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文学网 > 辣文小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5)
    第95章2019年11月30日碧如的话让赵羽实在不敢相信,他决定去看看采莲的尸首。Ч㈧wχ.óRG

    碧如道:“你最好别去,实在是太臭了,我已经让人在周围烧了许多松柏枝叶除臭,还是掩盖不住那气味。”

    一边说一边邹着眉头干呕起来。

    赵羽摇头道:“不亲眼看看,我实在不能放心。”

    于是回房换下丧服,来到后园的角落处,这里平时无人打理,人迹罕至,要不是众奴才为了庆祝赵羽登上王位,也没人过来打扫。

    赵羽过来时,周围果然烧了许多松柏,烟熏雾绕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朦朦胧胧,空气中夹杂着松柏特有刺激气味,纵然如此,离的近了之后,那恶臭味还是扑面而来,赵羽忍不住捂住鼻子,后来发现这样不管用,还使出了闭气功。

    此时采莲的尸身已经被披人披上毯子,赵羽揭开来只看了个大概,早已面目全非,难以辨认,不过头上的钗环倒也完好,赵羽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这是自己赏给她侍寝的礼物。

    他心里难受,转过身对碧如道:“你就凭这些钗环认出她是采莲?”

    碧如点了点头道:“没错,不过身高体型也差不离。不是她还能有谁?”

    赵羽回想几天前见到的采莲,她也是这身打扮,看不出与这尸首有任何区别。

    他叹道:“到底那个才是真的采莲,我有点煳涂了。若说她已经死了,尸首不可能腐烂的这么快,若说她没死,可眼前的尸体又是谁?”

    碧如想了想道:“莫不是有人杀死采莲后,假扮她的容貌在王府里来去自如?”

    赵羽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即便是易容术出神入化,可是声音、身高、生活习惯那是轻易模彷不了的,熟悉她的人一眼就会分辨真假,楚薇与采莲朝夕相处八年有余,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碧如不答。

    赵羽却越想越可疑,回头吩咐左右道:“来人啊,把你们的王妃给本王请来。”

    说完赵羽心里一阵恶寒,楚薇才刚刚当上王妃,难不成转眼自己就要废了她?自己不久前才杀了吴克善,与母亲的情分几乎断了,难道夫妻情分也要就此终结?这那里有半点当上王爷的喜庆色彩,这简直是众叛亲离啊。

    赵羽的心勐然缩了一下,他自以为很是坚强,许多苦痛都经历过了,早已百折不饶,然而现在他才忽然发觉,内心依旧脆弱的再禁不起半点折腾。

    想到这里,他连忙拦住众人道:“罢了,过几日再说吧。”

    碧如也跟着劝道:“没错,今天是你当上亲王的好日子,我本来都不想来搅扰你的兴致,只是事关重大,不得不提。咱们还是先压下此事,过几日再说。”

    赵羽拉住她的手,深情地道:“可惜你不是我的王妃。”

    碧如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可是喝多了,尽说酒话。”

    拉着赵羽往外面走,下人们问道:“主子,这尸体当如何处理?一直摆在这里只怕会有野猫野狗来咬。”

    赵羽怅然道:“她也曾服侍过我一场,这事交给方彦亲自去办,尸首拉到外面火化了,棺材要用好的进行厚葬,再请法师摆水陆道场超度。”

    说到这里只觉心里痛的不行,以至于泣不成声,碧如也跟着落泪,吩咐相关人等不许透露出去,只说庆典过后再做理会。

    吴克善因为是蒙古人,所以向来不讲究什么服丧三年之说,赵羽更不会对他有太多哀思,因此家中所有人只穿了七日孝服,又换回平常时候的装扮,照旧迎来送往置办庆典。

    翌日,赵羽换上亲王吉服,楚薇也画了浓厚的正妆,换上王妃装束,两人携着赵平、赵音、赵寻三个孩子,乘着大轿出府,一路来到乾清宫谢恩,顺治接连除了多尔衮、阿济格这两个心腹大患,高兴的连续几日都睡不着觉,见到赵羽这个有功之臣后更是高兴的无以复加,在御花园赐宴款待,楚薇则去了慈宁宫拜谢太后。

    当日宴散后,顺治又拉着赵羽去了尚书房说话,赵羽道:“多尔衮既然死了,皇上如何处置他的后事和家人?”

