疯狂在沉雪肥美的蜜穴里搅动着,花溪里的淫水如同琼浆玉露,两手也不闲着,在两瓣大肥腚上使劲揉搓,挤压,转着圈各种方向揉着,手段之熟悉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竟不知不觉开始运用起阴阳和合诀里的招式来。

    他的舌头变的是如此的灵活,舔到了各个方向角落,只一会儿,沉雪的花溪就开始一阵阵收缩,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就在这个时候,赵平觉得是时候,再次将肉棒塞了进去,只觉沉雪花径又深又紧,密道紧紧的允吸着肉棒,顶头的花心被龟头一顶,吐出几点露水,快速收缩着,吸吮着,赵平爽的神魂剧颤,使出了水磨工夫,一点一点研磨着,旋转着,让花心越来越紧密的包裹着肉棒,让女人的大屁股越来越使劲的顶着他的腹部,看着将温柔如水的沉姨娘被征服在胯下,赵平紧紧捏着丰厚肥腻的臀肉,有生以来从没有如此扬眉吐气的成就感。

    赵平运用书里的知识开始慢慢磨,尽管他对这些知识还是一知半解,不过生搬硬套就是,渐渐的,原本细小的肉棒却奇迹般地长大了许多,变成硬得如如烧红的烙铁一般的怪物,对面前圆大肥臀一次次刺入,一次次带出同样滚热滚热的水花,荡气回肠,翻江倒海。

    就像烧红的烙铁插入黄油一样,原本肥腻的女体肌肉被插得不断痉挛,翻腾,变形,抽搐,平时端庄秀丽的姨娘竟然变成了另一幅面孔,噘着肥腚的女子发出竭斯底里的浪叫,同时不断打着冷颤,简直要晕过去了,可每次又被一股股更有力粗暴的抽击打的死去活来,一次次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时间一点点流逝,赵平却是越战越勇,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原先高耸如山峰般的硕臀此时已经被一点点压下去,越来越无力的支撑着,在这持久的攻击下不断带出一蓬蓬水花,肥腻白皙丰满的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足以丧失意识的抽插。

    沉雪早就由哭泣转为喘息,由喘息转为呻吟,由呻吟转为大喊,由大喊转为声嘶力竭,突然又开始全身乱振,大泄特泄,像雌兽一样嘶吼着,水多的直接从交合处喷射出来,喷的赵平一身,整个人脑海里一片空白。

    实在是爽的灵魂都颤抖,两个人同时这么搂着,感受着,突然赵平把沉雪翻过来,重重吻上去,良久之后唇分,赵平勐然发现眼前之人又变成了赵欣,只见赵欣更加狂野,用双手双脚紧紧箍他这幼小的身躯,就像藤缠着树一样,更像一条大白鱼上压着一只小黄虾,两只莲藕般洁白细嫩的小手放肆的从背部滑下到腰部,然后勐地揉着男孩的屁股,使劲揉搓着,向自己下方按压着,似乎要把这小男孩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手指翻花,把小小的身子拽起又按下去,两个人的大腿完全搅在一起,一方特别细长,另一方却特别短小,然后剧烈的摩擦在一起,把大白腿擦的通红一片,赵欣又抬起两条与上面小男人相比长的不成比例的大长腿,脚趾纠结着,分开来又合拢,大腿根部异常有力的夹着小男人的腰,将可爱的白嫩脚丫伸到天上去。

    赵平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刺激、快感引导着他往前冲刺着,不管不问了。

    陡然之间,他忽然被赵欣一把推到在地,仰面朝天,只见美艳的赵姨娘将秀发一甩,扶着他的粗壮的肉棒勐地坐了下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