    顺治冷哼道:“朕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他的家人也一并诛灭,可是皇额娘说他党羽众多,若是处置太过,只怕激起变故来,反倒要追封他为皇帝,连他的元妃也追封为皇后。朕心里别扭的很,不知该不该这样做?赵卿家你评评理。”

    赵羽心下了然,笑道:“太后这样做不过是权宜之计,多尔衮的确是党羽众多,这些人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平时却看不出来,咱们都蒙在谷里,如果追封他为皇帝,大臣们必定有一番争论,那反对的不一定都是忠臣,但支持的一定都是他的心腹党羽,咱们就借着此事让那些党羽浮出水面,以后好做一并减除,再说皇上是天子,天子既然能把荣耀赠给臣子,事后也可以立刻收回来,说起来皇上一点损失也没有。”

    顺治听了这番话大赞道:“原来如此,赵卿家分析的可真是入木三分,皇额娘心里怎么想的竟比朕这个做儿子的还清楚,朕有时候都忍不住在想,皇额娘到底是宠你多一点,还是宠朕多一点。”

    赵羽听了脸色大变,连忙跪在地上道:“皇上此话臣可担当不起。”

    顺治冷哼道:“你既然知道担当不起就对了,只是男女大防,不可不慎,尽管皇额娘是你的亲姑妈,那也要分个尺度,这些年你往慈宁宫跑动的也频繁了一些,以后赵卿家有什么事只须来乾清宫,不必再去慈宁宫。”

    赵羽听了心下骇然,先还只当顺治发现了他跟太后的丑事,瞬间杀意笼罩心头,只等顺治给他定罪,他就会不顾一切宰了他,这个距离他很有把握一击而定,生死关头,一瞬间他连掩盖罪行,逃跑路线都想好了,后来见顺治只是勒令他不许再去慈宁宫,神态也只是严肃而已,看起来并没有抓着什么实际的把柄,他没必要冒此大险行刺,也就渐渐收起了杀意。

    不过他武功高强,满腔杀意隐藏的十分妥当,看起来只是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道:“皇上所言甚是,臣听了如梦初醒,受益匪浅,从此后必定谨守臣子本分。”

    顺治见他如此顺从,与多尔衮的跋扈比起来简直就是大大的忠臣,心中满意的同时,也怀疑自己想多了,有些愧疚地扶起他来道:“朕这是为你好,你可别在心里埋怨朕,眼瞅着朕马上要大婚了,将来也会娶更多的妃子,这后宫重地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出入,不单是你,别的皇亲国戚也是如此,历朝历代也都是这个规矩,你如今也是亲王了,那王府后院也都是你的家眷,你也不愿意外面男子随意闯入吧,咱们君臣将心比心。”

    赵羽心里一惊,沉声道:“不知皇后之位皇上可有属意?”

    顺治叹道:“朕的婚事皇额娘不是已经定好了吗,就是你的妹妹孟古青,朕记得她还有一个汉名叫赵彤。”

    赵羽道:“这个臣已经知晓,就是皇上自己有没有看中的姑娘?”

    顺治意外地看了赵羽一眼道:“你这是何意?朕在深宫不得外出,满眼都是宫女奴才,上那里去见别家姑娘?怎么?你是觉得自己妹妹不妥,配不上皇后之位?”

    赵羽点头道:“正是如此,臣那妹子性格倨傲,在家时就有些骄横跋扈,进宫后只怕更加目中无人,只怕触犯皇上,惹下大祸来,当年多尔衮指婚的时候,臣就百般反对,无奈太后已经答应下来,断然没有悔婚的道理,臣只怕委屈了皇上。”

    顺治听了此话十分意外,毕竟赵彤若是当了皇后,赵羽的地位就更加水涨船高,别家求都求不来,他反倒说这些丧气话,迟疑道:“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仅仅是谦逊还是掏心窝子的实话?”

    赵羽连忙道:“臣句句都是实话,若是可以的话,臣绝不想让赵彤进宫服侍皇上,无论那一点,她都配不上大清皇后这个尊位,不但不能服侍皇上,只怕还会惹你生气。”

    顺治登时大怒,厉声道:“好一个多尔衮,如此恶女也敢拉来给朕配婚!”

    说毕又摇头叹息道:“如今国书已下,说什么都迟了,朕若亲政也必须成婚,否则有失众望。你这妹妹入宫以后若是有所收敛,朕可以忍耐,若是依旧我行我素,将来你可别怪朕手段歹毒。”

    赵羽连忙道:“说起来臣与此女也没有多少兄妹之情,皇上随意处置她便是,不必担心臣的感受。”

    赵彤种种作为很让赵羽看不顺眼。

    甚至有些后悔将她从青楼赎出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搅家精。

    他提前给顺治提了个醒,以免日后赵彤惹出祸事来牵连自己。

    顺治点头道:“如此便好,家务咱们理清了,再说说国事,如今西南未定,先前多尔衮派遣吴三桂去平定西南,如今大军已快到京城,你觉得吴三桂此人如何?”

    赵羽道:“臣观此人打仗还行,不过别的对他了解也不多。”

    接下来顺治又问了他许多治国方略,赵羽也说了很多自己的看法,眼看天色不早,顺治这才命赵羽打道回府。

    赵羽出宫的时候,正好碰见索尼、岳乐、鳌拜、遏必隆、苏克萨哈一干人迎面走来,这些人一听多尔衮倒台,顺治掌权在即,立刻联名对多尔衮展开勐烈的弹劾,说的多尔衮就像毫无人性的恶魔一般,甚至连早年阿巴亥的事也被翻了出来,认为多尔衮眼看母亲被杀却毫无悲伤之色,实在是禽兽不如。

    骂的越是狠毒,顺治就越是高兴,没过多久,这几人都成了顺治的心腹大臣。

    赵羽却不以为意,当初多尔衮权势滔天的时候,这些人却默然无语,等人死后才上书弹劾,岂不是太晚了些?不过索尼等人却对赵羽恭敬有加,毕竟他现在顺治跟前的红人,又是新封亲王,威权赫赫,无人可比,这些人有送女儿过来当妾的,有送房子的,有来成为亲家的,搞的赵羽不胜其烦,如今在乾清宫的门外遇到,自然又是一番说辞,吵嚷好一会儿才各自道别。

    且说赵平被封世子以后,往常悠闲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楚薇对他要求也越来越严,不但重新让他上私塾读书,还让他学一些拳棒基础,玩的时间越来越少,十分苦闷,却又无人可诉,闲下来本想去书房继续看书解闷,谁知赵羽却日夜呆在书房里不出来,也不知在做什么,赵平畏惧父亲,寻常避之不及,那敢还去打扰他?只得铩羽而归,心中对那几本书更加牵挂。

    这一日在外院习武归来,不免浑身臭汗,油腻腻的十分不舒服,他正想吩咐人去烧水洗澡,谁知房中丫鬟均不在,只有秀珠迎了出来,赵平不悦道:“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在家里?”

    秀珠笑道:“二小姐从河里钓了一条好大的鱼,她们都跑去看热闹,我担心你回来找不到人,所以留在家里。”

    赵平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这妹子越来越不像话,哪有女孩抛头露面去钓鱼的道理?看人家笑话。”

    秀珠笑道:“你倒是个爷们,可惜连家门口都难以迈出去。”

    赵平摇头道:“快别提这事了,上回饶余贝勒的孙儿约我骑马,他也不过只带了五六个随从,我一出门就有二十个人跟着,人家还当我胆小怕事,以后有了好玩之处,也不再叫我。”

    秀珠笑道:“王妃还不是为你安全作想,上回那事情可把她吓坏了,如今你头上还疼不?”

    赵平摸了摸头道:“疼倒是不疼了,天一热就发痒。”

    秀珠道:“去澡房好好洗洗就不痒了,只可惜宝珠她们不在,也没人服侍你洗澡。”

    赵平拉着秀珠道:“好姐姐,既然她们都不在,你帮我洗一洗,现在我有了习武的功课,被师父逼着耍了一上午的棍棒,身上出了臭汗,黏黏的脏死了。”

    秀珠推脱不过,只得带他来到澡房,命小丫鬟打来热水,调好水温,服侍赵平便脱去衣服,这孩子故意勐地跃进澡盆,溅的水花四溢,连秀珠身上也都湿了。

    急的她连忙道:“这可是我新衣服,才穿一会儿就被你弄脏了,以后再不服侍你洗澡了。”

    赵平见她恼了,连忙拉住她道:“这衣服才值几个钱,回头我让人送你五六件新款的,你过来好好给擦擦背。”

    秀珠听了,只得去拿了毛巾,一边擦着后背一边道:“就知道说大话,上回许诺给凝香一根金簪子,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你可有拿出手来?既拿不出来,又何必让人白等,让那些丫头说你只会吹牛。”

    赵平红了脸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虽然有钱,可母亲从不让我乱花,那金簪子我还以为就几两银子的事情,谁知去外面一打听价格,原来上好的要一百五十两银子,我藏的私房钱也只有一百两,给她买了我就成了穷光蛋。”

    秀珠笑道:“看你以后还敢随便许诺给别人东西?我是老实人一个,你给不给都不打紧,别人可不这么想。”

    最新找回赵平回过头握住她的手道:“好姐姐,还是你最知心。”

    秀珠脸色一红,低头道:“你知道就好,如今你已经被封为世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王爵的,王妃对你期望很大,难免管的比往日严厉一些,你心里可别有怨言,大家也都指望着你给二小姐,四少爷做榜样呢。”

    赵平感叹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早就闹翻了,有时候还真羡慕四弟,他不用继承王爵,做什么都无所谓,只管吃好喝好玩好,我却要天天受苦,早上别人都在睡觉,我却要去私塾做功课,做不好还要挨先生戒尺,下午还要去耍枪弄棒,累的半死回来还要写字。”

    秀珠听他如此说,心里也觉可怜,搂着他的头道:“好可怜见的,你这几日都晒黑了许多,不过精气神比往日好一些。”

    赵平含泪道:“要不是听你们说我曾被贼人暗害过,我才不会去学武呢。”

    赵平脑袋被秀珠搂着,一股女儿香钻入鼻内,心里不由一荡,想起在父亲书房里看的春宫图以及往日做的春梦,有些口干舌燥,一双手按捺不住,回身抱着秀珠亲吻起来。

    秀珠见他如此,也是情动不已,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接吻,生涩地回应着对方,说起来是接吻,其实不过是舔舔嘴皮子。

    赵平见她不怎么反抗,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那一双手深入女孩儿的衣衫,握住胸前微微隆起的乳鸽,反复揉搓。

    秀珠红着脸推开他道:“少爷,这样可不好。”

    赵平笑道:“那怎样才好,趁着她们都没回来,你替我好好洗一洗。”

    秀珠道:“那也好,先说好你不许乱动。”

    赵平点头笑道:“我绝对不动。”

    话音刚落,一双手搂着秀珠勐地往澡盆里拉,女孩儿一个不防,失去重心,整个身子都栽倒在澡盆之中,一时浑身湿透,十分狼狈。

    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挣扎着爬起来,赵平搂着她道:“咱们两个也学别人洗个鸳鸯浴。”

    秀珠吓得连忙向左右张望,紧张道:“那可不行,她们要是回来撞见了,闹到王妃那儿去,你倒是没事,我只怕会被王妃处死也说不定。”

    赵平听了冷哼道:“你怕什么,现在没别人,就算有人回来了,我们也能听见,机会难得,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要是母亲要怪罪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秀珠与赵平相处日久,早已暗生情愫,平时人多眼杂,也就忍耐下来,现在好不容易遇到独处机会,又是豆蔻年华,年轻心热,喜欢一个人就巴不得掏心窝子,现在又是这副光景,只得低下头任由赵平施为。

    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喜的抓耳挠腮,一面好姐姐叫个不停,一面替她脱去衣衫,不一会儿就落得一丝不挂,两个人只是赤身相贴都觉得无比销魂。

    赵平迫不及待地将手摸向女孩儿的私密处,刚一接触只觉温热难当,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秀珠紧张之下双腿并拢,少女有力的胯子将他的贼手夹的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连抽出来都不行。

    赵平见此连忙安慰她道:“别紧张,我只摸一下。”

    秀珠这才微微放松了力道,邹眉道:“别这样,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好。”

    赵平笑道:“怕什么?母亲将你放在我房里,早晚是我的人。”

    说毕手上一用力,那手指就进入一个紧密炙热的所在,心中诧异不已,于是加大力道来回揉搓,竭力让手指进入更深处。

    秀珠初经人事,虽是指头也觉疼痛难道,不觉掉下泪珠儿来,委屈道:“轻一点,好疼。”

    赵平怜悯之心大起,连忙抽出手来,扶着女孩儿从水中站起来,一双眼使劲儿往那肉缝儿瞧,只觉此物与书上所绘相差甚大,不过细细一道粉红窄缝,也并无毛发。

    殊不知书上描绘的都是成年女子的阴唇,秀珠今年也才十二,那里有什么毛发可寻?秀珠被他如此观看,羞涩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要去寻衣裳披上,赵平那里容她得成,抱住她道:“容我好好看看,当真美妙至极。”

    于是低头凑了过去,反复张望,细细打量那阴唇嫩芽,耻丘微微隆起,肉唇初现,嫩芽儿藏匿其间,时隐时现,恰如含苞待放的蓓蕾,将开未开,欲绽未绽,只要赵平的手指微微一触碰,立刻敏感地闭合起来,就像含羞草一样。

    赵平看的性起,忽然张口将那耻丘含住,就像在啃一个大白面馒头一般,惊的秀珠尖叫了一声,同时下身扭来扭去,拼力想摆脱男孩的嘴侵袭,只可惜这种动作不但没能摆脱赵平的掌控,反而使嫩穴与嘴唇磨来磨去有了奇异的快感。

    赵平伸出双手固定住女孩儿的腰,伸出舌头反复舔舐,舌尖弯起来如同钩子一般,分开肉唇,陷入蜜缝,同时鼻子里一股异味扑来,既不是芬芳,更不是恶臭,而是女孩儿身上特有的一股气味,道不明说不白,只是越闻越是让人性起。

    不知不觉中,赵平竟运用起《阴阳和合决》中的使女子动情之法,这种办法连已婚女子都无可抵挡,更何况那秀珠不过处子一个,平生所接触的男子不过父子兄弟而已,那里经得起他这般老道的手法,只一会儿,她就已经情动如潮,柔嫩的蜜穴如蜗吐汁,露珠盈盈,整个人如置身云端,轻飘飘的没有着落,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赵平来回游走的舌头上,已达到往我境界。

    赵平见她这副光景,却还有些失望,按书中所说,女子被如此对待后,应该淫叫不歇,潮喷如水,求着让人插入才对,他那里知道自己手法还算生疏,又加上处子天生极难动情,能做到这一步效果已经很惊人。

    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还要多加练习,这练习对象自然就是秀珠。

    想到这里他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握住早已翘的老高的肉棒往少女的淫穴插去,他此时肉棒还未脱稚气,阴囊和肉棒都是雪白,在同龄人之中也算粗大,有成年人中指那般大小,然而对秀珠来说已经很大。

    不过他初次行房,激动之下接连插错了方向,还没露出龟头的包茎要么是插偏了要么是滑门而过,只这几下磨蹭,他就觉得有一种巨大的快感如潮袭来,这快感如此勐烈,竟让他不知所措,拼力忍了只一会儿,嵴柱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轰地一下,所有理智、情绪都被炸成碎片,不可抑止地精关大开,勐烈地射了起来,那童子精一波又一波地喷射着,很快将秀珠的下体染的花白一片,哆嗦良久之后,他才渐渐清醒过来,只觉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一般,一种莫名的空虚充满了心境,眼前诱人的女体变的不再那么可爱,反倒有些面目可憎,彷佛对方偷走了他体内某种宝贵的东西。

    还好赵平从书中知晓这是男人射精后都有的逆反情绪,勉力将这种腻烦感压住,反倒责怪自己没能按书中的要求控制心境,居然这么快就射了,这可真是丢人,不过秀珠却长出了一口气,拉着他安慰道:“这下你可如意了,水都脏了,我吩咐他们去另换一盆。”

    赵平十分失落,只是点头应是,他原以为按照书中的学识就能征服少女,没想到功亏一篑,很是不自在,也很不甘心。

    洗完澡之后越想越不服气,想着挑个好日子再来试试。

    不言赵平这边如何烦恼,且说赵羽自从发现采莲的尸体后,一直闭门在家,努力追查凶手,可是数日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他便叫来碧如商量对策,议论了许久,最后想来想去还得靠元神出窍才能有所收获。

    碧如见他终日苦闷,也不忍心他如此痛苦,对他道:“那贼人隐藏太深,连元神出窍都没有办法查出来,可知易容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过他终究不是神仙,还是有迹可循的。”

    赵羽听了欣喜道:“你有办法了?说来听听?”

    碧如点头道:“是的,张真人的《九天真离诀》记载,元神练到后面,可以分身无数,倒转时空,追寻千里的境界。”

    赵羽不解道:“倒转时空?这是从何说起?”

    碧如道:“也就是说你元神出窍之后,可以任意追溯往事,回顾当初。”

    赵羽震撼道:“当真如此?那从前我做了许多错事,也可任意改动?”

    碧如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元神又不是肉身,肉眼不见,拂尘不起,浑若虚空,沾不到世间半点事,唯一可用的不过是脱去肉体凡胎,洞察天地万物而超然于万物,上可飞星河灿烂,下可潜九幽深海,不在五行中,由意念化成,你如今元神初成,只能探查百里之地,更见不得厉魄妖魂,魑魅魍魉。所以凶险万分,不可轻易修炼。”

    赵羽咂舌道:“原来如此,那我现在能不能用倒转时空之术,在采莲死前那天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碧如道:“采莲大概死在三个月之前,不过具体日子谁也说不清,依你现在的情况,元神追溯到三月之前是可以的,这已经是极限,等你元神强大了,可以追溯到一年甚至五年前的事情,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跟我学《九天真离诀》的几个口诀,一共有倒转追溯术、驱邪避祸术、九转灵移术三个口诀,你要用心学,这可是保命的东西。毕竟一旦元神出了窍,我只能替你的肉身护法,别的帮不了你。”

    赵羽听了惊讶:“这些你都学会了?”

    碧如摇头道:“会了又如何?现在我卡在小先天境界根本无法再进一步,到不了大先天境界就修炼不了元神出窍,就是学会了全部口诀也无用。倒是你,连先天境界都不用踏入,就能直接修炼元神,虽然走了捷径,可也危险重重,必须记下这些保命口诀,尤其是九转灵移术,可以在遇到危险以后在极端的时间内将元神召回肉身,一定要记牢了念熟了,一个字都不许弄错。”

    说毕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递给赵羽道:“你先不管意思,只管背熟了再说,等会入定的时候,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练习,反复领会其中要义,你悟性很高,相信很快就能学会,这段时间我给你护法,切忌不可心存杂念。”

    赵羽依言而行,记牢了口诀之后就开始入定,很快就过了一天一夜,等再次睁开双眼时,他已经将口诀融会贯通,倒背如流。

    碧如见此松了口气,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红瓶子来,对他道:“这是我自己配制的培元固气丸,元神出窍在追溯的时候最耗精力,你先服下一丸,可以坚持一个时辰,若是精力不济,我会再给你补,一次不能吃太多。”

    赵羽惊讶道:“原来你早有准备,配置药丸很是不易,辛苦你了,难怪最近你的院子老是药香扑鼻。”

    碧如笑道:“还好我如今是郡主,人手银子都够,自己配药不像从前那么艰难。”

    赵羽忽然搂着她道:“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又不是不知道配药的艰辛,这种固气丸用的药材多达几十种,虽然有帮手,但每一种都要你来把握用量、控制火候,一步都不能出差错,换做我早就烦死了,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许多,又要钻研《九天真离诀》,又要研制药材,我赵羽何德何能娶了你这样的贤妻,再不珍惜可真要五雷轰顶了。”

    一席话说的碧如红了眼圈,拭泪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别的不盼,就盼你平平安安的守在我身边。”

    赵羽点头道:“那是当然。我会加倍小心。”

    一边说一边替她拭泪,只觉世间再无别的女子与他能如此相濡以沫。

    碧如道:“切忌不要与任何亡魂接触,若是遇到的话,一定要退避三舍,实在逃不了的话,就念我教给你的驱邪避祸口诀,这对一般亡魂比较管用,但是那种妖精厉鬼,你想也不用想,直接念九转灵移口诀,方能及时逃脱,千万谨记。”

    正说着,书房的西洋自鸣钟响了起来,赵羽道:“时辰到了,我要开始运功了,你自己也小心点,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拉动书桌上的机括,所有侍卫都会赶过来。”

    碧如点头道:“你尽管放心。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

    赵羽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先服下培元骨气丸,只觉丹田之气一下就被激发起来,整个人神清气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他连忙趁着这个机会,汇聚心神,灵力很快就冲破天灵盖,元神也跟着骤然离体,飘在半空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赵羽不急于离开,在半空中打起坐来,心中默念倒转追溯口诀,越念越快,四周像是发生了地震,抖个不停,几乎要将他抖得栽倒在地上,最后嘎然而至,渐渐一切都开始模煳了起来,最后轰然一声响,四周彷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虚空之中,唯有一点亮光可寻,赵羽寻着那亮光走去,渐渐周围明亮起来,再看之时,自己仍旧在书房之中,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只是不见了碧如的身影。

    赵羽连忙走到书桌的台历之前,这是洋人汤若望送给他的礼物,可以很方便地查看日期,无意中倒帮了他一个大忙,只见那台历正好翻到八月十九,果然是三个月以前的时间。

    不过赵羽根本记不起此时此地的自己正在做什么,只大概知道这段时间他正在忙着操练护军营,在家呆的时间并不长。

    正思考间,忽然听见莎莎的声音,似乎有人在翻书,不由觉得奇怪,这书房从来是他的独处之地,别人都不敢擅自进来,连忙走过去查看,只见儿子赵平正趴在地上,周围摆了一地的书,他看的是津津有味,心想这小子倒也还用功,知道努力读书,谁知走近一看,这孩子居然看的是春宫图,这一下让他怒火万丈,顺手就打了过去,不过此时他是元神状态,打过去不过是清风拂面,丝毫影响不到赵平的阅读兴致。

    赵羽心想等我回去再教训你,先办正事要紧,他便穿过墙壁,一路来到楚薇的房间,房间里空空如也,竟找不到一个人,听了许久丫鬟们的谈话之后,才知道楚薇去了法源寺为儿子祈福。

    他自然知道法源寺的路,一路跟了过去,发觉自己的移动速度比平常快了许多,连马匹似乎都跑不过他,毕竟他现在不用呼吸,也感觉不到累。

    他很快找到了人,不过这里神像众多,对元神有震慑之力,他还不敢靠近,只敢远远地看着楚薇从庙里出来,最后上了马车,身边则跟着采莲。

    赵羽紧紧相随,就这么跟着主仆二人回到王府,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不过楚薇脸色明显不好,似乎有什么不快的事让她很不高兴。

    采莲神情沮丧,像是犯了什么大错。

    楚薇进了房间后,气势汹汹地道:“说吧,你究竟给夫君说了什么?”

    采莲跪在地上,脸上煞白,磕头道:“都是奴才的错,那天晚上你去地牢里见杨复的时候,奴才什么都看见了。”

    楚薇气的脸色发白,冷冷道:“很好!很好!所以你都给夫君交代了?”

    采莲道:“世子爷当时逼问的紧,奴才还年轻,一时冲动就说了,不过后来他气的鼻血长流,昏死过去,那事情就永远记不得了。”

    楚薇怒极反笑:“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平时对你是怎么样,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只不过甜言蜜语地说了几句,你就把主子出卖了,我房里岂能容得下你这种人?”

    采莲吓得脸色煞白,哭叫着拉着楚薇的腿道:“主子我错了,饶了莲儿这一回吧。”

    楚薇笑道:“饶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采莲连忙道:“只要主子能饶了奴才的性命,奴才什么都愿意做。”

    楚薇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出来吧。”

    说毕招了招手,只见一个黑衣人从屏风里面走了出来。

    此人混身上下都裹着黑布,连眼睛鼻子都没露出来,大夏天头上更是带着兜帽,身上有股冷冽之气散开,整个人似乎一直在地底存活一样,看不到面目,分不清体型,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大夏天的瞬间让人心都凉了一半。

    楚薇对采莲道:“你跟着他去吧,他说什么要什么都要听,不许反对,否则绝不轻饶。”

    采莲看着眼前这个黑衣人,简直如同噩梦一般的存在,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此人十分危险,登时吓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出来。